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商人在行动-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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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名转回宴会现场,那边舞会开场,此刻正是**时间,他又调了三只追踪者去了大鹰鼻的书房,两只放到了卧室,还剩一只藏在了客厅一幅画的上面。
最后把在警察局监视的数只追踪者撤回大部分,只留下两只,一只监视大办公室,一只监视安塞尔的小办公室,然后第五名一人收拾了投影和电脑,关上所有的灯也回房了。
早上醒来时,房间桌上电脑旁边多了几颗金属圆豆,第五名一边扒着睡乱的头发,一边抓起这几颗豆子放进了桌下抽屉里的机器人工具盒里。
梳洗一番下楼吃早饭,大家已经围坐一桌,正在传阅早报,第五名从桌上的报纸中随便拿了一份翻了翻,一眼扫过那些标题,国家政治新闻也就那点破事,一个议案从下院到上院骂来骂去;民生新闻还没有八卦有看头,觉得无趣,又把报纸放下。
“哎,那个巨无霸的打字机做专访了。”薯片挥了挥他手中的报纸。
“报上写什么了?”一听打字机,大家有点兴趣了。
“报上说这是前所未有的一项重大发明,将改变人类的文明进程。”
“夸张!”众人不屑。区区打字机就给这样的评价,那电脑问世后又该怎么说?
“吹捧的就算了,有实在点的内容吗?”
“有。使用方便。添加油墨只需简单地三个步骤。”
“油墨?用户自己加油墨?”
“是墨盒之类地东西吗?”
“不是哦。是罐装油墨哦。”薯片笑得有点幸灾乐祸。他把报纸转过来。右手食指指着报纸右上角地一篇文章。上面还配了好几幅简笔示意图。
“喂喂。你们难道没发现。既然他们用地是油墨。那么字锤就跟我们地不一样。就不存在结构重合地问题。”小杰克指着报纸笑得畅快。
“键盘呢?有问题吗?”
“也不会,看图,键盘很大,细节虽然没有,但也想得到,指头能有多大?一个键帽大小不过如此,这么大的键盘估计是所有的大小写字母都各一个键,再加上数字键,这就五十多个键位了。”
“不愧是巨无霸,什么都大。”
“我好奇它的键位是怎么排列的,能有我们科学么?做过多少次实验?”
“人家既然敢申请专利批量生产就肯定有人家的优势,我对这个不在乎,好用就行,我唯一想知道的是在装墨的时候不小心沾到手指或衣服上要怎么洗啊?”某人居心不良的恶意揣测。
“那个,衣服恐怕就要丢掉了,手指的话,多洗几天应该会慢慢褪色吧。”
同事们毫不客气的大发议论,反正也没外人听到。
“我们的橡胶日用品不是也要上市了么,赶紧就跟在后面打广告吧,只要全副穿戴上我们的手套、袖套和围裙,当您在给打字机灌油墨的时候就完全不要担心会弄脏自己的手指和衣服了。”霍冬的声音平板无奇,她这个兼职的广告文案专员对写广告已经是熟能生巧,几乎就是条件反射了。
满桌大笑,都叫霍冬赶紧把她刚才的广告词写下来,一会儿遥控板他们出去装修店铺的时候可以顺便送去报社。
“就是不知道这打字机的发明人乐不乐意我们占他的便宜啊?”
“没关系,他要投诉,我们就换。做饭时热油溅在身上疼吗?穿上围裙做饭吧。娇嫩的双手在长年的家务中日渐粗糙难过吗?戴上手套洗衣服吧。漂亮衣服的竹花袖口总是毁坏在家务时的一次次的摩擦中觉得心疼吗?戴上袖套把袖口藏起来再做事吧。雨后街上积水行走不便弄脏干净漂亮的鞋子感到厌恶吗?穿上雨鞋再出门吧。寒冷的冬天早上起床烧热水洗脸很痛苦吧,在外辛苦工作一天回到家里却没有现成的开水可以喝很烦恼吧?用热水瓶吧,事先烧好水灌进瓶里可以保温一天一夜,让您随时随地都能享受到热水带来的幸福。XX牌日用生活品是您生活和工作的好帮手。”霍冬的第二个广告脱口就来。
桌上的人已经是暴笑了。
“等下等下,什么叫XX牌?”可乐憋足了劲忍住笑问道。
“XX牌的意思是我们开店的手续还没办下来,原定商标有没有被占用目前不知道。”
“是什么名字和图案?”
