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十万年-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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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速的大婚当然是完满地完成了,在这期间张凡虎有对神树族的婚姻制度有了另一些了解,比如,他们也对女人的初夜有一定的了解,女人第一次也是出嫁也是有较为隆重的仪式的。智灵的父亲的十几个老婆就有一半多是娶过来的,智速的老婆们是继承过来的,这又本质的差别,大荒族本部的神女嫁过来其实才是他的第一次娶妻。
这些只是张凡虎观察和智灵稍加的讲解而推出来的,他的主要精力已经完全转了,几乎全放在了照料那只小角马上。动物尤其是高级的哺乳动物都有较高级的智慧,也因为它们有了智慧人类才能训话它们,比如一只乌龟有人能驯化它们吗?在驯化的过程中最主要的是要建立起双方的一个关系,张凡虎要让小角马对他有一种信任,这是驯化的关键。
小斑马白墨就是一个典型,张凡虎几乎不怎么训练它,小斑马也很听他的话。驯化动物的时间在幼年期间最好,大荒族在部落的时间有好几天,但是张凡虎却一直跑在栅栏中,俨然是一个牧民。
第一百三十九章:斑马非马?
南非草原现在是“大生产”时节,角马群每天生下的小角马能达到数万只,但是明年这个时候还能回到此地的小角马只有出生的六分之六分之五的小角马都不能成年。这些夭折的小角马有三分之一是直接被猎食者捕食,三分之一被各种疾病夺取生命,还有三分之一是由于各种意外,比如渡河被淹死,跨越一些水塘、乱石地带意外身亡。
被神树族救回来的这只小角马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是它的一次新生,它只要不患张凡虎等人难以治疗的疾病,那么它会比它大多数的小伙伴活的寿命长,而且也没有长途迁徙的危险,只是没有了一般野生动物的自由。..
大荒族族人和女祭司在神树族停留好几天并不全是为了神女和智速的婚礼,他们是为了建立双方良好的关系而来的,所以尽最大的努力满足神树族才是重中之重,否则大荒族本部单靠一个对神树族几乎没有实质性作用,女祭司靠几句口头协议是无法让神树族对其有好感的,这是人之常情。
在大荒族来到神树族第二天张凡虎率领一个庞大的猎队出发了,他们之中有二十个神树族猎手,还有大荒族本部所有的猎手和女祭司所有的神仕们,他们也看出了神树族现在实际掌权人已经是他们的神人张凡虎,而其人正对饲养大型食草动物幼崽有浓厚情趣,甚是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回到神树族的当天晚上他没有回树间吊桥上睡觉,而是和智月和硬要留下来的智灵守在小角马身边。
一百七八十人的大型猎队在草原上只要不遇到发狂的象群和野牛群就完全能肆无忌惮!什么斑鬣狗群、狮群等也得靠边站,它们也不会在这种食物丰富的时候冒死去攻击猎队。张凡虎为了扩大战果,把列队分成十三个小队,每个小队以原来神树族的小型猎队队员为队长,但大荒族所有人在看到神树族原猎队队员完美的领导下也完全心服。
五天时间,以神树族为中心向周围扩张上百公里、数万平方公里的角马群和斑马群都知道有了史无前列的天敌出现,而且专抓它们的幼崽;斑鬣狗群、狮群、黑背虎狼、猎豹、花豹等几乎所有的猎食者也知道了有一个强大的竞争者突然崛起了,肆无忌惮地抢夺它们美味的猎物;大荒族人也知道了还有众多的完美又轻松的捕猎方法。
神树族周边十余公里之内、方圆数百公里之内的草原是众多的动物幼崽和它们母亲的噩梦,张凡虎和猎队花巨大精力设置好的众多陷阱起到了巨大作用,上百人的猎队只要把角马群、斑马群远距离稍微向陷阱赶,而角马群就慢慢陷入了被捕获的陷阱。这些陷阱设置得很精妙,为了只捕捉幼崽,张凡虎还设置了很多防止成年角马和斑马误入的阻挡,这也是他让知道陷阱位置与特点的神树族猎手领队的一个重要原因。
五天,原来栅栏中孤独的一只角马变为了十九只,还有三只因为受了较重的伤无法饲养而变为了嫩肉。张凡虎饲养这些动物并不只是为了吃,他们已经不缺吃,最主要的作用是使用,用来搬运物体和乘坐,而角马并不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张凡虎的主要精力并不在捕捉角马幼崽上,只是因为角马幼崽太多、他们人数又太多、陷阱设置得又太巧妙、张凡虎和队长们指挥得又太巧妙而“一不小心”捕捉了这么多。
