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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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洋子就成了班内最优秀的学生。她学习英语、法语和德语,学着用优雅华丽的笔迹写字,这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经过贵族学校培训的学生的标志。即使严格的纪律使她苦恼不堪,她还是把这种感情深埋心间。最终,她对这一过程变得轻车熟路。岛津洋子活泼快乐,生气勃勃,心地善良,而且很有人缘,没有招致同学妒忌。
由于她容貌出众。温婉大方,被同学们誉为“日本头号美女”。但事实上,这不过是另一个因她产生的传说罢了。真正的说法是,岛津洋子的确曾被选为学院里的头号美女。但这不过是在某次慈善活动中朋友们如此推举而已。而且岛津洋子的照片的确出现在了报纸上。可能是这次抛头露面引起了日本守旧阶层的疑心,让他们觉得这位年轻的岛津家的小姐“太爱出风头了”。起初,岛津洋子把这归咎于岛津家族失去了原有的势力和财富,因为她很快就意识到,是岛津家的财富给她的童年时代提供了庇护,让她的童年生活丰富多彩。只有到了后来。岛津洋子才知道,因为她的父亲是“倒幕四强藩”之一的萨摩藩的藩主,所以人们可能对她产生某种敌意。意识到这点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打击。
岛津洋子更喜欢和男孩子做伴,而不是和女孩子呆在一起,这或许是因为她更喜欢户外活动,而不是前去参加茶会,听女人们聊天。她骑术高超,喜爱登山和游泳。最重要的是,她走起路来不知疲倦,这一爱好在她将来为她成功保住了性命起了很大作用。
到她从贵族学院毕业时,家里的经济状况显然已很不稳定。父亲岛津忠义情绪不佳,动不动就对母亲宁姬和两位侧室寿满子、菱子发脾气,对女儿也经常斥骂。
岛津洋子不明白昔日英俊潇洒、温文儒雅的父亲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了取悦父亲,她开始接受众人邀请,试图让父亲相信,他的宝贝女儿在东京的年轻贵族里很受欢迎。尽管岛津洋子一直就不喜欢纯粹的社交场合,但她毕竟正值豆蔻年华,年轻的贵族男女们显然觉得她极富魅力,对她赞赏有加,这让父亲觉得极为受用,对她和母亲的态度也渐渐好转。
岛津洋子想要为家里增加收入,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于是她开始花大量时间研究如何赚钱,她经常出门远行(因为政府对在东京居住的藩主们的控制,贵族男子出行多有限制,而女子则不在控制之列),到各处港口和风景地观光。当然,她的远足并非总是那么单纯,因为她喜欢绞尽脑汁对付那些在海岸守卫的哨兵和海关关员。为了“寻求刺激”和赚钱,她向日本境内外走私香烟,这样她不但给家族带来了意外的金钱收入,还积累了一些宝贵的经验。这在日后她突破东京军警的检查,成功登上了开往英国的轮船时,这些经验就显得极其宝贵了。
岛津洋子的足迹遍布日本各地,她最远曾去过北海道,当然这也和她喜爱自然有关。那时候。那里的阿伊努人的村落的自然美尚未遭到破坏,成了好多喜爱探险的日本青年人聚会时经常选择的场所。岛津洋子非常喜欢那些村庄,街道两旁坐落着古老的阿伊努人的茅屋。岛津洋子总是能和当地山区居民进行充分的沟通。在和这些心地单纯的居民相处时,岛津洋子的心情总能到达最佳状态。因为他们彼此都非常信任。
年轻的贵族小姐岛津洋子在阿伊努人中间人气很旺。阿伊努人住在山区,他们仍然保留着传统的服装。男子的服饰通常包括一件皮衣,加上毛皮制成的裤子,裤子的裤缝还装饰着黑色镶边;他们的夹克通常是红色的,上面绣着艳丽的花纹;他们头上一般戴着宽边低顶的圆毡帽。女子一般穿着白色的宽松衣裙。长长的带格花纹的裙子,裙子里面套着镶有多种多样褶边的衬裙。
