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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节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6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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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瑶极慢极慢的将这两行字读完,心神厚重。
  这日,不知是因天气太过凉寒还是其它之故,终究无心出屋走动,而屋内与颜墨白摘的梅花枝,也早已颓败凋谢。
  午时之际,柳襄再度来陪,眼见凤瑶浑然未有搭理他之意,便自行坐在一旁抚琴,偶尔见凤瑶目光朝他扫去一眼,他便会咧嘴风情的笑开,那眼中与眉弯全是柔情之意,仿佛凤瑶仅是朝他施舍一眼,便可让其喜笑颜开。
  凤瑶知他心思,却未理会,时而也会出声赶他,他便也风情万种的死缠烂打,不愿出去。凤瑶与他交涉几句,便也不再朝他过问,随之任之,待得黄昏之际,便自行开始将屋内所有凋了的梅花枝全数从花瓶中抽出,亲自捧至门外丢弃。
  却不料如此之举,竟得柳襄上心,待得晚膳过后,柳襄终是主动从东屋离开了,走得竟是略微有些仓促。待得凤瑶以为这厮回屋休息了,却不料,入夜不久,不远处的屋门再度被人敲响,待得听出柳襄的嗓音后,凤瑶眉头一皱,清冷而道:“何事?”
  “自是有要事,长公主可允柳襄进来?”
  柳襄却是绕了弯子,仅道了这话。
  凤瑶默了片刻,终是清冷无波的应允。
  却不料嗓音刚落,柳襄便已略是干脆的推了屋门,瞬时,浓烈的梅花香味夹杂着凛冽的寒风钻入屋来。
  凤瑶怔了一下,抬眸一望,竟见柳襄正捧着一大捧梅花枝进来,他面上的笑容,竟也比红粉交织的梅花还要来得艳丽。
  “颜墨白能为长公主摘得梅花枝,柳襄也能。长公主且瞧,这些都是新鲜摘下的梅花枝,花朵皆开正繁,每一枝柳襄都是好生挑选过后才摘下的。”他笑盈盈的出了声,说着,便将抱来的梅花枝全然有理有条的插在了屋中的花瓶内。
  整个过程,凤瑶未言话,柳襄也不出声。
  待得一切完毕,他才站定在圆桌旁的梅花枝旁,柔然认真的朝她问:“长公主可喜欢?”
  凤瑶淡然的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并未如他所愿的回他这话,仅是嗓音微挑,幽远低沉而道:“柳襄,你这是何必。本宫心思,你本是知晓。”
  短促的一句话,陡然将柳襄面上的笑容浇灭。他瞳中再度有受伤之色滑过,却又是刹那间,便开始自嘲而笑,“柳襄也早已说过,长公主心思虽不在柳襄身上,但柳襄却愿呆在长公主身边服侍,便是长公主不觉柳襄的好,不愿多看柳襄两眼,但只要待在长公主身边,柳襄便心满意足。”
  凤瑶心底越发一沉。
  柳襄深眼望她,继续道:“比起颜墨白来,柳襄对长公主的心意,不必他差,虽是颜墨白能为长公主撑起一片天,乃天下风云的霸主之人,柳襄这点虽不及他,但论及为长公主付出,柳襄则不输于他。他能为长公主受伤流血,柳襄也能,甚至,柳襄还能为长公主粉身碎骨。柳襄不求长公主会心仪柳襄,只求,长公主既是知晓柳襄心思,便莫要在柳襄面前说些太过直白的话。毕竟,有些话啊,太过直白,便容易碎心。”


第684章 柳襄之伤
  “碎心之言,若能让你认清现实,倒也未尝不好。也还是那话,待日后归得大旭,本宫自会赐你一个官职,让你可荣归故里,去寻找你的亲生爹娘,也会亲自为你择一门亲事,让你安家乐业,子嗣环绕。柳襄,这些,才是你后半生该经历的生活,而不是一直伺候在本宫身边。”
  柳襄瞳中的受伤之色越发浓烈,勾唇自嘲而笑,“柳襄便是留在长公主身边,远远的守着长公主都不可?”
