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历史 电子书 >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

第410节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10节

小说: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朝廷对浙江水泼不进,一直非常恼火,这一次刚好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是以充分的利用了起来。

刑部重审结案前夕,御史王昕所提交的一份奏折最能体现朝廷的这一用心。

王昕在奏折中严厉指责浙江官员“徇情枉法,罔上行私,颠倒是非”,斥责巡抚杨昌浚“藐法欺君,肆无忌惮”;进而推及所有地方大员,担忧“大臣倘有朋比之势,朝廷不无孤立之忧”;建议朝廷严惩杨昌浚等官员,以此扭转疆臣藐法欺君之局面,“以伸大法于天下,以垂炯戒于将来。庶大小臣工知所恐惧,而朝廷之纪纲为之一振”。

朝廷很欣赏王昕的这道奏折,下发谕旨批示说:“各省似此案件甚多”,命刑部“彻底根究”。

王昕的奏折是秉承帝师翁叔平之意而写。作为扭转杨乃武一案的关键人物,翁叔平此前曾对敬亲王如此说道:“冲龄之至,太后垂帘,是所谓‘孤儿寡母’的局面,弱干强枝,尾大不掉,往往由此而起。征诸往史,斑斑可考。王爷身当重任,岂可不为朝廷立威?”

圣平天国之后,地方督抚坐大,死刑裁判权也由中央下落到地方。朝廷既然希望“立威”,则案情的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出符合朝廷需要的“案情真相”,换言之,即使此案地方官员并未错判,倘若朝廷一意坚持,最后的真相仍然只能是朝廷需要的那个“真相”。由此,地方大员如丁直璜们的不满,也就不难理解了。

在举人杨乃武的亲人们的进京申诉之路上,出现了形形色色的“贵人”,他们中间有杨乃武的同窗好友,有仗义资助的浙江籍商人,有大批浙江籍的京官。没有这些人,杨乃武的家人申诉次数再多,他们也不可能获得帝师的注意,更不可能得到多达13道重审的谕旨。

这是一名绅士,在帝国司法体系里所能够拥有的特权。

与杨乃武及其亲属坚持不懈的申诉形成对照的,是葛毕氏自始至终的沉默。自酷刑诬服之后,直到冤情洗刷,葛毕氏安于命运的不公,始终不曾要求申冤。

葛毕氏是真正的草民,她没有杨乃武那种举人身份带来的人脉资源,所以,她不申诉,也不申冤。结果,也确实没有人顺道替她申冤,无论是在京浙籍官员,还是秉承圣意的御史,他们的奏折里只叙述杨乃武之冤,而始终未提葛毕氏所遭受的冤屈。

同样,玉仙和葛毕氏一样都是真正的草民,所以她的死因真相是什么,也同样没有人关心。(未完待续。)

PS:  我有一个朋友做生意失败了,兜里就剩了一块五毛钱,于是他想,是用这一块五毛钱买个面包?还是用这一块五毛钱买份报纸找个工作?但是他还是坚持了他的理想,实现了他的事业:用这一块五毛钱做成了《古剑奇谭》、《花千骨》和《盗墓笔记》的特效。

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求点击!求月票!

第五百四十六章海运转型之难

对于玉仙的死,林逸青虽然感到遗憾,但却并无丝毫的愧疚。

毕竟,是她先想要杀死他。

他现在还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恨林义哲,甚至在林义哲死后,还要把怒火迁到自己身上。

那只德林杰小手枪的来历,他也感到很是困惑。

想到朱雪雁和那个叫王思琪的小女孩的未来,林逸青禁不住又隐隐有些担忧。

他并不担心她们会成为他未来的敌人,他所担心的,是在这个古老庞大的帝国里,还会生出多少象她们这样的人来。

林逸青的目光落在了手边的报纸上,心中不由得一动。

他当然知道,在乾国影响力极大的《点时斋画报》的真正拥有者是谁。

身为军人,他一开始并不太明白文人出身的林义哲为什么要暗中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搞画报,现在他有些明白了。

在这个时代,如杨乃武葛毕氏这般的冤案不可胜数,但很少有案件能够像杨毕案这般具有深远的社会影响力。这跟当时《点时斋画报》和《申报》长期的跟踪报道密不可分。杨乃武案最终能够突破“才子佳人”与“奸杀毒毙”的低级趣味,而上升到对天朝上国司法体系的制度批判,《申报》和《点时斋画报》功莫大焉。

