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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节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7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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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颜墨白二人彻底离去,幼帝才将殿中的宫奴挥退,待得殿内仅剩他与凤瑶时,他才扭头朝凤瑶望来,大吐了一口气,低道:“阿姐此番能平安回来,征儿极其高兴。当初在大齐听得阿姐坠崖的消息,怔儿痛心疾首,不知该如何办了。阿姐,以前是征儿不懂事,处处惹阿姐生气,阿姐对征儿那般好,征儿当时竟还那般敌对阿姐。”
  话刚到这儿,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面色极其懊恼。
  凤瑶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缓道:“征儿莫要这般说,往日阿姐对你也太过严厉,不曾顾虑到你的感受,也让你伤心了。如今,一切之事都已过去,征儿也懂事了,以后,我们便不提往日之事了可好?”
  幼帝极为认真的点头。
  说着,抬手拉住了凤瑶的手,垂眸仔细的打量,眼见凤瑶的手布着厚厚的茧子,甚至还有一些新旧之伤横亘,他看得心痛,“阿姐的手,以后让御医好好诊治。”
  “嗯。”凤瑶心头发暖,低低的应了一声。
  幼帝再度将凤瑶的手打量了一会儿,才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阿姐,往日我一直反对你与摄政王在一起,我也一直觉得摄政王居心叵测,并非好人,但如今,征儿想说摄政王真的是个好人,他对阿姐也好,也还不惜一切救过征儿性命,阿姐和摄政王在一起,征儿不反对了,也极为放心了。”
  是吗?
  凤瑶神色微动,这才突然想起幼帝说的竟然是颜墨白救过他性命。她怔了一下,待得思量一番后,当即问:“摄政王救了你性命?”
  幼帝也是猝不及防怔了一下,愕然问,“阿姐不知道前些日子摄政王在大齐救过征儿性命?”
  凤瑶摇摇头,心生起伏。
  颜墨白的确没给他说过他在大齐救过幼帝性命,更也没对她提及过大齐的事。
  幼帝稍稍按捺心情,道:“许是摄政王见得阿姐回来,激动不已,便忘了与阿姐提救征儿的事了。阿姐,前几月大齐突然差人来了我们大旭京都,将征儿掳去了齐王宫,齐王有意让我大旭乱得军心,他好攻打我们大旭之国,征儿本以为在劫难逃,齐王定不会放过征儿性命,没想到后来不久,摄政王亲自领人来得大齐,将征儿救了。”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继续道:“阿姐,摄政王的确是天下枭雄,战无不胜,便是齐王都不是他的对手,当时齐国被摄政王轻易拿了下来,征儿本以为摄政王会继续当他的天下霸主,作威作福,但征儿没料到,在摄政王救下征儿后,摄政王便突然抑郁了下去,似是失去了生活的希望,整个人抑郁暗淡,成日悲伤,仿佛要活不下去了。征儿从不曾见过那样的摄政王,更不曾见过他那般悲伤无助的时候,后来,征儿才从伏鬼那里得知,说是摄政王失去了阿姐你,所有求生的希望才彻底轰倒,觉得仔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那时,征儿终究明白过来,摄政王是爱阿姐的,很爱很爱,甚至,视阿姐如生命。”
  冗长的一席话入得耳里,凤瑶抑制不住的心酸开来。
  她知晓她当初从极乐殿坠崖后,颜墨白定会伤心,定会失落,但她一直不敢去想像颜墨白究竟会伤心失落到何等程度,如今听了幼帝的话,才感触极深,那颜墨白啊,是视她如生命。
  她不在,他便没了,生的欲望。
  瞬时,心头抑制不住的起伏开来。
  眼见凤瑶表情有些不对,幼帝眉头一皱,也不敢继续多说什么了,仅是犹豫片刻,道:“是以,征儿如今已不反对阿姐与摄政王在一起,征儿如今知晓摄政王定会对阿姐好,也会真正的保护好阿姐。”
  凤瑶没说话,仅是沉默了下来。
  待得半晌后,她才按捺心神的朝幼帝随意道了几句,随即便动身离开。
  出得幼帝的寝殿,夜风拂动,稍稍有些凉意。
  凤瑶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正要皱眉,不料这是,身旁突然有人将一件披风搭在了她的肩头,待得她转眸一望,便刚好瞧清了许儒亦那张清俊的脸。
  多日不见,许儒亦面上竟然有了几分破天荒的沧桑之气,那眉头也紧紧的皱着,满目的厚重,仿佛是心事重重,压抑不得。
  “多谢。”凤瑶缓缓道了话,“皇傅怎还未出宫回府?”
