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7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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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黄桂兰闻言,心中狂喜,刚才的银牌拓令已经让他兴奋不已,这时听说林逸青已经升为兵部左侍郎并掌管武选司,更是激动,他的手微微战抖着。打开了林逸青的信看了起来。
“林大人之命,黄某理当奉行,请先生放心。”黄桂兰看完信,立刻说道。
“如此甚好。”
“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不才姓曲。名飞鹏。”
“敢问曲先生,此二位是……”黄桂兰说着,目光又落到了两名女忍者身上。
“此二女为东瀛忍者,奉林爵爷之命,前来保护黄军门。并服侍黄军门起居。”曲飞鹏微笑着答道。
“黄某一介武夫,何德何能,林爵爷如此抬爱?”黄桂兰一听这两个美女是林逸青送来伺候自己的,不由得惊喜万分。
他知道,自己这一回,可是有了大靠山了。
看到黄桂兰一副骨头都要酥了的样子,曲飞鹏心中好笑,转头看了绫和缨一眼,两名女忍者会意,立刻微笑着上前。坐在了黄桂兰的身边。
“请曲先生回报林爵爷,只要是他吩咐的事,我绝无二话,一定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军门言重了,届时曲某还要恭贺黄军门步步高升呢!”
“呵呵!来人!排宴!我要招待贵客!”
此时黄桂兰高兴得忘乎所以,而刘仁义那里,则正在经历着冰火两重天。
完全是由于波滑的神经质地下令全军撤退而勉强守住丹凤县的黑旗军,终于收到了来自越南朝廷的上谕:“刘某如不退兵,朕亦不认尔为越国之臣。”
见到如此刺眼的文字。刘仁义顿时惊慌失措,为了黑旗军的生存计,此时如若抗旨不尊,那么灭亡就是可以料想的事情。在思虑再三之后。刘仁义决定遵旨行事。他下令黑旗军撤离丹凤县,同时撤离河内周边的所有零星据点内的黑旗军,全军北撤山西,停止主动攻击法军的一切行动。在黑旗军撤出后,河内三角洲地区完全被法军占领。
当刘仁义率军撤至山西后,面对越南政府因《顺化条约》停止对其援助。而大乾朝廷对黑旗军的态度也不甚明了,刘仁义就有了放弃山西、退守兴化甚至保胜老巢,在这个乾、法、越三方都懒得管或者鞭长莫及的地方终老一生了事。
但是刘仁义的想法却遭到了云南巡抚唐炯和云贵总督岑聿瑛的竭力反对。这两位大人接连派人如同“唐僧”一般喋喋不休的反复力劝刘仁义“守山西为门户……山西不守,则宝胜之门户撤,而粮饷无源……势将坐毙”,顺势带有点威逼的口吻道:“越南已全归彼族,阁下若不奋发大举,趁此时割据山西,号召北圻各省以为根本站脚之地,若山西不守,退回兴化、保胜,则部下将弁士卒众心涣散,大势一去,不须彼族用兵,但逼越王下诏一纸,或要挟中朝追究,则后悔无及矣……为阁下今日计,有进无退,建功立业,大富大贵,为王为霸,在此一举。”
唐炯、岑聿瑛之所以竭力反对刘仁义退守保胜的想法,力劝其率黑旗军死守山西,完全是出自不让黑旗军退入乾国境内引来麻烦,希望黑旗军留在越境与法军周旋,以收“驱狼斗虎”之效。对于黑旗军来说,面对仍然将其视为“天地会反贼”的母国,回国也实在太危险,保胜离国境线实在太近,万一法军紧逼在前,大乾朝廷不许回国在后,一个小小的保胜很可能就沦为黑旗军的葬身之地。还不如死守山西,给保胜老巢留下一段回旋的空间。因此,不论是对于刘仁义个人还是大乾帝国能否明哲保身、远离战火,山西都是必须花全力去守的。
平心而论,刘仁义的防守准备工作可一丁点都没有马虎:作为越南北方的重镇,山西省的省城山西城本身背水环山,易守难攻。本城位于一座不高的小山上,距离红河约两公里,呈一个巨大的同心双层城墙防御结构。外围砖墙高5米,形成纵横三、四百米的四方城廓。为防止入侵者登城,守军还在城墙上插满了外突两米,交叉相系的竹桩。每面城墙中央均有一座直径达三十米的圆形箭楼,箭楼的射击范围可以覆盖整座护城河上的石桥桥面。城廓内建有一座高达18米的塔楼作为制高点以俯瞰全城。城墙外挖有宽约20米、深约3米的护城河道,内注超过一米深的泥水,即使外廓被攻破,城内还有一道高四到五米的土质女墙,墙上有炮眼,墙外有5米宽的注水壕沟。沟上布满尖锐的干竹鹿角。沟墙之间还有一道3到4米宽的斜坡,坡上长满8到10米高的青竹。
