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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8节

周氏医女-第7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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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孝珏高声道:“既然女子无才便是德男子为何要娶妾,为何还要娶那种色艺双绝会读书写字的妾,守着无知粗鲁却有德的正妻不好吗?”
  皇上心想若是后宫都是那样的女子可苦了朕了。
  薛大人道:“小姐说的人又不是我。”
  林孝珏眼睛微迷,道:“可大人不是代表天下男子来请命吗?那世上有没有这样的男子?有吧,还很多,可见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是大人想找小妾的借口,就是为了多找几个女人,你的圣人之言论学到哪里去了?你的无欲则刚呢?”语气甚是强烈,咄咄逼人。
  薛大人气得显些晕过去,捂着胸口气喘急促。
  贤王心中乐不可支,今后办事还得带着这个小姐,把世上最难缠的读书人都气死了,还有她说不动的大天吗?
  皇上也被她气势汹汹的阵势惊到了,笑道;“清野这丫头嗓子好了,更得理不饶人了。”
  林孝珏一笑:“是,谁让孔圣人都说以直报怨,我若不让人心服口服,薛大人定然又要迷惑姑父,他说师父蛊惑人群,他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妖言惑众呢。”
  薛大人怒不可遏的看着她;“你又要无赖我什么?”
  林孝珏道:“无赖谈不上,不过大人您的所作所为确实欠妥当,江南大水的时候您可曾为民请命?京城瘟疫的时候您献了什么计策?我好想没听过您有这方面的功绩啊,可百姓就听个戏您就跳出来了,国家大事您不管,处处琢磨着怎么让百姓不高兴,还美其名曰为了社会稳定找想,我看您是因为没有济世之才,才只能盯着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您不是道貌岸然是什么?还要关押百姓喜欢的名人,您不是妖言惑众又是什么?”
  薛大人眼里冒火,却无言以对。
  皇上低头看着薛大人,心想这人枉读圣贤书,连朕的侄女都说不过。
  林孝珏道;“您愚弄姑父就是不忠,不让我唱戏就是不孝,不让百姓乐呵就是不任,这三样事您都干了,我想您也不可能有义,您就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小人,难道我说错了吗?”
  薛大人脸红脖子粗,全身颤抖不止:“你血口喷人。”
  贤王心中一乐,又想这可比看御使对骂还过瘾呢。
  林孝珏突然面上双手一躬身,道:“姑父,我师父他是被冤枉的,他被人毒了嗓子,以后可怕再也不能唱戏了,说不定就是这个薛大人让人指使的,他虽然唱戏出身,身份低微,但也是您的百姓,您的子民,有人在您的统治之下欺负您的子民,您要为他做主啊。”
  皇上听的一凛,道;“程秋砚嗓子真的让人毒哑了?”
  贤王一脸心疼道:“还没有哑,小姐给他吃了药,还能勉强吐出字来,但是戏是不能唱戏了,唱戏嗓子就是命根子,他的命已经没了。”
  皇上看向薛大人:“这件事你知道吗?”
  薛大人气喘纷纷道:“微臣还不至于如此下作,微臣与程秋砚并无四人恩怨,请皇上明鉴。”
  皇上若有所思,不置口否。
  林孝珏心想薛大人这种人自负自傲,向来也不会给师父下毒,但也不能让他继续管闲事。
  那个薛世攀的所做作为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怒气一并发泄出来,对皇上道;“姑父,即使毒不是薛大人下的,也要查他个滥用职权就诬赖好人这个罪。”
  皇上都让她逗乐了,心想哪有这个罪。
  他看向跪地的薛大人,心中又想,侄女有些话虽然过头,但是也不全然不对,此次要立太子,他站在中间谁也不得罪,这不是小人行径是什么?朝廷养这么多这样的人何用?
