史前十万年-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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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元素的轻微精确控制。
这么珍贵甚至是宝贵的材料张凡虎可不能让他们给浪费了,毕竟在打制刀具的途中如果有了错误就会影响到刀的整体性能,而且这是无法纠正逆转的,所以张凡虎严厉地喝止住了他们。
(这一章终于有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唉,前两天有事,字少对不住了,现在继续努力!请支持)
第六十二章:刀!刀!刀!
张凡虎那肌肉虬结的双臂紧紧抓住工具,右手握住那把约一公斤重的陨铁锤把,左手抓着紧紧钳住陨铁条的木钳子把。双手虽然紧握着木把,但是却收放有度,使施力的锤子与受力的陨铁条相互配合着,每次都恩那个恰到好处地敲在预想的位置,而且力量也时大时小,使大小不一、宽窄不等的陨铁条完美地合在一起。
张凡虎没有打过铁,他们的教官虽然几乎什么都能为教员们想到,教会了他们多种野外生存本领及特种作战本领,并且还根据每个教员的主要性格、身体特点等因素因材施教,使每个人都有一种或多种绝招或撒手锏,但是精明睿智的教官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的以为教员会打铁!
张凡虎在以前的特种部队中其实是最平凡的一个也是最不平凡的一个:他身体方面的力量、速度、耐力、反应能力、灵活性等等方面虽然都不错,但是在那种精英部队中都算不上优秀,但是他每种都很平衡,所以综合能力是最好的一个。他就像是一把实用的军刀但不是对某方面锐利的匕首,说白了就是洋洋都懂但是不精的一个人,他学习兴趣又相当广泛,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他的教官曾经对他说过:“你就像是一位朝气勃勃的少年。”
少年?小孩子、未成年人罢了,但是少年有许多成年人没有的优点,那就是朝气勃勃。一个人的性格造就了一个人,而且这几乎是力量强大的外界环境也无法改变的,所以张凡虎的这种性格造就了他,总体来说,他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探险家与野外生存专家,因为复杂的野外只留下不多的机会给他这种综合能力强的人。
张凡虎对刀具的关注可以说是从小就有了的,和很多小男孩一样,他也喜欢幻想有武侠片中某某的一把绝世宝剑、宝刀等武器。
幻想人人都有,但是优点人会慢慢把它变成梦想,在变成理想,最后成为现实,而优点人一直就是幻想而已。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也是每个人最后走上不同人生轨迹的根本原因。
张凡虎对这方面感兴趣就重来没有放弃寻找到梦的痕迹。我国与世界上多个文明古国对铁器的运用都有很多年了,所以有很多相当先进的技术,也就造就了许多优质的成品。虽然这些比不上影片、小说中说的那么神奇,但是却也让人惊奇了。
以前只是当成一种梦想的张凡虎也没有想到曾经的一种几乎没有实现可能的梦想居然会变成现实,天外的陨石与空气摩擦之后经过万里挑一留下微乎其微的陨铁落在地球上,张凡虎一次就弄到这么多,然后很多在书本上、影视纪录片上看到的炼制方式居然也很适用,每个程序都做得很完美,这给了他无穷的信心,就像在原本蓬勃的理想之火上浇了一桶油。
右手挥舞着铁锤,上千次的捶打让他汗流浃背、手臂酸痛,但随着他咬牙的坚持,最初的酸痛变得麻木,然后略微有回转的时候酸痛又渐渐加强了。这种感觉就像长跑,最初的气短胸闷随着不间断的跑,身体经过调节之后激发潜能也能略微好转,但是继续跑下去到了极限时候又会激发出来更深的潜能,所以人的潜能到底有多大,没有人能知道。
