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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节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7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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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法再帮上忙了,一分钟后,肺部中弹的士兵在喷出最后几口血后痛苦的死去了,他的伙伴们仍然没有放弃包扎,似乎只要包扎好他就能活过来似的。断了手指的士兵喊哑了嗓子,发出一种令人毛骨耷然的呜呜声,他正在周围满世界的找着什么,安塞尔知道他在找那一截截手指,找那再也不可能连接的手指,他无力的靠在壕壁上,他没有勇气再想下去,战争,这就是战争,黑色的死亡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也许下一个就会轮到他。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这座在河内城不起眼的小高地吗?为了法兰西帝国?为了皇帝和皇后?为了三色旗?为了人民?

乾军的强攻受措后停顿了不少时间,他们也在积蓄力量积蓄怒火。他们在这里流的血真是太多了。

6时20分,乾军的炮火开始又一次猛烈地捶击着他们的阵地,树被打着了。草被打着了,山被打着了!这个世界不再有明媚的阳光,只有灰色;不再有鲜花,只有弹片。安塞尔把整个人挤进了射击掩体,他的手不住的颤抖。他的心不住的悸动,乾军!蚁群般的乾军越过山脊线潮水似的向法军阵地漫过来,他们没有跑步,没有弯腰,有的人甚至没有穿上衣,手中的武器“扑、扑”地进行着射击,透过硝烟他还看清了一面旗帜,那是一面红色的旗帜,上面有一条狰狞的黄龙,那是乾军的军旗!那面旗在风中飘扬。在风中翻卷,旗下是一撮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步兵。

“敢死队!乾国人的敢死队!”不知道是谁在大喊着,高地上另一挺加特林机枪突然响了,弹雨倾刻间打倒了乾军的旗手,军旗没有倒,乾军和他们一样,有着人在旗在的决心。他的枪也响了,这一轮弹幕再次覆盖了乾军军旗的位置,敌人,旗手。鲜血,死亡;他报复似的疯狂射击着,他想起了那些不知名的战死者,射杀他们的敌人也一定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他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不能让那旗子再次前进,不能让旗子再次飘扬!此时法军的炮火压制开始了,大批的炮弹径直撞入了乾军密集的战斗队型中,分不清点次的爆炸构成了一条活动的火墙,一忽儿拖左一忽儿拖右,乾军的伤亡异常惨重。天空中飞扬着数不清的残肢断臂,破帽断枪,他把加特林机枪调整了射角,弹雨飓风似的射向从侧翼攻向高地的乾军,他把今生乃至前生后世的痛苦和愤怒都加注到了激射的子弹中。高地上下满溢了枪声炮声,天空中塞满了横飞的弹片,法军的炮火开始在他阵地前沿五十米处筑起了一道无法逾越的火墙,乾军后援不继,攻势终于被他们扼制住了:军旗,乾军的军旗始终没能前进,始终没能飘扬,尽管周边叠起了高高的尸堆,乾军的第二次冲锋还是被打退了。

6时50分,天早已大亮了,乾军并没有停止他们近似自杀似的进攻,随着乾军炮火准备的再次延伸,敌人的第三次冲锋开始了!

早已麻木的他们和早已麻木的他们的对手一样,根本无视子弹和炮火,人们制造死亡也蔑视死亡。乾军多层次多波次的对高地不停顿的攻击着,倒退一波,第二波又抵上来,退下去的一波根本不回撤,仅是后退几米原地残喘一番就重新投入狂攻。安塞尔的加特林机枪开始不听使唤,不间断的射击将枪管烧成了烙铁状,每射击一次就发出滋滋的声音。又一发炮弹在他的近前爆炸了,这次早已千疮百孔的防护土层终于在剧烈的爆炸声中崩塌了,安塞尔和他的机枪和他的生命一瞬间被埋进了黑暗中,他的生命要完结了,最后的念头令人绝望,但似乎老天总爱和他开玩笑,死亡被战友们拖走了,同时也把他拖回了更加残酷的现实中来。他没有分清救他出来的弟兄们,紧张的战斗让人丝毫没有时间去体味去感谢,他半爬着摸索着滚到了临近的战壕里,敌人的攻击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失去了加特林机枪,他还有步枪,还有手枪!他朝着前方朝着敌人进攻的队形机械地扣动着扳机,装弹,再扣动下去。身边不断有人倒下,又不断有人补上来,这些人是谁?他不知道,但是这些人的加入让他感到温暖感到安全;又一个生命在他近前砰然倒地,他的手甚到打到了他的胸口,他被带倒了,这次他看清了眼前的士兵,是丁仲明!他死了吗?他的身前布满了弹孔,到处冒着血,他扑上去,他试图按住伤口,但是办不到,按住这里那里留出来了,安塞尔大哭着,大叫着,他要救他,可那血,那如泉似涌的血还是不可节制的奔流着并迅速渗入身下的大地里,他就如此安静地死在安塞尔的怀里,死在安塞尔的哭叫里,没有留下一句话。