他们的茅屋非常简陋,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黑色的,另一个是白色的。前者的名字来自房间角落里的一个壁炉,从里面冒出来的烟熏黑了整个房间。属于女主人的床铺占据了房间的显要位置,床上悬挂着一个摇篮,女主人不用挪动身子就可以晃动躺在摇篮中的婴儿。农具放在面朝白色房间的大厅里。因为山里人世代相传着热情好客的风俗,这白色房间总是留给客人用的,全家人则挤在黑色房间里。这样。客人就可以享受那宽大舒适的床铺,还有许多套在缝制精美的布套里面的香草枕头。
户外生活让岛津洋子较弱的身体变得健美。岛津洋子的一位英国朋友,记得她正值十八九岁时候的样子,称赞她说:“她优雅极了,美丽可爱。她的一切,那白色的牙齿、皮肤、还有平滑黑亮的秀发都熠熠闪光。她朋友众多,还享有爱情能手的盛名。发现自己感兴趣的小伙子时,她就全副身心地使其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对那些占有欲过强或者过于粘人的,她则很快就会失去兴趣。接着,她就抽身而退。悄然撤到一个没有男人的领地,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地方。”
岛津洋子深深的知道美貌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武器,她懂得如何去运用它。是以无往而不利。但她还懂得,光有美貌是不够的,女人还需要智慧。
象这一次,她成功的摆脱了军警的控制,便是她运用美貌和智慧的最典型的证明。
岛津洋子在不断的学习中增长了智慧,也变得富有远见。她很早就预料到了家族可能出现的灾祸,并向父亲和祖父岛津久光委婉的提出了警告,但可惜的是,父亲和祖父都没有听从。
早在全家从东京郊外的乡下迁到东京城区时,岛津洋子便预感到了政府对岛津家的深深猜忌,她一开始认为是有人陷害,但当她了解到了发生在鹿儿岛的事情之后,她便明白了原因所在。
后来发生的事证实了岛津洋子的猜测,在“佐贺之乱”和“荻之乱”后,政府加强了对各藩藩主的监控,为了避祸,她曾劝父亲岛津忠义向政府献纳部分财产,或出资购买公债,以此向政府表示忠心,并劝一直不肯“剃发脱刀”的祖父岛津久光换掉传统的发形和衣服,同政府保持一致,免受猜忌,但祖父和父亲都没有听从她的意见。
岛津洋子从来没有忘记自己对家族所负的责任,她时时委婉的对父亲和祖父进行着劝说和建议:要么同政府站在一起对抗叛党,要么赶紧向政府表示忠心,同叛党决裂,但父亲和祖父因为当年参与倒幕立有大功,而倒幕功成后反而被削夺领地,迁到东京监视居住,是以既恨西乡隆盛麾下背叛自己的鹿儿岛士族,也烦大久保利通领导的明治政府,干脆来了个两不相帮,不但拒绝了萨摩方面的秘使提出的利用他的影响鼓动各地士族讨伐大久保利通的要求,也拒绝帮助政府,很干脆的否掉了岛津洋子的建议。
可能是因为岛津洋子说得太多的缘故,父亲和祖父一听她说这件事便厉声呵斥,久而久之,让她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卡桑德拉”地位的可悲。
从那时起,岛津洋子就预感到了岛津家可能面临的灭门灾祸,开始为将来的逃亡做着准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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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末路穷途
但岛津洋子没有想到的是,“九州反乱”到来之后,政府会对岛津家如此的严厉。
政府先是派军警包围了岛津家在东京城区的住宅,禁止岛津家人出入,将大家全都软禁起来,只允许少数的仆人外出购买食品,如果有人不服从命令,立刻便会被抓走。
随着萨摩军攻势的扩大和政府军的节节败退,各种流言纷起,对岛津家越来越不利,熊本失陷后,便有传言称留在鹿儿岛的岛津家人参与了叛乱;而四国岛陷落后,又有传言称岛津家人为西乡隆盛做说客,说动了土佐士族响应叛乱;而在日本的重要经济中心大阪被萨摩军攻下之后,更有流言说东京的岛津家要起事响应!