城内弄坚固了,城外也没有放过。城外的所有村庄和庙宇都被加固为据点,开有射击孔洞。就连城5公里处的河堤都被守军加固为了颇为坚固的炮台要塞。而在河堤东部的靠近红河的浮沙村也被守军加固成了要塞,其工事内的所有火器都可以对着红河做横向扫射,另外在红河岸边又布置了一座坚固的火炮堡垒,内置两门80毫米阿姆斯特朗前膛炮(从香港买来的日本人的旧货)。在刘仁义看来,法军若想从水路迂回进攻山西,必将置于守军猛烈的交叉火力网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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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章山西之战
由于这一次是全力防守,山西城守军的实力不容小视,主力部队是刘仁义嫡系黑旗军的12营约5000余人,其中老营2000多人。同时,原本驻扎在山西的越南官军就多达7000人、北圻统制黄佐炎此时手中还剩下2000越军。但除了与刘仁义私交甚厚的黄佐炎部尚可以依靠执行维护后路粮道之类的辅助任务外,山西城内的7000越南官军是决计指望不上的。原因很简单,越南朝廷下令停止与法军为敌,同时驱逐黑旗军的诏令业已通示北圻各镇,这7000越军在法军来攻的时候如能保持中立、不与法军内外夹攻委实就已经够意思的了,又怎敢对他们做额外的非分之想?此外,云贵总督岑聿瑛派出6营滇军,广西桂军6营奉赵沃命增援山西。这12营加起来将近6000人,亦穿着黑旗军的军装、打着黑旗军的旗号。这样一来,山西城可用的守军人数达到了12000多人。
考虑到山西城的实地补给能力,这些守备兵力并不算少。另外,岑聿瑛还暗中接济了黑旗军数批军火和粮饷,甚至包括40多门云南自产的工匠字迹已经被铲掉的劈山炮和1门从英国商人手中购买的120毫米阿姆斯特朗前膛炮,使得黑旗军的武器装备有了明显的改善。考虑到北圻乾军恶劣的后勤补给实际情况,这样的接济并不算少。
由于河堤要塞是刘仁义的重点防御工程,要是丢了河堤要塞,山西城本身就失去了守卫的意义。因为控制了河堤的法军可以将他们的内河炮舰调上来肆无忌惮的轰击整个山西城,其恐怖密集的火力足可以让山西守军苦心经营的防御工事化为片片焦土。因此,在河堤要塞守备的部队达到9个营,分别是黑旗军右营、武烈营、七星营6个营以及桂军李应章营。其中4个营(黑旗军前营、左营、正营、副营)守卫山西东门;4个营(黑旗军李唐二营、桂军贾文贵二营)守西门,南门交由3营滇军守卫。黄佐炎的2000越军则分散布置在了山西城南门外的乡村里。刘仁义坐镇在山西城内可以俯瞰整个战场的18米高塔中指挥作战。桂军营务处总办林苑生带着100名亲兵坐镇内城。
另外,由于有了滇军和桂军的支援,刘仁义下令先前穿着黑旗军的军装、打着黑旗军旗号作战的乾军换回正规军的军装,在山西城内升起了大乾军旗。“列队三日,以示为我军驻扎之地,犯必开仗!”也就是给尚未正式向大乾帝国宣战的法国人一个压力:你攻打山西,就如同与大乾帝国开战。
9083年12月11日。一张有关斩杀法国士兵人头所获悬赏标准的布告被张贴在山西城内四处,为鼓舞黑旗军越来越低靡的士气,刘仁义还是祭出了金钱这一法宝。
“三宣提督军务义良男刘(男爵刘仁义),兹将在阵斩获匪党首级每一颗赏银分别开列于后:在阵斩获正法匪(法国本土白人士兵)首级,每一颗赏银一百两正。有画(袖章)者每一画加赏银二十两正;在阵斩获金边及阿利加各国等匪(柬埔寨士兵、阿尔及利亚“祖阿夫”雇佣军士兵)首级,每一颗赏银五十两正;在阵斩获嘉定鬼(交趾支那雇佣军士兵)首级,每一颗赏银四十两正;在阵斩获左民(教民)首级,每一颗赏银十两正。”
在刘仁义拼命为守住山西忙前忙后的时候,法国人也没有闲着。
尽管将丹凤战役吹嘘成了一场大胜,但波滑将军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接连两次进攻黑旗军都无果而终,法军内部已经有了不少的“流言”,加上何罗硭的不断“中伤”,波滑认为有必要以一场“真正的胜利”来堵住何罗硭的嘴,稳固自己的地位。因此他决定再次向黑旗军发起大规模进攻。目标便是黑旗军重兵防守的山西城。