随着汗水的大量溢出,身体已经缺水。粗重的喘息也让口中失去了较多的水分,两张嘴唇已经干燥,再次用舌头润湿之后张凡虎咬牙继续坚持,“就当是锻炼了!”“邦邦邦”的铁器敲击声已经变得清脆,再也不是原来的沉闷声音。疲惫不堪的张凡虎终于放下铁锤,看着早已变回原来黝黑之色的陨铁心里乐开了花。辨别刀的好坏一个重要标准就是听敲击它发出的声音,这种“听声辨质”法就像是高明的艺术家买青花瓷时要敲击它听声音一样,另外乡村有经验老太婆买小鸡鸭崽也要听听它们的声音一样,张凡虎的婆婆也有那种经验。
斜躺在小湖边的猴面包树下,三个小孩子居然跑过来给他锤肩揉腿,结过智力恭恭敬敬呈上来的水,看着再次回到炉火上的大刀胚子,张凡虎心里被一种厚重的感觉塞满了。
随着不断地回炉烧制、捶打、淬火、捶打再回炉这样经过多次循环之后,原本的陨铁块由多块合成了一块,然后变成多层,最后当听见声音已变得清脆,捶打力度不变但是陨铁变形程度渐渐变小,张凡虎知道时候到了。
四天!整整四天,张凡虎自己一人就捶打了整整三天!上百次的折回锤直,最后终于大刀胚雏形打出来了,并且现在铁原子也发生了变化,受力更强,一把黝黑深寒的到处现在族人们面前。
第六十四章:智速的离奇消失
一把抹掉脸上的汗水,张凡虎看着这把黝黑的刀。这把刀与人们一般印象中的大刀不一样,人们见到过最多的就是中国传统的一种刃部为弧形的大刀,在武侠片及抗战片中这种大刀几乎是必备的。这种刀的杀伤力的确很大,很符合人体构造的形体结构,说白了,这种刀就是为了杀人而诞生的。
张凡虎当然不需要那种刀,在史前大草原上需要的生活工具,所以要把刀打造成为什么样子的却让张凡虎费了一番苦心,他对世界上很多优秀刀具的都比较了解。最初他准备做最简单的一种家乡人使用的一种刀,名叫“弯刀”,虽然说是弯刀,但是外形却与菜刀无二,只是更厚实宽大,但是这种刀只能用来砍,所以是一种作用较为单一的柴刀。
在尼泊尔与英国某些部队中使用一种军刀叫“库克利”弯刀,这才是真正的弯刀:在近二十厘米长直刃突然向左弯了一个八十度的角。特种部队的军刀一般都是直刃,是多功能的,其中有一项就是用来投掷,但是这是一种却不行,但是它很适合用来进行短距离格斗,有的训练有素的军人能一刀斩下牛头!
这种刀用来砍、削都很合适,但张凡虎仍然没有选着它,很简单的原因——他不会。那个呈八十度的角是关键,要把直刃完成八十度用原始方式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就只有用对接或搭接的方式,也就是用另外的一个短刀刃与长直刃成八十度砸结在一起。但是这样一次性对接上的弯角绝对不能承受太大的力,更不用说斩断牛头了,所以张凡虎果断的放弃了。
世界上其余的军刀体积都较小,如果个人野外生存使用倒还合适,但是却不适合张凡虎他们现在的局面。如果把他们的体积放大呢,按比例做更大的?张凡虎考虑了一下也放弃了,也是很简单的原因,军刀的制造是很复杂的事情,而且很多军刀的外形都是经过专业设计研究出来的,它们的外形只适合那样的体积大小,如果费劲心力放大比列之后陨铁刀又与军刀性能相距甚远,这种结果张凡虎棵不能接受,他输不起,于是世界上数十种优秀军刀就全部被他放弃了。
思路绕着世界转了数圈之后,张凡虎终于下定决心了,也就是他现在这把刀,这把刀呈一种很奇异的形状:长约半米,宽约五厘米,这与大刀基本特征一样,但是却在快到刀尖的部位与一般的大刀相距甚远。原本直直的刀身慢慢变宽,然后在顶部不是刀尖,而是一个凹下的弧形刀刃!这就像是一把折断刀尖的直刀,然后把折断部位向两边砸开,在向内部磨出一个弧形的刃。
这是源自我国的一种刀,这种刀现在在我国云南与缅甸交界处的克钦族还存在着。当年抗日战争时期,我国大量的军人与英军一起在缅甸雨林中与大量日军作战。当时在缅甸与云南当地召集了大量的军人,其中就有克钦族人,他们每人除了带着官方发放的枪械之外,每人还背着一把刀,这些到让日军闻风丧胆,就像喜峰口的大刀队对日军的震慑一样。
这种刀叫户撒刀,是云南的阿昌族人自己发明的一种刀具,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在明朝时期,当时朝廷对云南周边地区大量用兵,所以当时明朝先进的技术与当地阿昌族的古老技术相结合诞生了这种刀,然后再向周边地区缓慢传播,一代代延续下来,直到张凡虎以前看到一次纪录片。当时他就额被这种综合了砍、削、刺、叉等方式结合在一起的刀吸引了,现在他终于也自己打造出来了这样一把刀。
