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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节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6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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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他们是这样说的?”敬亲王冷笑了一声。

“回王爷的话,确是如此。”齐布琛平静的答道。

“他们孔家这几年仗着圣眷盛隆。闹的是不太象话,但要说结怨到了这个地步,恐怕有些过了……”敬亲王皱了皱眉,“老齐,你怎么看?”

“正如王爷所言,此中有诈。”齐布琛答道,“延圣公家这几年是强买了百姓不少的土地,且其手下一班恶徒有强抢民女之事,闹出过人命,要说民怨之深。确实也够了,但此次行刺,京军中竟然有人参与,这便有些蹊跷了。寻常百姓人家。给人欺负得再深,也是不会有这样结交军中之人为刺客的本事的。”

“是了。”敬亲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齐布琛的观点,“军中查得如何?你知道消息吗?”

“这事儿怪就怪在这里,经过详查,军中并无和贼人勾结者。”齐布琛答道。“当日军中参与行刺之人,已然全都命丧黄泉了。”

“什么?”敬亲王吃了一惊。

“我原本以为是刺客偷得京军的衣甲,伪装成士卒,混在队伍中行刺,但据九门提督府和步军统领衙门会同甄查,死者确系巡防营士卒,且俱是渤人,平日里并无不轨行为,家里也俱为良善之人。”齐布琛说道,“经查这些人和延圣公及其手下并无怨仇,家中也没有田地被占亲人被欺之事。”

“那他们因何要冒着性命危险行刺延圣公?真真是奇哉怪也!”敬亲王放下茶碗,起身踱起步来。

“此事太过离奇,不过我担心的,是此事有可能对王爷不利。”齐布琛提醒敬亲王道,“京军三大营,骁骑营,火器营,神机营,可全都是王爷该管啊!虽说出事的是巡防营,与别营无涉,但消息传到皇太后耳朵里,只怕会生出风波来。”

“是啊!是啊!她们一直想找机会夺本王的军权来着,让老七该管海军衙门,就是为了不让本王调动海军!”敬亲王的步子变得快了起来,显然心情十分烦燥,“这一次巡防营出事,保不齐又会杂七杂八的瞎牵扯,弄什么套子给本王钻!”

“实情如此,王爷需得早做预防才是。”齐布琛说道。

“你有什么主意吗?老齐?”敬亲王转过身来,看着齐布琛问道。

“王爷可还记得,圣母皇太后曾和王爷提起,有意要林逸青整训健锐营的事吗?”齐布琛微微一笑,“王爷何不在这件事上做做文章,以安两宫皇太后之心呢?”

“这个主意当初其实是李绍泉提出来的,不知怎么落到她的耳朵里了,我一直拖着没办,是担心那林逸青并非渤人,又和她们走得过近……”敬亲王沉吟了一会儿,眼睛渐渐的亮了起来,“你要这么说的话……莫不如把这个事儿办了,不过,健锐营的人,必须都要是渤人才行……”

“王爷英明!我也是这个意思!”齐布琛上前一步说道,“键锐营由他林逸青来训练好了,但人必须是渤人!而且得是咱们的人!”

“那这一次费扬塔珲不管能不能夺武状元,都得去健锐营了。”敬亲王点头道,“还有他手底下的那些个人……”

“这样的话,健锐营也是王爷的了。”齐布琛又说道,“那林逸青得了差事,定会感激王爷的保举,王爷命他接收渤人子弟,他必然听命,日后训练成军,再将其调离,换费扬塔珲统带,健锐营便成了王爷手中又一支劲旅!”

“就这么办!”敬亲王面对着紫禁城的方向,狠狠的握了握拳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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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九章殿试争锋

欧阳妍喜欢看父亲打铁。

从昨天下午开始,父亲和小宝就一直在打铁,没有休息。

乡下的农村流传有一句熟语,叫“一结猪、二打铁、三接犁头四捉鳖”。乡村里做手艺活的人很多,仅将这四种职业进行排列,主要是因为它们操作时间短、赚钱快。而打铁是一门十分古老的技艺,在乡村中有着固定的门面,它注重师徒配合,不仅是技术活、更是一份体力活。那“叮当!叮当!”清脆而有节奏的打击声音,如师徒之间共同演奏的一首打击乐,给寂静的乡村增添了无限的生机。

