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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节

毒妇驯夫录-第4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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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正容休瞧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唐韵这个人表面上瞧起来心狠手辣,实际上骨子里面始终无法抛弃那种要命可笑的仁义。但凡对她有过丁点帮助的人,她都一定要投桃报李。

    所以,将这些人抓在了手里面,她能不去救?

    到时候……

    “阿休,你将关人的地点告诉我,我要去救他们。”

    乐正容休扯了扯唇角,果然!

    “他们是宗政璃最后的依仗,我必须将他们还给宗政璃。”

    乐正容休突然就皱了眉:“将这些人救出来之后,那个人是不是就可以滚了?”

    唐韵想了半晌才想出来乐正容休口中那个可以滚了的人指的是宗政璃。这人到底是有多厌恶人家?宗政璃有那么讨厌么?

    “应该是的。”唐韵点头说道:“楚京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好。”乐正容休朝着唐韵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喷洒,男子柔糜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唐韵心里面却打起了鼓,这么痛快就告诉她了?不会……有诈吧。

    正想着,额头上传来一阵剧痛。竟是被乐正容休重重的赏了个爆栗。

    “你这小狐狸,居然连为师都敢怀疑?”

    眼看着男人深如暗夜的一双眼眸半眯着,魅惑而妖娆。美则美矣,但却像极了下一刻就能直接蹦起来将人给吞在肚子里面的妖怪。一点都没有安全感。

    “我怎么能怀疑你呢?”唐韵揉着额头,巧笑倩兮。

    乐正容休瞧了她半晌:“去吧。”

    好咧,唐韵答应一声便要出门。

    “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唐韵脚下步子一顿,乐正容休什么时候也成了这么一个婆婆妈妈的人?不过,这种啰嗦听在她的耳朵里面却莫名的叫人舒坦。

    于是,她的唇角勾了一勾:“好咧。”

    那个时候的唐韵并不知道,乐正容休突然会说了这么一句是因为他的心里面突然生出了一种不祥之感。这种不祥之感叫他恨不能将那小东西给拉回房间里直接按在床上,叫她哪里都不能去。

    但是,他知道,她非去不可。所以,他只能嘱咐这么一句,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

    而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一点都不是多虑。

    就因为他没有如从前一般贯彻自己的强势,结果却产生了那么严重的后果!

    昔日辉煌的陆家早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在如今这一片暗月之下瞧起来,这一片废墟越发的凄凉了。

    也不知北齐帝是不是厌恶极了陆家,所以不许任何人清理陆家这一片废墟。到了宗政钥登基,似乎也已经忘记了对自己恩重如山的舅父。

    到了现在唐韵才知道,宗政钥并不是忘记了陆家。而是为了保护陆家那一条密道。

    “督总,这里乱糟糟的,您能找到地方?”雷言盯着面前一片断瓦残垣眨了眨眼。

    “好找的很。”唐韵微笑着说道:“那地方就在陆家柴房前面的一口水井底下。”

    雷言摊了摊手:“眼下谁能瞧得出哪里是柴房?”

    所谓的废墟,便是哪里都是差不多的样子。谁还分得清楚哪快砖是主院的,那一片瓦是柴房的?大家都是废墟,分什么彼此?

    “唐韵瞧了他一眼:“找不到柴房,还找不到水井么?”

    “对哦。”雷言挠了挠头,立刻将手下水师散开分头寻找。

    陆家占地不小,却架不住水师的办事效率。功夫不大便找到了目标。

    “陆家有两口水井。”雷言皱着眉:“两口井里面都有水,不能确定究竟是哪一口。”

    “去瞧瞧。”

    唐韵跟着雷言将两口水井都一一瞧过了。这两口井无论是外形还是大小瞧起来都是一模一样的。而在两口井的井沿上,都有深深的绳索经年滑动而磨出的痕迹。

    “可需要属下派人下去瞧瞧?”雷言说道:“咱们水师里头擅长水性的人不少。”

    “不用。”唐韵略一沉吟说道:“若是真的水井,必定口小而水深。如今气候冷的厉害,下到那么深的水里面不安全。”

    那可要怎么办?雷言眨了眨眼睛,莫非还能不找了吗?

