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大元帅-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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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浑身都快湿透了。”
宁沧珺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拧起丝帕就要为沈玉嘉擦汗,惊得沈玉嘉赶紧接过丝帕,自己亲手擦拭。
宁沧珺手僵了僵,但很快微微一笑,就端坐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待沈玉嘉还给宁沧珺丝帕时,发现四周人都在愣愣的看着他,他不由苦笑道:“都咋了?难道被我才气逼昏了?”
本来众人脑海中,还不断反复回荡着那首桃花诗,可是听到沈玉嘉这话,众人顿时无语了,这家伙不要脸的程度,未免也太高了吧,正如他诗中所言那般,在外人看来,他可真够疯癫的,从古至今,有谁是一边打人,一边作诗的啊!难道,这徐家的家教,真就如他所言一样,棍棒之下不仅出孝子,还出了才子?
“呵呵,徐贤侄这首桃花诗,真是堪称极品啊,让我不觉间,尽数记载于纸上,只是诗名徐贤侄还要道出来啊。”裴世昭拿着一张纸走了过来,这纸上的确就作有那首桃花庵歌。
沈玉嘉不由暗叹一声,心想不知唐寅会不会在这个历史发展中出世,要是人家真出世了,他罪过可就大了。
不过既然诗词一作,他也顾不了这些了,若非有这诗,他还真的无法奈何卢聘呢,毕竟他是举人,这痛打举人可是要犯罪的,然而,只要有一些借口,称你卢聘不是想要让我作诗吗,那我就做给你看,当然,这需要你的配合,如此一说,就算世人不信,但有这首绝妙的诗词在,他卢聘想要动自己,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就叫桃花庵歌吧。”沈玉嘉轻描淡写道。
“嗯,不错。”裴世昭点点头,唰唰几下就把四个字写在了纸上。
被沈玉嘉闹了一通,那边的诗会便早早结束了,不过今日众人也满足了,毕竟桃花庵歌出世,大有一热千年之势啊!
而对于做出此诗歌之人,徐哲公子,自然引得不少人的好奇,纷纷过来打招呼,要目睹一下风采,待发现,对方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生的风流倜傥,俊俏白面时,一些老辈都是震惊不已,毕竟这诗,很难让人想象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所作,至于小辈们,许多男子明显都是一脸的不服气,挖空脑袋也想要作出一首压过桃花庵歌的诗歌,可是想了半天,一个字都抓不住,最后只能苦叹一声,失落的离开了。
对于这些人,沈玉嘉根本不去理会,现在最让他郁闷的是,附近桃树四周,十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一个劲的给他抛媚眼,让他浑身不自在,甚至还有人命丫鬟送来请帖的,希望他有时间,都某某地方一叙。
“哎呀,徐兄一首桃花庵歌,可是抢尽风头,独领风骚啊!”沈玉嘉出气了,而宁宝明自然也舒泰了,不仅是他,他的那一群弟妹们,也是一个个昂首挺胸,牛逼轰轰,看得沈玉嘉心底是自惭形秽啊,毕竟,他在盗取,心里岂会感觉舒服,不过考虑到要是唐伯虎不出世,这首诗可就没了,到时候更是一种遗憾啊。
“他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瞧瞧四周媚眼环绕的场景,看来,徐公子无须担心找不到一位漂亮的媳妇了。”宁沧珺语气虽然平淡,可是论谁都能嗅出来,里面包含的那股子浓浓的酸味!