  许儒亦抬头与凤瑶对视一眼,随即便缓缓垂头下去,任由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满眼的神情。
  “长公主此番好不容易归来,微臣,想亲自恭贺长公主。”他默了片刻,低声的道了挂。
  凤瑶笑笑,“今日城门口,你不是已然亲自对我恭贺了么,怎此际还要等在这里再恭贺我一回。”
  这话一出,许儒亦不说话了,似是被凤瑶这话堵了后话,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但他也不慌张,就这么静静的立在凤瑶身边,浑身的悲凉气氛越发浓郁。
  凤瑶知他心思,只是不愿再去挑破任何。许儒亦对她的感情,她虽是知晓,但却没法回报任何,是以,许是将一切之事说穿了尴尬,还不如故作迷糊的不知。
  “罢了,皇傅的心意,本宫已是收到了。如今夜色已深,皇傅还是早些回府去休息吧。”凤瑶默了片刻,再度委婉的道了这话。
  只是这话一出,许儒亦仍旧垂着头,并不出声。
  凤瑶凝他片刻,也不打算多呆了,踏步便缓缓往前,准备离去,却是足下刚行两步,许儒亦突然出声道:“长公主。”
  凤瑶眼角一挑,稍稍驻足,默了片刻,回头朝他望来。
  只是这回,许儒亦突然屈身朝她跪了下来,开口便低沉沉的道:“微臣有罪。此际在外一直等长公主,其一是想恭贺长公主,其二,是想亲自在长公主面前赔罪。”
  凤瑶眉头一皱,愣了一下,“皇傅何罪之有?”
  许儒亦紧皱着眉头,“长公主将大旭与皇上交给微臣守护,微臣非但没能守好大旭,更也没有守好皇上。微臣辜负了长公主的看重,差点铸成大错,若非紧急之际驸马前来救援,定会酿成难以弥补的后果。是以,微臣,有罪,求长公主责罚。”
  凤瑶叹息一声。
  今夜听幼帝提及大齐的事情,她也是心有厚重,甚至后怕,觉得当初之事险象环生,差点让自家幼帝丢了性命。
  只是即便如此,她也只是在感慨幸好,幸好颜墨白及时到来救了幼帝,救了大旭,但却独独没有要责怪许儒亦的意思。
  许儒亦已是尽力了,是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怪他。
  他毕竟不是颜墨白,没有颜墨白那样的魄力与心智,是以,他已然做得够好了,要怪,就只能怪大齐的手伸得太长,太不安分。
  凤瑶沉默一会儿,才朝许儒亦缓道:“皇傅起来吧,当初之事不能怪你,你已然做得够好了,本宫,还得感谢你,若不是有你守着大旭与幼帝,我便是出门在外也会心中不平,一直担忧,是以,皇傅已为我分忧过了,你是有功,而不是有过。”


第759章 想有个家
  许儒亦垂头沉默,一言不发。
  凤瑶也不打算多言,继续道:“皇傅起来吧,早些出宫回府休息去吧,其余之事,皇傅便莫要多想了,一切都非你之过错,不过是命运阴差阳错罢了。”
  说完,垂头再度扫他一眼,不再多言,踏步便继续朝前。
  许儒亦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满身孤寂,低垂的眼底卷着浓浓的悲伤与哀愁。他就这么一直静静的跪在原地,似如不知凤瑶已踏步离去一般,待得许久之后,凤瑶已是早已消失在了路道的尽头,许儒亦似是这才回神,一点一点地抬头朝凤瑶消失的方向望去,怅惘哀凉。
  此番她能平安归来,他有千百句话想对她说,有太多太多的感情想要宣泄,那种激动的感觉,就似失而复得的欣慰,只是,这种欣慰啊,终究也只是属于他许儒亦一个人的欣慰,甚至明明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表明,但如今,他早已失了对她表明他一切的勇气,甚至,连与她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思绪至此,许儒亦满心颓败,浑身都骤然无力,整个人蓦地跌坐在地。
  却是正这时,身后不远突然传来殿门的吱呀声。
  随即片刻,幼帝诧异的嗓音传来,“皇傅这是怎么了?”
  许儒亦这才稍稍回神过来,下意识回头望去,则见幼帝不知何时已是立在了他的寝殿门外,正愕然的望他。
  许儒亦苦涩笑笑,神色幽怨凉薄。
  待得半晌之后,他才低声道:“微臣没事,微臣还有事,便先出宫去了。”
  嗓音一落,许儒亦垂头下来,转身往前,却是足下一动,幼帝便再度唤了一声,“皇傅。”
  许儒亦当即停步,脊背挺得笔直,但却并未言话。
  幼帝犹豫片刻,踏步过来,待站定在许儒亦面前,他才低声道:“皇傅,情爱之事,朕虽并未太懂,但朕却知晓,阿姐与摄政王之间的确是情投意合,两相恩爱。”
  是吗?
