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大元帅-第2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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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你爹,就跟我走。”
男人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废话,而紫莹闻言后,宛如五雷轰顶,这是她入狱以来,头一次听到了她父亲的消息,同时,紫莹也瞬间明白,这个男人,或许就是他爹派来就她的高手。
不敢有丝毫拖延,紫莹快速起身,刚追两步,突然嘤咛一声,就跌到地上。
紫莹可没有被东西给扎到脚,之所以颠倒,完全是因为她没力气了。
男人转回头,冷傲的面容上,流露的全是不爽,他一步走到紫莹身旁,脚尖伸到了紫莹腹部下,突然发力,直接一脚将紫莹踢飞半丈高。
在紫莹惊叫声中,男人单臂伸出,看似刚猛,可是碰触在紫莹身上时,却让她丝毫没有感觉疼痛,反而是轻飘飘的,腹部就贴到了这个男人的肩头上,被他扛着向外走去。
第三卷 烽火狼烟 305。第305章 一劫再劫
被一个大男人扛在肩上,紫莹心里又羞又急,但她却没有挣扎,因为她能感觉这个男人的冷,那是一种杀人不眨眼的冷傲,紫莹怕惹他不悦,将自己扔下离开。
想到这,紫莹突然焦急道:“我弟弟呢?求你也救救他吧!”
“他被人带走了。”
男人的话让紫莹有些不明白,心想你倒是告诉我,带走紫瑜的人是谁啊?
虽然心中埋怨,紫莹却不敢表态,只能忍着腹部被男人肩膀顶着的疼痛,听到那一声声惨叫与愤怒的谩骂,一片血花突然从紫莹面前飞过,染湿石墙木栏,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部,脑袋死死贴在他背上。
“杀的好,杀死这帮狗娘养的!”
“大侠威武,大侠神勇!”
“大侠,也救救我噻!”
监牢里,不少牢房的犯人发现这一幕,纷纷冲到木栏前,诸位大喝道。
但是冷二对此不理不顾,扛着紫莹,单手挥刀,一路杀向了监牢大门。
不知何时,紫莹眼皮微微一跳,她睁开眼睛,发现刺目的余光照射在自己脸颊上,这里竟是天牢外了。
“拦住他!谁快去拦住他啊!”
几名狱卒叫着,却没有一人敢上前,眼前这个家伙真是太可怕了,甚至有一些去年也在这里当狱卒的人,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瞬间,就知道他是谁了,当然,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却知道对方的手段!
“快去通报天威府!去年来劫狱的人又来了!”
这些见识过男人手段的狱卒,心里可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暗叹,天下间地牢无数,你丫的怎么就喜欢到我们洛阳劫狱啊,而且,和上次一样,正大光明,毫不掩饰的杀进杀出,这一次若还让你跑了,那么洛阳的狱卒算是把脸给丢尽了。
丢脸,那对于这些卑躬屈膝久的人,那是毫不介意的,丢命才是他们最怕的,见到男人杀出来,所有的狱卒纷纷所有闪开,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还认为是功劳到了,挥刀上去,下一刻,脑袋直接搬了家。
“给咱家围起来!”
突然一声尖锐的嗓音,从监牢四面八方从出一大批黑衣卫,转眼间就把监牢门口围了好几层。
“咱家就料定你们坐不住,果然劫狱了。”
伍公公这时候竟然转折回到了监牢,而且听他的话,似乎早已经知道有人这时候来监狱,并吩咐天威府在四周埋伏起来。
男人将紫莹从肩上放下,面无表情道:“回到监牢里。”
紫莹看到天威府的人围上来,已经是吓得花容失色,这时候听男人这话,她不敢留下给男人添累赘,无力的爬了几下,便撑起身体,一步一摇的进入了监牢,当她忍不住回头望去时,发现男人已经和天威卫大战在一起。
对方人数众多,而且个个实力不俗,但男人依然挺立在监牢外,半步不离。
紫莹揪心的望着外面的战斗,但突然间,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紫莹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发现竟是父亲紫琛奉。
“爹……!”
“嘘!”
