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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节

冠盖六宫-第3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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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昭平公主这样的心思,却是最符合宫中人的想法的。只怕像昭平公主这样想法的人,还真是不少。
    杨云溪无奈的摇摇头:“所以猜测到底是猜测,还是得拿出真凭实据来说话。”
    昭平公主点点头:“的确是这般。只是你也别小看了这些猜测,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成了那蛇蝎妇人了。”
    对于昭平公主的提点,杨云溪心里自然也是感激的。末了却也是没说什么话,只是道:“这件事情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倒是有些难办了。”
    昭平公主也是点点头:“的确是如此。不过刘恩不是在查着?先等等再说。你也别着急。”
    “如何能不急?”杨云溪苦笑。“徐熏那儿,我总归是要给她一个交代的。”
    昭平公主摇头:“需要给什么交代?说句不好听的话,雁回是因这事儿死了的,可是又不是你逼死的。徐熏也是糊涂。”
    出了这样的事儿,自然是该怎么配合调查就配合,一味的护着倒是显得有猫腻似的。而且刘恩是朱礼的人,难道还会被其他人收买冤枉她的人?
    大大方方的让人查了,什么态度都有了,更不会弄成这样不是?
    昭平公主实话实说,有什么说什么,杨云溪听着只是连连苦笑。末了也不想再说这个,倒是将话题岔开了去。
    倒是昭平公主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母后跟我提起了选妃的事儿。以母后的意思,是想尽快选了。你看呢?”
    冷不丁的提起这件事情,杨云溪倒是愣了一下神,随后才不太自在的故作镇定道:“这事儿公主和皇上商量吧,如今我这般,也是分身乏术。”
    当然,说白了其实是她半点不想管这个事儿,所以才故意的这般推辞。
    昭平公主了然一笑,倒是也没取笑杨云溪。只是笑着又岔开了话题。
    从昭平公主那出来,杨云溪便是一直都沉默着。
    兰笙见了,心里只怕杨云溪是在意选妃的事儿,便是低声劝道:“主子别在意这个事儿了,就算进了新人,皇上的心还在翔鸾宫呢。”
    杨云溪一怔,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兰笙听见杨云溪反问的这话,倒是也怔住了:“主子想的不是选妃的事儿?”
    杨云溪知道兰笙这是误会了,浅浅一笑摇头:“你呀,真当我是那等小气故意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人?这事儿早就定下了,我哪里会因为这个不痛快?纵要不痛快,也早就不痛快过了。”而且这事儿本来也是她和朱礼说的,她此时再不痛快,那就是矫情了。
    事实上,她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我在想,昭平公主方才说的那些猜测。”
    兰笙也是听见了那些话的,见杨云溪提起来,她倒是也说了说自己的意见:“其实公主那些话倒是也有些道理。”
    杨云溪应了一声:“你觉得雁回是无辜的还是——”
    杨云溪还是有点不敢想雁回那是假装的。若是这些都能假装,未免也太可怕了一些。
    “看着不像。”兰笙摇摇头,只是语气也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这样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公主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杨云溪叹了一口气:“你叫人多留意着秦沁那边的情况。秦沁也就是这两年安分了些,她以往可不是什么单纯良善的。如今情况百出的,别叫她生出了别的心思才好。”
    兰笙郑重的应了,末了又猜:“会不会这事儿就是那边弄出来的?”
    杨云溪脚下一顿,随后又恢复了自然:“她应该不会,她没那么大的本事。她能用的人太少,最近也没和秦家联系。没有秦家的帮衬,她哪里有那样大的本事?”
    说白了,后宫这些女人,没了家族的帮衬,一个个和被减掉了爪牙也是差不多的。能有多大的威胁性?
    “还有太后那边。”兰笙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主子这般和惠妃娘娘生了嫌隙,太后她可不就是能渔翁得利了吗?”
    杨云溪听着兰笙这般一本正经的分析,便是揉了揉眉心:”好了,再说就越发草木皆兵了。这日子也是没法子过了。若太后真还有这样的本事,那咱们可是得小心些了。这样吧,太后这头你亲自留意着。”
    兰笙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顺嘴一说么?主子也别跟我恼。这事我盯着哪有用?哎得王顺去才行。”