京郊铁匠铺里的师傅,大多来自直隶山东一带,铁匠铺通常开设在村头镇尾或路口,一二间低矮通透的平房内,年长的师傅带一二个年青的徒弟。铁匠铺屋内墙边一个横卧的风箱连着火炉,屋中间木头墩子上摆放着一个铁砧子,门口放一两张长条凳。这种简单的摆设,构成了京郊铁匠铺的基本格局。

每到父亲工作时,欧阳妍就经常十分好奇地站在一旁看打铁。头一次看铁件从炉膛抽出锻打时,那飞溅的火花让人很害怕,令她感到惊奇的是,火花不断地落到父亲和小宝两人身上,他们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打铁不仅动作要快,而且师徒十分注重配合。他们既有明确的分工,又有紧张的协作。父亲对产品锻打过程进行控制、把关,小宝在父亲的指挥下,只要鼓足力气,把大锤抡得又稳又准就行了。

他们俩打铁的时候,母亲则在一旁,全神贯注的听着他们打铁的声音,眼睛紧盯着通红的火花四溅的铁件,观察着颜色的变化。

打好的铁件在充满柴炭的炉膛里加热时,父亲在一旁不紧不慢、匀速地抽动着风箱的拉杆,身子随着拉杆的伸缩而前倾后仰。风箱发出“呼呼”的鼓风声,炉膛里冒出桔红色的火焰,将铁件与木炭溶为一色。小宝则骑坐在门边的凳子上,双手握着铁铲对已打好的粗坯进行铲削。在“咕嚓!咕嚓!”的切削声中,那原本青黑的铁件,顿时显得平整、光亮起来。此时,锻坊内出现了短暂的宁静。当炉膛中的铁件渐渐红透时,父亲将拉杆作急切的小幅抽动。风箱尾部进风板就会发出“叭嗒!叭嗒!”的声音,小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

父亲迅速从炉膛中抽出铁件,小宝立即放下手中的铲刀,抄起门边的铁锤立刻和父亲一起加入到紧张的锻打中。一时间,“叮当!叮当!”的打击声响成一片,铁件在大锤小锤的锻击打下火星四溅。父亲一手夹着通红的铁件,不停地在铁件和铁砧边上交替点击,父亲小锤点到哪里,小宝双手抡起的大锤就跟到哪里;父亲小锤击得快,小宝也立即跟上节奏。当铁件由红变成乌青、逐渐冷却时。或需要小宝停下来,父亲只要将小锤在铁砧边连续敲击两下时,小宝就立即放下手中的大锤,此时父亲才有时间对产品不到位的地方作一些修正,这也是体现父亲技术和功夫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程度,毋须用语言来沟通,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双方就会心领神会。

古人说的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农村,人们在田间地头从事各种生产劳动,须臾离不开铁制工具。因此,铁匠铺与人们日常生产生活密切相关。一个好的铁匠师傅,铺内生意一年到头从不间断。父亲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铁匠,他所关心的铁制工具主要是斧头和砍刀好不好用。一件好的铁器,除了其他一些要求外,关键是用的钢好不好、淬火的技术如何。用父亲的话说,就是钢火好不好。一把好刀。一个人甚至可以用上一生,直到将刀宽磨窄、镶在刀口上的青色钢条磨去了,刀身磨成弯弯的月牙形,才算寿终正寝。欧阳妍用的铁件,最多的要算砍柴刀了。家中的一把柴刀不知是父亲在什么时候做的,父亲说刀口上用的钢是以前留的洋炮炮管上的钢,刀背厚薄适中,边上还打了一个长形的店铺标志印迹。欧阳妍经常用这把刀上山砍柴。装在刀鞘里的刀系在身后腰间,走起路来,垂下的柴刀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地拍打着屁股。柴刀砍在木柴上,深陷在柴中,仿佛被紧紧咬住一般,小碗口粗的木柴几下就被放倒。这把柴刀她不但用它砍柴,还用它当竹匠的剖篾刀,用它剖水竹篾打篮子,也十分好用。刀口不快了,在洗衣铺边的石板边,磨一下又锋利如初。

那些出自父亲之手的工具,每一件都是父亲的精心之作,它们与主人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承载着人们难以割舍的情感,往往成为许多人家中的收藏,更别说那些父亲打制的那些精利的刀剑兵器了。

