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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贵宠娇女-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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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一把抱住苏娇的身子往身上一颠,金邑宴轻咬住她的唇瓣道:“往哪里踩呢,嗯?”
    那最后的一个尾音上挑,带着浓浓的暧昧意味,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用力掰开金邑宴的那圈在自己腰间的手道:“我,我给你剃胡子……”
    “别动,我抱抱……”伸手将苏娇重新揽进自己怀里,金邑宴靠在她的肩窝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香甜的气息一下便充斥在了金邑宴的鼻息之间,萦绕在他周身,久久不散。
    “你的胡子……”感受到金邑宴那在自己脖颈处的动作,苏娇微微往侧边躲了躲,却不想动作太猛,直接便将脖颈处的肌肤划上了金邑宴的下颚,杏眸一红,苏娇只感觉自己的脖颈处被金邑宴的胡渣子磨得生疼。
    听到苏娇吸鼻子的声音,金邑宴从她的脖颈处抬首,伸手勾过苏娇的下颚道:“怎么了?”
    一把拍开金邑宴的手,苏娇皱了皱鼻翼,“你没净手。”
    单手把苏娇挂在身上,金邑宴从那软榻上起身,直接走到梳妆台前将苏娇放在那上头,然后转身净了手,这才揽抱着苏娇进了一旁的净室。
    “做什么?”乖巧的窝在金邑宴怀里,苏娇扭头朝着那热气蒸腾的净室里头看去。
    “剃胡子。”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掂了掂苏娇娇软的身子,伸手推开了半掩着的净室房门。
    将苏娇放置在净室之中的软榻上,金邑宴端了一装满热水的银盆过来,然后又拿了刮胡子的刀具递到苏娇手边道:“来吧。”
    捏着手里刮胡子的刀具,苏娇小心翼翼的伸手挥了挥,然后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道:“我,没给人刮过胡子……”
    “嗯。”淡淡点了点头,金邑宴上挑了一下眉眼,垂首看向怀中的苏娇,声音低哑道:“若是刮过,那才是出大事了……”
    看着金邑宴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苏娇暗暗咽了咽口水,声音细软道:“直,直接刮吗?”
    伸手按住苏娇那戳到自己下颚的刀具,金邑宴拿过一旁的巾帕递给苏娇道:“先将这巾帕浸了热水敷上,然后再刮。”
    “哦。”乖乖的应了一声,苏娇将那巾帕浸了热水之后叠成方块状覆到金邑宴的下颚处。
    看着那覆在自己下颚处叠的歪歪扭扭的巾帕,金邑宴不自觉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苏娇,却见这小人儿一副认真模样的半跪在自己身侧,正仔细的研究着手上那刮胡子的刀具。
    “好了吗?”苏娇抬首,正对上金邑宴那双漆黑暗眸,她眨了眨自己那双浸着水渍的杏眸,歪着脑袋一副疑惑模样,“怎么了?”
    金邑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托住苏娇的小脑袋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
    “嗯?……唔……”金邑宴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苏娇娇软的身子还跪在软榻上,她一手里拿着刮胡子的刀具,一手捏着湿滑的皂角,根本就腾不开手去推开面前这个趁机吃豆腐的人。
    “呼呼……”被金邑宴放开的时候,苏娇已经喘不过气了,她用力的猛吸了一口,却不小心被净室里头蒸腾出来的热气给呛住了喉咙。
    “咳咳……”轻咳几声,苏娇挥了挥面前飘过来的热气,一把将手上的皂角粉抹在金邑宴的下颚上用力拍了拍,然后又将那不知何时滑落的巾帕给重新浸了水之后贴在他的下颚处抹了抹。
    皂角粉被热水融化,开始变得湿滑,苏娇将那浸泡随手扔进银盆里,撸起宽袖就跨坐到了金邑宴的身上,然后推着他的身子仰躺在身下的软榻上,白嫩小脸严肃道:“别动。”
    苏娇娇软的身子压在金邑宴的身上,她慢慢的朝着金邑宴的面颊靠近,手上的刀具在蒸腾的热气之中显出一圈光亮的色泽。
    “我要开始了……”轻轻的咽了一口口水,苏娇努力压下自己紧张的情绪,指尖微抖着将手里的刀具按上了金邑宴的下颚处。
    “沙沙……”刮胡子的声音在安静的净室之中无比清晰,苏娇一副全神贯注的小模样,让金邑宴忍不住的就起了逗弄之心。
    “呀……”
    “嘶……”