紫琛奉阻止了紫瑜的惊叫,将她往监牢里带了十几步,等彻底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时,紫莹面前居然有多出几个人,而且其中还有弟弟紫瑜。
“这是怎么回事?”紫莹疑惑的问道。
“后方情况怎么样?”紫琛奉却没有理会女儿的惊呼,而是询问一个汉子道。
“放心,四周的天威卫都到前门了。”这说话的高大汉子,竟是武飞虎。
武飞虎当初能在洛阳搞小动作,朝廷里没人通风报信,以他的脑瓜子早已经被抓了,而这给他们报信之人,便是紫琛奉,只是谁也没料到,善于隐藏窃密的紫琛奉,从未被天威府识破,却因为儿子这档事请,遭到梁国通缉,这可真是讽刺到家了。
“不知道冷二能抵挡多久,我们快行动吧。”紫琛奉急切的说道。
武飞虎点点头,让众人在这里等待,他快速来到天牢最深处,在里面这间牢房里,立即堆了一大箱子的火药,武飞虎直接拿着地牢墙壁上的一盏油灯,直接扔向了火药处。
“大家快堵住耳朵!”
武飞虎转身躲避之时,还不忘提醒后面一声,紫琛奉是知道咋回事,可是他的儿女们哪里知道啊,只听一声“轰隆”整个天牢内外都在剧烈的晃荡,一些石块直接从墙壁上或者天花板落下,那些还被关押在牢房里睡觉的囚犯,顿时就蹦了起来,吓得满目惊恐的四处张望,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嘴脸。
监牢外,所有人都赶紧地面在晃动,伍公公一张冷硬的脸,突然就皱成了菊花般。
“不好,还有奸贼潜入了地牢,闻听这声巨响,八成他们是炸开后面墙壁了,绝不能让他们逃离,给我追!”
天威卫不敢怠慢,留下一批人包围冷二,其余人左右散开,冲向了地牢后方。
他们这明显是小瞧了冷二,只留下十几个人包围他,也不知冷二是不是因为对方的轻视发怒了,还是专门留着力气到这时候使出,在天威卫兵分三路后,他顿时爆发了。
只有一尺多长的断刀,似乎沉重如山岳,每一刀下去,都是连人带兵刃一起斩断,仅仅三个呼吸的功夫,围着冷二的天威卫便死去了一半,剩下的无不骇然倒退,不敢在靠近这个杀人魔头。
“真是一群废物。”伍公公面色铁青道。
天威府可是从暗转明的李家暗卫营,伍公公在十年前也在暗卫营办过事,知道当时暗卫营人才济济,实力个个不俗,可是最近,去年突然就死掉七八个小头目,但为伤及根本,天威府的老大还在,料想这一年他应该把天威府训练得更加强大,但是为什么,这帮的人身手还不如御林军呢。
实在是看不下去的伍公公,只能亲自上去会会冷二。
也不见伍公公用何种兵刃,只见他赤手空拳的快速从到了冷二面前,如鹰爪的五指突然从袖口里探出,一击直朝冷二后心攻去。
冷二突然转身,一刀劈来,伍公公心下微惊,此人的警觉心不是一般的强,别看伍公公动作很大,但是心动起来无声无息,倘若在晚上,普通人根本无法曾经,就算是看到了,也只当见鬼了。
伍公公快速收招,脚尖一点,身体向陀螺般往一旁躲避,在躲过冷二刚猛一刀的同时,他又探出一爪,袭向冷二****。
伍公公招式阴毒,冷二险些猝不及防,被偷了桃子。好在他膝盖一顶,挡在了伍公公的手爪前。
伍公公心中冷笑,他习练的铁爪功,看似阴柔,实则刚猛,人体身上无论是那个部位被抓到,都将留下一块血肉。
可是这一次让伍公公算是碰到硬茬子了。
当他的手爪刚刚触碰到对方的膝盖时,指甲才入肉半寸,冷二便已经有所察觉,他面色一寒,独立于地面的另一只脚突然爆跳而起,全身的力量似乎在顷刻间,从单脚凝聚到了膝盖,狠狠撞击在伍公公的掌心处。
这一击,如同万斤巨石轰击而来,伍公公只闻肩上“咔嗒”一声,便已知,他肩膀脱臼了。
伍公公一惊非小,不敢有丝毫逗留,拖着一只断手便连连后退十余步,双目惊骇而阴冷的望着冷二。
“你是何人?”伍公公尖着嗓子阴厉道。
“关你屁事。”
冷二言罢,一刀劈杀一名天威卫,踏着他的尸体一跃而起,跳出了包围圈。
“你们几个给我拖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伍公公吩咐剩下来的几名天威卫,这些人虽然不愿意,但是更不敢违逆这个太监,于是便壮着胆子,围上冷二,却没有一个敢上前与之较量。
伍公公心下有气,却也是十分无奈,他知道这帮人过去也是送死,但他更不能眼睁睁让这等大敌离开洛阳。他单手往肩上一拧,在“嘎嗒”一声过后,伍公公刚才脱臼的肩膀便已经恢复如初。
“奸贼休走!”
