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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回到明朝当少爷-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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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朱管家,你请带路吧!”杜宇生心里已经能猜到王夫人是什么情况了,和朱少爷莫名其妙的晕倒抽搐有关系。
  “爹……”朱少明一声轻唤,打断了朱凌志的沉思,疾步行至床前,看着幽幽醒转的儿子,脸色依然灰白,俊朗的星眉秀目像极了年轻的自己,时间真是快啊,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儿子也十四岁般大了,再过两年也该及羿了,这两年还是寻一房媳妇让他老实待在家中吧。
  “爹……我这是怎么了?”朱少明看到老爹坐在床前默不吭声,忙问道。这时候记忆也随着复苏,他瘦削的肩膀又处于不受控制的抖着,虽然极力忍住,还是将床板弄的作响。
  “杜先生,杜先生,留步……”朱凌志见儿子刚醒来又处于颠痢的状况,起身就往门外追去,手腕却被儿子拉住了,他不解。
  “爹,我没事,休息一阵子就好了!”朱少明恳请道,刚他刚只是假寐,那个杜先生有种仙风道骨的意味,让他有些害怕面对他,一语道破了他最近身体发生的状况,虽未明确指出,其含义也相当明显了。
  “好……好吧!”儿子真切要求自己的眼神让朱少明不忍心,勉强道。给他盖好被子,去了夫人房里。
  “杜先生,贱内怎么样了?”朱凌志进门就关心的问道,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夫人说起少明的事。
  “朱老爷,别担心,夫人受突然惊吓而晕厥,吃两剂安神定心丸即可恢复!”杜宇生皱着眉头说道,显然有些难以企及的话不方便说出口。
  朱凌志看了看夫人安睡的面庞,而姣好的秀眉却蹙着,拉着杜先生到一边道:
  “先生有何难言之隐!”
  “朱老爷,你千万不要和夫人说起少爷的事,老朽怕她身子骨弱,一气回不来了!”杜宇生捂住嘴巴小声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难为先生了!”朱凌志油然而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一个医者,能设身处地为病人思考,其不是德行兼备,而是德定胜天,是大雅之人,大智之人啊!
  “那么,老朽便告辞了!”杜宇生写下一副药方交给了朱管家,与朱老爷辞行道。
  “朱管家,去送送杜先生吧!”朱凌志心神激荡,有气无力道。儿子,夫人,双双落马,难道真是天塌了,要亡我朱家?
  ……
  朱少明待爹爹走后,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吓的丫鬟花容失色,大吃一惊,赶紧跑至床前来扶起少爷。刚可是听郎中说少爷以后不能干那事了,丫鬟翠碟的同情心一时大涨。
  “少爷,您快躺下,奴婢来伺候你!”翠碟眼神慌乱的道,少爷从前没少轻薄过她,但是闻及少爷再不能行房了,心花一阵黯伤,可是听一些见过大世面的人说对女人不敢兴起的男人会很蛮狠无礼的。
  “翠碟,少爷没事,你去歇着吧!我自己来就行了!”朱少明觉着吧,这事还真不方便有女人在场,因为他想尿尿了。有个女人在一旁捂住眼睛,又忍不住从指间缝里偷看你如厕,你心里不觉得怪怪的么?
  “啊,好!”翠碟大致有些明白清楚少爷想要做什么了,以前他不都是直接要求自己随同的么?想着想着羞红了个脸躲在一旁,又时不时偷看着少爷,怕他摔倒。
  “孙刚,孙府,你们好狠的心,好,很好!”朱少明经过冷静了一番之后,脑子里逐渐呈现了一系列的连环防守记,他孙府如紧紧只凭一尊简直连城的玉佛就想扳倒世家大族朱府,那是不可能的,肯定还有后招,而后招绝对是最致命的,最能影响朱家生死存亡的。
  朱家在土木堡中的声望如日中天,如果因此而得意忘形,绝对会被碾压到骨头堆都不剩。
  “后招是什么呢?到底什么样的打击才能让朱家一蹶不振?”朱少明蹲在茅坑里理着错综复杂的势力分布,一个大家族的陨落,会被连根拔起,其塌败的速度也是快速且惊人的,所以一个大家族里的兴衰存亡牵动无数人的心弦。
  “怀来县城里,谁最能有话语权?谁最能给朱家最凌厉的打击?”朱少明仍是自问自答的检索着可疑的人群。
  “嘭……嘭……”脑子里突然一阵闪光,对,没错,就是他,只有怀来县城的县太爷朱强才最有实力,也最有手段来对付朱家,何况他也觊觎着朱家肥丰的土地家宅也不是一时三刻了。
  “拿人要有罪证,要什么样的由头才会让一个朝廷命官疯狂的反扑?答案无疑是‘官府大印’。”联想到孙刚率部众去怀来县城的事实,朱少明早就该想到他是去盗取县官大印的。想明白了其中的诀窍,弄清楚了敌人手中的王牌,朱少明一颗被吊在十字架上的心脏也稳妥了一番。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如果现在派人在半路上截取孙刚之流,一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只是这样的话,朱府的内奸也无从查起,内奸就像一颗毒瘤,永远隐藏在朱府的暗处,像毒蛇般盯着朱府的一切,这是朱少明所绝不容许的,所以,他决定,将计就计。
  只使一计——欲擒故纵计!