    “去找两块同样大小的石头来。”

    雷言不明所以,还是照着她说的话去做了。

    唐韵吩咐人将石头分别给扔在了两口井里面,她则爬在井口仔细盯着水面。

    雷言撇了撇嘴,都说统领是个聪明人,这会子怎么就泛起傻来?

    想要通过投掷石头来瞧瞧谁先落地,这么黑的天你看得见吗?

    “这口井,下去吧。”

    终于,唐韵指了指其中一口井。

    “为什么?”雷言很是疑惑:“您怎么就能确定是这口井?”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瞧见。

    “听声音。”唐韵慢悠悠说道:“我问你,如果井底建的有密道,上头的水会不会很深?”

    “当然不会。”雷言说道:“水太深了进出多不方便,井中之水不过是个假象罢了。”

    “我懂了。”雷言眼睛突然一亮:“这两口井一口水深,一口水浅。”

    “当石头扔进深水井的时候,回声幽深而绵长。若是浅水井,回声一定非常的短促。”

    唐韵满意的点了点头:“去吧。”

    “是。”雷言答应了一声,朝着身后人挥了挥手。

    水师 的大爷们便一个个下到了水井中。

正文 618 祝你一切如愿

    果然不出所料,井中的水只没过了膝盖。雷言一马当先第一个下到了底。双手在水底一阵的摸索。很快找到了机要所在。

    在井底靠着东侧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拇指大小的铜环,他用手勾住了铜环用力一拉。

    耳边传来咔嚓咔嚓的沉闷声响,水面剧烈的晃动了起来。雷言觉得整个身子似乎都跟着颤抖了起来,脚下的地面猛然间朝着两侧陷了下去。

    这么一来,那浅浅的水便顺着缝隙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直到震动停止雷言定了定心神,脸上便露出了几分喜色。

    “小姐,楼梯出现了。”

    在那分开的黑黝黝的洞口中,能清清楚楚瞧见一条弯曲着朝下的阶梯。

    唐韵眯了眯眼:“很好,都下去吧。”

    这么一来,大家伙便都下到了地道中。

    雷言朝着唐韵瞧了一眼便眨了眨眼睛:“统领怎么还叫人拿着火把?万一叫底下的人瞧见了,中了埋伏就不好了。”

    “机关开启的时候那么大的动静,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雷言想了想:“说的也是呢。”

    他撇了撇嘴:“即便有埋伏也没什么大不了,咱们水师怕过谁?”

    这么说着,众人便已经尽数走进了地道里面。这一条地道并不长,只拐了一个弯便已经到了底。

    正前方是个极其空旷的屋子,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人。

    “这就……找到了?”

    雷言瞧着眼前的情形,怎么都不能够相信。

    “这就是传说中的密室么?”他慢悠悠问了一句:“还真是一间密室呢。”

    可不就是一个房间么?除了空荡荡的一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好歹也是个关人的地方,说好了的栏杆呢?再不济不也得有个看守的人不是?

    就将人这么随便的扔在了这里,真的没有问题么?

    唐韵半眯着眼眸飞快朝着人群中瞧了一眼,还真是黄掌柜那些个人:“救人。”

    “等等。”雷言忙不迭开了口:“统领莫非不觉得这里有问题?”

    他眨了眨眼睛:“若是就这样子叫咱们将人给领走的,是不是太轻松了些?这屋子里面一定藏着厉害的机关,咱们只要动上一动立刻就能粉身碎骨。”

    雷言满目都是警惕,飞快朝着四下里打量着:“不然,这些人也没有人看着,怎么不逃?”

    唐韵瞧了他一眼:“他们都被人给下了药,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怎么逃?”

    “即便被人下了药也不影响他们……咦下了药?”雷言声音顿了一顿:“统领是说,他们被人给下了药么?”

    “我以为你的耳朵是没有问题的。”

    雷言呵呵,他的耳朵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是不能够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罢了,眼前这些个人大多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对付他们,居然还需要下药?