“叫好帮手,如果被占用我们就改好太太牌,商标是卡通主妇的图案。”
“起个这名字还能当劳保用品卖给别的单位吗?”
“做两种就是了,普通产品的颜色鲜艳点,印花漂亮点,做工精致点;劳保的就颜色深沉一点,风格粗犷一点,印花可以不要。”
些都是过渡,等实验厂搞定了尼龙,杂货店卖的那些TTT+什么的都要换尼龙制品,劳保的就用橡胶,全卖工厂去。”武松跟上解释道。
“对哦,尼龙现在怎么样了?打字机的零配件都在做了。”
“条件恶劣啊,化学家再厉害也不能直接使用现代化的设备啊,只能用现在条件下能找到的工具,让他们慢慢弄吧,就十台样机的色带好办,从太阳系弄来就是了,从样机到批量生产还有好多工作要做,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去弄尼龙。”
“唉,他们辛苦了。”
“来来,把广告写下来,让他们送报社去。”
武松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给霍冬,霍冬当场把后面口述的这个广告写了下来。他们当然不会去做占人便宜的事,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而已,新店开张在即,惹人口水总是不好,只要培训一下店长和店员如何推销商品,顾客自己就会在生活中最大化的应用到这些东西,根本不需要刻意引导。
早饭后,大家分头出门,姑娘们在保镖的陪伴下上街购物,第五名坐在门房室里充当门房。
窗帘拉开一条小缝,足以照亮室内一角,第五名手上拿着本小说坐在光亮下正打发时间,突听有人敲窗,伸手“唰”的一下把窗帘全部拉开,视线一交汇,里面的人咧开嘴笑,外面的人却做呆滞状。
“名?”外面的人嘴巴一动,声音听不清,只能从口型上大概看出来是叫某人的名字。
第五名推开窗户上的一道活动小窗,冷风灌进室内,第五名哆嗦一下,但说话方便了。
“查利,怎么今天有空过来?”
“名,你坐这干嘛?”
“家里没人,我坐这看家。”第五名很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这么早过来有事?我最近都没时间出去玩哦。”
“不是叫你出去玩,是里恩,他情况不太好。”
“他又怎么了?”
“他戒得太难受了,现在都开始在家里扔东西了,他房间能摔的都摔了,都不敢在他房间里放什么东西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好过一点吗?”
“没办法,你们多注意点,他要是再烦躁就把他捆起来,要戒掉这个瘾只能靠他的毅力。你也是,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好久没去了,别把我算进去。里恩难道就只能这样了?”
“只能这样,没有特效药,一切就靠他自己。幸好鼻烟里能添加的鸦片量有限,中毒不深还有救,你是没见过直接吃鸦片丸的,那可真是一点救都没有了。”
“可是看他那么痛苦,我们也难受啊,他母亲都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这几天看到她眼睛都是红肿的。”
“要不这样,让更多的人来监督他。
”第五名想到一剂猛药。
“怎么监督?”
“写戒毒日记,一天一篇登在报纸上,发誓戒毒。”
“这多丢脸啊?警察都只是秘密约见,除了他的家人和几个嘴严的朋友,外面再没人知道他就是有毒瘾的人。”
“所以这是一剂猛药,就看他愿不愿意接受,在全国人民面前发誓戒毒,一旦失败,他的名誉就没有了。”
“真的能行?”
“有决心就一定能行。”
“那,我回去跟他说说。”
“行啊,要是决定了再来找我,我介绍个好记者给你。”
“嗯,谢谢,那我先回去了。”
查利走了,第五名继续看书,直到购物的马车回来,他才回书房去看监视实况。好不容易找到了鸦片鼻烟的幕后主使,自然是要把他的秘密全掌握在手为己所用才算够本喽。
还有昨天盯上的那个新胖子,从他工作的环境画面、来往同事交谈的内容来看,他来头真不小,居然就是丸子党主席牛丸先生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但不是秘书室的,在牛丸主席面前说不上话,不过也够打着主席办公室人员的名义去指使一名小小的税务局长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了。
也就是说,那个大鹰鼻的男人有能力私底下调用丸子党主席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帮他办事,这到底是说明他和牛丸主席的关系好呢,还是说明他的钱好使呢?