栅栏中还有斑马,它们才是真正主要的捕获目标。斑马出生得比角马要早些,大约在雨季或者之前的春天就出生了,所以现在的斑马和以前张凡虎捡到的小斑马白墨体型差不多大,足有三四十千克了,这就导致了捕获的难度加大,最主要的是斑马数量要远远少于角马,幼崽当然也是一样。
十七只!这是小斑马的数量,尽管捕捉一只小斑马比角马要困难得多,但也架不住对于动物们来说极狡猾的众多人有组织有纪律地进攻,所以有这个收获也就不奇怪了。
这些小斑马有多种,但是却没有小斑马白墨的同类——细纹斑马,看来在现代非洲数量很少的并且喜欢在较为干旱地带生存的细纹斑马在史前也不容易找到,白墨注定要寂寞了,或者它以后有一段跨区恋爱,就如现代的不同肤色人种的人类之间的结合一样。
现代非洲南部主要产山斑马,这是一种除腹部外全身都密布较宽的黑条纹,很特别的是雄性山斑马喉部有垂肉。南非南部山不是很多,所以十七只小斑马之中只有两只山斑马,年幼的它们看起来与普通斑马一样,喉部的垂肉并不是很明显。
斑马中数量最多的是普通斑马,最先被人类发现的也是它们,在之后又发现另外种类后才在“斑马”前面加上了“普通”两字。非洲东、中和南部都有众多的普通斑马,这才是一般动物园和摄影师镜头中大量出现的斑马,全身是较为标准的黑白相间的纹路,腿至蹄部条纹或腿部无条纹。张凡虎等人发现了数大群普通斑马,而这些斑马群就成了他们重点捕获目标,十七头斑马中有十二头都是普通斑马。
非洲南部还有一种很奇异的斑马,它叫拟斑马。斑马给人的印象是全身除开腹部都是白夹黑,但是这种斑马仅头、肩、颈背有条纹,腿和尾是让人惊奇的白色,张凡虎这次很侥幸抓住了两头这样的小斑马。成年的拟斑马身长约两米七,略微比细纹斑马小,但在斑马家族中也算是大的了。这种斑马鸣声似雁叫,很好听,远比普通斑马的那种“哦呵呵”的尖叫好听得多。
另外还有一只斑马就连张凡虎也不认识,这应该是没支撑到现代社会就被灭绝的斑马,与细纹斑马白墨很像,但是也有稍微的不同,这是十七只斑马中最大的一只。所有的斑马全都毫不犹豫地紧靠着细纹斑马白墨,在它的领导之下斑马群是最先适应下来的,而小角马也只能靠近它们以寻求安全感。一年前救回小斑马白墨这是让张凡虎现在犹感自豪的事情,连族人们也露出它们神人未卜先知的赞叹。
斑马在非洲大草原上生活数百万年,它们是非洲特有种类,在漫长的进化之中所有的斑马种类都对普通的非洲疾病有抵抗力,这是斑马的亲戚马没有的。自欧洲在十六世纪向非洲进行疯狂的殖民扩张时,当时的人们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因为他们带来的马匹总是不能适应非洲的环境,所以当时很多人试图驯化斑马并将其与马杂交配种。但这二种办法都不大可行,公斑马与母马杂交、母驴杂交均产过仔,但是就像骡子一样,它们无法繁殖下一代。
斑马的力量并不比一匹健壮的好马力量小,而且它们更耐旱、耐热,欧洲殖民者曾经试图驯服斑马代替马用于骑乘和拉车。然而斑马在非洲大草原上自由奔跑了数以百万年,它们天生刚烈不羁,再加上在压力下容易受惊吓,驯服斑马多数都以失败告终。当初张凡虎看见神树族的两个小孩子爬上白墨的背并被驮着跑时,当时他的兴奋是难以言表的。
与张凡虎有同样“幸福”机遇人也不是没有,只是数量比较少而已。二十世纪初,肯尼亚有一位著名的医生就经常使用斑马作为日常坐骑;即使在欧洲殖民者统治非洲时期,也有人成功过,在十八世纪中期,有一位统治者就把斑马从南非引进到了新西兰,就像他们把牛羊引进澳大利亚、新西兰一样,这位统治者把斑马用来拉马车。
现在神树族和大荒族都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食物已经不是那么难以取得了,这从在好望角搬运大量的鱼虾干就可以看出,从日益繁荣的发展态势来看,人类已经不能满足发展速度,所以发展畜力是必须的。
尽管斑马非马,但是人类就是有征服心理才会成为人。
第一百四十章:草原骑兵养成计划
发展畜力是必须的,这不仅是在搬运重物上,张凡虎还有另一个重要目的,可以说这才是他最重要的目的,他需要强大的力量,而在这种史前条件下最多只能是在冷兵器时代的强大,在大草原上最强的力量就是——骑兵!
