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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节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3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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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待他正要再度出声而劝,凤瑶却已是不给他机会,“擒那赢易之事,便如是而定,到此为止,不可再论。也望伏侍卫先出去巡查一番大周兵营,忙你的便是,本宫此际,想与花谨说说话。”
  伏鬼到嘴的话再度噎住,目光厚重紧烈,欲言又止一番,却终是全然压下心绪,告辞离开。
  待得伏鬼彻底出屋,一时,屋内的气氛才全数沉寂下来。
  凤瑶满目幽远的朝花谨落来,“大旭那一万精兵之中,可有会水性的?”
  花谨愕了一下,倒也认真的思量片刻,无奈恭敬而道:“微臣不知,倘若长公主想知晓,微臣这便去查查。”
  “不急,待得对岸有书信返来,你再下去查也不迟。”她嗓音极是漫不经心。
  花谨又是一噎,面色紧张的点点头,随即,眼见凤瑶面色阴沉厚重,不再言话,他犹豫片刻,神色也紧张的起伏片刻,随即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长公主当真想亲自去擒三皇子?如今三皇子可是不如往日,想来极难对付,微臣担忧,三皇子会对长公主不利。”
  他这话说得极是小心,也极是委婉,这话之意,本就是想劝自家这长公主莫要上前去冒险,奈何,却又不敢太过直白的相劝。
  只道是,自家这长公主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许儒亦那小子许是会拿着长剑砍他的脑袋了。
  “自打赢易胆敢私自调兵六万埋伏在这曲江之边,本宫,便早已不指望他不会对本宫不利。”凤瑶淡漠幽远的算是回了话,说完,神色微动,再度开始提笔在墨纸上挥笔而写,眉头紧皱,神情也格外的复杂厚重。
  花谨小心翼翼凝她,眼见她如此,倒也不好多话,待得兀自在原地静立半晌后,终是,凤瑶将三张写好的墨纸逐一拖起吹干,而后亲自装入了长桌一旁的信封,待得一切完毕,她才将信笺朝花谨递来。
  她并未言话,仅是复杂幽远的朝花谨凝着。
  花谨一时有些愕然,摸不着头脑,但待犹豫片刻,终还是上前两步,极是小心恭敬的接过了凤瑶手中的信笺。
  “揣好。这三封信,其一是给许儒亦,其二是给国师,其三,是给幼帝。倘若本宫有何不测亦或是无法及时回国,你且先行回去,将这几封信交到他们手里。”凤瑶适时出声。
  花谨面色大变,两手也开始颤抖起来,急不可耐的道:“长公主,不可如此!微臣此番来,本就是遵了徐皇傅与国师之意前来接长公主回去的,倘若长公主都不跟着微臣回去,微臣岂敢入那大旭京都。这曲江之战,还是望长公主三思而行,毕竟三皇子敌对的是大周,摄政王没准儿这会儿早已醒了,正要差人告知伏鬼战术,且伏鬼今日也说了,摄政王极早之前,便将曲江之战的应对之策安排好了,长公主你又何必去趟这大周与三皇子之间的混水。望长公主体恤己身,先不要过问这里之事,随微臣回大旭京都才是啊,如今皇上皇傅还有国师都在等着长公主啊!”
  “六万大旭兵卫在此,本宫何能放下,且那赢易是为敌国大盛卖命,本宫又如何能允许这等事在本宫眼皮下发生。”
  说着,眼见萧瑾面色越发紧张,薄唇一启,似是又要言话,她瞳孔微缩,随即缓缓将目光从花谨面上挪开,先他一步继续出声,“此事便如此而定,不必再议。”
  花谨唇瓣上下合了合,所有的话再度被强行噎了下去。
  指尖攥着信笺,摇晃却又发紧,甚至也从不曾有过哪一刻,他花谨,竟也会忧虑这些皇族之人的安危,甚至忧虑大旭的将来。
  花谨无奈,心绪澎湃上浮,整个人也僵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应对凤瑶这话。