  这样想就越发看薛大人不顺眼,冷声道:“薛爱卿,今年的文渊阁多了很多新书,错字太多,你闲着也是闲着,正好你又熟读四书五经,就去给四书五经找别错字去吧。”
  薛大人听了心头一惊,给四书五经找错别字,那不是翰林院编修干的活吗?他是文渊阁的学士啊。(未完待续。)


第438章 知己
  薛大人被降职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朝野,具体要问是什么事,众人都说他得罪了皇上面前的两大红人,一个是贤王,一个就是皇后的侄女周小姐。
  贤王是皇帝的亲弟弟,皇上护着弟弟这有情可赎,但皇上这样偏爱一个亲戚家的女子,这就让很多人不解了。
  但终归圣心不可妄测,不解归不解,谁也不会跑去问皇上您为什么偏向周小姐,那样的人在皇上面前活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
  林孝珏在朝中的声誉日渐升高,一下子变得炙手可热起来,但这都是后话了。
  让薛大人受大惩罚,林孝珏和贤王又听皇上训斥了一翻,这才匆匆离开宫里,回到东华大街去看程秋砚的状况。
  程秋砚在兰君垣和汉生的招呼下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外面包抄而来的衙役也没人敢上来,贤王回来时又把人打发走了。
  林孝珏见程秋砚睡的踏实,他妆容还没有卸干净,长长的睫毛覆在下眼睑处,安详宁和,别有一翻优美。
  看样子他没有之前那么痛苦,就是药效起了作用,林孝珏稍稍安心。
  她见薛世攀还在楼上站着,一脸探究的看着她,好像想知道进宫的结果。
  走到他面前轻声道:“你还不回去看你爹,你爹让皇上给降职了,怕他想不开。”
  薛世攀大惊。
  林孝珏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我师父睡着了,你别吵醒他。”
  薛世攀心头好急,看了一眼还没醒的程秋砚道;“我爹爹为什么会被降职?皇上准你以后唱戏了。”
  林孝珏道;“我唱戏本来就是为了孝顺祖母,我祖母都说好的东西,皇上尊我祖母一声国泰,你说他能不让人唱戏吗?”
  既然她唱戏是为了孝道,那如果说不让她唱就是不孝,说好的以孝治国,谁敢背这种罪名。
  薛世攀哑然的看着林孝珏,继而自嘲一笑;“我就说你做事怎么会不给自己留退路,原来你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们父子往下跳。”
  林孝珏蹙眉道;“我可不知道你们父子连这种闲事都要管。”见薛世攀还要争辩,林孝珏摇摇手指;“你先回去吧,我得给我师父治伤。”
  薛世攀朝她蹙蹙眉头,她担心父亲,匆匆然离去。
  薛世攀走后林孝珏等人扔舍不得叫醒程秋砚,就都等在楼上。
  贤王把林孝珏交到一旁,这时候大危得解,贤王才有功夫好好的关心一下知己,他问道;“秋砚他的嗓子能好吗?以后还能唱戏吗?”声音几不可查的有些颤抖,显然是因为担心所致。
  林孝珏道;“一年半载是不能恢复如初的,病分三种,有七情所致的内伤,外感所致的内外伤,师父这种虽然伤在内,但就好像是金创外伤一样,跟刀石把人肌肤切开没什么两样,伤的是器官,只能敬仰,但好在救治及时,日子久了想唱戏总是能唱的。”就像人身上的小创口,十年二十年终会逐渐变淡慢慢抚平。
  贤王想了想微叹一声:“还能说话,还有命在就好,若是有人要他性命,估计也得逞了。”
  林孝珏道:“王爷这样想就好,希望师父也能想开。”又道;“这毒下的来历不明,一定要把下毒之人查出来。”
  贤王道;“等你师父醒了再说,我想他性格温和,应该能接受这个事实。”
  林孝珏点点头,二人正说着,就听不远处兰君垣和汉声轻轻的声音传来:“师父你醒了?”“程先生您醒了?”