近了,更近了,敌人跃进了残存的第一道交通壕,肉搏!最原始的拼杀,一个对几个,没人能分清,更多的乾军扑入了壕沟。虽然大家都在英勇的战斗,但这一次抵挡不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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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五章河内城的末日

十五米的距离,近极了,他们都能互相看到彼此眼里的仇恨与火焰,不断有黑尔火箭射进堑壕,不断有爆炸激起烟尘覆盖住身体,安塞尔死死地盯着冲上来的乾军士兵,握紧了手中的手枪。

比起配备带刺刀的格拉斯步枪的法军和越南雇佣军来,乾军的装备比较杂乱,安塞尔清楚的看到,除了一部分人手中拿着和法军类似的上了刺刀的步枪之外,很多人手里拿着的都是明晃晃的长刀,还有人手中拿着长矛和叉子。

安塞尔虽然接受过军事训练,但拼刺刀对他来说实在是荒废得太久了,以至于他面对冲上来的乾军士兵,首先选择的只能是左轮手枪。

阿尔及利亚的祖阿夫士兵们率先冲向了敌人,白刃战开始了,安塞尔知道,作为一名机枪手,自己的使命已经结束了(他的加特林机枪已经坏掉了),现在,是作为一名普通的战士投入战斗的时候了。

安塞尔正要拿着手枪跟随祖阿夫兵们战斗,一只有力的手突然在后面拉住了他。

他看到了多米尼中校的脸。

在得知这里遭到乾军的猛烈攻击行将陷落后,多米尼中校立刻带队前来支援,在最为关键的时刻赶到了战场。

“别过去,记者先生,”他诚恳的说道,“您的价值不应当体现在这里。”

“我还能做什么?”安塞尔看着死去的丁仲明的尸体,痛苦的问道。

“我要求您马上离开这里。”多米尼中校看了看身后,“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这座城市就要陷落了,撤退行动已经开始,波滑将军希望您能活着离开,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公诸于众,因为这才是您的使命。”

“那你们呢?”看着不断从身边向前方冲去的法军士兵,安塞尔难过的问道。

“不用担心我们,记者先生。”多米尼中校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道,“我们会在这里尽全力的拖住敌人,为城里的人们撤退争取时间,等你们大家都平安离开了。我们再走。”

安塞尔流着泪点了点头,转身向后跑去。

鲜血染红了大地,乾军的第三次进攻终于被打退了。安塞尔离开阵地的时候,看见了退却下去的敌人,他们就在前沿不远处趴伏着。喘息着。血战掏空了所有人的精力;法军士兵们没有开枪,敌人也没有,双方戏剧似的给着对方苟延残喘的时间。

安塞尔知道,更加残酷的战斗一会儿就会开始,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他下了决心,要活下去,把自己所见到的一切,所知道的一切,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够了解到。

今野岩夫远远的望着浓烟滚滚的河内城,心里明白。这座城市的末日已经到来了。

而河内城的陷落,也意味着他的使命结束。

这也是他为什么偷偷的离开了乾军营地的关系。

现在,整个乾军上下都陷入到了胜利带来的疯狂之中,所有人脑子里的想法,都是如何对敌人进行报复,如何在这座城市进行抢掠,没有人会注意他的离开。

想到自己这些天的努力都没有白费,今野岩夫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这一次的河内之战,是法军和乾军之间规模最大、最为激烈和伤亡最为惨重的战斗。而经过了这一次的战斗之后,法国和乾国必定因此而滑向全面战争的深渊。

而这一切。全都是他以一己之力促成的结果。

他为日本可以说立下了不世的功劳。

但他知道,除了那笔还算丰厚的奖金之外,他回到日本,不会有鲜花、掌声和勋章。

没有人知道他做过什么。

想到这里。今野岩夫的心里未免有一些小小的遗憾。

对了,还有那个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日本女子……

她现在会在哪里?