  许儒亦心中叹息,眼底深处略微卷着几许无奈与苦笑。
  自家这幼帝啊,哪里是不懂情爱,明明是懂得情爱,是以才会这般拐弯抹角的劝他。
  只是,他许儒亦又何尝不是明白之人,又何尝不知凤瑶喜欢的是颜墨白,但这又如何,喜欢便是喜欢了,放不下便是放不下,心头紧着盼着念着系着,如何,能真正的释怀。
  思绪至此,许儒亦强行按捺心神,低道:“微臣知晓。微臣并未再盼念什么,皇上也无需提醒微臣,微臣知晓分寸,皇上不必多言。”
  幼帝眉头一皱,“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皇傅而已。阿姐与摄政王情投意合,皇傅便是再深情,阿姐也不会对皇傅动心的,他们两个经历了生死,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朕也不愿任何人再破坏他们。但皇傅深得朕的敬重,朕也不愿皇傅受得情伤,是以,皇傅,放下阿姐把,你会有你的大好前程,不如,朕差人为你择一个朝臣的闺秀之女,为皇傅赐婚可好?”
  许儒亦叹息一声。
  幼帝啊,何时竟也能如此成熟了,连这些都能随口言道出来,只是……
  许儒亦按捺心神一番,沉默片刻,再度道:“多谢皇上心意,微臣有分寸,不会做出任何出格之事,再者,微臣如今还未有婚嫁之意,是以,许是要辜负皇上好意了。”
  幼帝眉头一皱,欲言又止,终究未再道挂。
  许儒亦也不再耽搁,当即朝幼帝告辞一句,而后转身离去。
  夜色浓稠,光影摇曳。
  待得许儒亦彻底走远,幼帝才叹息一声,稚嫩的面容上染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神情也幽远无奈,而后摇了摇头,也转身回了寝殿。
  明月如盘,皎洁的月色四方洒落,照耀在地,将各处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亮色。
  凤瑶一路往前,却是还未靠近凤栖宫,便在半道上遇上了颜墨白。
  此际,他正坐在路旁的小亭子里,懒散饮茶,眼见她踏步过来,他便缓缓从亭中出来,清俊的面上笑容清浅,甚是柔和。
  “怎这般久才来,幼帝都与你说些什么了?”待牵住凤瑶的手,他开口便是这话。
  凤瑶缓道:“就是说了些往日之事罢了,倒也没什么重点。”
  颜墨白眼角一挑,“你未与幼帝谈及纳妃之事?”他问得直白。
  凤瑶蓦地怔住,待得片刻反应过来,愕然摇头。
  颜墨白叹息一声,“我还以为凤瑶会趁此机会与他说这些,未料凤瑶竟是没说。”说着,嗓音稍稍一挑,继续道:“幼帝并非愚昧之人,且如今经得磨炼困苦,也算是年少老成了。有些事,其实未有凤瑶想的那般棘手,只要你说出来,许是幼帝比你想象中的能够接受。”
  是吗?
  凤瑶心生无奈,并未言话。
  也不是她不愿说,而是今日那般气氛,着实没往纳妃的事情上想,是以自然也没心思对幼帝提及这些。
  她按捺心神一番,也无心与颜墨白就此多言,仅斜瞪他一眼,继续道:“你今儿倒也是奇怪,怎就突然盯上征儿纳妃之事了,且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了这么多遍。你倒是与我说说,你这般执着于此,是为何意?”
  颜墨白眼底深处略有流光滑过。
  凤瑶深眼凝他,面露执着,有意等他回话。
  待得二人沉默片刻后,颜墨白才勾唇笑笑,仅道:“凤瑶莫要多想什么,我只是觉得,赢征身为大旭帝王,此际的确是到了纳妃的年纪。我虽不愿凤瑶太过摄政,不愿你太过为大旭操劳,但对于幼帝,我自然是想幼帝能快速成长,彻底能独当一面,甚至,树立君王之威。我如今想要他纳妃,也仅是按照大旭皇族祖制,有意让幼帝这真正的大旭帝王,朝大旭的祖制靠拢罢了。毕竟,大旭建国百年以来,所有的太子甚至君王纳妃的年纪,都比幼帝还小。”
  他说得极其认真,凤瑶却听得半信半疑。
  却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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