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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双龙艳凤-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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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签筒上面,探胸往血衫的袋中一掏,立即掏出那柄描金折扇,一个锦盒及一个小锦袋。
  他一看见那颗宝石龙睛,立即欣喜的道:“哇操!我伍顺这下子真的是大顺了,这颗宝石值不少钱哩!”
  他仔细一瞧,立即又看见凤目中的鲜红珊瑚及扇坠上的那颗银灰明珠,他乐得匆匆的打开折扇。
  那淡雅幽香立即使他的心身舒畅,神怡气爽。
  他抚摸一阵子将扇盒上之后,打开那个锦盒,一发现那只五足玉蟾蜍,他立即惊喜的抚摸着多出来的那只脚。
  入手冰凉,他一缩手仔细的一瞧,立即看见它的腹中有些液体在流动,而且自它的口中隐隐透出清香。
  他张口一吸,却有吸没有到,他又连吸数下,仍无半滴液体入口,心中一火,拿起折扇硬往蟾蜍的口中挖掘着。
  他不甘心的一直挖着,却未注意到龙睛那颗青绿宝石及凤目那粒鲜红珊瑚之颜色逐渐的变淡。
  那只碧绿玉蟾蜍的绿色却反而逐渐加深了。
  不过,他却闻到更浓的清香味道,在频吞口水之余,暗骂道:“哇操!我今天非喝光这些东西不可!”
  焦急及火大之下,他的额上及手心已经冒汗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倏听“波!”一声,通体变成墨线色的玉蟾蜍的舌头突然被挖破,一股液体疾射而出。
  他欣喜的抛开折扇,撮口一吸,立即拼命的吸吮着。
  没隔多久,原本趴伏的玉蟾蜍已经被吸成干巴巴的一片薄膜,他抽出来一瞧,不由为之一怔!
  他刚发怔,倏觉腹中一阵热绞剧疼,他忙屈身抱腹。
  绞疼一发不可收拾,他疼得满地翻滚了。
  哇操!贪吃!该死!
  他后悔极了!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巧获旷世奇缘,因为玉蟾蜍及那粒青绿宝石、鲜红珊瑚皆是旷世奇珍呀!
  玉蟾蜍功能袪百毒,只要伤者一息尚存,将它的口朝毒伤处一凑,它自然会将毒液吸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玉蟾蜍方才把那粒鲜红珊瑚及青绿宝石及成灰白色之主因。
  那颗青绿宝石乃是天山天池池心阴寒之气所聚成,那粒鲜红珊瑚则是岭南火岩浆所孕之至阳异物。
  至阳及至阴之物进入玉蟾蜍的腹中,再与它腹中之精华一融合,立即炼化成为一股至纯液体。
  这些液体入腹之后,好似强力清洁剂在去污除垢般,到处冲刷他体中之杂质,难怪他会受不了。
  偏偏祸不单行,他那翻滚碰撞声音,立即引来两名金刀庄的高手,二人掠到洞口,一瞧见血衫,立即大喜!
  于是,立即有一人掠到远处一株树上,取出一个竹管振臂向空中一掷,立听一阵尖厉的咻响。
  远处接着又传来一阵尖厉的咻响之后,立即有三名高手疾掠而来,那人立即跃下树疾迎而去。
  不久,他们四人已经疾奔至洞口,五人互使一个眼色,正欲掩入之际,突听洞中传来一声惨叫,五人吓得向外一掠。
  那声惨叫乃是顺眼小子的全身百脉被冲洗遍,“哑穴”被制之处已经冲开,所以,他才叫得出声。
  他自己原本有些武学常识,所以,并没有被果报神唬住,此时一听见自己居然能够出声,不由暗喜。
  可是,那喜悦立即被那紧跟而来的冰寒刺疼淹没,他冷得全身打颤,缩成一只龙虾般频频哆嗦着。
  站在洞外的五人,正在百思不解之际,远处已经传来衣袂破空声音,立即由三人分向三处,疾迎过去。
  不久,三十余人已经疾掠而至,为首的人赫然是金刀王那位“无缘”的乘龙快婿石龙翔。
  他默默的打量洞中情景片刻之后,立即沉声道:“果报神,你已经被包围,快出来受缚吧!”
  “哇操!我……不是……什么……锅包沉………”
  石龙翔一听声音有异,正在一怔之际,旋又沉声道:“果报神,枉你是个成名人物,居然还装孽种,不觉惭愧吗?”
  伍顺吃力的面对洞口,道:“我……看清……楚……些……”
  那不同的容貌及满头乱发,立即使石龙翔诸人一怔!
  不过,立即有人低声道:“姑爷,他一定又易容了!”