  ☆、831。第831章 情分

杨云溪本意的打算是就不将双鸾这头的事儿告诉给徐熏知道了。
    可是没想到徐熏却是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个事情。
    徐熏求见的时候,杨云溪正和朱礼用晚膳。
    听见宫人禀告,杨云溪还怔了一下有点儿不大敢相信:徐熏如今的态度,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过来?以往她们要好的时候,徐熏倒是常常在这个时辰过来的。不过也不会挑朱礼在的时候。怎的现在……
    朱礼也微微有些诧异,不过随后却是看了一眼杨云溪,“要不叫人打发了罢?”
    杨云溪回过神来,白了一眼朱礼:“既然来了,必是有要事儿的。”说完便是叫岁梅亲自去将徐熏迎进来。
    徐熏不多时便是进来了,面色却是不大好看。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
    杨云溪便是关切的问了一句:“徐熏你这是怎么了?脸色瞧着不大好。”
    徐熏却是没答话,而是规规矩矩的朝着朱礼行礼问安,末了又对杨云溪行了礼,这才慢吞吞的答道:“多谢贵妃娘娘关心。”
    杨云溪却已经是有些僵住了。
    徐熏那般作法,倒是仿佛没看见她似的。完完全全的就是无视了。
    杨云溪最后抿了抿唇,缓过劲儿来却也是没了关切的心思,垂着眸子坐在一旁不搭腔了。她心里陡然也是明白了,其实徐熏过来未必是找她的,压根就是来找朱礼的。
    杨云溪这般的神态,自然是让朱礼一点不漏的看了去了。当下朱礼眉头便是轻轻一皱,只是看了一眼徐熏,到底朱礼也觉得不太好说什么,便是只问徐熏:“这个时候惠妃过来,可是有事儿?”
    徐熏点点头,语气倒是淡然:“是有些事儿想问问皇上。”
    朱礼也不欲多说废话,直接便是言道:“如此你便是坐下说罢。”
    徐熏也不坐,就那么站在原地,眼神却是落在了杨云溪身上:“听闻下毒之人已经找出来了,皇上您为何要瞒着这个消息秘而不发?莫非是为了包庇谁不成?”
    徐熏这话里有些冷笑和质问的意思,说实话却是颇为尖锐和难听。
    杨云溪心头一跳,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说是问朱礼,实际上徐熏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与此同时,她更是打心里的纳闷:这件事请当时就那么几个人在那儿听着,怎么的就走漏了风声,让徐熏知道了?
    “臣妾还听说,这下毒之人不仅找出来了,贵妃娘娘还要放那人出宫去嫁人?可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徐熏上前一步,面上的神色已经完全是咄咄逼人了。最后她便是灼灼的看着杨云溪:“贵妃娘娘不知这是什么意思?这事儿是真的不是?”
    徐熏这个架势,分明是今日若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便是绝不肯善罢甘休了。
    杨云溪深吸一口气,不等朱礼开口便是抢先开了口:“不知道惠妃你从哪里听来的这话?”
    徐熏听了这话反而是笑了,只是笑容惨淡让人看着就心里难受:“这么说来,果然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了。贵妃娘娘真是……好好好,贵妃娘娘口口声声的说着要给臣妾一个交代,却原来就是这么一个交代!真真儿是再好不过了!”
    徐熏怒极反笑,更是连连说着反话讥讽杨云溪。
    杨云溪抿唇:“她纵有错,可是并不曾陷害雁回,我如何处置,自然有我的道理。惠妃这是什么意思?”
    杨云溪自然也是理解徐熏的心情的。可是徐熏这般……她也不是没脾气的人,心里总归也有些不舒服。
    朱礼则是在此时开口:“惠妃有话好好说,夹枪带棒的做什么?”
    朱礼的语气里有些淡淡的愠怒。
    徐熏见朱礼这般,倒是也收敛了几分,随后低垂了眉眼直挺挺的跪了下去:“皇上,臣妾别无所求,只想问皇上要一个公平二字。”
    徐熏这是在变相的逼迫朱礼。
    所谓公平,自然是要人给雁回赔命。至于这个人是谁,听徐熏那意思,应该就是冲着双鸾去的了。
    杨云溪心知肚明为何徐熏会有这样的心思。无非是知道她对双鸾如此宽容后,心里不痛快,也是不高兴的。
    徐熏觉得不公平:凭什么雁回死得那般凄惨,可是杨云溪却是要这般包庇纵容双鸾?一样是宫人,这差距也太大了一些!而且杨云溪还一直说会给她一个交代!
    徐熏气不过也是正常的。
    杨云溪看着徐熏这般,却也是只能苦笑着解释:“徐熏你听我说——”
    “皇上纵然宠爱贵妃,可是总也要讲究一个公平,贵妃如此行事,臣妾不服!后宫所有人也都不服!贵妃她问心有愧!”徐熏却是不等杨云溪说完,便是如此说了这么一番话。
    于是杨云溪的解释便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朱礼也是皱起眉头来。
    徐熏这话说得何其严重?一个“不服”,倒是将事情闹到了一个上纲上线的这个高度上来了。
    杨云溪刚要开口,朱礼此时却是捏了一下杨云溪,示意杨云溪别出声。而后他才缓缓的出了声:“此事儿是朕的意思,惠妃你有什么话说?为何你觉得不服?”
    朱礼如此明显的偏袒杨云溪,倒是让徐熏张了张口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是脸色却是渐渐的惨白下去了。
    朱礼看着徐熏,神色微冷:“纵然这只是贵妃的意思,贵妃必然也是有缘故。惠妃如此连一句也不听,便是说出这般话来,却又是什么意思?”
    徐熏咬牙,浑身都是有些发颤:“皇上,为何您就非要这般不公呢?一样是宫人,臣妾宫人的命难道就这么不值钱?这么些年来,臣妾服侍皇上纵然虽不说劳苦功高,可是自问也是小心翼翼费尽了心思的。难道皇上就不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给臣妾一个公平?”
    徐熏说着,泪珠便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的落了下来。
    看着徐熏这般,一时之间杨云溪抿紧了唇,手指也是攥紧了。徐熏今日这般做,可见对她是真的一点情分也没了。