这把刀的刀身与一般的大刀基本一样,但是它的刀尖却变得太多了,这样的刀尖不仅可以像一般的刀尖一样用来刺,还可以用来撬和铲,这是一般的大刀所不具备的,而这在野外是很实用的。
“镑~~”一声清脆悠扬的钢铁撞击声悠悠荡出,张凡虎收回军刀,满意地点了点头。刚才他用军刀刀柄敲击刀身发出的这种声音明显就是好钢的声音。碳在铁中的含量直接影响到刀的质量,在钢的上一层还有一种铁碳合金,那就是熟铁,这是把钢再经过精炼而成的很纯的铁,含碳量在百分之零点零二以下,由于锻造次数多、杂质少,所以又叫锻铁、纯铁。
为了使陨铁的本身质量优势发挥出来,张凡虎主要用的是“叠加锻造法”,这样经过多次锻造容易把陨钢锻造成熟铁,熟铁质地很软,所以塑性和延展性都很好,可以拉成丝,但是强度和硬度均较低,不适合用来打制刀具,所以张凡虎才在淬火的湖水中加入了磨碎的木炭灰。经过这样锻造的这把库撒刀硬度很合适,又硬又韧,刚柔并济,是好刀。
“宝剑锋从磨砺出”,好刀也一样,现在张凡虎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把刀锋磨出来,也就是“开锋”。这把刀的炭铁比列相当合适,张凡虎也知道,有一半都是他运气成分在内,他估计这应该是高碳钢,而且是质量很高的那一种。
美国海军陆战队用的okc-3s军用匕首就是高碳钢,用黑色的磷酸盐表面处理,穿刺力超强,航空高级铝合金、防弹衣在这些军人手中都能穿透它们。张凡虎没有质量上乘的磷酸盐处理外表,但是他一边磨却一边在磨刀石上面撒上海盐与骨头、贝壳粉末,这也算是辅助开锋的原始物了吧。
一切都在张凡虎的预想之中,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由于夏季快到了,所以必须抓紧时间做准备。他个人打造刀具的时候,其余族人们都帮不上什么忙,尤其是十一个猎手,而自己要把这把刀打造成功还要很久,所以张凡虎就让智速与智力两人带队,让他们继续训练。
张凡虎也带着族人们训练了三个月了,第一个月的力量训练、第二个月的耐力训练以及上个月族人们最痛苦的灵活性、抗击打能力、一般搏击术等综合训练,现在让他们在夏季一场大丰收到来之前各自进行巩固性的训练也是很有必要的。
智速等人离开已经整整六天了,现在族内已多了一层浓重的压抑气息,张凡虎与族人都很为族人们担心要知道张凡虎以前带着族人们外出数十次都是在三天左右,即使是那次发现黑黄檀树之后,花了一天时间整理也只用了四天而已。
难道有什么大收获?张凡虎只能这么猜测,只有大收获与大麻烦两种选择,否则其余的十强不会让十一个强壮的族人们停下脚步。经过三个月的体系训练,智速、智力两人对张凡虎的要求是完全明白的了,知道对时间的把握,另外他们的食物与水也带得不多,只有四天。
春天正是大草原上最干燥、最荒芜的时候,要找到水源很困难,由于弓箭、投矛技术的应用,对猎物的猎杀成功率虽然已经大大加强,但是春天留守本地的食草动物数量已经大大减少了,即使留下的也是些体小速快的难获的猎物。一句话,族人们在野外六天不归是相当危险的,而且不是以前的为了捕猎而出。
“哧~哧~哧~”张凡虎也没有了三天之前的喜悦,他慢慢磨着户撒刀,润湿的陨钢与石灰岩相互摩擦发出幽利的声音,再加之族内那沉重的气氛,使原本灵境悠然的小湖也变得压抑起来。
三天前张凡虎就开始磨刀,在第一天他就隐隐担心族人们为何回来晚一天,但又想到他们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又或者是没有自己的精确估计,外出的距离太远一时难以回来,也没有太担心。但是第二天他就心理沉重了,这已经在族人们的食物、水源支撑能力之外了,而且自己从来没有带着他们外出超过五天,这已经很反常。
现在第六天了,垂头磨刀的张凡虎眉头也皱起了。他不是没想过去找他们,但是十一个族人们集体在大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