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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节

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第4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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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呜!无数把闪亮的长刀在空中飞扬,挥舞,挥动产生的刀风出刺耳的尖啸,刀刃磕碰着刀刃,伴随着火花和金属碰撞产生的锵锵铿鸣,喊杀声震耳欲聋,响彻天宇。
    这种骑兵对冲的肉搏
    对一的厮杀,常常是双方骑士双刀甫一交接,两匹蹬而过,在同的对手刚刚交手一合之后,便再次肩而过,果敌人未死,那么他们就将被交给后边猛冲过来的己方骑手。
    没有任何花哨动作,也没有任何别的什么技巧,在这一刻,只有杀死敌人才能防止自已被杀。
    交双方的官兵不管以前是卑贱还是萎缩,是刚猛还是懦弱,是阴险狡诈还是光明磊落,在这一刻,无论是中国骑士还是俄国的哥萨克们,都同时爆出了惊天动的呼喊,激荡起令人心惊胆寒的怒潮。
    王五驱策着战马猛冲向一个平端着长矛的哥萨克骑兵,在双方战马交的瞬间,他手中的大刀带着呼啸,仿佛黑色闪电一般的砍了过去,哥萨克本能的举起了手中的长矛想要抵挡,只听“铮”的一声暴响,哥萨克手中的长矛被疾驰而过的王五掌中大刀顺势劈中。
    一股无可抵御的雄浑力道将长矛劈断,仿佛下了场血雨,哥萨克的那只握矛的手臂被王五这一刀肩带背生生的砍掉,被砍掉胳膊的哥萨克出一声非人的长长惨嚎,在突然间却嘎然而止。
    因为第二个中国骑士已经冲到了近前,他手中的环大刀刀斜斜前指,借着战马的冲力,把已经失去胳膊的哥萨克的头颅轻而易举的削了下来,无头的尸体在马上犹自挺立了片刻,才从脖腔内狂喷出一股鲜血,摔下马来,扑倒在地上。
    鲜血飞溅到了王五的身上,脸上,他浑然不觉,就在这一会儿,又一名哥萨克骑兵扑到了他的面前,闪亮的长刀直向自己砍来,王五本能的用手中的大刀反手一格,大刀顺势挥出。
    哥萨克的细长军刀面对中国的环大刀显那样的脆弱,只听“叮”的一声,哥萨克的长刀瞬间就被劈断,还没等萨克明白怎么回事,王五的大刀已经当头劈下。
    半爿头颅象被切飞的西瓜一样从空中飞落,哥萨克的尸体猛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在地上连着打了几个滚儿,还没有等到尸体停下,后面冲上来的骑士带着沉闷巨响的马蹄已从他的身上踩踏而过,碗口大的马蹄踩在尸体的身上,出刺耳的骨碎裂的声响,没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一柄柄飞扬的钢刀在疯狂挥劈砍刺着,无情地将敌人的骨肉撕裂,劈碎,同砍瓜切菜一般,当有一道寒光落下,便是鲜血飞溅。
    不断向前冲杀着的王五突然看见了不远处的徐毅凡,两名哥萨克骑兵正不约而同的一前一后向他猛扑过来,而他手中的马刀却已经不见了。
    王五想都没想,调转马头向徐毅凡冲去的同时,手中的环大刀已经脱手飞出,挟风带雷般的旋转着向徐毅凡面前的哥萨克骑兵飞去。
    乌黑的大刀带着力劈华山的雷霆万之势正中萨克的前胸,那名哥萨克的身子居然被刀身产生的冲击力带马背上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王五策马直向徐毅凡所在的方向扑去,徐毅凡似乎在拼命的想拔出腰间的手枪,不知怎么却总也拔不出来。
    王五的战马从被他用飞刀击倒的哥萨克身边一冲而过,他身子一俯,躲过一名错马攻击他的哥萨克的长刀劈砍,一探手将插在死去的哥萨克身上的自己的环大刀拔了出来,正当他准备再来一次飞刀绝技的时候,随着一声喝,一骑马从斜刺里冲出,直直的撞中了攻击徐毅凡的哥萨克骑兵,两匹战马立时齐齐摔倒,一个小的身影猛从马上跃起,扑到了萨克的身上,的手中高高举起的,不是马刀,而是闪亮的匕。
