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5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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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吃的香甜,若歌心里也欣慰。
吃完一碗饭,慕容澈讨娇的去抱若歌,结实的胸膛让若歌受针孔的地方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慕容澈赶忙松开她:“受伤了?”
在一边站着的离心玥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若歌反咬自己一口。
若歌仙眸垂下,淡淡道:“没有,是皇上撞着臣妾了。”
“喔,那朕轻轻的抱你。”慕容澈挑着邪魅的龙眸,又发现有两个电灯泡在跟前儿,不耐道:“母后,封总管,你们可以出去了。”
把他们成功撵走后,若歌去看慕容澈的伤势,确定真的没事才放心:“皇上,你可去查那刺客的行踪了?”
“去了,不过被他逃了。”慕容澈拧起了英朗的眉头:“朕才登基,不少不服朕的党羽都暗暗寻找机会攻击朕,所以很难撕开这个口子。”
☆、第2269章 澈歌篇:伉俪情深
慕容澈纨绔不羁的龙眸落在窗外看了一会儿,想了半天也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他干脆将丝绸般顺滑的被子裹在两个人身上,就跟藏猫猫似的,他们滚在床榻里。
被窝里黑洞洞的。
慕容澈抱着若歌,摸着黑亲吻着若歌的嘴唇,额头,又把她的衣裳扒开想亲她的胸口。
“皇上,恩皇上,别,这是白日,更何况皇上还受着伤呢。”若歌的气息已经喘不匀了,她搂着慕容澈的脖子,让理智大于欲|望。
“现在已经是黑天了,多黑。”慕容澈粗重的喘气,他啃了一口她的软唇:“更何况朕的伤根本就不重,也不深,幸亏你用手……”
说到这儿,慕容澈直接把被子掀开了,因为动作太猛烈了,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口气:“若歌,你的手怎样了,快给朕看看。”
“皇上不必担心,臣妾的手已经上过药了,现在用帕子包上了。”若歌下意识的往回抽。
慕容澈板着一张邪魅的俊脸:“拿过来,不然朕揍你。”
他故作凶巴巴的样子一点都不骇人,反而有些可爱,若歌思忖了片刻把手伸了出去。
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缠在她手心上的帕子解开了,一层薄薄的药黏在上面,伤口都红肿了,慕容澈冷着脸:“不是说没事了么,这是怎么回事,都快烂了。”
“皇上,臣妾……”
“闭嘴。”慕容澈呵斥道,掀开眼皮瞪了她一眼:“现在你不准说话。”
“是。”若歌乖巧的回答。
慕容澈的喉结上下衣滑,扯着喉咙喊:“封总管,进来,把太医叫进来。”
“是。”封总管急忙道。
太医带着箱子来了,跪在地上,用帕子垫在若歌的手背上给她上药。
若歌有些痛,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慕容澈不悦的呵斥:“给朕,朕来上药,你毛毛躁躁的,一边儿去。”
结果,慕容澈上药更毛手毛脚,若歌疼的直咬牙,上完药慕容澈还不知廉耻的要若歌夸夸自己。
“以后再这样不爱惜自己,朕就把你揍死。”慕容澈恐吓她。
因为若歌伤的是右手,慕容澈便喂她吃饭,这一举动羡煞了宫人们。
于是,宫里都传皇上和皇贵妃比翼双飞,琴瑟和鸣,伉俪情深,更有人说若歌很快就会被册封为皇后了。
若歌宠冠六宫已经让后宫怨声载道了,就连空气中都充斥着哀怨的味道,更有嫔妃们联合一起去找离心玥抱怨了。
前朝的大臣们也对慕容澈有了意见,离心玥没法子了,这日寻来了若歌:“若歌,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可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你可不要贪恋皇上的宠爱想要反悔啊。”
她的提醒让若歌羽睫颤动:“若歌心中明白,请太后放心。”
“俗话说的好,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今夜,你不能再独占皇上了,若歌,你可明白本宫的意思?”离心玥镶嵌着红宝石的护甲闪着刺目的光芒,看着她,警告她。
☆、第2270章 澈歌篇:吃饭和侍寝,二选一
红宝石的光如血珠刺在若歌的瞳仁中。
她的瞳仁眯成了一条缝。
顷刻,眼皮突突的跳着,似有不好的预感发生。
老嬷嬷和老太监‘吱嘎’将厚重的雕花檀木门拉开。
火辣辣的阳光蹿了进来。
团团笼在若歌尊贵的皇贵妃华服上。
她闪耀着光芒。
离心玥戴着护甲的手朝半空扬起。
孔雀屏风自左向右缓缓阖上。
离心玥的尖锐护甲在扶手上划出痕迹。
若歌是个身份卑贱的。
前朝没有权势滔天的家世和做官的爹爹,且她是怡红院出来的头牌,定让慕容澈的面上蒙羞。
她绝不能让若歌影响慕容澈的仕途!