第十九章 血斗负伤为官印!
  李纯掩身进入到县令府衙的书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用‘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句词形容的再贴切不过了,若眼前眼睛所及之范围完全由富丽堂皇来比喻的话,李纯会觉得糟蹋了富丽堂皇这个词,从进门旁边的玉器雕饰花瓶到精雕细琢的美玉珠帘,无不透着一股奢华极尽的气息。
  正前方的一张办公书桌,猩红的红涂颜料发出耀眼的光芒,闪花了李纯的眼,他也曾耳濡目染过类似红木家具,知道它的价值不菲,一张红木雕龙戏凤的红木床需要一百八十两纹银,算算,普通老百姓一日三餐,也不过数十文钱,一张床就可够一个四口之家吃上多少年?(1两=10钱;1钱=100文;1两=1000文)。
  房间里玲珑剔透的挂满了装饰品,大都是些稀奇宝珠,怀来县虽地大物博,也经不起贪官这般消耗啊!
  睁大了眼睛在闭上,李纯多希望看到的是幻像,等眼睛睁开之时依然是满地堆积的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同时,李纯的警觉以起。为何如此多的财宝放在书房,而只有一个奴役下人看守,难道是想迷惑盗贼,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或是故意装出一副清高廉洁的姿态?李纯暗想县太爷也不至于这般迂腐吧。
  “朋友,既然李某来了,就请现身吧!”李纯提着声韵,迫使自己的声音只在一房之内转播。
  “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往往死的早!”话未至,一柄嘹亮的闪着冷光的宽刃剑从房梁直取李纯的脖颈,李纯暗叫一声不好,虽知此行凶险万分,也没想到凶险来的如此迅猛,如此精准。仿佛在等着他的到来,其实李纯想错了,此人从县太爷朱强贪赃枉法之时就隐藏在此屋了,不见天日,没有姓名,没有家人,只有代号。
  相信聪明的朋友们已经知道了,此人就是大明王朝人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锦衣卫相当现代的特警,拥有无上权力,可实行先斩后奏的特权,权力可谓是权倾朝野红遍半壁大明江山。
  来不及多想,李纯身体与头部一起转身,想躲避这人的凌天一剑,此人仿佛像早知道了李纯的躲闪诡计,一剑不中,立即手持剑身一摆,呈水波扩散状横扫至李纯胸膛,李纯大呼好险,又见横扫的剑又直扑胸膛,渗人的寒光看着都脊背生寒,再不虞其他,拔剑出鞘,自下往上竖架在这人与自身胸膛之间,堪堪避过一击,至此,两人势均力敌的僵持着,两把剑形成了一个耀眼的十字架,但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李纯的额角密密的渗着汗,使出这一剑,也是逼不得已的无奈之举,这人的劲道还在不断地往上加,李纯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再给他一柱香时间,这人杀不了他,他却要被自己的剑锋割伤流血而死。死亡的阴影正一步一步地向李纯靠近,将军的话同时也言犹在耳‘你若不幸失败,就自刎谢罪!’。他不甘心,更不想放弃。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使出最后一剑,锦衣卫严毕惊讶的缩了缩了瞳孔,没想到他竟有这般气概的一剑。他再加大一成力道,这人就会留身此处。
  两人僵持到李纯快要力不济时,李纯咬了咬牙心一狠,从下抽出剑身,持剑的右臂向右上方的方向划过一道弧迹,使剑身得到释放,李纯猛然间持剑一个狠刺,目标——严毕的腰!