    一把拍开金邑宴那不知何时抚上自己臀部的手,苏娇伸手按住他那被自己划开了一道口子的下颚,声音娇细道:“让你别动我,你还动我!”说罢,苏娇指尖微颤,轻轻的抚了抚金邑宴那划开的口子,嫣红的血迹瞬间便染上了苏娇白嫩的指尖。
    “疼不疼?”朝着那被划开的口子处轻轻吹了一口气,苏娇抬眼看向一直勾着唇角不知在乐什么的金邑宴身上。
    金邑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抚了抚苏娇被那蒸腾热气浸湿的衣衫,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那湿滑的衣衫勾起一抹浸着水渍的垂发。
    “哎呀,我问你疼不疼……”苏娇一把拍开金邑宴的手,纤细的秀眉皱起。
    “嗯,好疼……”歪了歪脑袋,金邑宴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那双漆黑暗眸之中清晰的印出苏娇那张浸着焦躁的小脸。
    “你给我舔舔……”一边说着话,金邑宴突然坐起身子,直接便将脸凑到了苏娇面前。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没有接话,粉嫩红唇轻启,嗫嚅着半天没有说清楚。
    “嗯?”金邑宴一边抚着苏娇那覆在自己下颚处的白嫩手掌,一边轻声道,那勾腻的尾音带着一点沙哑质感,直让苏娇想起了那时候与铃声混杂在一起的断断续续的闷哼声,白嫩脸颊上一下便泛上两朵红晕。
    蒸腾的净室之中,苏娇身上只着一件细薄春衫,而那春衫已经被冒出来的热气给浸湿了一半,隐隐约约的显出她纤细窈窕的身姿,细腻白皙的肌肤凝脂一般的泛起粉嫩色泽,这种欲勾还拒的暗隐姿态,直勾的人心痒痒。
    “我,我给你擦擦……”娇软糯气的声音在安静的净室之中响起,苏娇拿起那浸在银盆之中的巾帕,替金邑宴擦去上头腻滑的皂角粉之后,犹豫的看着那依旧还浸着血珠子的伤口。
    纤细的身子微微挺起,苏娇白嫩手掌扶住金邑宴的脸颊,微微低首轻轻的朝着那伤口处亲了一口。
    “还疼不疼?”说话时的苏娇唇上还沾着一点艳红的血迹,那一点朱色染在粉嫩唇瓣之上,更添媚意。
    看到这副模样的苏娇,金邑宴按在她纤细腰肢处的手不禁一紧,那双黑眸愈发深沉了几分。
    没有听到金邑宴回话,苏娇苦着一张小脸,小心翼翼的伸出粉嫩舌尖朝着金邑宴的伤口处轻轻舔了舔。
    湿润滑腻的触感在伤口处滑过,那连一点疼痛都算不上的伤口瞬时便麻痒起来,就好似有万千只食蚁一般的顺着那处爬满金邑宴的全身,一点一点的啃咬,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金邑宴垂首,眼中只剩下苏娇那含在口中的一点粉嫩,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暗沉双眸渐渐眯起。
    苏娇纤细的身子挤在金邑宴两腿之间,她的一只手扶在金邑宴的膝盖上,另一只手轻轻滑过那被她舔舐掉血渍的伤口上,声音软腻道:“不流血了……”
    金邑宴的视线顺着苏娇额角浸落的汗珠子往下滑去,那汗珠子滑过苏娇白嫩的脸颊,随着青色经络进入纤细的脖颈,滑入凹陷骨感的锁骨,最后浸入那自细薄的春衫被浸湿了之后,根本就遮掩不住什么的白腻胸前。
    “还疼不疼?我给你继续……啊……”苏娇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直接便被金邑宴给掐着腰肢按到了身下。
    大致是因为这使力的动作,金邑宴下颚处的伤口又开始断断续续流起血来,滴滴答答的落在苏娇白嫩的脸颊上,那温热的触感让苏娇忍不住的轻轻皱起了那张白嫩小脸。
    伸出手捂住金邑宴那流着血的伤口,苏娇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只声音细柔道:“怎么还在流血……”
    一边说着话,那白嫩指尖轻轻的抚了抚金邑宴那还留着血的伤口处,蕴热的血珠子顺着苏娇的指缝滑落,沾到那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之上。
    雪色的肌肤沾着那最艳丽的朱色,看在金邑宴的眼中,形成最致命的诱惑。
    俯身含住苏娇那沾着血迹的指尖,金邑宴的声音低哑而压抑,“真甜……”
    一方小小净室之中,熏香炉里头袅袅散发着浅淡幽香,却是抵不住苏娇身上那渐渐浓郁起来的甜腻香气,软榻被压的“吱呀”作响,苏娇软糯的声音夹杂着那深沉的闷哼声,在蒸腾的净室之中清晰可闻。
    胡闹了一阵,苏娇气喘吁吁的靠在金邑宴的怀里,就见这人持着那刀具,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剩下的胡渣子给一道刮了个干净。
    苏娇伸手抚了抚金邑宴光洁的下颚,白嫩的指尖处触到一点细扎触感。
    “嗯?”感受到苏娇的动作,金邑宴垂首,将下颚靠在苏娇的脸颊处就是一阵细蹭。
    “呀……”虽然金邑宴刮干净了那胡渣子,但是苏娇却还是能感受到那一点粗糙的扎痒感。
    “你别弄了……”一边躲避着金邑宴,苏娇一边将人推开。
    金邑宴伸手握住苏娇的手,将脑袋搁在她的肩窝处,声音低哑道:“那换你弄我,嗯?”