*
晚膳。
照例,若歌陪着慕容澈吃饭。
裹着金丝边的筷子放在筷托上。
若歌端坐在那里没有动筷。
起初,慕容澈吃的香甜,吃着吃着发现若歌跟个木乃伊似的,他也撂了筷子,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难受?病了?怎的不吃?”
“皇上。”若歌面无表情,神色淡漠的望着他,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慕容澈的碰触。
“怎么了?”慕容澈觉得她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儿。
若歌起身。
跪在慕容澈跟前:“皇上,臣妾给皇上两个选择。”
看她如此严肃,慕容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什么?”
“一,臣妾现在陪皇上用晚膳,但接下来的半个月皇上不要召臣妾侍寝了,二,皇上若是执意召臣妾侍寝,臣妾便从今日开始禁食!”
她的话很决绝。
慕容澈的龙眸用力一缩,‘啪’的拍向膳桌,所有宫人都跪下齐呼‘皇上息怒’:“若歌,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别人说你什么了?还是谁难为你了?”
若歌的仙眸沉了沉,道:“回皇上,没有,是臣妾不想让后宫成为怨气浓重之地,后宫与前朝密不可分,息息相关,皇上若是不听前朝和后宫的抱怨声,那么,臣妾最初的初衷也就改了。”
“你最初的初衷就是把朕往别人的榻上送?”慕容澈的声音拔高了。
“皇上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若歌倔强的看着他。
慕容澈浑身气的直哆嗦,他以为若歌爱自己,护着自己,惯着自己,可今日她却做出这等事情来。
怒火中烧的慕容澈‘啪’的狠狠的一拍桌子,银筷子弹了出去抽在了若歌的脸上,瞬间出了一条痕迹。
“来人,把皇贵妃的嘴巴掰开,把这些菜通通给她塞进去。”温顺的慕容澈如小绵羊,可狂躁的慕容澈却如暴躁的狮子。
那些宫人们不敢违抗慕容澈的旨意,拿了一盘清凉小菜朝若歌走去。
她就那么跪着,不动,也不反抗,用行动来昭示自己的决心。
“喂!”慕容澈的俊脸涨的通红。
一个宫人说了句‘得罪了’而后强行掰开了若歌的嘴,另一个宫人把菜往若歌的嘴巴里塞,塞的若歌的腮帮子鼓鼓的,可是她就是不吞下去。
慕容澈气的额上青筋突突的乱跳,他掐住若歌的脖子:“吃,你吃,吃下去!吃下去你就可以陪朕侍寝了!”
☆、第2271章 澈歌篇:两个么?
“因为是朕逼你的,没人会难为你。”深在皇宫,不止是旁人,皇上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和无可奈何。
慕容澈赤红的龙眸蕴着红血丝和悲呛:“吃啊!”
她‘呕’的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
‘咣当’重重的声响。
慕容澈扑通跪了下来。
见此。
以封总管为首的全都陪着跪了下来:“皇上万万不可啊,皇上乃是金体啊。”
若歌不卑不亢,不温不火的看着他,那张嘴上全都是油污,若歌抬起袖口慢慢的擦干净,仙眸垂下:“皇上,何必呢,除却前朝后宫的哀怨之声外,更有一部分是臣妾自身的原因。”
慕容澈睁着龙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声音沙哑:“什么?”
“臣妾的性子淡泊,整日和皇上在一起。”若歌薄唇微启淡淡的道:“有些腻了。”
“腻了?”慕容澈喃喃的重复着。
“是。”若歌不想看他受伤的眼睛,耷拉着羽睫。
“好,好,很好!”慕容澈自嘲一笑,挑着不羁的唇:“腻了,很好,这个理由很好,既然如此,朕如你所愿!”
啪啦。
那颗赤子之心碎了,若歌闭上了仙眸,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封总管,现在把敬事房的人给朕叫来。”慕容澈呼呼的喘着粗气,他从地上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若歌,故意将声音扬的高高的。
封总管问:“现……现在么?”
