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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节

花颜策-第4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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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斩开口道,“昨日我收到花灼传信,叶香茗在桃花谷中失踪了。”
  花颜一怔,顿时有些嫉妒苏子斩,“哥哥怎么没给我来信说此事?偏偏告诉了你?”什么时候在哥哥心里,她还不及苏子斩了?
  苏子斩道,“你身体不好,操心太多,对己不利,这等小事儿,自然与我说了。”
  花颜没了话,和着她哥哥和苏子斩两头给她织了张网,护起来了。
  云迟蹙眉,“那本宫呢?本宫收到他信时,他也未与本宫提。”
  苏子斩没好气地道,“你是太子,天下诸事就够劳烦的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你也要管?”
  叶香茗在今日之前,的确还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但如今,发现了这株凤凰木,便不是小事儿了,今日这事儿也是赶巧。
  云迟转了话题,“叶香茗是自己走的,还是如何?”
  苏子斩道,“花灼已派人去查了,我也在京城一带暗中派人查她是否来京。”
  云迟点头,抿唇道,“若是叶香茗不是自己离开桃花谷,而是被人弄出桃花谷的话,南疆王在西南的圈禁怕是也难保不出事。离开南疆时,倒没想到有朝一日再用到这父女二人,若是这二人都死了,这株凤凰木……”
  “皇上和我父亲。”苏子斩沉声道,“还有他们,当年既然是从南疆带回来的,他们清楚是怎么带回来的。”
  云迟看着苏子斩,“这个倒容易,本宫进宫问问父皇就是了。至于武威候那里……”他顿住了话。
  苏子斩扫了天不绝一眼,意会地沉声说,“此事不问我父亲,我还不曾抽出时间去梅府一趟。”
  云迟点头,武威候这个人,虽一直以来忠心耿耿,但陈年旧事,颇有牵扯,还是要以观后查。
  花颜瞧着桌面,寻思了片刻,说,“让十六离京一趟,去见见小金吧。”
  云迟看向花颜。
  花颜道,“荆吉安和小金都流着南疆王室的血脉,阿婆出自南疆王室,隐匿山林多年,也许能知晓些南疆皇室的密辛,此事无人知晓,他们才在山林多年一直安稳,从阿婆口中知晓,也许比南疆王和叶香茗容易。”
  安十六立即说,“公子让我寸步不离保护少主,若是离京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月回京。”
  “我就在东宫带着,你只管放心走,还有十七在呢。”花颜道。
  云迟觉得花颜说的有理,此事非安十六这个小金的准夫婿去不能办成,于是他点头,“既然如此,十六便走一趟吧,你放心,有本宫在呢。”
  安十六见云迟答应,点头,“稍后我便起程。”


第二十八章 (一更)(修)
  苏子斩听闻花颜出事儿,来的太快,将小狐狸扔在了武威候府公子院落。
  小狐狸是个有灵性的小东西,在苏子斩走了后,便也出了公子院落,翻墙跨院,白色的身影与大雪融为了一体,很快也追来了东宫。
  众人正说着话,小狐狸冲了进来,跳进了花颜的怀里。
  天不绝看到小狐狸,眼睛一亮,说,“我怎么就没想起这个小东西,有他在,想也不必用子斩。”
  苏子斩瞥了天不绝一眼,冷声道,“有我在,不用它才是,你敢打它的主意。”
  小狐狸在花颜的怀里对天不绝呲了呲牙。
  天不绝给了一人一狐一个惹不起的眼神,不再说话。
  花颜摸着小狐狸的皮毛,它身上染了些雪渣,摸在她手里,些许湿凉,云迟察觉了,伸手将小狐狸捞进了他的怀里,衣袖拂过,为它拂干了皮毛,又重新塞给了花颜。
  小狐狸“唔唔”地在花颜的怀里蹭了蹭,爪子拍了拍她手臂,似在安慰她。
  花颜心下一暖,微笑地想小狐狸通人性,她摸了摸它的脑袋,对云迟道,“此事不宜声张,今日你先别急着进宫了,明日给父皇请安时再顺便问问好了。”
  云迟点头,今日他从议事殿纵马疾驰回东宫,各大府邸估计早已得到了东宫出事儿的消息,要想查个清楚明白,自然得先按捺下此事,不急这一刻,免得泄露消息。他想了想,对安书离道,“昔年,我母后除了与姨母姐妹情深外,还与安阳王妃有手帕交,你回府后,待本宫问问王妃昔年的事儿。”
  安书离颔首,“好,今日我回府后,寻无人时,问问我娘昔年的事儿。”话落,他问,“那个人可审出结果了?”