    带着寒光的匕直没入哥萨克的咽喉,一股股血箭激射而出,溅到了她的脸上,而毫不在意,而是麻利的从对方的尸身上弹开,以一个极为健的姿势重新跃起,翻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王五看清了这个仿佛护犊母豹一样的女骑手是谁,不由哈一笑,他用手中的大刀刀尖一挑,被杀死的哥萨克手中的马刀飞了起来,刀柄冲前的向徐毅凡飞去,徐毅凡一把接住,感激的看着王五,王五看见他身边的小丫头似乎有些气鼓鼓的抓起一根哥萨克丢下的长矛跃马而去,不由笑了声。   

(七百二十九)陆上破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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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来得及多说什么,更多的哥萨克骑兵狂呼高喊着恍如困兽犹斗的狼群一般,同中国骑兵战士们展开拼死搏杀,双方的队伍犬牙交错地纠缠到了一起,到处都是上下翻飞的闪闪刀光,和四散飞扬的鲜血
    一朵厚重的白云忽地遮住了阳光,正在进行激烈厮杀的荒原上顿时变得有些阴暗起来,远远的,另一支中国骑兵包抄了过来,呼喝喊杀声惊天动地。
    在这一片带有山坡的平原上,云层在缓缓地移动着,阳光也在跟着移动,阳光与阴影的边缘就在双方骑兵奔跑的前锋线上,一点一点地向这边移动着,冲过来的那些英勇的中国骑兵战士,仿佛追逐太阳的追风勇士。明亮的光线从云层当中渗透出来,映照在双方厮杀的战场上,那些冲杀在前的战士们的身影也渐渐的融入了这刀光血影的战场,兵刃撞击声更猛烈了,大地所承载着的亡魂,也变得越来越多……
    人数较少的俄国哥萨克骑兵的身影很快就淹没在了中国骑兵队伍的洪流当中,当太阳重新露出脸的时候,激烈的白刃拼杀终于结束了,到处都是战死的尸体,喷洒的鲜血染红了大地。
    中国骑兵们完全消灭了敌人,在从死去的敌人身上拿走可用的东西之后,队伍开始准备继续前进,刚刚的战斗对他们来说,仅仅是一场“热身”运动们知道,还有更多的战斗在等待着他们。
    “走啦!五爷!”一位背大刀的战士对王五说道。
    “就来!”王五走到有些木愣的呆坐在一块石头上的徐毅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没精彩的?”王五奇怪的问道,徐毅凡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也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
    “仗打完了就这样了,谁劝也不听。”们俩当中的一个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有些委屈的说道。
    王五看了看一身血淋淋象刚从坟场爬出来的两个小丫头,从她们俩还很“精神”的情形来看该不是她们身上流出来的。
    “你俩先去准备吧。队伍马上就出了。”五说道。两个小丫头懂事地点了点头。又深深看了徐毅凡一眼。转身走开了。
    “怎么了。哪不舒服?”王五看徐毅凡并不象受伤地样子关切地问道。
    徐毅凡摇了摇头。呆呆地看着王五半天才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一个哥萨克也没打死。”他抬眼望了望两个小丫头地俏美背影。叹息了一声“整场战斗就放了一枪。”
    王五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郁闷了。
    “你地马枪和刀呢?”王五问道。
    “马刀……和哥萨克刚一交手,刀就不知道飞哪去了……枪还没等放就让他们给砍成两截了,”徐毅凡苦笑道,“手枪也没拔出来着五爷你和二丫来的快,要不这条命也没了……还不如二丫和杜丫头两个女子们俩就杀掉了七个哥萨克……”
    “你这是第一次上战场,这种事儿是难免的姑娘上花轿,谁都有头一回五爽朗的一笑,拉他站了起来,向周围喊了一嗓子,“马刀和枪!有余富的没!这边儿要!”
