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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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玩而已。
“送客。”离傲天坐在檀木椅上,捏着侧额,淡淡道。
管家进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将军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把苏夫人生前的信笺留下了。
苏将军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去,这一路,他的脑袋混乱,有些消化不了这接二连三的事情。
王爷相中了皇上,他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是他的骨肉暂时不能有性命危险了,坏事便是当自己的大女儿苏锦瑟知道这件事后该如何是好。
两个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作孽啊,作孽啊。”苏将军叹气,谁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王府。
离傲天命管家把府中的郎中唤来:“本王问你,女子喝了凉药会有什么坏处?会不会影响以后有孕?”
☆、第1011章 钻进他怀里
郎中道:“回王爷,女子在行房后喝下凉药会减少有孕的机会,之后若是不喝细细的调养还会有孕的。”
离傲天的拳头攥在了一起。
离玉树,你真是胆大妄为!
他深呼吸了一口,将怒火暂且压住,闭着眸子,淡淡道:“怎么增加有孕的机会?”
他非要让离玉树怀上自己的孩子。
这样,她就跑不了。
苏夫人临死前竟然把当年的秘密也给留下了,现在苏将军也知道这个秘密了,很快的,这个秘密不再是秘密,他怕小玉树知道,她会跑,会离开自己。
他揉着眉心,心烦意乱。
郎中一怔,没想到一向淡漠冷情的离王爷竟然会问出这种话来,他如实回答:“回王爷,多做。”
“多做?”离傲天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郎中擦擦汗,道:“回王爷,是的,多做就会增加有孕的机会。”
“恩。”这个答案让离傲天非常的满意,多做,他一定会多多和小玉树做的,把她做到起不来塌。
不过,她瞒着自己偷偷喝凉药,他现在暂时不想理她。
她实在太让离傲天失望了。
夜色深了,管家打算关门了,关门前他多嘴问离傲天:“王爷,门关吗?”
闻言,离傲天抬眸瞟了他一眼:“怎么?管家在等人?”
管家一怔:“没有,我这就去关门。”
管家心想,明明是王爷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啊。
夜,漫长,寒凉。
王府没有地龙,一盆碳火刺啦刺啦的烧着。
沐浴后的离傲天上了床榻,没有小玉树的嬉笑声,没有人缠着他叫皇叔,更没有软软的怀抱,离傲天已经习惯了抱着小玉树睡觉了。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现在也不能回去抱着她,那岂不是太没有威慑力了。
这次敢喝凉药,下次岂不是敢喝滑胎药。
亥时。
‘咣咣咣’王府的大门被人叩响了。
睡的较轻的离傲天也被这叩门声惊醒了,他从床榻上起来,披上斗篷,穿上缎靴,推开门。
管家前去开门。
小玉树欢欢的蹦了进来,身后跟着保护她的孔雀。
“皇叔。”小玉树看到离傲天后笑的眉眼弯弯,小嘴儿都合不拢了,她像个开心果儿欢乐的同他摆手。
离傲天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意,脸上却依旧冷漠,他‘砰’的关上了门。
“孔雀,皇叔不理朕。”她的小脸儿一下子耷拉下来了。
这两个别扭的人啊。
孔雀安慰着小玉树:“皇上,你进去说说好话,乖啊。”
“皇叔会不会把朕踹出来啊,那朕就无家可归了啊。”小玉树担心的问。
房间内,听到这句话的离傲天有些愤怒,他在离玉树的心中是那般心狠之人?
她们的声音愈发的近了,离傲天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床榻上假寐,心中却喜悦的想,看来今夜可以睡个好觉了。
‘吱嘎’一声。
门被小玉树推开了。
离傲天闭着眸子细细的听着她的动静,小玉树关上了门,脱下了斗篷挂在梨花架上,她‘嘶嘶’的打着哆嗦,脱了缎靴,掀起被子,一股脑钻进了离傲天的怀里。
☆、第1012章 睡觉之前要洗脚不知道么?