    “若是不给他们下药,这里又没有人看着,跑了可怎么办?”唐韵瞪着雷言,以前也没觉得他有这么笨呢。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呢,既然大费周章的将人给抓了来。怎么就不派个人来看着呢?”做人这么有自信真的好么?

    “不是不想派人看着。”唐韵半眯着眼眸:“是实在没有人可以来看着。”

    宗政钥虽然是皇帝,但他这个皇帝却是普天之下最最窝囊的。北齐的朝政照样由乐正容休把持着,因着有把柄在乐正容休的手里面。乐正容休现在甚至比北齐帝在位的时候还要肆无忌惮。

    宗政钥虽然有东宫禁卫军,也相当成功的培养了不少的心腹。但是,他如今登了基,东宫禁卫军便并入了内廷禁卫军。他所谓的心腹也都落入到了崔昭的手心里头去了。

    所以,如今的宗政钥根本就没有可用之人。不然,也不会借助一个妃子的力量来替他办事情。迷药,大约是他唯一能用的手段了吧。

    “将这个东西给那些人闻一闻。”唐韵将一个小瓶子抛给了雷言:“尽快把所有人都转移出去。”

    “好咧。”

    雷言立刻行动,功夫不大便看见密室中的人一个个都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是你?”显然有人认出了唐韵。

    “赶紧走吧。”唐韵略低了低头,并不想同这些人过多的纠缠:“如今非常之时,不是叙旧的时候。”

    水师的大爷们一个个人精一样,哪里瞧不出自己主子并不是很待见眼前这些个人?于是,手下微微一用力,飞快的架着人就走。

    眼看着一行人出了密道,唐韵慢悠悠走在了最后面,打量了一眼这条密道。既然宗政钥想要出其不意给他们一个下马威,那么这个地方便也不需要再存在于天地之间了。

    “怎么不走了。”她才来在那一截短短的阶梯下头,就瞧见阶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下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竟是没有一个走出了地道去。

    唐韵心中一颤,眉头便紧紧颦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统领。”雷言的身影旋风一般从最前头来在了她的身边:“咱们……出不去了。”

    他的声音很是郑重,连面庞之上都没有半分的笑意。唐韵便缓缓抿了抿唇,雷言自来狂妄,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候能叫他说出这种话出来,只能说明地面之上发生了重大的变故。

    “唐韵,你已经被朕包围了。赶紧出来吧,反抗对你来说没有好处。”

    男子略带阴霾的低沉声音传了进来,唐韵听的吃了一惊。

    宗政钥!

    外面的人怎么会是宗政钥?

    “督总你且稍歇息片刻,等着属下带着兄弟们杀出去!”

    “不。”唐韵沉吟着说道:“所有人原地待命,我……出去!”

    “……这怎么行?”雷言表示不能同意:“督总只管等着,您放心好了不论是多么强大的对手。咱们水师都不会惧怕。”

    “我们说到底也是北齐的军队。”唐韵叹了口气:“外面那个可是咱们北齐的皇帝呢。”

    雷言:“……。”

    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心里对束手就擒明明的不愿意的,偏偏无力反驳。

    这么一耽搁,唐韵便已经越过了众人,出了密道。

    月光之下,离着这里大约有百步之遥,一片废墟之上。一身明黄的宗政钥束手而立。

    夜风中,他宽大的斗篷微微摆动着。那一双阴沉的眸子眨也不眨注视着她,眼底的神色却在不断变换着。眉心一颗朱砂痣艳红如火。

    “见过皇上。”唐韵朝着他拱了拱手:“在这种时候同您见面,还真是叫人想象不到呢。”

    宗政钥抿了抿唇:“朕也不希望。”

    唐韵略勾了勾唇角:“所以,您果真早就知道有今日这一场相遇了么?”

    这话问完,宗政钥却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唐韵眼底便带出了一丝讥讽:“福公公可真是您忠心耿耿的好奴才呢。”

    宗政钥的身后,福禄将手里的拂尘一摆。面庞之上没有半分喜怒:“您过奖了。”

    “今日这一局,我输了。”唐韵叹了口气:“皇上想要做什么,我并不会反抗。但,我有一个条件。”

    宗政钥皱着眉:“从没有人敢跟朕讲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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