最早的真正意义上的骑兵出现在哪儿呢?世界各国的史学家在这方面有很多争议,这得从多方面来考证,最起码要找到马匹的训化时间。马匹的驯化时间世界上公认的是五千五百多年前的波泰文化,这个文化遗址在与我国接壤的哈萨克斯坦国境内的北部草原,在这个古国遗迹之中考古人员发现了五千多年前的马匹遗骨。..
野生马匹原本骨头与家养马匹骨头相差不大,毕竟人类只是驯养马匹数千年,而在数千年之间马匹的进化并不大。但是考古学家在这些遗骨牙齿上发现有缺陷,那很明显地显示了这是人类驯养马匹给它带上马嚼头或者笼头而人为造成的。
另外在一个陶罐上还发现了遗存的油脂,后来经过化验得出这是马奶提炼出来的油脂,这就证明他们已经会制作草原人民都喜爱的马奶酒,这比欧洲马驯养要早上足足两千年!而我国先民们是农业文化繁荣,在马匹的养殖上要落后与一些国家。
但是,如果在养马的世界历史上算上张凡虎的话,这就开辟了人类历史上养“马”的先河了,而且这不是一般的马,而是极难驯化的全野生斑马!现在的张凡虎整天就在栅栏中,并且还把神树族中两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子也带进去了,用他的话说,这是对斑马驯养进行的一场长期战略**件。
马具有很好的记忆力和好奇心,但是理解力很差,所以不好说马匹到底是聪明还是笨。高明的驯马师和有经验的牧民在训练、调教马匹时,都会充分了解并运用马的这些心理特质,这样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斑马和马、驴都为马科的动物,它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猫科动物中狮子、老虎、豹子之间的关系,所以马的行为与心理特点和斑马相差不大。张凡虎在白墨身上也得到了验证,所以它才从小斑马们孤独、好奇、顽皮等方面入手,争取早日驯服它们。
虽然身为世界著名的动物学家,但是张凡虎也没有到自大的地步,就算在斑马研究方面他也有很多的前辈只得他学习,比如他就知道一个前辈足以在这方面当他的老师。
这并不是一位动物学家,甚至和陆地都没有多大关系,他是一位船长。这位船长在约二十世纪开始时写了一本书,它叫《马的特点》。虽然叫“马”的特点,但是书中却描写了大量的斑马资料,书中对各种斑马的可用性做了比较。可以说他才是对斑马研究领域的大师:他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给一匹山斑马上了鞍和缰绳!如果不对斑马甚至动物们极为了解,对它们的身心特点的透视,他能做到么?
大荒族人们走了,女祭司也走了。
在他们外出捕获小角马和斑马的五天的时间里,周围上百万头(只)食草动物全受到了巨大影响。成年斑马和角马他们是没打算去猎获的,而且做了很多阻拦来防止用来捕捉它们幼崽的陷阱误捕到它们,但是因为时间太久、动物和陷阱数量都太多的缘故,被套住的成年角马和斑马数量也不少。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猎物,一百多人的猎队来说可以轻松地消化,所以断然没有放手的可能,即使暂时不能用来乘骑、驮运,那也是两三百公斤重的鲜肉的,而且它们也有重要的作用:它们成了张凡虎练就一支草原骑兵队的探路石。
那位船长前辈虽然快速地为一头山斑马套上了笼头,但他控制住这匹斑马后的两天里都没能给它上好“嚼”。马鞍是供人坐的;缰绳是牵马用的,缰绳只是较为松散地绑住马的长嘴和鼻子,但是众所周知骑马是需要掌握方向的,而这就需要在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