小玉树撞了个满怀。
离傲天的怀里被塞的满满的,他空荡荡的胸膛也充实了。
她浑身上下全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凉气,她凉凉的小手覆在了离傲天滚烫的胸膛上,凉凉的脚丫也一个劲儿的往离傲天的大腿之间塞:“皇叔,你这里好冷啊,没有地龙,只有火盆,冻死朕了。”
话落,离傲天倏然睁开了眸子,神情淡漠的看着她,声音也是毫无温度:“皇上嫌微臣这里没有地龙可以回宫。”
呀,生气了。
不过,没关系嘛,只要皇叔肯和自己说话就好。
小玉树吸了吸鼻子,搓着小手,然后揪着皇叔的耳朵来回的摇着:“皇叔,朕才不要回皇宫呢,皇宫里没有皇叔,朕睡不着。”
闻言。
离傲天布满阴霾的心稍稍消散了些许。
看来不是只有他睡不着,他的宝贝疙瘩也离不开自己。
看他不说话,小玉树开始自言自语:“皇叔,你知不知道朕是怎么出来的啊?”
她啦啦了两声,然后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来一块玉牌在他面前晃着:“朕是用皇叔的令牌出来的,没想到皇叔的令牌这么好用呀。”
话音才落,离傲天便从她手中抽走了令牌。
“皇叔,那是朕的。”离玉树伸手要抢,离傲天反手塞到了枕头下。
再看离傲天,他神情冷漠:“本王的令牌只给本王的女人。”
“朕不是吗?”小玉树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本王的女人是指心甘情愿给本王生孩子的女人,你……不够格。”离傲天用话敲打着她。
小玉树特委屈,特冤枉的看着他:“皇叔,朕愿意给你生小树树的,真的。”
“皇上不必狡辩,那碗凉药已经说明了一切。”离傲天满是失望的看着她。
“反正你就是冤枉朕了。”小玉树一头扎到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委屈极了。
离傲天推开她的小脑袋,认真的看着她:“好,本王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说说看。”
她犹豫的垂下眸子。
“好,离玉树,你现在满口谎言,本王对你的宠爱是有限的,不要把它用完了。”离傲天翻过身子:“本王没有那么狠心,深更半夜不会撵皇上出去,皇上自己去客房睡,不要打搅本王。”
小玉树气呼呼的看着他,然后下了床榻,离傲天的心提了起来,以为她要走,预料中的开门声没有响起,反而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脱掉了衣裳,就剩下一个肚兜和一个小裤。
离傲天翻过身子想看看她在作什么妖,她光着小脚丫跑到架子前把离傲天净面的盆拿起来。
离傲天冷声问:“你干什么?”
小玉树把面盆举在头顶上,跺着小脚丫,理直气壮道:“洗脚,不可以吗?睡觉之前要洗脚,朕要洗脚!”
“那是本王净面的盆。”离傲天沉声道。
“朕就是喜欢用别人洗脸的盆来洗脚,朕洗的舒坦不行吗?”小玉树斗志昂扬的,跟个小斗鸡似的,她气吼吼的端着盆来到了藤椅前,然后跑去拿茶壶。
☆、第1013章 这回老实了
离傲天的净面的盆就这么被小玉树随意的丢在地上了。
她太能作,太能咋呼了。
一向喜爱安静的离傲天被她闹腾的性子弄的头疼,他揉着眉心,本就睡不着,现在被她搅的更精神了,干脆坐起来看着她倒腾。
离傲天的视线从地上的面盆落在小玉树的脸上,她纯净的脸蛋上明显写着‘生气’二字。
他想不明白,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有什么资格生气。
明明是她自己做错了事情。
他深邃,黑曜的眸看着离玉树跑到他的茶几前,拎起茶壶跑到面盆前倒水,茶壶里的水倒空了,她又重新泡茶,然后把茶壶放在火盆上‘刺啦刺啦’的烧着。
‘咕嘟,咕嘟’
茶壶冒泡泡了,烧开了。
小玉树又把茶壶里的热水往面盆里倒。
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小玉树来回倒腾了三四次才把面盆倒满水,她呼呼的喘着粗气,肩膀上还耷着离傲天擦脸的面巾,她大喇喇的把袜子除了,撸起了裤腿,露出雪白的小腿儿和纤细的脚踝,她嘴里胡乱哼哼着,有声有调的:“洗脚丫丫咯。”
“本王的面盆,本王的茶水,本王的面巾。”离傲天黑曜的眸扫过一圈属于他的东西。