  严毕本以为对方会成为他剑下的第二百四十一个亡魂,没想到对方临末却施出一击两败俱伤的打法,右手提剑狠狠的划破了李纯的衣裳,剑身的刃刺也勾出一勒鲜肉,伤口处鲜血涓涓直流着,异常醒目!而严毕同时也快速的后退着,但还是被对方的剑刺进了肉里两指深度。
  两人头一次相隔了数十步,警惕的相望着对方。
  “呼……呼……”胸膛撕裂的疼痛感麻痹了大脑的知觉,李纯看了看胸口处的伤痕,肌肉还在挣扎着呼吸空气,吐了口唾沫,扯下衣服结成一股绳,将伤口包住,以达到止血的效果。“咝……”李纯倒吸了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拉扯肌肉的收缩,奇痛无比。
  “咳,咳!”严毕腰身处的血洞也在不停地流着血,也学着李纯的手法,从身上的衣服上撕裂一块布条,裹住洞口。眼睛锐利狠心的盯视着李纯,没想到以偷袭的优势并没有索结对方的性命,反而使自己也负了同样重的伤,他是谁?师承何脉?首次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惺惺相惜之感让他不忍心将他杀掉,放他走也不可能,犹豫不决的伫立在原地。
  “你是谁?”严毕想知道对方的身份,这一战,两人平手,但是,严毕不服,他想异日,两人公平的再一诀雌雄。
  “借你一尊大印的人!”李纯道出了此行了目的,现在两人俱都身负重伤,已无在战之力,如果自己的同伴这时候赶了进来,形势大不相同。
  “你想偷县官大印?”严毕张大了嘴问道,县官大印这东西是个烫手的山芋,搁谁谁遭殃。他却不顾性命危险窃取大印,脑子被驴踢了?
  “是借,借完之后完璧归赵还与大人!”李纯阐释了自己的观点,力图给自己披上一层圣洁的外衣。
  “你,拿去吧!”严毕一手抚着腰,一走一顿的从身上取出一把钥匙,在红木办公桌里的左下角打开抽屉,取出了县官大印,朝着李纯方向一扔。
  “谢了!我叫李纯!大恩不言谢!告辞!”李纯一抱拳,接过大印,辞谢道。此地不宜久留,尽管满腹狐疑和不解,还是逃出去了与将军回合了才是安全的。
  “快走吧!”严毕大手一挥,让他赶紧走。
  “严副使,为什么放他走,那可是……”从帘卷的幕布背后现出一头人的身影。他就是朱强,三十五的年纪,国字脸,身形肥大,体肢健全,就是怀来县城的县令大人。
  “咳,咳!”严毕干咳了两声,瞪了一眼朱县令,不该问的不能问。
  “扶我去修养,叫郎中来!”严毕吩咐了一声,身体已趋于大厦将倾的地步。
  “严副使!”朱强惊呼一声,上去扶起严毕,将他背走至卧房歇息。
  ……
  “李纯,快,这边来,你受伤了?”张子健看到好兄弟李纯从县令府书房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快步携起李纯,招呼了其余同伴一起往假山处的墙撤,张子健将李纯背到背上,在同伴的齐心协力下,一齐越过了围墙,赶赴到先前相约的地点与将军汇合。
  九人就条汉子扭做一股绳,轮流背着李纯,很快就到了之前相约的地点。放下李纯,让他休息一下,孙刚见还有人受伤了,脸色大变,忙问怎么回事。张子键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情。
  俯下身去查看了李纯的伤势,“咝……”绕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被这瘦骨嶙峋坑坑洼洼的血痕惊吓住,从怀中取出一瓶金疮药,这可是宝贝,特别深受军人喜爱的宝贝。撕开包裹着的衣服,涂抹上金疮药,伤口以肉眼观察不到的趋势在复合着。同时在其胸膛处点了几个穴道,血这才止住。
  “你,去将其余人召回来,这一次我们的任务完美完成,值得庆贺,明天,本将军请你们海吃一顿。”孙刚鼓励着部众们,检查了李纯无大碍后,吩咐着张子健道。
  “是,谢将军!”张子健放下昏迷的李纯,转身就走了。他兄弟俩,看来要飞黄腾达了。
  不多会儿,与张子健一起的还有被派出去的几人一起回来了,但是孙刚点人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人。心中有种不安的紧迫感,由于时间紧,来不及去寻找剩下落单的那一个了,他还要赶回孙府去交付官印,一招手率部众离开了县衙。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赴到城门处,孙病已不在,依然只有那两个小守卫在坚守岗位,孙刚勒马停住,下身前去。
  “你们掌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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