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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高衙内新传-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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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晚回到内宅的高强,却面临了娇妻蔡颖的一轮盘问,原来她看了大夫为橘右京诊治,各处伤痕尽皆明了。鞭痕什么的还好说,毕竟既然是刑求,动用刑具是免不了的。不过那高挺丰乳上的几道淤青指痕,一看就是大力揉弄所留下的,当时据称留在屋中的只有高强和橘右京两人,这痕迹是何人所为。瞎子也看得出来了。
    假借刑求之名,对一个女子行侵犯之事,这次连向来与高强相敬如宾、恩爱异常的蔡颖也按捺不住了。况且她出身相府,饱读诗书,对于SM之类自然是闻所未闻,想也想不出还有这样的欲望,只当自己的郎君是个乘人之危的无耻狂徒。这一次是吃醋事小伤心事大,说到后来已经是泫然泣下。
    而且这次蔡颖还不是孤军作战,鉴于高强欺凌弱女子的行为恶劣,虽然婚前其名声并不好,不过蔡颖嫁过来之后,听到小环解说了高强这花花太岁称号的冤枉来历,又亲眼见证了郎君对自己的爱惜,不免对郎君的人品深表钦佩。不想这次干出这等事来,心惊之余。又有些兔死狐悲。正所谓大家都是女人,郎君倘若欺凌别人顺手了,难保哪天不对自己开刀,不管这是故态复萌还是新生恶念,这等危险的苗头必须坚决、坚定、坚持掐死在萌芽状态中。
    因此蔡颖先把事情始末都了解了,此后又拉了小环作同盟,当夜对着高强软硬兼施,上演一出盘夫好戏。一开始是摆出物证人证,力证高强对一个毫无还手之力地弱质女流施暴,长达半个时辰之久。其间有无肉体侵犯,没有证据,但是那丰乳上指印宛然,别人不清楚。蔡颖见惯了高强偶尔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激情痕迹,哪里有认不出来的道理?这时代的观念与现代不同,男女裸身相对,又兼对要害部位如此亲密接触,与实质相交也没什么分别了,高强还想运用现代关于性接触的“接触说”“插入说”“射出说”来为自己作一个小小辩护,却又哪里管用?只得低头认罪。
    此后便是长达一个时辰的精神轰炸,两个女人眼泪汪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高强折腾的头都抬不起来。加上他今天人生头一次品尝了洲的古怪滋味,心理上先自矮了一截,更加没有还手之力。
    好在转机总在不经意中来临,正当高强痛苦不堪,不知如何了局的时候,小环又去拉了师师来,意图利用这个目击证人来继续抨击高强。谁知这一下效果适得其反,师师听到她们对于高强地诸般指控时,忽然冒了一句:“师师曾与今日那被射杀的逃犯说了几句话,听那逃犯的意思,似乎他是正在使用什么术法,却无端被人破了,这才重伤逃走的哩!”
    “哦?有这等事?”高强一跃而起,一半是听到了有意思的情报,另一半却也是趁机想要脱身:“师师,与我详细道来!”
    他虽然在美妻爱妾面前隐忍,不过毕竟是一家之主,这时代夫权的强大不容置疑,连蔡颖这等出身尊贵的娇女也要低头,小环就更不用说,倘若不是蔡颖极力撺掇又给她撑腰,就算是高强真个出去抢了师父林教头的妻子来府中淫乐,甚或害的人家家破人亡,小环也只有认命的份。
    因此现在看到高强借机脱身,两女虽说心有不甘,也无法可想,一肚子地气都对着师师了,好在师师平素乖巧,相貌琴艺又极出众,用现在的话来说,在高府内宅里乃是人气偶像,大家对她都甚是喜爱,因此蔡颖和小环也没什么恶念。
    待听师师转述了左京死前的情状,高强闷头想了半天,心说看来橘左京直奔这个方向而来,果然是有所图的,听话中地含义,难道破了他术法的,竟然是这小师师的箫音?