  石龙翔立即沉声道:“果报神,你出来吧!”
  “好……我……出来……”
  石龙翔诸人一见洞中之人咬牙颤抖的爬出来,立即小心翼翼的抽出兵刃,同时缓缓的向后退去。
  伍顺便尽吃奶的力气爬到洞口之后,喘道:“你……们……瞧吧!”
  石龙翔正欲上前,立即有一人沉声道:“姑爷别涉险,让小的来吧!”说完,立即与两名大汉仗刀朝前行去。
  “哇……操……别杀……我……”
  立即有人叫道:“啊!这人不是曾经到咱们庄外下跪三天三夜,求庄主传授他武功的人吗?”
  “不……错……我就是……伍顺……”
  “对了!他名叫伍顺!”
  逼上前去之三人中,立即有人以刀尖对着伍顺的心口及喉口,居中一人则扯开那件血衫。
  “裂!”一声,伍顺左腰际之破衫又多了一个破口,那完整的皮肤,立即使他们相信他不是果报神。
  石龙翔立即沉声问道:“你为何会穿上这件血衫?”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逼我穿上的!”
  “那人目前在何处?”
  “破庙前!”
  “破庙在何处?”
  他吃力的一指方向道:“大约半里远!”
  石龙翔朝那三人一使眼色,立即率众掠去。
  居中那人立即沉声问道:“伍顺,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
  伍顺立即吃力的叙述一遍,当他说到抱着签筒来到此洞之际,倏见三支细针自一株树后疾射而来。
  三名大汉乍闻轻响,正欲闪避,居中及右侧那人已被射中后腰,刚闷哼一声,立即踉跄的向外倒去。
  左侧那人侥幸掠开身子,尚未转身之际,一股阴劲已经卷至,逼得他继续向左掠去。
  那知,他尚未落地,一支细针已经钉上后头,他刚闷哼一声,立即踉跄倒地,双足一蹬迅即“嗝屁”。
  那道纤细的黑影上前挟起伍顺,身子连纵迅即消失不见。
  那道黑影乃是一位黑色劲装蒙面女子,她掠过峰顶之后,掠上一株树顶,立即纵眼向四周打量。
  片刻之后,他低哼一声,立即挟着他朝山下疾掠而去。
  伍顺乍见这名神秘少女的骇人武功,吓得不敢吭声,连体中之冰寒也吓得无影无踪了呀!
  他只觉劲风刮得双眼刺疼,立即闭上双眼,心中却忖道:“哇操!她是谁呢?她会把我怎么样呢?”
  就在他紧张及胡思乱想之中,神秘少女已经带他进入一个荒洞中,她将他朝地上一抛,立即冷哼一声。
  伍顺忍住疼痛,爬起身子道:“你……你是谁?”
  “别多问!你方才向那三个家伙所说之事,全是真实的吗?”
  “是的!我可以发誓!”
  “少来这套!姑奶奶另有朋友在查此事,届时若发现你敢骗我,看我如何‘招待’你!”
  “我……我真的没骗你!”
  神秘少女冷哼一声,纤掌一翻,“砰!”一声,伍顺只觉右腰隙一疼,“哎唷”一叫之后,立即无法动弹。
  神秘少女将双腿一盘,立即开始调息。
  伍顺正在暗骂之际,突觉右腰眼附近有一股暖流在跑,他轻轻的一动,立即发现能够行动了。
  他在暗喜之际,隐忍不动。
  好半晌之后,他积长期的经验知道这个“恰查某”已经在要紧关头了,便悄悄的爬起身子向她移去。
  倏听一声冷哼,他暗一咬牙,双手立即捏向她的双腰。
  神秘少女来不及收功,一见那小子抓向自己的“麻穴”,硬生生的一挥右臂朝后一劈,由于妄运功力,她倏觉心口一疼。
  伍顺向左一闪,险又险之的避开那一掌,左掌用力一捏,立即抓中她的左腰眼,他忙将右掌也抓向她的右肩。
  这招是画蛇添足,因为,神秘少女被他抓中“麻穴”之后,早已喷出一道血箭,当场倒地晕眩了。
  他扯下她的黑巾,立即看见是一位妖冶的“幼齿仔”,他一见到她已经吐血晕眩,不由大喜。
  他思忖片刻之后,将手伸入她的怀中打算找看看有没有碎银,以便充作“跑路基金”哩!