应该两者都有吧。
那么说到底,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跟那个大鹰鼻子的男人脱不了关系,至少鸦片鼻烟是他卖的这不会有错。
第五名伸伸懒腰,既然他要这么做,那他也不必客气了,看谁玩死谁吧。
指挥监视这胖子的四只追踪者悄悄转移到牛丸主席的办公室里,机会难得,政客们的政治秘密对将来来说也是笔财富。
主席正在办公室里办公,时刻有人进出他的办公室送进新文件拿走旧文件,单看他办公的样子算是个认真的党魁。
第五名把窗口就这么开着,手上仍旧拿着刚才看的那本书,有时候他也会看一些本地文学家写的作品,这样在下次赴约的时候就有话题可谈,而事实是手上这本书写得的确是还不错。
慢慢的翻着书页,耳朵监听着牛丸主席办公室的动静,这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流
过去了,下楼吃了午饭,回来躺床上眯了一会儿,第到了电脑前。
不过没再边看书边监听,而是直接打开了大鹰鼻男人的书房监视窗,上午一直在盯牛丸主席,那个大胖子已经看到恶心,所以下午要换个人来洗洗眼睛,虽然这洗了跟没洗没两样。
画面显现,第五名微微一愣,没想到书房没人,但是书桌上凌乱着摆着纸笔和文件,这人应该只是暂时离开。于是第五名就把这窗口最大化,他自己也暂时离开一会儿,拿起茶壶下楼给自己重新泡壶茶。
刚来到客厅,值班门卫进来,报告有朋友来访,带来了有关鸦片鼻烟的新消息。
第五名顾不上去续水了,赶紧伪装客厅,关掉空调,点上壁炉,姑娘们在厨房准备茶水和点心。幸好现在天冷,空调和壁炉之间的转换不会令人起疑,这要是夏天还就麻烦了,再怎么阴凉也绝对不可能和室外相差太大的温度。
第五名站在壁炉前望着炉火叹气,下个月春分就要到了,过了春分,这个国家基本上就是跑步进入夏天了。
“名!”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第五名无聊的怀想,放下壁炉的叉子,转身一看。
“罗尔,今天不上班吗?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你这什么表情?怎么了?有事坐下说。”罗尔给人的感觉一向是教育良好的年轻人,但现在他却眉头紧锁,神情焦急,脱去大衣后,可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皱。这么狼狈的样子第五名也就省了寒暄。
“上午查利来跟你说过里恩最近戒烟的事吗?”罗尔走到沙发前一**坐下,形象这时候已经抛到一边去了。
“说了,戒得很痛苦,这是必经过程,没办法。”第五名给罗尔斟满一杯茶,静待他的下文。下午不上班特意跑他这来,肯定没好事。
“里恩中午跑出去找烟了。”
“他终于熬不住了?”第五名语气平淡,似乎是早料到的事。
“你一点都不惊讶吗?”
“看他平时表现,我不觉得他是个有毅力能熬过这个苦的人。他从生下来就没吃过苦,而戒毒瘾是连意志最坚强的军人都不见得能扛过去的苦。他一个连壶水都没烧过的小少爷,能忍这么多天已经很了不起了。”
“是,他是我们中最贪玩的一个。”
“父母没教育好啊,查利都比他知进退。”
“那是他有个拜尔斯先生这样的表舅,要不然他不比里恩好到哪去。”
“呵呵,还是家教问题。”
“好了,现在别提什么家教了,特比特太太为了里恩这段日子没少哭过。”
“你说里恩中午出去找烟,找到了吗?”
罗尔脸色一正,沉重点头:“找到了。”
第五名仅仅是眉毛微微一挑:“哦?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们去他家时,跟他正好在家门口相遇,他从外面回来,精神抖擞。而他家因为他突然失踪已经乱成一团,我们押着他进屋,从他身上找出了他刚买的一小瓶鼻烟,他哭着求我们还给他,我们不给,他就跟我们打架。当时简直一塌糊涂。”
“他身上还有钱?”
“钱……”罗尔欲言又止。
“怎么了?谁给他的?他母亲?”
罗尔一惊,身体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