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7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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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伊藤博文也曾向掌管全国财政金融的大藏卿大隈重信提出来过,大隈的回答则是:“再向罗氏借款可也。”
对于这位日本少有的金融专家的干脆回答,伊藤博文可以说无语了。
但无语归无语,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之后,还真得必须按照大隈重信所说的办法来办了。
早在三年前,在乾国的日本谍报人员便传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乾国政府准备自行建造新式铁甲舰!
根据日本方面掌握的情况,乾国造船工业的龙头也是亚洲最大的工业企业、“东亚工业革命之象征”的福州船政局秘密的在厦门兴建了一处大型造船厂,这所造船厂的规模将远远的超过福州的马尾造船厂,也超过了乾国第二大造船企业江南造船厂,这所造船厂完工后的第一个任务,便是为乾国海军试验建造铁甲舰!
在得知这份重要情报后,日本政府迅速作出了反应,在德国伏尔铿造船厂订购了一艘“萨克森”级铁甲舰,而购舰的花费,便是日本政府当时全部的财政结余!
根据日本军事情报人员的分析,乾国人没有建造铁甲舰的经验,厦门造船厂建成并正式开工后,未必能够马上建造铁甲舰,即便强行上马铁甲舰项目,建造周期也会很长,而日本在德国先行购买铁甲舰,装备海军的速度肯定要超过乾国,所以在这场军备竞赛中日本是占有优势的。但随后得到的情报却显示,日本情报分析人员的估计过于乐观了,他们小看了乾国人的能力。
首先厦门造船厂以惊人的速度建造起来,据说原因得益于乾国总理船政大臣贝勒宜邝的对船政局洋员的工资改革这位贝勒看了在船政局工作的法国人的工资单,发现他们的工资竟然比他这位贝勒还高出数倍之后不由得大发雷霆,大刀一挥开始了改革,把洋员的工资降到国际通常标准,“船政不是来养大爷的”,和原来工资相差的部分全部归入绩效奖金,年终进行评定,如果当年任务指标完成,便全数发放,如果任务指标完不成则全部扣除。如此一来,船政洋员人人卖力,个个争先,使厦门造船厂得以提前建成。
厦门造船厂一切齐备之后,便立刻接受了海军衙门的订单,开始了铁甲舰的建造工程,而且一造就是两艘!
由于乾国人的严格保密,对于乾国想要建造的铁甲舰,日本方面只打听到了这是一级排水量5000吨左右的铁甲舰,装备有305毫米巨炮,航速设计在14节左右,按现在的标准,属于二等铁甲舰。
另外一个消息让日本政府感到不安的,是这种铁甲舰,乾国政府竟然准备建造5艘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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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二章阴风再起
而且经过日本情报人员的多方打探得知,这5艘铁甲舰当中的2艘将由乾国自己建造,另外3艘则向外国造船厂下单,而在向外国订造的3艘当中,有1艘竟然是给萨摩海军的!
乾国加强萨摩海军的实力的目的,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明白。
这个消息让日本政府感到了无比的震恐,所有知道消息的人包括明治天皇在内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加强军备,但困难马上便摆在了眼前。
上一艘在德国订造的铁甲舰已经耗尽了日本政府的财政结余,现在要追加订购铁甲舰扩充海军,钱从哪里出来呢?
“平定西南反乱,是靠露西亚人的力量,我们现在连买军舰的钱都没有,下一次面对乾国人的战争,难道还要指望露西亚人吗?”陆奥宗光看着伊藤博文,“抑或是指望英国人帮忙?那日本还成其为日本吗?”