闻言,小玉树不悦的皱起眉头,摇着手指头:“不,皇叔,你说错了,你还落下一样东西呢。”
离傲天冷冷的看着她。
“还有朕啊。”小玉树反过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梁:“朕也是皇叔的啊。”
“不是。”离傲天淡漠的说。
“朕说是就是,朕说的算。”坐在檀木椅上的小玉树蹭了蹭小屁股,一副傲娇的样子。
离傲天灼灼的看着她,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离玉树是他的。
这点他无从反驳。
既然无从反驳,不如睡觉。
眼不见心不烦。
离傲天躺下,偏过身子,背对着小玉树。
她愿意怎么洗怎么洗。
“睡前洗脚,身体好好,啊哦哦哦。”小玉树又开始哼上了自己编造的小曲儿,愈唱声音愈大。
她一边唱还一边扭动着身子,那小屁股就坐了一半,两只葱白的小脚丫互相搓着。
‘砰’
忽然间面盆打翻的声音响了起来,水‘哗啦啦’的洒了一地。
小玉树唱歌的声音戛然而止。
闭目养神的离傲天一怔,听着背后的动静,不知道小玉树又在作什么妖。
“呜呜呜……”倏然,小玉树哭了。
离傲天的心悬在了喉咙口,那哭声愈听愈真,他赶忙翻身坐起来看向小玉树。
她不好好坐在座位上导致屁股一滑,从木椅上掉了下来,脚踹翻了面盆,大头朝下,脸贴地,她整个人趴在地上,看样子摔的挺惨的。
她抬起头来,鼻子下有两道鼻血,红红的,十分刺目。
离傲天的心‘咯噔’一声,光着脚冲到她跟前,大拇指抹掉了快要流到她唇边的血,他蹙起眉头:“怎么弄的,毛毛躁躁的。”
小玉树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眸含秋水,眼圈红红的,立刻老实了,她抹了一把眼泪:“皇叔,抱抱……”
☆、第1014章 叫唤早了
小玉树直接扑到了离傲天的怀里,沾满血的鼻子蹭在他月白的中衣上,她抽抽搭搭的:“痛,呜呜呜,痛痛,皇叔。”
她的确不是装的。
那个地真的是太硬了。
当时她磕的那一下子直接给她磕懵了,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的,她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疼的她受不了,只想抱抱求安慰。
“先别抱。”离傲天捏住她的手臂打算松开她。
“抱嘛,皇叔,朕都受伤了。”小玉树打算趁这个机会泼皮,耍赖,撒娇。
“本王看看你的鼻子。”离傲天声音依旧沉沉的,冷冷的,言语中却透着关切之情。
原来是皇叔是在关心朕啊。
那朕就给皇叔这个机会吧。
她松开皇叔,仰着满脸是血的小脑袋看着离傲天:“皇叔,血好难吃啊。”
“蠢东西,谁让你吃血了,什么东西都当成是好吃的?”离傲天冷飕飕的看着她,对她十分无语。
谁家洗脚能洗到鼻子出血的。
天下唯有离玉树能干出来这么愚蠢的事情。
“等着,别动。”离傲天径直起身,却不想衣摆被小玉树扯住了。
离傲天循着力道的感觉落在她的小脸儿上,她可怜兮兮的说:“皇叔,能上。床吗?”
“不能。”离傲天给了她两个字,极为简单,简单的令人发指。
“为什么啊,朕都流血了。”小玉树还把流血当做一件特别骄傲的事情呢。
“只有你下面流血的时候才能上。床。”离傲天声音清冷,淡淡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你的鼻血弄到本王的床榻上还得洗,麻烦。”
“麻烦?皇叔,你嫌朕麻烦?”离玉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不,你本来就是个麻烦。”离傲天怼她,而后拿出来一条干净的面巾浸湿了一些茶水,回到离玉树身边,大掌叩住她的后脑勺,用浸湿的帕子把鼻子周围的血擦干净了。
鼻血还是在留,离傲天簇簇眉头,又拿了一个帕子,撕开,拧成了两个小麻花的样子塞进了离玉树的鼻子里。
现在只能用这个法子止血了。
两个用来呼吸的鼻子就这么被堵住了,小玉树声音塞塞的:“皇叔,朕怎么呼吸啊,会不会憋死啊。”
蠢货才会憋死。
离傲天淡淡的看着她:“用嘴。”
现学现卖是个好习惯。
小玉树马上张开嘴巴用力的呼吸,小舌头还吐着,乍一看,就跟小狗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