《点时斋画报》以图文形式让全国百姓了解案情的作用自不必说,《申报》不但对案情追踪报导,还刊登了大量的评论文章,如《论余杭县案》一文,还曾批判朝廷将申诉案件发回原地方衙门重审,其实是变相阻塞下民申诉之路。文章说:

“现在民人参冤,则上司每委原问官复审,该民既已被原官刑迫,而使之再经其刑迫,此事实如杜禁上控,……所谓回护者即为此也。中土刑讯之枉民。于此而尽包括其中。”

再如《论复审余杭案》一文,则直指大乾帝国的司法制度以刑讯百姓为能,文章说:

“……盖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岂有听人日残其民而犹望其邦之兴旺乎?……喜用非刑。纵用非刑之人均得高位,岂百姓反该受此惨刑乎?”

可悲的是,这样一场举国瞩目的大案,并未能够促成天朝司法体系的转型。参照西方“三权分立”模式进行的司法体制改革,仍然是一个遥远的梦。

难道。这就是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的宿命么?

一声汽笛的长鸣,打断了林逸青的思绪。

“瀚鹏,一个人坐得太久了吧?不出来透透气吗?”岩崎尤佳温柔的声音在门口传来,“这一会儿海上有奇怪的景观呢!来看看吧!”

“好。”林逸青听到她的声音里透着兴奋,不由得有些奇怪,应声道。

林逸青起身出了船舱,岩崎尤佳上来拉住了他的手,带他来到了甲板上。

此时,林逸青脚下的这艘大乾帝国海军高速通报舰“飞虎”号,正在海面上以18节的速度破浪行驶着。

“飞虎”号属于乾国第二代大型高速通报舰。比起第一代的“飞霆”级通报舰更大,满载排水量达到了1100吨,航速可以达到惊人的21节,不但是名副其实的大乾帝国海军“天下第一快舰”,也是世界海军同类军舰中速度最快的。

乾国海军之所以重视高速通报舰,可以说是受了日本入侵苔湾事件的刺激。由于当时乾国因为保守顽固派的坚决反对,架设电报一直没能成行,是以在日军侵入苔湾之后,北京的大乾朝廷茫然无知,所幸船政水师拥有高速通报舰。急驰北上传递军情,大乾朝廷才在七天后得知了消息,而当得到福建官员通过传统的驿站系统送来的第一份奏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两宫皇太后闻讯大怒。在她们的直接干预下,天朝的电报线路终于开始架设起来,而“船递”在这场战争中的重要作用也令两宫皇太后有了深深的感性认识,在她们的直接命令下,高速通报舰成了大乾帝国海军必备的舰种。

这一次林逸青陛辞出京,预备要先去南京探望病重的姑父沈佑郸。两宫皇太后得知后甚是感动,特旨命林逸青乘座海军高速通报舰前往南京,以节省时间,是以林逸青在乘火车到达天津之后,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李绍泉特意命北洋水师最新式的“飞虎”号高速通报舰载送林逸青。

林逸青上了“飞虎”号之后,管带杨用霖带着他参观了全舰,林逸青这才明白,林义哲当年要搞这个舰种,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飞虎”号,装备有1门100毫米主炮和3门75毫米副炮,以及4门40毫米机关炮和2挺加特林机枪,这样的火力和高速,完全可以用来攻击杆雷艇或鱼雷艇,按后世的标准分类,说是“驱逐舰”似乎更加合适一些!

“瀚鹏,你看!那里是什么?”岩崎尤佳指着远处蔚蓝的海面,笑着说道。

“这是……”林逸青看着海面上一艘艘用缆绳连接在一起的长长的帆船组成的船队,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在这些船队最前面拖着帆船前进的,则是一艘艘的小型蒸汽轮船。

林逸青明白岩崎尤佳为什么如此惊奇了,事实上,这种蒸汽轮船和帆船“混搭”的海上运输船队,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在日本的时候,林逸青经常出海,对于明治维新后的日本海上航运的情况很是了解,在他的印象中,日本的运输船只已经全部完成了蒸汽化,只有渔民还在使用帆船,而现在,他亲眼见到他在这个时代的母国大乾帝国的海上航运竟然是这个样子,怎么能不令他吃惊呢。

“林爵爷是第一次见到这小火轮拖带的沙船队么?”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林逸青回头望去,看到“飞虎”号的管带杨用霖微笑着向自己走来。

“是啊!”林逸青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又重新回到那些海面上由蒸汽小轮船拖带的帆船上来。