  贤王和林孝珏急忙走过去。
  程秋砚微笑着向贤王和林孝珏:“你们二人方才,是不是在说我的伤势。”
  贤王听他声音还是沙沙哑哑的,可他是唱花旦的啊,这样如何能上台?又想到林孝珏说最次也要养个一年半载,心中好不心疼。
  点点头道;“你伤的不重,不要胡思乱想。”
  程秋砚点点头却看向林孝珏。
  林孝珏本身是不爱撒谎的人,以她对程秋砚的了解,想程秋砚也不是会被挫折击垮的人,摇着头道:“师父怕是一年都无法唱戏,必须要静养,以后想唱,也得慢慢来了。”
  汉生听得脸色一白。
  兰君垣心想现在是程秋砚如日中天的时候,再过几年说不定会被什么新人代替,观众都是喜新忘旧的。
  贤王耷拉个脑袋,忽的他又站直了,对程秋砚道:“你不用担心,就算不能演出,本王爷不会让你饿着。”
  陈秋砚微微一笑,他吉庆班还有徒弟,总不会饿死的,但戏子一旦不红了,在戏班就是废物,总归是要别人养着仰仗别人鼻息了。
  这一笑中有一些失落,但却没有后悔。
  他慢声道;“其实,在此之前,我就想好了,就算没人给我下毒,我也不打算再唱戏了。”
  他这个决定之前谁也没听过。
  贤王和林孝珏几个都露出意外的神情。
  程秋砚道:“只有我不再唱了,百姓才能记得我,要趁着最美好的时候急流勇退,这样别人才不会把你忘记,这样我所做的事情别人才会津津乐道,我想倡导女子学戏,才会有人追随我的脚步。”
  林孝珏沉吟半晌,想到了一句诗,读了出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贤王反复念叨:“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诗写的好,秋砚所做的选择,更好,好,本王就随你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程秋砚笑道;“王爷凑什么热闹。”
  贤王神色肃然:“本王学戏不是为了你,但除你之外再无人能让比本王唱的高兴了,既然你不唱了,那本王当然不不唱戏了。”
  程秋砚感激的看向贤王。
  林孝珏和兰君垣相视一眼,二人心中皆是柔肠百转,俞伯牙和钟子期,虽不能及,心向往之。
  程秋砚说话极其费力,大事说过了贤王便不再让他开口,他也醒了,贤王问林孝珏接下来要怎么办?
  林孝珏写了方子给汉生拿着:“先吃三天,三天后再换方子。”
  都交代好了,程秋砚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贤王把人接回去休息,林孝珏和兰君垣还有事要商量,二楼不方便,把贤王等人送走之后,二人就去了桃花落影的包间里。(未完待续。)


第439章 伺机而动
  林孝珏和兰君垣到了三楼包间坐好,早有店里小二放好了雨前龙井在桌上。
  这桃花落影日进斗金,但花费也极高,招待客人的所有食材茶水都是市面上最好的,所以才能让达官贵人心甘如怡的掏钱。
  兰君垣帮林孝珏斟满了一杯,道;“在宫里见到皇上皇上怎么说的?怎么薛大人会被降职?皇上没有骂你吗?”
  没有其他人在场,程秋砚的事情也解决了,这时候两个人才能交谈心声。
  林孝珏把在宫里发生的事跟兰君垣学了一遍,最后道;“皇上惩处薛大人我看是因为这次立储之事,明显的我先去说了那么多他都无动于衷,等我说到薛大人不为民请命,净会投机取巧的时候,皇上才动了肝火。”
  兰君垣道:“皇上这次派我出门,就是为了搜集四皇子与外省官员交往的证据,我已经全部交上,名单不少,我看皇上这些日子就要动手了,等大皇子当了太子,你就可以轻松过日子了。”
  林孝珏笑着摇头;“不见得,我从不指望谁过日子。”说白了四皇子上位对周家一定不好,但大皇子上位也不见得就对周家有益,总之啊,这日子还得自己来过。
  她又道:“立储的事便听天由命吧,我想知道这次给师父下毒的人是谁,会不会是薛世攀?”
  兰君垣道;“你们走后我仔细问过汉生,汉生把伺候程先生饮食的人叫过来又问了一遍,我看问题不是出在戏班里,你还记得早上咱们去见程先生时先生喝过的那碗酸梅汤吗?”
  林孝珏蹙眉道;“我也在怀疑那碗汤,不知道姓吴的那位小姐家住何处,是什么人家的女儿,倒是是她要害师父还是别人假借她的手来行凶。”
  程秋砚道;“我已让流银去打听,等他消息吧。”
  二人说完正事有了短暂的一静。
  兰君垣叹息一声。
  林孝珏问道:“你怎么了?”
  兰君垣道;“难道我们除了说正经话竟然没有别的可说吗?我离去那么久,回来你就在忙,先下好不容易得了空,你就不想我吗?”
  林孝珏莞尔,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兰君垣不解的看着她。
  林孝珏勾住他的脖子,把脑袋依偎在他的后劲处。
  兰君垣这才知道她要做什么,心下一暖,感受她呼气如兰,都吹在自己的绒毛上,身子又一麻,心猿意马起来。
  终归他定力好,抓住她垂在自己胸前的小手道;“我错了,你别用这法子惩罚我。”
  林孝珏听他声音有些嘶哑,已知其难忍之意,悄悄一笑,嗔怪道;“这就奇怪了,我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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