墙里面的丝竹声和人们做乐的声音传来,此时显得那样的刺耳。
“强兵为富国之本,而非富国为强兵之本。”伊藤博文听了陆奥宗光带有指责之意的话,面色变得阴沉起来,“为天下安危,是时候让民众做出应有的奉献了。”
这里的夜里清静、凉爽,十分可人,空中充满蝉儿们永恒的乐曲。伊藤博文抬头望向远处,看见一些女人提着的红灯笼正在移动着脚步,一直朝下,消失在那巨大的深坑里,而深坑的底部,便是东京。
乾国,北京。
北京人重视人之身后事,把棺材上漆,是北京人的一件大事,愈好的棺材愈要上漆,甚至年年上漆。没漆的棺材是穷人的。乾国人讲究养生送死,送死比养生更考究,北京城的送死比其他城更考究。北京城的送死特色是“杠房”,杠是不同粗细的圆木。交叠起来,由“杠夫”抬起,上面放着棺材。杠的数目有“四十八杠”、有“六十四杠”,愈多愈神气、愈多愈稳。稳得上面可放上满满的一碗水,不论怎么抬杠。保证水不洒出来。不洒的原因是杠夫走路不用膝盖,腿永远是直挺挺的,像僵尸一般。指挥他们的人叫“打香尺的”。“打香尺的”像赶一堆僵尸,不说一句话,只凭敲打一根一尺长、两寸宽的红木尺来发号施令,不论上下快慢、转弯抹角、换人换肩,都以敲打为记。北京城送死的另一特色是“一撮毛”。“一撮毛”是职业性撒纸钱的,他在腰间扎了条白带子,陪同丧家穿孝,以示敬重。出殡时候。每经十字路口或衙门庙宇,就由“一撮毛”出面,把几十张碗口大小中有方孔的白色冥币往天空撒去,撒上天的时候,一定要一条白练式的上去,高达九、十丈,然后像一群白鸽般的飘下来。使路人侧目,然后鼓掌叫好。
这些特色,都表示了北京人对给死者送行的郑重,活人对死人的事。是含糊不得的。
北京的内城有九个门,俗称“里九”,外城套在内城南边,有七个门。俗称“外七”。内城外城之间的三个门是中央的正阳门、东边的崇文门和西边的宣武门。一队人向门兵付了贿赂,脱出了宣武门,就朝左边的胡同里走去。他们一转再转,转入一条死胡同。死胡同中有一间空屋,屋前有个小院子,有两个人等着他们。地下一口棺材,棺材盖是打开的,里面是一个形削骨立的老人的尸体。
一个中年人上前,用一张薄被盖了上去,棺材上了盖,打下了木钉。中年人点上了一至香,插在上头,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时一个人突然扑到棺材上,大哭起来:“老爷啊!你死得好惨啊!好惨啊!”他喃喃喊着。多少个小时的紧张与麻木,都随着泪水化解开来。
其他的人,忙着在棺材前后穿绳子,穿出两个绳圈,用一根木杠,贯穿过去。这棺材没有“四十八杠”,也没有“六十四杠”,只是两人抬着吊起的单杠。棺材没有上漆,是最廉价的那一种,木质是轻飘飘的。
但里面装着的人,其实却是大有身份的。
四个人两前两后,把棺材抬起来。中年人擦了眼泪,拿着香,走在前面。清早四更的天气,北京已经很寒了。
他们快步走着,来到一大片红墙边。红墙上面铺着灰瓦,下面敷着灰泥。他们沿着红墙走着,红墙尽头,便是三座大门。大门中门最大,两边各有一座石狮。一位和尚站在中间,招呼他们进去。进去右首有一间房,房中摆好两个长板凳,棺材就放在板凳上。见他们一到,和尚们立刻便开始准备起佛事来。
“敢问施主,这位老爷是……”和尚问起死者的名讳,为首的中年人叹息了一声,拿过和尚的纸笔,写下了“徐延旭”三个字。
那和尚显然见多识广,听说死者竟然是前广西巡抚徐延旭,不由得吃了一惊。
“徐老爷不是蒙恩遣送张家口了么?怎么会……”
“大乾国头号越南事务专家”徐延旭因擅启边衅之罪被解京下狱问罪,当时是轰动京城的一件大事,刑部念其年事已高,没有过堂,而是待其调养一段时间之后,才开始审讯,老徐对于自己的罪过并没有做太多的辩解,也没有将责任推给朝廷或是下属赵沃,而是自己承担了下来,称自己是“心愤法人侵越,欲保桂境平安,故暗中支援刘仁义黑旗军与法军相抗”,只是“赵沃用人不当,未能察觉,致干大戾”,对于朝廷的任何处分,他都表示愿意接受。
老徐的这种态度显然赢得了上边不少的好感,所以刑部装腔作势的以“斩监候”报上去之后,敬亲王和不少清流健将上疏为其说好话,最后仁曦太后批示否了这个比较严重的处分,改为发往张家口军台效力。