    少时也曾看过电影无数,对于六指琴魔这类描写音波功的武打片,高强也是心向往之,而且现代的科学也证明了,声音确实可以作为杀人的武器,不过……要把这些和眼前这个娇怯怯,俏生生,还没完全长成的小师师所吹奏的箫音联系在一起,即便是看多了YY小说的高强也不得不说一句“未免太扯了!”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结合了自己的切身体验,看来橘左京的术法突然失败,与小师师的箫声起码是有着密切的联系的。高强捧着脑袋想来想去,最终得出的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这橘左京用的术法究竟为何,目前不明,不过这术法恐怕在运行时很容易收到某种波动的干扰,而小师师的箫音中,就包含了这种波动。
                  第九章 杰肯(下)
    倘若这个结论成立,高强心中便只好叹一口气,原本他还指望从右京口中探出她和左京之间这种匪夷所思的傀儡术的秘密所在,然后设法派上自己的用场,现在呢?傀儡术的功法暂且不说能不能到手,就算到手了,这种会被某种寻常的可闻声波给破掉的术法,又有多少实用价值?
    兴味索然下,又加上累了一天,尤其是闷在密室里的那半个多时辰,堪称高温SM,极其消耗体力,高强此刻再也支持不住,只摆了摆手叫师师和小环退下,便再也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蚀,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次日,高强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方起,一来是蔡颖晓得他连日劳累,有心让他多多休息,二来鲁智深昨日出走,没人督促着他做功课进行晨练,人都是有惰性的,难得放松这么一下,高强自己下意识地也给自己放了两个时辰的假。
    梳洗完毕吃罢不知是早饭还是中饭的一顿,高强一摇三晃往前院书房而去,还没到书房门口,就听见房间里吵闹异常,高强心下奇怪,什么人敢在我的书房吵闹?脚下不由得便加快了几分。
    等到进了书房,却见并无什么人吵嚷,只有许贯忠和一个人对坐,桌子上放着昨天从橘左京身上搜检出的事物。见到高强进来,许贯忠连忙站起,说道这位乃是从杭州市舶司调来的通译,此人见多识广,善能说多国语言,对于东瀛日本诸般风俗也多有了解云云。原来杭州府对于高强这里的所有动静都时刻关注,昨日听说高强府里出事。还死了人。知州阮大城的神经顿时绷紧,当天后晌午时就派了人来探风声,听说应奉大人要找一个通晓日本风俗的人,第二天就把这人给送了过来。
    高强点了点头,心说阮知州当真帮衬地很,看来下次给蔡京写信时,还是不能给他说太多好话,让他继续在这杭州知州任上做下去。直到本衙内用不着为止。哼哼。倘若阮大城听到了高强地真实想法,只怕是心寒如铁,自己竭力奉承,末了却是弄巧成拙,这次第。怎一个衰字了得!
    高强居中而坐,向那来人拱手为礼,客套话还没出口,先打了个愣:只见这位形状特异,高鼻深目,两个眼珠滴溜圆,皮肤黝黑。却看得出与此间人的黄皮肤颇有不同,穿戴虽说与寻常人一般无二,却怎么看怎么像个阿拉伯移民。
    见到高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溜上溜下的打量,那人咧嘴一笑:“应奉大人不必惊讶,下官本名杰肯,汉名叫做王杰,原本就是西域大食人士,自幼随父执辈四处漂流,六岁时便到了广州,家父过世之后。下官又到了这杭州,幸得此间知州大人赏识,抬举下官在市舶司中作个通译,却也逍遥自在。”这阿拉伯人竟然说的一口汴梁官话,只是偶尔流露出一些古怪的口音,高强听着更觉别扭。兼且嗓门极大,平生所见人中,只有现在作两浙路检法官的张随云可以比拟,看来方才听到有人吵闹,不过就是此人在说话而已
    这些倒是小节,高强的注意力随即转移到放在桌上地诸般事物上,向杰肯道:“王兄请了,不知这些器物中,可能看出什么不同寻常之处?王兄但请直言,不论是大事小事,看出什么都只管说出来就是。”
    那杰肯咧嘴一笑,露出一副白牙:“应奉大人容禀,这几件物事,虽说有些精品,不过多半都是些街市上都有地卖的,这杭州城市舶司每天迎接八方来客,品流之复杂无与伦比,可说万国奇珍异宝在杭州城都可以弄的到,只要你有钱。因此即便有些东西是明显的东瀛特色,却也不能就此断定持有者就是来自日本国。”
    高强听这话似乎有点道理,转念一想却不然,我又不是搞人口调查,管你是不是日本国的东西?现在这个橘右京就是瞎子也看出是日本人了,本衙内要地是能揭示其来历身世的线索,这厮恁多废话!