  云迟点头,也不瞒他,将苏子斩审出的结果与他简单说了。
  安书离听罢凝眉,“黑色衣袍的袖口缠着金丝袖扣,身上有沉香木的气息?”
  “怎么?你有什么要说?”苏子斩看着安书离。
  安书离问,“什么样的金丝袖扣?”
  苏子斩道,“滚金边的金丝袖扣,难道你见过谁穿戴过?”
  安书离点头,“我似有些印象,但仿佛是很小的时候,我见过谁穿戴过,但时间太久远,想不起来了,毕竟金丝袖扣很少见。”
  苏子斩竖起眉头,“多小的时候?”
  “大约是刚记事。”安书离回忆道,“似是女子。”
  “那统领是男子。”花颜道。
  “你确定?”云迟问安书离。
  安书离揉揉眉心,摇头,“也不太确定,太久远了。”
  云迟若有所思,“若是你刚记事时,也差不多是本宫记事时,本宫却不记得记忆里,有谁佩戴过,还是女子。”
  “你是一岁记事还是两三记事?”花颜问安书离。
  安书离有些犯难,“两三岁时吧,我也不太记得了。”
  云迟道,“你既有这个记忆,想必是真有这么回事儿。你与本宫相差无几,两三岁时,也就是十七八年前。”他看向苏子斩,“那也就是你刚出生时。”
  苏子斩没好气地道,“你不必提醒我你比我老。”
  花颜忍不住失笑。
  云迟当没听见,“四十年前的龙檀香,二十年前的安息香,如今的沉香木。”话落,他看向花颜,“沉香木与金丝袖扣一同出现,而金丝袖扣依据书离所说十七八年前,那统领难道如今已中年?”
  花颜摇头,“不,那统领年轻的很,我与他打照面时虽隔的距离颇远,但我敢肯定他很年轻。”
  安书离道,“待我回府问问我娘,我那时年幼,我娘疼爱我,自幼不离身地带着我,我若是见过,她应该也见过。”
  云迟点头。
  几人又坐了片刻,见花颜似乎乏了,苏子斩蹙眉问,“你怎么这么容易犯困?”话落,看向天不绝,“她没好好吃药?”
  天不绝想还吃个屁药,哼了一声,没说话。
  花颜也不隐瞒他,“我大约是有了喜,才容易犯困。”
  苏子斩一怔。
  安书离也讶异地看着花颜。
  云迟道,“还不能确诊是喜脉,只是有这个症状罢了,天不绝推测是。”
  苏子斩冷声道,“既有了喜脉,当小心才是,这么大雪的天,你还跑去看什么凤凰木?吃饱了撑的吗?再有下次,我的血倒了也不给你喝。”
  花颜对他吐吐舌头,不服气地说,“我总不能天天关在屋子里闷着,谁乐意喝你的破血。”话落,对他挥手,“你赶紧走,不想看见你了。”
  苏子斩站起身,“小东西,走不走?”
  小狐狸“唔”地一声,点头,从花颜怀里窜去了苏子斩怀里。
  安书离也同时站起身,“有喜脉是好事儿,太子妃仔细养着吧,万事小心。”
  花颜点头。
  云迟吩咐福管家,“福伯,待本宫送他们出府。”
  福管家应是,立即跟上了苏子斩和安书离。
  二人离开后,安十六嘱咐了安十七一番,收拾行囊,当即离开了京城。天不绝也出了凤凰东苑。
  方嬷嬷和采青退了下去,屋中只剩下了云迟和花颜。
  云迟将花颜抱在怀里,吻了吻她唇角,问,“看来让你待在东宫都不甚安全,今日我便吩咐人,带着天不绝将东宫上下查一遍。”
  “谁能想到啊。”花颜搂着云迟的脖子蹭了蹭,“这么多年,你就没去凤凰木下吗?想想都可怕得紧。”
  云迟温声道,“去过,母后薨了之后,我便被皇祖母接去了宁和宫,那时尚且年幼,姨母便接手了母后未帮我建完的东宫,时常带着我过来看,那时,她喜欢在凤凰木下乘凉,我便一边读书一边陪着她,只不过我不曾去碰树干,未曾被它划破皮而已。”
  花颜点头。
  云迟又道,“后来,我十岁后搬进东宫,姨母也常来看我。”话落,他拿过花颜的手,摩挲着她纤细的手骨,避开划伤的指尖,“我的记忆里,竟然也不记得母后和姨母是否被它伤过。”
  花颜道,“方嬷嬷是一直跟着母后吗?”