宁家人是笑而不语,而宁沧珺的娘亲与奶奶,又开始交头接耳了,显然沈玉嘉的爆发,再次勾起了她们嫁女的心思。
这场热闹,直到黄昏才结束,宁家人打包好东西,便各自上了马车离去了,临走前,沈玉嘉居然被桃园林的主人请到了桃花亭一叙,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家伙,居然想要把桃园林敢称桃花庵,而且还要把这首诗刻成石板,让日后来此地的人一睹风采。
对此,沈玉嘉本想拒绝,他感觉这事情有些闹大了,可是想到了卢聘等人回头找麻烦,于是他只好点头允许。
接下来的几天,宁府可算热闹了,可并非是他们的生意红火,而是求诗问词的人是络绎不绝啊,沈玉嘉本想要离开宁府安静一下,可一出面,就碰到一大群仰目而来的才子佳人,惊得他立即又退回到宁府中。
粉丝,可不仅是现代才有的,在华夏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出名的诗人谁有没成千上万的粉丝,好比潘安吧,他的粉丝里,多数是女子,而且脑残粉居多,只是沈玉嘉不知道,这些粉丝的脑残程度有多高,而他这几天所见的,绝对是真正的脑残,毕竟脑不残的人,没事为何要见他啊,而且看见他后,那一脸的激动样,别提多兴奋了。
沈玉嘉没想到,一首桃花庵歌,能引来如此多狂蜂浪蝶,他的身份非同一般啊,要是暴露了,那可真的危险了,于是,他就让宁家人帮他打发了这些人。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徐哲,让整个洛阳城火了一把,但火始终都有熄灭的一天,十几天过去后,来求见徐哲的人,便渐渐消退了,很快,宁府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沈玉嘉无法平静了,不是他的身份被揭穿了,而是他受到了一则让他振奋,却又担忧无比的消息。
传消息的人,是裴世昭,因为只有他知道,如今沈玉嘉便是徐哲。
“你确定?”沈玉嘉看着裴世昭皱眉道。
“我是亲眼所见,那囚车里的人,正是你的家仆啊!”裴世昭坚定道。
“现在囚车到哪里了?”
“刚过正阳大街,若是你现在追过去,还能见得着,只是你的身份特殊,最好还是留在宁府里吧。”裴世昭劝说道。
“不了,我必须要亲自去看一眼。”
沈玉嘉说完,拿起一把小刀,就把一缕发丝割了下来。
第三卷 烽火狼烟 185。第185章 陷入危机
洛阳城天牢外,集聚了不少好事者在观望,一位身穿粗布麻衣,留着八字胡的青年,收回了望着监牢大门的目光,此人正是乔装打扮后的沈玉嘉,他这一次过来,是要确定被打入天牢的人,是不是他的暗卫华永。
但很可惜,他晚来了一步,囚犯已经被压进天牢,他只能看到一个蓬头散发,浑身血迹污垢的背影而已。
倘若真是华永,沈玉嘉必须要想尽办法把他救出来,可是现在无法确定,天牢又守备森严,闲杂人等根本无法靠近,冒险潜进去救人,最终发现不是华永,那他可就亏大了。
沈玉嘉不是不相信裴世昭,只是世上相像之人并不少,或许他看错了也不一定,而且更有可能,是有人再给他下套,总而言之,这事情关乎他的性命,不可草率下决定。
当沈玉嘉转身时,他忽而发现,在他不远处又一个面色冷峻的青年同时收回目光,而后极快的走出了人群。
看好戏的人不少,可是大家都是相互低声交谈,指指点点,亦或者看了一眼,只是平静的转身离开,但像刚才之人,明显就不对劲了,此人既然走得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可是他为何又要驻足观望呢,这不是更浪费时间吗。
心存疑惑,沈玉嘉快速冲出了人群,找准了那人的背影,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一路跟踪了两条街,不知是沈玉嘉的跟踪技巧差,还是对方警觉心高,在那人突然拐进一个小巷后,沈玉嘉在跟过去时,已经瞧不见任何人影了,这倒是让沈玉嘉有些意外,毕竟,他看一些电视剧里,不是常演着被跟踪者,突然跳出来,冷喝一声:“谁!”吗,可这家伙,偏偏就不理会他,说没就没了。
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建筑,这里是被着大街的后巷,烂箩筐烂瓦盆随处可见,再过去一些,还有岔道,也不知通向何处,沈玉嘉好奇走了过去,发现这岔道里也没有人,只是在尽头外,有些人走来走去,似乎也是一条街道。
眼见此幕,沈玉嘉也放心下来,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岔道,可是当他来到外面后,发现这并不是一条街道,都是一间大染坊,染坊的工人们正在忙着将浸泡好的布挂起来,似乎没有在意他一个外来者。
沈玉嘉观察了一下,找不出什么问题后,便摇头一叹,转身便要离开。
然而,他这一回头,不由愣住了,不是他看到了被他跟踪的人,而是看到了洛阳官府的官兵。
一间间院子中的巷口里,忽然就冲出一群群手持齐明刀的官兵,一下子就把整个染坊给围住了,而沈玉嘉,正确就被围在染坊大门前。
面对明晃晃的齐明刀,沈玉嘉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举起双手,他深怕这帮家伙冲过来,就给他一刀。
而这些人,也的确没有动他,也没有碰任何一方染布工人,他们一群人在外面包围,另一群人冲到染坊里面,顿时,里面刀剑齐鸣,喊杀不断,听得沈玉嘉暗暗咋舌,心道:“这算乍回事?”