岛津洋子在大阪城陷落后便知道,岛津家将要大祸临头,自己是该实现自己的逃亡计划的时候了。
对于岛津洋子来说,在西南战争爆发后,她的内心更倾向于高举岛津家“十字丸”大旗、以万众景仰的西乡隆盛大将军为领袖起事的萨摩军。在她的印象中,西乡大将军是一个非常慈祥的人,而且是爷爷当年的得力部下,而大久保利通领导的政府不但剥夺了倒幕有功的岛津家的领地和权力,还大肆盘剥岛津家的财产,给岛津洋子的印象极坏,是以在萨摩秘使来到岛津家游说时,岛津洋子力主全家潜出东京,前往鹿儿岛参与举事,为此不惜触怒了爷爷岛津久光。
但在爷爷的坚决反对下,优柔寡断的父亲最终还是没有听从她的建议。那一天岛津洋子知道,自己如果不想给家族陪葬,便必须要离开了。
尽管她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但还是遇到了很多的麻烦,如果不是有人暗中接应,给监视的军警制造了一些混乱,她是很难成功逃出的。
虽然直到现在,她还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帮她(此时的她,也不清楚东京城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轮船发出一声长长的汽笛鸣声,岛津洋子放下了手中的书,来到了窗前。向外望去,看到远处的海岸已经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细线。
“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你们……都好吗?”岛津洋子轻声的呼唤着,泪水刹那间涌出了眼眶。毕竟是女子,在这孤单的一刻,还是显露出了她的脆弱。
“如果……你们真的……遭遇到了不幸,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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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洋子她……逃走了?”
听到仆人的秘报,岛津久光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她是怎么逃走的?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岛津洋子的父亲岛津忠义闻讯也是震惊不已。
“主公,洋子小姐这些天一直闭门不出,饮食也都是送进房间,她自己一个人用。”仆人胆战心惊的说道,“大家都以为小姐一直在自己的房里。谁知道她竟然不见了……”
“会不会是被警察偷偷抓走了?不行!我得去找他们理论!”岛津忠义想起这些天受的军警们的鸟气,腾地站起身来,抓过鹿角架上的武士刀,“快!叫大迫贞晴那家伙来见我!”
听到主人竟然要让他去叫东京警察的最高长官大警视大迫贞晴前来,仆人吓坏了,但他又不敢拒绝,只是匍匐在地,瑟缩着不肯起身。
“主公,听说警察们已经出动了,去追洋子小姐了……”
“那就是洋子自己逃跑了。不是被警察们抓去了。”岛津久光阻住了儿子,沉声说道,“依洋子的脾性,她应该是早就在做这样的准备了。”
“父亲。您是说……”岛津忠义有些明白了过来,不由得一下子呆坐在了地上。
正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阵阵铿锵的脚步声。
“主公,大警视阁下求见。”又一位仆人来报。
“请他进来。”岛津忠义说道。
仆人退下,不多时,和室的拉门开了。一身黑色军服的大警视大迫贞晴走了进来。
看到大迫贞晴进来,岛津忠义和岛津久光都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岛津久光还闭上了眼睛。
大迫贞晴注意到了岛津父子的模样,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他向二人微微一躬,便自管自的在二人面前坐了下来。
“久光公,忠义公,我今日来,是为了洋子小姐的事,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大迫贞晴开门见山的说道,虽然等于是在向二人问讯,但他的语气很是恭谨,没有丝毫不敬之意。
大迫贞晴也是鹿儿岛县人,下级武士出身,曾是建立日本警察系统的川路利良的得力助手之一,在川路利良被萨摩军枭首于熊本城后,便由他接任大警视一职。
对于昔日的藩主岛津家,他还是保持着相当的尊敬,尽管他们现在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
他是刚刚听说岛津洋子从家中逃跑的事,对于一个年轻女子的逃跑,他本来没有放在心上,但当听说两位前去追踪她的密探全都横尸街头时,这个年轻女子的失踪才引起了他的重视。
听了大迫贞晴的问话,岛津久光仍是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在那里静坐着闭目养神。
“大迫君请问。”岛津忠义说着,向前微微伸了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洋子小姐的出走,忠义公事先知道吗?”大迫贞晴问道。
“不知道。”岛津忠义摇了摇头。
“洋子小姐最近可有异常举动?”大迫贞晴又问道。
“自从你们来后,她便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吃饭时也不出来,未有异常举动。”岛津忠义答道。
听到岛津忠义的回答,大迫贞晴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尴尬之色。
“忠义公,洋子小姐可与鹿儿岛贼众有联系?”大迫贞晴想了想,又问道。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