这一次波滑一改以前随意的作风,为了进攻山西顺利,波滑的准备工作不可谓不精细。他通过先前对红河河道的仔细勘探,找到了一条在12月份可以供炮舰航行的航线。这就意味着火力强大的法国内河炮舰队可以在这个区间内随意出入红河,为进攻的法军提供重型火力支援。而且波滑吸取了上几次炮舰使用的教训,对手中的炮舰全部进行了改装,给每艘炮舰加装了数目不等的哈乞开斯机关炮,加强了近战火力。
在刘仁义发布悬赏标准的12月11日,在兵员、后勤都准备妥帖后,波滑率领共计3000余人的部队开出河内。一路杀气腾腾地朝山西开来。一路为水路,远东舰队的内河炮舰和民船数十艘一路浩浩荡荡沿着红何而上;另一路为陆路,经丹凤县渡过红河直逼山西。
波滑这一次的计划是陆路佯攻,水路迂回包抄。靠的就是黑旗军和乾军方面没有的内河舰队火力。
但由于远东舰队旗舰“巴雅”号吃水太深,不论怎么减重进入红河也是痴心妄想。所以“雎鸠”号炮舰被波滑指定为临时旗舰,以便跟随整支部队行动并指挥全局。
从法军此次行动的序列不难看出波滑对这次军事行动充分而周密的准备工作,两路纵队都备有电报报务班以确保联络的通畅,随军还备有野战救护队以应付战场上出现的伤亡。由此不难看出,波滑这一次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要“毕全功于一役”。
12月11日清晨。贝兰上校指挥的陆路纵队浩浩荡荡地沿着河内至山西的公路,正式开始了攻略山西的脚步;同时比硕上校的水路纵队由火轮船搭载,于当天下午3时顺利抵达红河和其支流底河的交汇口处,于下午6时全部登陆完毕,波滑本人也弃舟登岸,吩咐部队前出两三公里设置警戒线后安排宿营,等待贝兰纵队渡过底河,会攻山西。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贝兰纵队抵达底河对岸后却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到达之时已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贝兰上校为了尽快与比硕纵队会合。命令连夜赶架简易桥渡河。工兵们忙活了一整夜,总算在底河上架起了一座木桥。波滑得到贝兰纵队架桥成功的报告后为了赶时间,命令比硕纵队先行向山西城缓慢推进,吩咐贝兰纵队迅速过河后以最快的速度赶上。可是始料未及的事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发生了:也许是深夜施工影响了工程的质量。当贝兰纵队的士兵们刚刚踏上这座新桥时,只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浮桥塌了!幸好塌的部分上面刚好没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但是由于这座工兵的“豆腐渣工程”,贝兰纵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按时追上比硕纵队了。
波滑得到消息后无奈的下令比硕纵队再度停止前进等待贝兰纵队过河,他心理清楚。当天攻击山西城的计划算是泡汤了,而此时的贝兰纵队已经对简易桥的安全性以及工兵部队的施工质量丧失了信心,指挥官贝兰上校为了士兵乃至自己的性命考虑,决定采用效率慢很多但是更加安全的办法渡过底河依靠就近搜寻到的几条木船,整个贝兰纵队开始一船一船地往底河对岸送人。一直磨蹭到了12月13日的中午,贝兰纵队才全部渡过底河。看着狼狈不堪的贝兰纵队,波滑再一次无奈地下令:进攻山西的行动再推迟一天,延至12月14日。
9083年12月14日上午9时,山西攻防战正式打响,贝兰上校指挥的法军陆路纵队在远东舰队猛烈的舰炮和哈乞开斯五管机关炮的火力掩护下先行进攻河堤要塞东部的浮沙村要塞。坐镇18米高塔的刘仁义反应并不慢。调来原防守东门的3营黑旗军老营吴凤典左营、黄守忠右营、朱冰清武炜副营发起反击,选择的反击点亦颇有水平。约2000黑旗军直直地插入了陆上法军与水路炮舰之间进行侧击。一时间,猛烈的法国内河舰队的炮火顿时没了目标,纷纷停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