  只道是,往日只觉长公主傲骨连连,眼高于顶,清高心狠,却是不料,这女子啊,终是不若凡尘花街那些庸脂俗粉,柔腻而魅,这女子啊,心底装了太多太多,心系得也太多太多,是以,此番在这曲江之边,无论是走还是离,她都会心有遗憾,全全两难。
  是了,一旦趁大战还未开启便迅速回大旭,搞不好六万大旭兵卫便全数丧生在这里,又或许一旦留下,亲自迎战,万一自己有何不测,她又如何放得下大旭,放得下幼帝。
  突然间,花谨神色从未有过的深邃通明,也从不曾有过哪一刻,他会对自家长公主看得如此透彻。
  也曾还记得,当初他初次见她时,便领了柳襄那些男子去媚惑殷勤于她,当时被挨了板子,还以为是柳襄那些男儿的姿色不入这长公主的眼,却是不料,自家这长公主啊,英勇无畏,宽大宏然,又岂是柳襄那等风尘男子,沾染得了的。
  思绪,层层起伏,也层层蜿蜒,越想,便想得越发的远了。
  则是不久,门外突然有人而唤,“瑞侯,送信之人归来了。”
  这话入耳,花谨陡然回神,抬眸迅速朝凤瑶扫了一眼,随即急忙告辞出屋。
  待下得火台,那送信的兵卫,正立在火台外,恭敬而立。许是被江风刮得有些猛,整个人面色苍白,唇瓣发紫,俨然是一副冻坏了的模样。
  “如何了?三皇子可是写了回信给你?”花谨一出火台,便朝那兵卫紧着嗓子问。
  兵卫点灯头,当即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只信笺朝花谨递来,待见花谨伸手接过,他面露难色,低声而道:“瑞侯,三皇子有话让属下转告于你。”
  花谨眼角一挑,再度下意识抬眸朝兵卫望来,兵卫有些紧张担忧,急忙垂头下来,紧着嗓子道:“三皇子说,大战在即,大周这块肥肉,三皇子是执意为大旭拿下。但若瑞侯也衷于大旭的话,便用此番领来的一万兵卫对大周精卫来个釜底抽薪,从而与三皇子一道,里应外合的将大周拿下。”


第365章 双双所愿
  花谨面色一抽,顿如听了笑话般唾骂道:“那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敢如此蛊惑本侯!当真当本侯是愚昧之人么!”
  “三皇子说,瑞侯定会愿意,还说,说……”
  话刚到这儿,兵卫面色越发苍白,紧张之中,却是不敢说话了。
  花谨冷笑道:“你磨磨唧唧的作何!那小子说了些什么,你尽管与本侯说便是。那小子竟敢将主意打到本侯身上,本侯也不怕将他说出的话当笑话听听。”
  兵卫仍是神色发紧发颤,躲闪之至,不敢说话,待得花谨略微不耐烦时,他才略微顾忌的朝周遭望了望,小心翼翼的道:“瑞侯,借一步说话。撄”
  花谨本要唾骂,却见兵卫的反应似是当真有隐情。
  他神色微动,倒也暂且压下了后话,仅是转眸朝火台一侧的空地望去,“随本侯来。偿”
  这话一落,大步往前,兵卫也紧着眉头,急忙跟上。
  待行至空地,花谨也不耽搁,当即而问:“那三皇子究竟还说什么了?”
  兵卫低着头,咬了咬牙,终还是有些心虚紧张的道:“三皇子还说,说他这两日逮了个女子,名为雪蛮,且据那雪蛮说,她腹中,怀着,怀着瑞侯的孩子。倘若,倘若瑞侯不听从三皇子之意在大周精卫中来个釜底抽薪,大伤大周精卫,三皇子便要,便要将那雪蛮处死。”
  “什么?”
  这话入耳,花谨瞳孔一瞪,整个人陡然而惊,拿着信笺的手骤然发颤,手里的信笺也顿时落地。
  他全身都蓦的僵硬,脑中思绪繁杂上涌,猛烈之至,却是顷刻之际,各种思绪回拢而来,竟莫名的将他的脑袋冲得麻木空白。
  他呆呆的立在原地,望了反应。
  兵卫焦急紧张,急忙将地上的信笺捡起,小心翼翼的唤,“瑞侯,瑞侯?”
  此番唤声,一直持续好几次,花谨才稍稍回神过来,随即强行按捺陡跳的心,顿时强颜而笑,“那小子定是在欺瞒我。这等小把戏竟还想瞒过本侯?那雪蛮虽的确在本侯的府中呆过,但本侯与她历来不曾上过床,且本侯对她那种粗犷的女子历来不喜……”
  不待花谨后话道完,兵卫紧着嗓子小心翼翼的道:“三皇子说,听那雪蛮自己说,她曾与瑞侯骂战过后拼酒,后你们两人皆醉了,后来,后来她醒来时,便发觉与瑞侯您……*过了。事后,不待侯爷你清醒,她便离开瑞侯府了,只是这会儿听说瑞侯来大周了,便有意来寻,不料被三皇子劫住了。”
  这话一落,再度从怀中掏出一物朝花谨递来,忧心忡忡的道:“瑞侯,三皇子如此威胁于你,的确不仁。属下可要亲自去长公主面前专程为长公主汇报一番?”