伍公公尖声厉喝,再次从到冷二身后,双手化为残影,爪风逼的人睁不开眼睛。
紫家姐弟已经被人救走,冷二完全不用跟他们纠缠,他一脚踢向伍公公,伍公公那里还敢硬接啊,他闪身躲开,想要继续攻击,可是对方居然是虚晃一招,在他闪避的一霎那,冷二已经收刀逃了。
“传令下去,天威府、御林军、衙门各处人手,全力缉拿此人!”
伍公公说完,便快速追向冷二,他绝不能让一个实力高超的敌人离开,否则换来的便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而此时另一边,紫家三口在武飞虎和一帮手下的引领下,骑着马车七拐八绕,时而进入一家院子,时而换承一车,最后潜入地道,便就此隐藏了起来。
本来天威府要全城封锁,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帮人给抓到,可是今儿个日子有些不一样,这可是皇帝的葬礼,谁敢封城啊,况且,不知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躲藏在某间屋顶,远远的朝着送葬的队伍头顶上轰出一枚冲天炮,刹时间,全城巨震,洛阳大道两旁,披麻戴孝,跪伏于地的老百姓是彻底的傻了眼啊。
这叫乍回事啊,人家皇帝老爷的葬礼,你居然跑来放冲天炮,这玩意在这时候,可不能在丧事时放啊,因为这东西是喜庆用的礼炮,你要是在丧事点了,就是亵渎死者,况且这个死者,还是皇帝呢。
洛阳城可乱翻天了,李毅德立即下令,全城缉拿放炮的家伙,可是这个礼炮点的位子有些远,四周没有兵将守卫,只有满街的老百姓匍匐在地,谁也没看到是谁放的,这要如何捉拿?
不过这一炮,倒是打出了许多人的心中的一股怨气,如今天下,真可谓是三天换一王,五天换一帝,老百姓早已经心生怨恨,只盼战争能早点结束,可是这那里是由他们能决定的啊!
战祸连年,怨声冲天,在这个年代,百姓们只能盼着自家儿郎,不要像那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第三卷 烽火狼烟 306。第306章 信友会面
大齐历,童庆五年,初春。
天下战祸连续数载,但每一年的春节,百姓们依然操办着,虽然这年头,许多户人家过年和没过似得,有好有坏,但无论是大户,还是露天户,他们都借此机会来祈祷新年丰收,生意红火,还要盼新的一年来临后,天下的战乱也该结束了,虽然,目前的局势证明,他们的期盼只能算痴人说梦。
“嘎嗒”
一只靴子,踏碎了屋檐下一块薄冰,紧接着一双鞋子从碎冰上跃过,似乎不想踩踏到这湿滑的碎冰块。
一双靴与一双鞋在庭院里七拐八绕,最终来到一处独静的院子,见到了里面一个坐在石墩上,烤着年糕的青年。
“新年好!”穿鞋子的人上前一步,拱手笑道。
青年闻言,剑眉一挑,一摸嘴唇,突然感觉光华一片,曾经的两撇胡子早已经被挂掉了,他干笑一声,朝着说话的中年先生笑道:“您过年儿好!”
这前者是真正的半年,而后者可是在说:“让你侥幸活过一年了!”
不过这话,前者似乎没听出来,温文尔雅的笑了笑,道:“你我通信数月,这一次见面,还是头一遭,让我想不到,大人竟然如此年轻啊!”
青年一摆手,示意儒雅中年坐下,从铁架子上拿过一块年糕放到盘子里,递给儒雅中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儒雅中年含笑点头,客气一句便开始品尝刚刚烤好的年糕。
待青年先吃完一块,他伸手在地上一抹,沾到些须沙粒在手指上,而后轻轻搓了几下,将年糕碎末与沙粒都从手指上搓下来,这才看着儒雅中年,嘴角一歪,笑道:“先生信中所提,我的确能办得到,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儒雅中年被年糕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