而现在,一直为打造不出最符合心意的神器的父亲,正在施展他的全部技艺,打造一件怪异而又神奇的兵器。

时间在不知不觉当中过去,欧阳妍就这么看着,看着那三把造型奇异的巨大断剑和一堆钢铁碎片,以及父亲精心收藏的部分钢料,渐渐的变成了一杆长管洋枪的样子,并带有尖利厚重的刺刃。

终于,到了晚上,精疲力竭的父亲喊了一声“成了!”之后,瘫倒在了椅子上。

母亲捧着这柄沉重的精钢“刃枪”,眼中也满是欣喜之色。

“这是你从出道到现在,打制出的钢质最纯的兵器。”母亲看着父亲,声音中饱含赞许。

“此枪看着虽然怪异,但却极是趁手合用,真不知老吴是给谁订做的,此人要是真用它参加武举,定能高中!不是状元也是头几名!”父亲虽然疲惫不堪,但望向刃枪的眼睛里却透着兴奋之色,“这才是我真心想要制作的东西!”

“听说京城武举春闱,过几日便是殿试,明日老吴来取货,可以打听一下参加殿试的八人是谁。”母亲微笑道,“你这回要是想押这兵器的主人得胜,我不拦你。”

“嘿嘿!”父亲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干笑了几声。

“那……师娘。我也要押这个人!”小宝赌性也不亚于他的师傅,一听师母这话,立刻高兴的跳了起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记着这句话就行了。”母亲笑着点了点头。

欧阳妍好奇心起,她也想知道这杆奇怪的刃枪的主人是谁,也想把她的私房钱拿出来,押在这个人的身上,小赚一笔。

只是她此刻并不会想到。她一生的命运,将会因这个人而完全改变。

第二日一早,雾隐武右卫门便来取货,见到刃枪制成,十分高兴,当即付了剩下的货款80两白银,而见老熟人欧阳泽夫妇为打造这件兵器一天一宿没睡,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甚是憔悴,心中过意不去。又多付了20枚银元作为辛苦费,虽然欧阳夫人一再推辞,雾隐武右卫门还是把钱留下了。

取了刃枪之后,雾隐武右卫门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林逸青的住所。

此时的雾隐武右卫门并不知道,还有一个日本人,也和他一样急着要见林逸青。

春日的阳光是如此的柔和,包裹在人身上,填满每一处缝隙,让人每一块骨头都松懈下来。这样的节气里乘船出行,可以说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这艘叫“福吉”号。是岛津洋子最喜欢乘座的福州往返宁波航线上的轮船之一。

此刻的她,正在一间头等舱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的海景。

“这里,便没人打搅了吧?”岛津洋子向身后伸出手。北川京子连忙将怀中的纸钱递过去。

“小姐……”北川京子看着自己的主人将一张张冥钱点燃,仿佛着魔地看着它们燃烧、飞散。本来一肚子的话,此刻却说不出来了。

她是第一次见到,岛津洋子以乾国人的方式,来祭奠自己的亲人。

岛津洋子站起来,凝视着脚下的大海。

“我知道。因为这世间的规则,大家都非死不可。所以……”岛津洋子猛地转过身,盯着北川京子,眼中闪动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光华。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岛津家的最后一人,复仇之路,从今日始。”

“小姐,林逸青这一次哪怕通过了武举考试,得到的官职也未必会很大,您这么急着去北京见他,会有用吗?”北川京子看着岛津洋子,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作为岛津洋子最亲密的助手和侍女,在她看来,岛津洋子这一次未免有些心急了。

“京子,你过来。”岛津洋子微微一笑,向北川京子招了招手。

北川京子来到她的面前,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解的望着北川京子。

海风吹起了北川京子一头秀美的乌发,岛津洋子轻轻的伸出双手,将她的秀发收拢起来。

“瞧你,京子,你的头发多美……乌黑油亮,一丝白发都没有……”

“小姐……”

岛津洋子轻抚了一会儿北川京子的长发,缓缓缩回了手,捻起了自己肩头的一绺秀发。

“你瞧,京子,我的头发,都有白的了……”

北川京子仔细看去,果然,在岛津洋子漆黑的秀发中,夹有一两根白色的头发。

“小姐……你是想……”北川京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也知道林逸青的情况,他身边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女人,你清楚吧?”岛津洋子苦笑了起来,说道,“我担心,我要是再不去找他,他也许就看不上我的容貌了……我们女人,得和时间赛跑才行啊……”

“小姐千万别这么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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