  云迟摇头,“在我出生后,母后便将方嬷嬷给我了。跟随母后的老人,在她薨了之后,都殉葬了。”
  花颜叹了口气,将云迟的脖子搂紧。
  云迟也抱紧她,“当日,你豁出去性命救子斩,我恨怒吃味得紧,今日却是靠了他救了你。你说有因有果,果然没错。”
  花颜“唔”了一声,软软地道,“不想说他。”
  云迟低头看着她,见她眯着眼睛,如猫儿一般,想笑,“又困了吗?”
  花颜点点头,“有点儿。”
  云迟抱着她起身,回了卧房。
  花颜躺在床上与云迟又说了两句话,便耐不住困意又睡着了。
  云迟倚在枕边看着她,谁能想到那一株被人称赞的凤凰木有如此惊骇的毒性,这么多年,若他是个上树爬墙捣鸟蛋的贪玩东西,也许他早就没命了。
  福管家刚送走了安书离和苏子斩,皇上近身侍候的小李子公公与周嬷嬷一起来了东宫,太子殿下当街纵马回宫之事传到了宫里,皇帝和太后也想到是花颜出了事儿,否则云迟不会如此,担心不已,连忙派了近身人来问。
  福管家将人带去了凤凰东苑。
  小忠子在外小声请示云迟,“殿下,小李子公公与周嬷嬷来了,问太子妃可否安好?您可见?”
  云迟慢慢地坐起身,想着他今日是情急了些,如今宫里得到消息,显然京城已经传遍了。他道,“不见了,回话给父皇和皇祖母,就说一切安好。”
  小忠子应了一声是,给周嬷嬷和小李子公公回了话。
  二人一路进来,见东宫上下平静,各人各司其职,井条有序,不像是有大事儿发生,虽没见到云迟,但得了他的话,便回宫回话了。
  皇帝和太后虽心中疑惑,但有了云迟的话,放下心来。
  这一日,云迟进了东宫后,再未出东宫。
  转日,早朝,文武百官们见到太子殿下,都悄悄打量他,见他一如既往般寡淡威仪,想着看来东宫没出什么大事儿,估计太子妃崴了一下脚,以太子殿下待她之心,也会纵马疾驰回去,便都纷纷放下了猜测。


第二十九章 (二更)(修)
  云迟下了早朝后,去了皇帝的帝正殿。
  哪怕皇帝将朝事儿都全权交给了云迟,他不必每日都去请安,但云迟监国以来,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每日下了早朝后,都会去见皇帝一面,有时候说两句话,有时候喝一盏茶,多年来,已养成习惯。
  皇帝信任云迟,将江山社稷早就在他监国之日起托付给了他,云迟也敬重皇帝,除了偶尔提到皇后会刺皇帝两句外,父子二人多数时候都是极其和善的。
  所以,今日也如往常一样,他进了帝正殿,给皇帝见了礼,坐在了一旁。
  皇帝见他精神不错,面色也没看出什么不愉之色来,便问道,“昨日东宫出了何事儿?是颜丫头?看你这副神色,看来不是十分要紧了。”
  云迟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压低声音说,“有一件事情,儿臣要问父皇。”
  皇帝感觉出他话语里的凝重,坐直了身子,“什么事儿?你问吧。”
  云迟轻声道,“东宫的那株凤凰木,当年是怎么从南疆带回京城,被母后移植在儿臣的东宫的?”
  皇帝面色一松,“你问这个啊,这个是当年朕、你母后、你姨母、武威候我们四人前往南疆,你母后和你姨母喜爱花木,南疆王本来摆在殿中,听闻是凤凰木的木种,可以四季开花,都觉得很是稀奇,南疆王见她们喜欢,便送给了她们。”
  云迟眉目一沉,“是南疆王主动送的?”
  皇帝打量他面色,“南疆王当时也很舍不得,只不过他虽解了你姨母的寒虫蛊,但导致她落下了寒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南疆等诸小国依附于南楚,南疆虽靠着蛊王和蛊毒之术支撑,但到底不能和我们南楚泱泱大国作对到底,结成死结,对谁都不利。所以,南疆王没能根除寒症,为表歉意,便送了这一株稀世名品的凤凰木,也是因为你母后和你姨母都喜欢,就收了。”
  云迟点头,“据我所知,那株凤凰木是母后怀着我时种在东宫的?那时她从南疆回来,与父皇您还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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