“对,封总管,你这个差事不想当了是么?听不懂人话了是不是?”慕容澈怒吼着:“用不用把你送到猪圈里去?”
“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封总管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不一会儿,敬事房的人捧着绿头牌进来了,跪在慕容澈脚下。
他的眼皮突突的跳,长指在绿头牌上一一扫过,而后‘啪嚓’连着翻了两个牌子:“就梦嫔和芸良妃了。”
闻言,敬事房的总管一脸茫然的看着慕容澈,小心翼翼的问:“两……两个么?”
“怎么?不行?”慕容澈挑眉问。
“这……从没有两个嫔妃一起侍寝的啊。”
“你们想怎样?”慕容澈浑身的火气无处可发,‘咣’的一脚踹在总管上,那些绿头牌噼里啪啦的全都打翻了:“朕不翻牌子的时候,你们天天默默叨叨的,朕现在翻牌子了,你们又嫌朕翻的多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前半夜一个,后半夜一个,朕就问你们!行不行!”慕容澈暴跳如雷。
“行,行。”敬事房总管哆嗦的把打翻的绿头牌放回去。
“奴才这就去办,这就去办。”敬事房总管赶忙退下了。
“等等,叫回来!”慕容澈忽地想到什么。
封总管又把他叫回来了。
慕容澈朝他勾了勾手指,敬事房总管识趣的捧着绿头牌起身,慕容澈稀里哗啦的在里面一通乱翻,把一个绿头牌翻了出来:“可以滚了。”
离开后的敬事房总管好奇的一看,皇贵妃的绿头牌被皇上挑出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他不懂。
若歌的绿头牌在他的手里把玩着,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第2272章 澈歌篇:苦的,涩的
封总管的老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若歌依旧不卑不亢的跪在那里。
绿头牌在他手里碰撞着他的玉扳指,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他来回的踱步。
龙袍的衣摆在地上拖着。
慕容澈邪魅的眸吊着,眸光流转,到了内殿取了个砸核桃的小锤子。
“若歌。”他幽幽如鬼魅的声音空空的响起。
“臣妾在。”她抬起仙眸,望着勃然大怒的慕容澈。
慕容澈带着玉扳指的手掌朝下,一松,‘啪嗒’,她的绿头牌在地上弹了两下,稳稳的落下了。
“看着。”他道。
若歌不语。
慕容澈握着锤子在她的绿头牌上‘咣咣’的使劲砸,用力砸,直到把那绿头牌砸的稀巴烂,他才停下来:“看见了?”
“是。”若歌面无表情,不受丝毫的影响。
“端一个火盆来。”还没有发泄够的慕容澈大喝。
封总管把烧的刺啦刺啦的火盆端过来。
慕容澈的丹凤眼被火光映的格外红,他扯唇笑,然后将稀巴烂的绿头牌丢了进去,火,瞬间吞噬了。
若歌的羽睫微微的颤抖。
苦涩,蔓延在心里。
“如你所愿。”慕容澈淡淡的吐了四个字。
若歌望着他,恭谨的磕头:“皇上圣明。”
‘如你所愿’四字只换了个‘皇上圣明’。
没有寻常女子的撒娇,没有寻常女子的不悦,没有寻常女子的喜怒哀乐。
“滚,滚!朕再也不想见到你!”慕容澈暴怒,龙靴踹翻了火盆,烧的滚烫的碳迸溅出来的火星子溅在了若歌的手背上,烫的她缩了缩手。
慕容澈的瞳仁猛烈的一缩。
心疼的望去,却发现若歌只淡淡的起身,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垂着头就这么离开了。
“喂不熟的白眼狼!”慕容澈大怒,大吼。
*
夜。
漫长。
因慕容澈发火的关系,宫里那些拜高踩低的奴才们也失了风向。
若歌寝宫的蜡烛少了许多,若歌命人去取,结果内务府的奴才说皇上的寝宫今夜要用,匀不出多余的蜡烛,一个个现实的很。
若歌并非是斤斤计较的人,也就罢了。
她坐在妆奁前。
蜡烛没了,映的她的容貌只能看到简单的轮廓。
素白的玉手爬上了她的脸颊。
也好。
少了烛火的照耀,她看不见自己的眼泪。
滚烫的泪珠流在她的唇角,是苦的,是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