    “王兄,不知这些物品中,可有什么是可以证明持有者的身世来历的?”高强单刀直入,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哪知这杰肯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搭错了线,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来提供专业意见,竟然对高强指手画脚起来:“应奉大人这就错了,所谓国家国家,有国而后有家,人也是这个道理,倘若连此人来自什么国家都不能确定,又谈什么身世来历?”
    高强怒气渐渐上升,来到这时代以后,虽然不是人人都对自己点头哈腰的拍马屁,不过好歹那些能给自己脸色看地人多半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人,相互之间交流起来不用太费脑子,怎的这位阿拉伯移民的后裔杰肯竟然这么木鱼脑瓜?
    一旁的许贯忠见高强面色有些不善,知道已经动了气,忙插言道:“王通译,我家衙内既然确定这人乃是东瀛来的,自然有的是道理。衙内现在想知道的,也只是这些物品之中,是否有什么线索,可供我等按图索骥,寻找到这人的出身来源。这人客死异乡,说来也是可怜,倘若能找到其出身和父母亲族,将尸骸归葬,岂不是一件功德?”
    这话说得就有些水平了,触动杰肯的心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漂流异乡,不知老死何方?杰肯点了点头:“这几件物品中,其余都是平常,只这柄刀有些特别,若说能提供什么线索,恐怕只有从这上头想法。”
    高强见说地入港,心中怒气顿平,忙加以追问,那杰肯举起短刀,轻轻拔出鞘半寸,指着刀柄和刀刃相连的吞口处,向高强道:“衙内请看,此处的铭文甚是特别,其文字虽说是汉文,连起来却不通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既非工匠的姓名,也不是铸造记录,想必是与刀的主人有关,衙内若要调查,当从这里入手。”
                  第十章 来历
    尚强将那刀接过来细看,果见刀柄近处有一排细小铭文,多数都是自己能认识的汉字,少部分也看着与汉字相似。只是这些汉字古怪得紧,分开一个一个都认得,连起来完全不知其意,倒像是哪个蒙童习字的帖子,只有字形,没有文意。
    他看了一会,又递给许贯忠,二人看了多时,仍旧不解其意。
    高强忽然抬头看了杰肯一眼,见他嘴角微微露出狡黠的笑意,猛然醒悟:“这厮鸟既然特地指出此处可疑,决计不能一无所知,否则当官的第一要诀就是瞒上不瞒下,他指出了线索却又没有头绪,上司若是怪责下来,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有了这个想头,高强心中一转,已有了定计,将刀仍旧递给杰肯道:“王兄,还请为本官解读这上面的铭文。”
    杰肯大摇其头:“难啊!这等文字似是而非,最难辨认,应奉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下官没有法度。”
    高强见他仍旧玩花样,把桌子一拍,瞪起眼珠道:“大胆!既然不识,还敢指示本官有什么线索,这可不是信口开河?莫不是特地来消遣本官!”高强平日一直平和待人,拍桌子发官威这还是第一次,不过说完之后虽然有些不习惯,感觉倒还不错,尤其是看着面前这个阿拉伯人脸上挂着的狡黠笑容,被自己的一喝而消散于无形,心中更加爽利。
    杰肯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已经违背了做官的原则。他来到中原多年,对于我中华上国的种种显潜规则多有认识,只不过这后天学习和先天发育的究竟是有区别。若是忘了给自己脑子里上紧这根弦。多半就容易犯错。倘若落在别人眼中,就算是看出来了。顶多是腹诽几句。以后有机会给你穿穿小鞋,这位高衙内可是顶头大上司都要着意巴结的,真要为难起来,一张帖子就要他好看。
    吃了这一吓,杰肯地说话都变了味,原本颇为流利地汴梁官话一下子夹杂了广州俚语,吃吃地道:“应奉大人莫要着恼,小人,小人唔系有意欺瞒,点解大人要冤枉小人?”这时候也不敢自称下官了。以他一个没品级的小小通译,实在也说不上什么官。
    高强听地有趣,原来你这家伙一着急就会说广州话?看来这从小寓居广州地影响还是不小的,看本衙内再吓一吓你,当即更加作色:“我顶你个肺!本官没得闲了,来冤枉你?信唔信本官知会阮知州,问你个欺瞒上司的罪名,叫你个扑街废柴去沙门岛走一遭!”这几句话说得文白夹杂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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