  花谨似如未觉,目光颤抖惊愕的朝兵卫手中的东西望着。
  那是一枚极其熟悉的紫玉,玉质通透,明艳上乘,且自小被他随身戴在脖颈上,小心的掩在亵。衣里,那日酒醒过后,倒不曾察觉这枚紫玉丢失,仅是后来满府寻不到那雪蛮,才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在哪儿弄掉了,心底还好是抑郁了许久。
  而今,丢失的东西突然近在眼前,且引发出的事全然超出他的意料,他心绪震撼惊愕,满目发颤,随即将那紫玉盯了许久,才伸手接过,却不料细细查探紫玉时,却觉那紫玉上,竟刻着两个字。
  相思。
  这‘相思’二字,再度将他震得傻眼。
  不得不说,那雪蛮着实刁钻人性得紧,虽女扮男装入得大旭朝堂参与殿试,虽也能以男子身份掩住所有人耳目,但却掩不住他花谨的眼睛。他好歹也是自小在花丛中长大之人,平生阅女无数,对女人熟悉之至,又如何看不透她的本质!
  却也正是因为看透,是以才鄙了两句,不料全然被那雪蛮盯上,肆意谩骂,两人只要一相遇,斗嘴自是常事。
  曾也还记得,那雪蛮后来虽落脚在他瑞侯府,但也曾莫名失踪过几日,而后来竟又突然回来,整个人竟成日忧心忡忡,茶饭不思,似如思了春儿。
  他逮住机会大肆笑骂他,心境畅快之至,从而惹那女人极是不悦,大肆狰狞的与他吵架。
  而待口水仗一停,那女人似是更为伤心,忧心忡忡得令人不惯。他花谨好歹是爷们儿,自不能与个女人一般见识,本想宽慰两句,竟不料那女人突然开口要让他陪她喝酒。
  他怔愣,一时之间并无反应,她则冷笑于他,笑他不男不女像个娘们。
  这话可谓是他花谨平生的禁忌,这女人不是想喝么,那就喝死她得了,如此一来,他瑞王府自会清净了。
  是以,是以便是那夜的饮酒,双双而醉,从而,那女人怀里,竟有了他的种?
  越想,心底越发的陡跳惊愕。
  兵卫小心翼翼的再度唤他,“侯爷?”
  此话再度连续唤了即便,花谨才稍稍回神过来,而后满目起伏的凝他便可,咽了咽口水,“此事莫要声张,更莫要告知长公主。倘若此事长公主知晓,定也会在这为难之际为长公主多添麻烦,万一长公主因此而心生不愉,大战之际失神,万一有何不测,你我皆担待不起!”
  这话一出,蓦的伸手将兵卫手中的信笺扯了过来,随即抬眸径直迎上兵卫那双紧张颤抖的眼,继续道:“本侯也点到为止,你自当好自为之!一旦此事泄露,本侯,绝不饶你!”
  “侯爷放心,属下定不会多言半字。”
  兵卫急忙垂眸,当即而道。
  萧瑾这才稍稍松神,扫他两眼,而后便开始转身离开。
  待上得火台的二楼时,则见,凤瑶正立在窗边,迎风眺望。
  也不知为何,前一刻在他心里还显得极为高大的长公主,此际见了,竟觉得令他心惊胆颤,心虚抵触。
  待入得屋子后,他便已然放慢了脚步,小步小步的开始往前挪,却是还未挪出多远,便闻凤瑶头也不回的阴沉出声,“为何这般久才归?”
  这话入耳,花谨当即顿住了脚跟,浑身紧绷。
  沉寂压抑的气氛里,凤瑶缓缓回神过来,深眼厚重的凝他,待得目光将他发紧发虚的面色扫了一眼,便再度阴沉而道:“出什么事了?”
  花谨心口一紧,急忙摇头,随即强行按捺心绪,干笑两声,“未发生什么事,仅是微臣方才上楼下楼的跑得有些累而已。”
  这话一落,急忙快步上前,抬手便将手中的信笺朝凤瑶递来,“长公主,三皇子让信使给你带信了。”
  他语气也有些发紧发颤,面上的强颜欢笑极是明显,甚至他那双眼睛,也极是躲闪,待得凤瑶再度要朝他眼睛打量时,他竟心绪的垂了头。
  凤瑶瞳孔微缩,只道这花谨倒是反常,想来这厮说无事发生,定也是蒙蔽之言了。
  她心底清明,一切了然,却也不急着拆穿,仅是稍稍伸手,修长的指尖便缓缓将信笺接过,展开一看,才见,信笺之上,仅有一排隽秀的小字,扎中了她的眼睛。
  ‘欲留七万兵力,便求皇姐单独来见。若无意而见,大旭兵卫,致力拼至楚京,灭得大周。’
  信笺之上,短促的写着这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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