  ☆、832。第832章 点明

杨云溪心里有点儿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她看着徐熏跪在那儿,最后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住了自己的情绪,这才徐徐开口:“事到如今,我也不瞒惠妃你了。换香一事儿,是古家所为。”
    徐熏一听这话,登时面上便是露出了些许诧异来。显然她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古家明明和杨云溪是同盟才对,怎么反而还会对杨云溪下手?
    不过这样的情绪也没维持多久,很快徐熏便是又转而对古家怨恨起来:“既是这样,那皇上为何不制裁古家?”
    杨云溪叹了一口气:“惠妃又何必问这样的话?而且,古家并不曾陷害与你,更不曾这般的去陷害雁回。”
    顿了顿,杨云溪索性再说明白了几分:“也就是说,当时我们怀疑雁回参与了下毒一事儿,事实上错了,我们应该怀疑的,是怀疑雁回她参与了换香赚钱的事儿。”
    说白了就是,在下毒这件事情上,雁回或许是冤枉的,可是在赚钱这个事情上,雁回却未必是冤枉的。
    事到如今,杨云溪想来想去,却是只有一个解释——要么就是雁回的确参与了这事儿,要么就是那背后之人果真是手眼通天,动作那般迅速。
    这话同样的,她也告诉了徐熏:“当然,也有可能这就是一个连环局。真正陷害雁回的,另有其人,惠妃你可明白了?”
    徐熏本来还要因了杨云溪忽然又开始怀疑雁回这事儿发怒,不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杨云溪下面这一句,登时就有点儿懵了。
    徐熏其实大约是宫中最为单纯不过之人了,这些年来,她不争不夺的,也不曾卷入过厉害的算计中,此时乍然一听闻这话,倒是好半晌都没缓过劲儿来。
    徐熏神色有些凝重的思量了半晌。
    “我不知你从哪里听闻来的这个消息,虽说是真的。可是那宫人却是真不需为雁回抵命,这点我问心无愧。”杨云溪看着徐熏有些发蒙的样子,心里软了一软,又叹了一口气:“告诉你消息的人,若是挑拨着你来寻我的麻烦,你倒是要好好防备她才是。你我相争,只恐渔翁得利。徐熏,你可明白这个道理?你若真是心疼雁回,便是仔细在你宫中查一查,到底是是不是真有人将银子房进了雁回屋里才是。”
    杨云溪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已是冷了的饭菜,便是侧头吩咐岁梅:“撤了重新端上来,惠妃也会在这里用膳。”
    徐熏愣愣的站在原地,却是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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