  凤瑶径直迎上他的眼,并无半许妥协,“不可。”
  他怔了一下,颓然认真的将凤瑶凝望。
  凤瑶目光在他瞳中扫了一眼,便已自然而然挪开,并不再看,只是清冷淡漠的脸色,依旧布着坚决甚至不可多加商量之意,柳襄深沉的将她望着,被她脸上的神情越发伤得苦涩难耐。
  待得周遭气氛沉寂半晌,两人也无声对峙半晌后,柳襄终是垂头下来,低哑道:“长公主如今之言,柳襄就当随意听听了,只是,柳襄日后是否要娶妻妾,自然不是长公主了算,便是长公主执意赐婚,柳襄便当真会不惜一切抗婚了。再者,如今一切之言,皆所言尚早,日后的光景,谁能得准呢,许是数年以后,长公主便也会习惯柳襄在侧服侍,而后,会真正的接纳柳襄也不准。”
  后半部分话,他得略微笃定,似是心头突然便想到了什么,连带脸色与情绪都好了几许。
  凤瑶眉头一皱,目光再度阴沉无波的朝他落来,正要言话,他这回却已不再多呆,甚至不待凤瑶到嘴的话道出,便已恰到好处的出声道:“夜色已深,柳襄不再叨扰,长公主早些就寝。”
  完,浑然不待凤瑶反应,转身便朝屋门行去。
  凤瑶下意识噎住了后话,心生淡漠。大抵是近些日子一直在为颜墨白担忧,做任何事也无太大精力,是以便是这柳襄,也再无心思要去将他的思想全数强扭过来。
  夜色的确深沉,冷风处处浮荡,不住的将周遭雕窗猛烈拍打。
  柳襄离开之后,凤瑶便静坐于软塌,兀自沉默,待得许久许久,久得浑身都坐得有些发僵之际,才稍稍敛神一番,起身而立,缓步朝床榻行去。
  大抵是前两夜都辗转未眠,身子疲乏劳累,今夜一上榻,片刻之际,便已全然睡着。
  翌日一早,颜墨白差人再度送了东西过来,这回,不再是精致奢华的裙袍,而是一车山珍海味,附带着的,还有两只木雕镯。
  凤瑶略是有些无奈,只道是近些日子颜墨白那厮倒是与木雕杠上了,前几日一直要为她雕刻木簪,这回便又送来木雕手镯,虽心意是好,但难免送这类似之物送的有些多了,再加之如今又不过是短暂借助在这别院而已,日后回大旭啊,自然也难以收拾带走。
  只是心底虽有些无奈,但见那木雕手镯上的纹路极是精致,便也极是喜爱,随即也并无太多耽搁之意,便缓缓将手镯朝手腕上戴。
  来也是奇怪,颜墨白那厮从来不曾量过她手腕尺寸,如今做出的这两只镯子,大却是极为合适,刚好能恰到好处的戴在她手腕。凤瑶神色微动,心头略微有些动容,本还担忧四起的心,如今也因这抹极为难得的喜色而稍稍冲散。
  今日,气着实称不上好,再无空再无晴好的太阳,反而是黑云压顶,阴沉一片,颇有山风雨来之势,但偏偏只是大吹寒风,不曾下雨。
  屋中的梅花,依旧娇艳,只是正午过后,柳襄执着的再度送来了新鲜的梅花枝,将屋中的梅花枝全数替换。
  凤瑶心思淡漠,任由柳襄动作,无心理会,仅是自顾自的坐在窗边看书,柳襄多番主动与她言话,她也兴致缺缺,不曾太过搭理。
  眼见凤瑶如今的态度越发清冷,柳襄面上的笑容终是有些挂不住,待得沉默许久,才缓步过来站定在凤瑶面前,深眼将她凝望,薄唇一启,突然便极是认真的问:“长公主厌恶柳襄,柳襄能忍,但若柳襄有朝一日为长公主死了,长公主心底,可否会真正记下柳襄?”
  又来了……
  凤瑶眉头微蹙,沉寂无波的目光终是从书中抬起,径直朝柳襄落来,不料恰到好处的迎上了他那双起伏深邃的眼。
  那双眼,莫名的浮动着太多的决绝之意,仿佛满是心事。
  只是他越是如此,凤瑶心头越是烦躁,一种难以摆脱与无奈之感越发浓烈。她并非是厌恶柳襄,而是无法回应他的感情罢了。
  有些东西终究不能勉强,她也知晓柳襄之情来得纯粹,也不曾想过要真正伤害他,只是有些事,长痛不如短痛,短暂的决绝,虽会让他心生疼痛,但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只因疼痛过后,便是释然与放下,那时候,柳襄这历来不曾真正为自己而活的人,便可过上平静的日子,娶妻生子,安享福气。
  心思至此,便也开始敛神一番,有意越发严厉决绝的柳襄话,是以她满目阴沉的将柳襄凝望,唇瓣一启,阴沉冷冽的道:“柳襄,你究竟想如何?本宫对你本无意,无论是如今还是以后,都绝不会对你柳襄存得半分情!”
  大抵是不曾见过凤瑶会出如此直白决绝的话,柳襄瞳孔一缩,面色隐隐有些发白。
  待仔仔细细的将凤瑶盯了半晌,他突然咧嘴一笑,似如玩笑般的问:“长公主可是嫌弃柳襄?嫌弃柳襄身子脏,嫌弃柳襄出自风尘,嫌弃柳襄不若颜墨白那般顶立地,是以,长公主便是连一丝一毫的希望,都不愿给柳襄?哪怕仅让柳襄在你身边呆着,远远的看着你,便也不行?”