本来就简陋的染坊屋子,一时间,被一个个人撞破窗户和木门,挥舞刀剑就杀了出来,这帮人一边和官兵拼杀,还一边大吼着:“诛灭梁贼,还我大齐!兄弟们,跟我杀出去!”
“杀啊……!”
上百号人突然就从染坊里冲出来,和外面的官兵拼杀起来,一时间,是血溅染布,惨嚎震天啊!
沈玉嘉间那帮人越杀越前,已经有不少染布工人在他们与官兵的拼杀下,死于非命了,而更多的染布工人,向着大门这边冲来,沈玉嘉心下大惊,正要抱着头跟着他们一起跑,然而,他只是慢了半拍,就被一个工人撞了一下,扑倒在地,紧接着,被后面一大群家伙踩着背,从他头顶跳了过去。
“一个不留。”
突然,在大门外的包围官兵里,走出一个容貌冷厉的白面公子,此人打败比较独特,神似沈玉嘉所知的明朝锦衣卫,这些人的装扮他见过,依稀记得好似御史大夫,赵立廉曾经就有着一帮属下,是属于大理寺的人,只是现在这帮人,明显不是赵立廉的属下,时而梁国的天威府的金鳞卫。
天威府,在大齐时并没有,这是大梁建都后才出现的,沈玉嘉还是从裴世昭口中得知,当初裴世昭告诫他,要是在洛阳看到天威府的人,最后离远一点,因为这帮家伙,抓的就是像他这种,秘密潜入洛阳,甚至潜入梁国的敌人!
说白了,就是玩谍战,调查残留的反贼或者间谍,从而一网打尽的部门,这帮人,心狠手辣,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正如沈玉嘉所料那般,当这名青年出现后,随着他一声令下,从官兵身后,突然跳出一群身穿黑色劲装打扮的金鳞卫,他们人人披着黑色披风,在披风和胸口上,各有一片金鳞,乃是最明显的标注。
这二十名金鳞卫是个个身手不凡,劈刀手速极快,眨眼间,二十几名染布工人,就惨死在他们刀下,这帮家伙杀完了工人,立即一手抓着披风,一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扑向反贼们。
沈玉嘉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千恩万谢,那位把他撞倒在地的工人,若非是他,自己恐怕是第一个被宰了,现在他趴在地上,双目微闭,嘴角淌血,是动也不敢动一下。
“狗胆梁贼,有种冲我来。”
一个虎须大汉手持一根竹竿,将一名金鳞卫活生生挑上了半空,而后将竹竿冲天空一捅,那名金鳞卫便被贯穿胸腹,死得不能再死了。
其余周边几名金鳞卫眼见此景,是怒不可忍啊,一名持刀,一名持棍,还有一名使用双爪的金鳞卫,同时就向着虎须大汉冲去。
“来的正好!”
虎须大汉哈哈一笑,虎躯一震,那王八之气是狂涌而出啊,他一脚侧踢竖立在地面的竹竿,而后双手抓住竹竿一甩,之前被钉死在竹竿上的金鳞卫,就被甩飞而出,远远的撞进了一处房屋中。
虎须大汉手持一丈五的竹竿,玩得虎虎生风,把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逼得三个金鳞卫连连败退,不敢靠近。
“怎么了,就这点能耐!有种上来啊。”虎须大汉大笑讥讽道。
一名持刀的金鳞卫气不过,刚冲出两步,那名虎须大汉眼中金光一闪,竹竿横扫而过,可是这金鳞卫显然也不是蠢货,早已经做好准备,眼前竹竿横扫,他身体一番,短刀刺入地面三寸深,刀身微微一弓,突然就弹射而起,借着这个力度,金鳞卫不仅躲开了横扫而来的竹竿,同时快凑到了虎须大汉近前。
虎须大汉不慌不忙,嘴角显露讥讽,他抓住竹竿的双手一错,那本来已经横扫出去的竹竿,突然就打了一个回头,这持刀的金鳞卫躲之不及,被命中腰腹,顿时,整个人就被竹竿抽飞而起。
能在短时间内,改变五米长的竹竿轨迹,而且还把一个人给抽飞丈许开外,由此可见,这大汉的力气究竟有多恐怖了。
“梁贼受死!”
虎须大汉冷喝一声,血淋淋的竹尖宛如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