    一个战士应了一声,将两支骑枪和一柄马刀送了过来,从枪和刀上的血迹来看,应该是一位牺牲的战友的遗物,王五扶徐毅凡起来,拉过他的战马,将刀枪帮他装束好,并把一把哥萨克头目的军刀也给他捎上了备用。
    “这一仗不算什么,往后的战斗,有的是杀敌的机会。”张绍曾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身边,他坚毅锐利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徐毅凡,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自嘲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今天其实也是第一次上战场。”
    徐毅凡不好意思的一笑,翻身上马,看到了骑枪上的斑斑血迹,神情也变得坚毅起来。
    “各队出!”张绍曾一边走向自己的战马,一边挥手说道,在军官们的大声命令当国骑兵战士们纷纷上马,开始出。
    队伍继续前进了一段时间,张绍曾策马冲上了一处山坡,举起了望远镜,极目远眺,绵延的西伯利亚大路横亘在眼前,就在不远处,一个简陋的火车站出现在了那里。
    军官们挥手止住了骑兵战士们的前进,策马来到了张绍曾身边,当他们看到了火车站之后,一个个都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之色。
    “只有一小队俄国步兵,分散在东西两处。”张绍曾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情况,略一思索,命令道,“让爆破组开始准备,迫击炮连和一营先上,攻下这个火车站。”
    处似乎传来了低沉的爆炸声,张绍曾心里一紧,和远镜循声望去,只见那里似乎隐隐有黑烟升腾起来。
    张绍曾想了想,说道,“地图。”
    两名参谋军官飞身下马的将地图在马背上展开,张绍曾对照了一下方位,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不会有俄军大队过来吧?”一位军官有些担忧的说道,
    “没事。”张绍曾摇了摇,笑了笑,说道,“快,抓紧时间,我们开始。”
    随着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大的铁路桥轰然倒塌,化作了残废的钢梁和石块瓦砾,淹没在了灰蒙蒙的灰烟尘土当中。
    北风很快吹了飞扬的尘土,易随风挥了挥手,驱散了飘到面前的飞灰,看了看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的俄国铁路桥,确定桥已经被完全摧毁之后,他向远处的骑兵指挥官点了点头,指挥官开始下令撤离。
    一队队中国骑兵开始将点着的把扔进俄国人的房屋里,焚烧那些在一开始的战斗中未被摧毁的建筑。
    几天来,象他们一样的好中国骑兵队伍象蝗虫一样的横扫贝加尔湖以东的西伯利亚铁路的附近地区,炸毁铁路和桥梁,切断电线,摧毁火车站及铁路沿线的俄军哨所和据点,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他们就取得了重大的战果。
    在毁铁路的同时,中国骑兵部队歼灭了防守铁路沿线的大量俄军,给俄军以沉重打击,虽然由于天气寒冷,山高路远,加上远离在康努乌梁海地区的补给基地,中国骑兵部队经过连续战斗,自身损失也不小,而且弹药和粮食都难以补充,但本着贯彻孙子兵法当中的“重地则掠”的原则,中国骑兵部队在俄国人的村镇尽量“礼貌文明”的掠取给养,当然再怎么文明,也会给当地的经济造成巨大的破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位修女模样的俄国女人来到了一位中国上尉的面前,大声的说着什么,易随风听到了她的说话,来到了那位上尉的身边。
    “西香来得正好,她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上尉看见易随风过来,求助似的笑道,递给了他一支烟。
    易随风接过了烟,上尉帮他点上,易随风说道,“她说她那里都是老人和孩子,有的孩子还在生病,请求我们给他们一些食物和药品。”
    上尉想了一想,他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俄国少妇正抱着一个孩子在那里瑟缩抖,点了点头,“麻烦西香老弟告诉她,我们没有多余的食物和药品,可是可以从缴获的战利品当中分一些给她们,但数量不会很多。”
    易随风用俄语把上尉的话告诉了修女,她感激的又说了些什么,上尉安排一位军官带她去取她需要的东西。
    “谁知道我们落到了他们手里,他们会不会象我们对待他们那样的对待我们呢?”上尉看着远处聚集在一起的俄国老弱妇孺,苦笑了一声,说道。
    易随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如果是在以前,中国士兵们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这些俄国人。
    而现在,接受了新的军事思想的人,脑子里同时也被潜移默化的灌输了一些新的东西,加上中国人的民族性格本来就没有太多残暴的因子,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这种行为出现。
    以易随风的经验来看,杀掉这些老弱妇孺有好处,也有坏处。
    杀掉他们的好处是,可以避免他们向队泄漏队的行踪,对部队的安全有利。
    而杀掉他们的坏处是,传出去的话会给中国的国际形象造成相当大的损害,还会坚定俄国人的作战意志和决心。
    因此上尉刚刚做出的处理决定,他并没有反对。
    “把那个小修道院给他们留下吧,别都烧了,那些孩子怪可怜的。”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易随风耳边响起,他知道是谁过来了,转过身望向她,本来平静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居然露出了一丝温柔之色。
    那是一个一身蒙族装束的蒙古姑娘,是骑兵部队的向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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