  凤瑶满目沉寂,并未耽搁,清冷而道:“不行。”
  短促的二字一出,似如重锤般捶在了柳襄心口。
  他脸色陡然惨白,面上的笑容全数僵然消散,甚至那双漆黑深邃的瞳孔,也顿时死灰成片,破败重重,仿佛整个人,被抽走了满身的筋骨,破败得犹狰狞枯槁。
  凤瑶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一圈,便缓缓将目光挪至屋中角落的暖炉,看那大黄的火苗子肆意跳跃。
  周遭气氛,也骤然变得沉寂压抑,柳襄不吱声,凤瑶也不再话。
  待得两人僵持许久,柳襄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有些悲凉,甚至有些无奈,更有些令人心生烦躁的绝望。
  凤瑶眉头皱得越发厉害。
  若是往日,她对这柳襄并无任何看重,但接触得久了,自然对柳襄这人有所改观,有意重用。她的确是个容易感性之人,是以才一直做不到颜墨白那般刀枪不入,淡定自若,却也正是因为这点,如今便是这柳襄,她也无心真正伤害。
  甚至,她姑苏凤瑶至始至终,都不愿真正伤害任何人,只奈何,命运至此,是以有些事不得不为,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冷,去狠,甚至有些话,自然也不得不。倘若她还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大旭公主,自能凭着心性随意而为,不伤人,不害人,不杀人,良善的顾及到身边之人,只可惜,狠烈冷血的命运,不容她回到过去,更不容她回头。
  “倘若柳襄死了,长公主会否将柳襄记在心里,真正的,记在心里?”
  正待凤瑶沉默,突然之间,柳襄笑着再度出声。
  凤瑶满身冷冽,清冷淡漠,无心再与他多言,却是正因这番沉默令柳襄受伤满腹,他带笑的面容越发惨白。
  他一直立在原地,一直质疑甚至倔强的等凤瑶回话,凤瑶终究一言不发,只是许久之后,柳襄再度将这话重新问了一遍,凤瑶心生幽远,沉默片刻,终是复杂绝情的再度道:“不会。”
  是的,不会。
  这般二字,不是要伤柳襄,而是要让他彻底放弃。
  却是这话一出,柳襄更如癫了似的发疯大笑,薄唇也跟着稍稍一启,扯着嗓子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会。柳襄历来不喜麻烦旁人,历来都努力活着,历来不想成为旁人眼中死缠烂打之人,只可惜,有些东西,有些倾慕,如烈蛇般将心口撕咬破碎,毒牙也融入了骨血。柳襄放不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毒都融入骨血了,怎能放得下,当年容倾也,莫要对女子动情,如我们这般风尘之人,动情便是万劫不复,这世上啊,没正经人家的姑娘会瞧上我们这些风尘之人,柳襄一直不信,以为长公主乃下最为特殊的女子,那大旭之君,定不会嫌弃柳襄,柳襄也知晓长公主心系颜墨白,柳襄无心对抗颜墨白,只是想在长公主身边为奴伺候罢了,只可惜啊,长公主,也是嫌弃柳襄的,无论柳襄为你抛头撒血,为你环绕殷勤,你都是嫌弃柳襄的,呵,知道往日在平乐坊时,有人眼见柳襄一面,都得投千金万金,甚至都还不能得柳襄半毫真心的,如今柳襄将整颗真心主动捧来长公主面前,一文不取,奈何长公主去是嫌弃了,呵,呵呵呵……”
  冗长的一席话,层层入耳耳里,凤瑶心底略是有些起伏,忍不住朝他望来,低沉道:“本宫不识你的好,日后自会有人识你的好。柳襄,你以后,定会遇到你真正的良……”
  不待凤瑶后话道出,柳襄便癫笑着出声打断,“但柳襄心里的两人,是长公主你,是你。”
  凤瑶满目深邃的凝他,噎了后话。
  他却像是将满身的风情全数展露一般,修长的眼睛恰到好处的弯着,整个人妖娆风华,活生生犹如一朵皑皑白雪中盛放的红艳之花,勾人于无形。
  “长公主不是即便柳襄死了,你也不会将柳襄记在心里么?这话啊,柳襄不信的,如长公主这般良善的人,良善到曾经柳襄为容倾卖命,几番触你底线,你都不曾伤柳襄性命,呵,长公主这般良善,若是柳襄死了,长公主定会记得柳襄的,一定会记得,呵呵。”
  嗓音一落,也不再言话,整个人满面癫笑的踏步朝不远处门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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