    听着那不知羞的上挑尾音,苏娇扭头恨恨的拍开金邑宴的脑袋,声音娇细道:“不要脸!”
    “嗯,不要脸,就要你……”掰过苏娇的下颚,金邑宴侧头吻住她细嫩的唇瓣、感受到身下那渐渐熟悉起来的炙热触感,苏娇赶紧推开身侧的人,抓过一旁的衣裳便往身上披。
    “我,我要出去了……”随意的裹了一件衣裳在身上,苏娇踩着脚下的绣花鞋软绵绵的出了净室。
    净室外头,秀锦正替苏娇收拾着衣物,当她转身看到衣衫不整,满面红痕的苏娇时,赶紧上前将人搀扶到绣榻上,然后又细心的替苏娇换了衣物,梳了发髻,这才缓过一口气道:“王妃,刚才那卿歌求见,说是要见王妃,被奴婢拦在了外头,这时候怕是还在院子里头呆着。”
    听罢秀锦的话,苏娇无所谓的挥了挥手道:“随她去吧。”
    “是。”秀锦应了一声,侧头看到穿戴好衣物从净室之中走出的金邑宴,赶紧下跪行礼。
    “先出去吧。”金邑宴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坐在绣榻上的苏娇揽进怀里。
    “是。”秀锦垂着脑袋躬身退去。
    苏娇透过那半开的窗棂,看到卿歌立在院子里头正往这处看,那双盈盈水眸之中浸着水渍,配上一张楚楚可怜的白净小脸,让人顿生怜意。
    收回目光,苏娇伸手狠狠的拧了一把金邑宴的手背,语气有些咬牙切齿道:“外头那个到底怎么办……”
    “娇儿想如何,便如何。”似乎一点感觉不到痛楚一般,金邑宴一眼都未那自己那被苏娇捏紫的手背,只伸手抚了抚苏娇颊边的碎发轻声软语的说着话。
    “那她是太后的人,若是出了什么差错……”
    “进了我的府,难道还能让她出的去不成?”苏娇的话还未说完,金邑宴便轻勾唇角道。
    “你的意思是……”苏娇扭头看向身侧的金邑宴,声音糯气道:“这卿歌已经是废子了?”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侧头轻咬住苏娇的耳垂,声音暗沉,透着一股子的阴寒之意,“废子,也有废子的用处……”
    “废子的……用处?”重复了一遍金邑宴的话,苏娇看向金邑宴时,那双黑白翦瞳的水渍杏眸之中透出一股明显的疑惑。
    
    虽然当时苏娇没有马上明白过来金邑宴的意思,但是当她听到秀珠带回来的消息时,差点就被刚刚咽下去的茶水给呛出泪珠子来。
    “王妃,现在外头都在说您性子娇横,容不得人,连太后赏赐下来的人都敢动,还把人折腾的鬼不像鬼,人不像人的……”
    一边听着秀珠说的话,苏娇一边往那半开的窗棂处看去,只见那卿歌正吃力的搬着一盆新开的月季花往房廊下头挪,那副娇弱的小身子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刻便会晕倒一般。
    “哐当”一声,卿歌脚下一绊,手上的月季花盆应声而碎,那开的正粉的月季被她压在身下,瞬时便压成一团烂糊。
    泪眼朦胧的卿歌半跪于地,轻轻的捧起那被自己压烂的月季,晶莹的泪珠子“扑簌簌”的开始往下落。
    一双修长的黑色皂角靴停驻在卿歌面前,宽长的蟒袍上张牙舞爪的绣着四爪蟒龙,在艳阳之下那鎏金的绣边熠熠生辉。
    卿歌泪眼朦胧的抬首,白净小脸上未施粉黛,素淡怜人,清婉声音惶恐道:“王爷……奴,奴不是故意的……”
    金邑宴皱眉看着卿歌那素白手指上割出的深深浅浅的伤口,声音低哑道:“日头大,回屋子里头去吧。”
    听到金邑宴的话,卿歌黯淡的垂下了眉眼,声音低落道:“王妃,王妃不准奴进屋……”
    金邑宴俊朗的面容显出一抹怒气,一闪即逝,“胡闹!”说罢,他甩袖进屋,飞扬的后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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