“呆会儿可能就要开始屠城了。”黄维兴的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咱们还是快点走的好。”

黄维兴是一个乾国人,本是从云南来到越南讨生活的,但却给山贼绑上山当了喽罗,后来滇军入越。他所在的那股山贼被全部招抚,入了官军,他也就成了一名滇军士兵。

这个人是今野岩夫收买的人当中,比较机灵圆滑但却可以信任的人。

现在,正是他陪着自己,离开了乾军大营。

这个人从心里厌恶打仗,他偷偷的给自己攒下了些钱,打算悄悄的离开,去越南的南方沿海地区安个家,过平静的生活,远离战火和硝烟。而今野岩夫也打算去相同的地方,当然,他的打算不是在那里安家,而是找一条外国商船离开,回到日本。

“你说会屠城?”今野岩夫听了黄维兴的话不由得一愣。

“呵呵,金爷,您就别装糊涂了,上一次越南官府没给足赏钱,黑旗这帮人不是去这东京城自己取的赏钱的嘛。”黄维兴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对战争的厌恶,“这一次打东京,死了这么多人,他们心里都憋着邪火呢,城里头又有那么多的信洋教的教民,照我看哪,这东京城,算是彻底完了。”

“咱们现在已经管不了了,只管好自己个儿就成了。”今野岩夫故作忧伤状的也叹息了一声,其实他的心里,并没有丝毫的悲伤之意。

“是啊!您说的在理儿。”黄维兴说着,脚步也加快了脚步。

“你到了那里,打算干什么?种地?”今野岩夫追上了他,在他身后问道。

“哦,不太可能。我缺少从土里找饭吃的本事;至于要干什么,我还没决定呢,没有什么明确的打算;也可能我就是占一块地,养几头牛,或者租给别人种,我光吃租子就行了。”黄维兴答道,“不过呢,先得讨个婆娘。”

“你带枪了没有?”今野岩夫问道。

黄维兴把手伸进大衣下摆,抽出一支美国造的左轮手枪,是他离开的时候顺手牵羊搞到的。

“这可是把好枪。你从哪儿弄的枪?”今野岩夫笑着问。

“老童的婆娘知道我以前的事,对我挺同情。她看见我在树丛里躲躲闪闪,就叫我到她的窗前,然后回屋子去拿我现在穿的这身破衣服。这时我看见饭桌上有一把梅花手枪。就从窗户伸手进去拿出来,扔进草丛里,等穿好衣服,再偷偷把它拣起来,带着走了。”

他的口气很是洋洋自得。就像一个偷了人家在窗台上放凉的馅饼的孩子。

“其实我知道,这枪肯定不会是老童的,”他继续说道,“这东西会让你不由自主地兴起一些念头。”

他把那支左轮手枪举在面前仔细端详着,似乎想从锃亮的弹膛上看见自己的未来。

那天下午他们在觅食方面可谓走运之极,因为今野岩夫和黄维兴没走多远,就在一片树林里发现了一所废弃的房子。它门户洞开,窗子也破了,院子里荒草萋萋,毛蕊花、牛蒡、野烟草欣欣向荣。房子四周全是蜂箱。有些用空心黑胶树干制成,上面钻了一些小孔。其他的是用干草编的,颜色灰白,像旧茅草屋,已经开始有些软塌塌的,顶部也陷了下去。尽管没人照看,蜜蜂们依旧在辛勤劳作,忙进忙出。

“如果我们弄到其中一箱里的蜂蜜,那可是一顿难得的好饭。”黄维兴说着,眼睛有些发亮。

“那你就去弄吧。”今野岩夫看着蜂箱说道。

“我最受不了蜂子蛰了。”黄维兴挠了挠头,“我可能会肿起老大的包,叫我跑到它们中间去,那可不成。”

“但是你却能吃蜂蜜。只不过得要我去弄,是这个意思吧?”今野岩夫明白他的意思,笑道。

“有蜂蜜吃会让人心满意足,连走路都有劲儿。”黄维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今野岩夫放下卷起的衣袖,把裤腿塞进靴筒,再用外套把头包得严严实实。只留一条看路的缝。他走到蜂箱前,取掉盖子,伸手进去,连蜜带一块块的蜂巢抓进罐子里,直到罐子装得满满的,已经开始从边上向外溢。他的动作缓慢而从容,几乎没怎么被蛰。

今野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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