那和尚怎么也没想到,徐延旭竟然会突然死了,出现在他的庙里。
“徐公是为歹人所暗害致死的。”中年人恨声道,“此事绝不甘心!我定然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听到中年人的回答,和尚吓了一跳,他不敢再问下去,而是赶紧指挥徒弟们布置。专心做起佛事来。
中年人定定的看着笼罩在香烟中的棺材,握紧了拳头。
此时的他知道,有一个人能够帮他查清楚,到底是谁害死的徐延旭。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免贵姓张。名霈伦。”
坐在进入清绮园的小火车车厢里的敬亲王宜欣,看着周围如画的景致,想到一会儿将要见到的那个女人,不由得一阵发怵。
想起那个女人的往昔,敬亲王的心中一时间有如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文宗显凤皇帝在清绮园的时候,有四个中原夏族女子分住四座花园宫殿,叫“牡丹春”、“海棠春”、“武陵春”、“杏花春”,外加上一个渤族女人,住在“永庆长春”,被称为“五春共度”。这个渤族女人,姓耶诃纳兰氏,名叫杏儿,为他生下一个儿子,他死的时候。这小孩只有六岁,继位做了皇帝,就是大乾帝国第十个皇帝穆宗彤郅皇帝。
这个渤族族女人刚进皇宫的时候,地位很低。她早年的身世,很费猜疑。官书上记载她是渤族人,她的曾祖父、祖父、父亲都做过中级官吏,三代的官场地位都不高。她三岁的时候,父亲就死在安徽。十六岁以前,一直住在南方,传说她根本就是中原人。籍贯广东,父亲姓周,是一个下级军官,因犯罪被杀。她给转卖到渤族人惠征家里做了丫环,就这样冒充起渤族人来。十六岁后,她和妹妹北上,被当宫女选进皇宫,住在清绮园。因为她在南方住得久,会唱南方的流行歌曲。被皇帝注意到,于是开始晋级。当时皇宫女人的级位是:最高级是皇帝的祖母,就是圣祖母太皇太后;第二级是皇帝的母亲,就是圣母皇太后;第三级是皇帝的大太太皇后;第四级是皇贵妃,是姨太大的头儿;第五级是贵妃,等于二姨太,两个;第六级是妃,等于三姨太,四个;第七级是嫔,等于四姨太,六个;第八级是贵入,等于五姨太,人数不定;第九级是常在,等于六姨太,人数不定;第十级是答应,等于七姨太,人数不定;第十一级是宫女,人数不定。宫女只算是丫环,还不够资格做姨太太,要被皇帝看中,有了临幸后才能升级做姨太太。大乾帝国的宫女约在两千人以下,在中原各朝代里,还算是少的,因为瑭朝有过四万人的记录。古时帝王的横暴荒淫,光此一件事,就可想而知。
这个会唱南方流行歌曲的渤族女人,在清绮园里逐步向上爬,由于她为皇帝生了儿子,立刻身价百倍,她又会讨皇太后的欢心,所以不久,就升为贵妃。大家称她懿贵妃。
文宗皇帝死前,当政的是三个渤族人,由远房的亲王怿亲王承远、郑亲王承平和苏亲王承威。三人中以承威最有眼光、最为能干。承威是渤族中最能认清与夏族合作的先知先觉者,他深深知道夏族的人才多,要借重这些人才来治理国家。他特别改正了渤族防范夏族的毛病,而与夏族的卓越人士交往。曾伯函没有他,无法大用;左季皋没有他,也早被拿下砍头了。其他如郭筠仙、如王凯运,这些夏族的人才,都是他欣赏的。他为人豪爽,常请夏族的卓越人士到家里来喝酒。他对渤夏两族的评语是:“咱们部人混蛋多,懂得什么?中原夏人是得罪不得的,他们那支笔厉害得很!”
承威为了整顿政治的腐败,得罪了不少人。比如他认为渤族军人八部兵根本不能打仗,要减少俸禄待遇,得罪了不少人;为了考试舞弊,严办贪污,也得罪了不少人;他年少气盛,心直口快,又得罪了不少人。这个毛病,使他还得罪了一个女人园子里的那个渤族女人。
英法联军逼近,文宗皇帝从清绮园出走的时候,走得很仓惶,清绮园的一些妃嫔都不能全带走,以致听说英法联军进入园子时,她们都跳水自杀了。文宗皇帝向热河逃难的第一天,晚饭只吃到烧饼。老米膳、粳米粥。第二天早上,才吃到一点猪肉片,连平常山珍海味吃惯的皇帝都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