“这是朝廷漕运的船队,我们这些个海上飞毛腿,南北往来传递消息,都见怪不怪了。”杨用霖叹道,“有时候我们遇到这些个沙船,还要减速避让。要是冲撞上了,可就麻烦了。”

“现下闽厂和沪厂不是均能自造蒸汽轮船了么?怎么朝廷的漕运,还要用这些老掉牙的帆船呢?”林逸青有些不解的问道。

“林爵爷可知,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民间用木船久矣,虽知轮船便利,但碍于财力,难以全部更换。是以才成了这个样子。”杨用霖答道,“其实能弄成这样,也全仗了令兄林文襄呢。”

杨用霖告诉林逸青,乾国的沙船运输业在韶光显凤年间一度空前繁荣。自北往南输运大豆,自南往北输送漕粮,月余往返一趟,一艘沙船一年可以往返七、八次,获利颇丰。上海港最盛之时,有沙船5000艘,水手10万余人。

但自韶光二十二年《南京条约》及显凤十年《北京条约》之后。乾国诸多港口对外开放,西方轮船的涌入,迅速将乾国传统的沙船客货运输业逼到了溃灭的地步。因为无论是速度、载重、安全还是价格,传统的沙船都不是西洋货轮的对手。不过四五年光景,上海港的沙船已锐减至四五百只,黄浦滩上,搁浅着成千的木船,任凭风吹日晒,自然朽腐。哪怕是象沙船船王王永盛的船队,也毫不例外地一路颓唐下去。其他的船主们也都和王永盛一样绝望。因为硬件、软件都无法与洋商抗衡。只好期待官府出面交涉。船主们聚在一起议论,结果是一致推举王永盛带头去向官府呈文,恳求官府与洋人交涉,将大豆、漕粮的生意划归乾国沙船专营。外商不得插手。

呈文里的一段话打动了李绍泉。呈文里说,如果沙船业破产,不仅仅是十余万船工失业的问题,还可能激起民变,进而朝廷的漕粮运输线也可能被破坏。李绍泉将呈文转给总理衙门,极力推动此事。但却在英国公使威妥玛处碰了钉子,威妥玛当场表示拒绝,声称由此引发的一切后果,须全部由乾国政府负责。

事情不了了之,作为“安抚”,大乾朝廷减免了沙船三成的“助饷银”和三成的“捕盗银”,但终究是杯水车薪,仅靠朝廷的漕粮运费一项,维持整个沙船业早已力不从心。彤郅八年,苏伊士运河通航,两年后,欧亚海底电缆远东段铺设到了上海,更多的西洋商轮涌入乾国,乾国沙船运输业的境况更是雪上加霜。

在这一期间,乾国政府也不是对沙船运输业不管不问。总理衙门也曾饬令内阁军机大臣、南北洋通商大臣共同筹议解决漕运危机一事。结果得到了三种建议。一是修复运河,恢复河运;二是修复所有废弃的沙船,继续维持海运;三是朝廷增加沙船运输业的漕运运费,以挽救濒临破产的沙船运输业。

然而三种建议都遭到了李绍泉的反驳。李绍泉认为,运河八百余年,竭尽全力,运输能力不过每年十万石,于漕运大局无补;明明有便利的海运条件,非要耗费巨资去修运河,岂不是疯了;而修复沙船,至少需要支银3000万两,还需修建容量万石以上仓库400余座,朝廷哪里有这么多钱?增加沙船漕运费,救得了一时,却非长久之计。

当时李绍泉的老师曾伯函也陷入了深度的矛盾当中。早在彤郅六年,容闳就曾建议他采用“招商集股”的方式,购买洋轮,组建乾国人自己的轮船公司,以挽救漕运。但当时曾伯函担心的是,圣平天国之乱刚刚平息,民心未固,“承运漕粮……在沙船为常业,非万不得已,亦未便遽作改图”,一旦朝廷发展轮船,十余万沙船业主和船工水手失去生机,会酿成大规模民变和暴乱。

但无论如何,乾国传统的沙船运输业终究是到了穷途末路。彤郅十一年3月,总理衙门再度致函曾伯函、李绍泉,询问采用轮船承担漕运一事,希望他们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一个月后,曾伯函溘然病逝,事情完全着落在李绍泉身上。李绍泉的解决办法,是扩大轮船招商局。招商局的运营方针,也由之前官方制定的“承运漕粮,兼揽客货”。改作了“揽载为第一义,运漕为第二义”,将招商局的主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