  这一“入侵”,立即摸到软绵绵,热乎乎的“包子”,他急忙掉转方向,不久,顺利的取出一个小香袋。
  打开一瞧,除了两块碎银及一锭小元宝之外,居然还有一张“财神爷银楼”的银票。
  他流浪天涯,见过不少家财神爷银楼之分店,仔细一看是一百两银子,他欣喜的立即“哇操”一叫。
  他将小香袋没收之后,立即以血衫将神秘少女五花大绑,然后又以她的蒙面巾堵住她的檀口,哇操!真是设想周到!
  也因为他设想得太周到,这位身负内伤的“幼齿仔”在三日后被人发现之时,一条冤魂已经踏入“枉死城”了。
  且说伍顺一直在洞中躲到夜晚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他朝四周仔细的一瞧,确定没有危险之后,立即朝山下跑去。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去破庙,否则一定会自投罗网的。
  他越跑越快,而且丝毫不觉累,不由边跑边忖道:“哇操!难道是因为喝下那些凉液之故吗?”
  想至此,他立即又回想起那种绞疼又冰寒之恐怖滋味,他抓抓头发,“呸呸呸!”连吐三口痰,不再想它了!
  他原本估计该费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却只费半个时辰便进入山下的那个小镇,心中说多爽就有多爽!
  荒郊小镇入夜之后,街上即冷冷清清的,伍顺鬼鬼祟祟的张望一阵子之后,终于,走入一家烛火低暗的估衣铺中。
  一名中年人正坐在桌旁剥花生喝老酒,他朝伍顺望了一眼,立即皱眉挥手道:“去!去!
  去!大爷已近半个月没卖出一套衣衫了,没钱施舍啦!“
  伍顺浪迹天涯,饱尝这种被视为乞丐的滋味,因此,立即淡然道:“我想买两套内外衫及靴帽!”
  “叭!”一声,那锭金元宝已经落在中年人的面前。
  中年人咦了一声,朝金元宝一瞪,不敢相信的拿起来咬了一下,立即起身陪笑道:“公子,请原谅在下方才的失礼!”
  “算啦!大人不与小人计较,把那套白衫及蓝衫拿来试试看吧!”
  “是!是!”
  哇操!伍顺可真有眼光哩!一挑即合身,他立即又挑了两套内衣裤,两顶文士巾及一双锦靴。
  帐一结,不到三两银子,伍顺立即问道:“头仔,你的头发梳理得挺整齐的,在那儿修剪的呀?”
  “内人自己动手的,公子若有兴趣,我可以吩咐内人动动手,挺快的哩!”
  “好呀!最好再准备一大锅热水,我要好好的洗个身子!”
  “没问题!没问题!不过,可要请你打个赏哩!”
  “凑成,三两如何?”
  “太好啦!谢啦!谢啦!你稍候一下呀!”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一个时辰之后,伍顺已经神彩飞扬的自后院走了出来,立见中年人双目一亮,赞道:“俊!够俊!”
  伍顺方才已经揽镜照过自己的容颜,此时一闻言,立即欣喜的道:“多谢贤伉俪的帮忙,告辞了!”
  中年人恭送他出门之后,夫妻两人乐得紧紧的互搂一阵子,将店门一关,回房好好的“庆祝”一番了。
  伍顺昂头挺胸的走入一间客栈,吩咐小二送来一大碗大卤面及卤味之后,立即在后院房中享受着。
  这是他积数年穷困之经验所许下的心愿,如今一一了结之后,躺在榻上跷腿思忖着以后该干什么?
  他原本是一名武师之子,由于武馆被踹,其父负伤而亡,其母悲伤过度,不到半年便已死亡。
  更倒楣的是原本收容他的武馆主人亦被仇家杀死,只有他比较机灵躲入茅坑逃过了那一劫。
  于是,八岁的他开始浪迹天涯在各大门派前下跪求艺,偏偏皆被三振出局,他不气馁的继续走访比较有名之人物。
  那知,人微言轻,加上那付落魄模样,根本没人理他,他在怨叹之际,继续的浪迹天涯,寻访名师。
  去年春天,他在荒郊野外遇见一件鲜事,那位黑脸少年石康在吃烤兔,三名小瘪三上前抢夺。
  结果,当场开打了,黑脸少年以寡击众,虽被揍得流鼻血,却毫不退却的继续奋斗不已!
  伍顺在瞧不顺眼之下,上前助阵,他凭着偷偷学来的花拳绣招,仗着敏捷的动作,终于大获全胜。
  石康敬佩有加的请他吃烤兔,自那天起,两人便同进同出了。
  石康的食量甚多,所幸他的嗅觉及听觉很灵敏,荒山野谷中之飞禽走兽经常被他发现,配合伍顺的敏捷招式,两人便时常加菜。
  想不到就在伍顺逐渐对寻访名师心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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