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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双龙艳凤-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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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马青年冷哼一声,身子一弹,双掌已经疾劈而出。
  “轰!”一声,魁梧青年的胸口挨了一掌,一声惨叫之后,立即鲜血连喷,重重的摔向伍顺。
  伍顺一皱眉,佯装骇怕的躲入林中。
  柯自芳厉吼一声:“该死的家伙!”一马当先,势如猛虎挟着如雨蹄声,带起呼呼劲风直向黑衣青年身后撞去。
  黑衣青年冷哼一声,身形一闪,那匹高大青马立即擦身冲过,柯自芳不甘心的将手中马鞭反臂挥出猛抽对方的面门。
  黑衣青年杀机倏起,仰面一闪,马鞭擦肩飞过,他冷哼一声,左掌反臂挥出,猛击青马之臀部。
  “砰!”一声大响,青马痛极长嘶,前蹄仰起,人形而立,立听柯自芳一声惊叫翻身栽下马来。
  那匹青马则机伶的旋身窜向林内。
  就在这人翻马仰之时,后面那十九匹健马疾奔而来,当前匹马收势不及,直向地上的柯自芳及黑衣青年冲来。
  黑衣青年冷笑一声,旋飞腾起,一跃数丈几达林顶。
  柯自芳跌得头昏脑胀,吓得魂飞天外,一声惊嚎,疾演“懒驴打滚”连滚带爬,险些被踏死马下。
  伍顺不由暗暗的冷笑道:“妈的!姓柯的,你当初奚辱我的嚣张神情何在,我等着看你挨揍吧!”
  其余马上的壮汉见状,纷纷急刹坐马,惊呼喊叫,马嘶蹄乱,浓尘弥漫林间,顿时乱成一片。
  柯自芳翻身躣起,一身尘土,狼狈至极。
  他平素狂妄,恃技凌人,何曾栽过这种跟头,此时稍定惊魂,羞怒交集,气得全身哆嗦不已!
  他望着飘落于五丈外的黑衣青年,咬牙切齿的边逼去边恨声道:“小子,你究竟交不交那人?”
  黑衣青年微轩剑眉,星目闪辉,冷冷的道:“你家少爷根本不知那人的下落,你为何死追活缠,莫非真的找死?”
  说着,游目一瞥那些跃下马背正在撤出兵器的壮汉。
  柯自芳喝道:“住口!若非你现身拦阻,那人岂会被劫走,你分明与那三人有关,还不从实招来!”
  “哼!那人究竟是谁?你何不道来!”
  “多言无益,拿下你之后,不怕你不招!”说着,纵身前扑,倏举右掌疾劈对方的面门。
  那人冷哼一声,急上一步,右臂横架封出。
  “砰!”一声,柯自芳闷哼一声,攒眉苦脸的身形踉跄后退,额角上的冷汗顿时渗了出来。
  左手一摸,发觉右腕已断,心中一慌,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些大汉暴吼一声,疯狂扑向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冷哼一声,身形电旋飞驰在十九名壮汉之间,刹那间刀光血雨,臂断头飞,惨叫刺耳惊心。
  柯自芳见状,起身暴掠向林中。
  黑衣青年冷哼一声,右足尖一踹,一名壮汉的右腕一疼,手中大刀立即飞起,立见黑衣青年探掌朝刀柄一挥。
  一道寒光势如奔电疾射向柯自芳的背后,一声凄厉惊心的刺耳惨叫之后,柯自芳已经被钉死在地上了。
  一声厉吼倏自远处传来:“住手!”
  伍顺探头一瞧,立即看见一位白发老妪手持护手钩“天马行空”疾掠而来,一位绿裳少女则紧跟在后面。
  她们正是离别钩薛大娘及薛碧,将近一年不见,由于历经浩劫及奔波,薛碧脸上的娇憨神情消失了。
  此时,却是充满焦急及愤怒。
  黑衣青年匆匆的朝远处一瞥,神色一悚,身法倏疾,出手更重,惨叫惊呼声音更密集响亮了。
  急怒交加的薛大娘再度腾起身子之际,右臂一振,手中之铁钩带起一股尖啸,疾射向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朝最后一名壮汉的右腕一扣一甩,顺手夺过那把大刀,同时将他甩向了铁钩哩!
  “啊!”一声厉叫,铁钩贯穿那名壮汉的后心,黑衣青年倏地向右转,朝右侧林中疾掠而入。
  薛大娘匆匆的拔出铁钩,一式“乳燕掠波”疾追入林。
  她刚掠入二十余丈,倏见黑衣青年弹身扑来,大刀一挥,“怒斩狂涛”疾削向薜大娘的左肩。
  薛大娘喝声:“来得好!”铁钩一旋一挑,先将刀势化去,继而疾戮向黑衣青年的胸前六大要害。
  黑衣青年神色一变,闪身出刀拦腰疾挥而来。
  两道人影立即在林中疾跃闪掠着。
  薛碧抽出宝剑紧张的站在一旁掠阵。
  伍顺隐在远处瞧得津津有味之际,耳边突然传来苍劲的声音道:“顺儿,黑衣青年是红蝎宫之人,你设法助他!”
  他侧首一瞧唐川隐在二丈外一株白杨树后,立即传音道:“哇操!这个薛大娘挺正派的哩!”
  “不错!我正是要藉她让你取得黑衣青年的信任,然后再设法去掏红蝎宫的底!”
  “好吧!那咱们如何再连络呢?”
  “见面之时,我会并左手食、中、无名三指代表川字!”
  伍顺点点头,重又注视斗场。
  片刻之后,倏听薛大娘喝声:“百川归海,小子,你原来是红蝎宫之人呀!丫头,并肩子上!”
  薛碧叱声:“看剑!”
  立即自犄角方位攻去。
  不到十招,黑衣青年立居下风,不过,倏见她将大刀疾划一个圆圈,然后振刀尖自圆心疾削而去。
  “锵!”一声,薛碧手中宝剑立即被磕飞,不过,黑衣青年的刀尖却被宝剑震断了寸余。
  他正在神色一悚之际,薛大娘一口气攻出三记精招,一声“裂”脆响之后,黑衣青年胸前黑衣立即被划破两道寸余长的交叉。
  红影一闪,绣有飞凤的肚兜立即现出。
  黑衣青年低头一瞧,立即以左掌捂胸。
  薛大妈冷哼一声,铁钩挑、戮、削、劈疾攻猛击!
  黑衣青年挥刀格拒,后背却在闪退之中撞上一株向杨树,她刚身子一顿,左肩窝立即被铁钩戮入分余深。
  一声闷哼之后,他正欲挥刀闪身,钩尖已经带着劲风自他的左颈疾戮而至,他不由暗道一声:“完了!”
  第 五 章 甫出江湖又添妻
  倏听“叭!”一声脆响,钩尖倏地向左一偏,黑衣青年死中得生,身子向右前方一滚,立即翻出三丈外。
  薛大娘只觉右腕一麻,立即骇然转身。
  薛碧抢回宝剑,一见黑衣青年朝地上滚去,身子一弹,在对方尚未起身之际,剑尖疾戮向对方的后心“命门穴”。
  “哇操!两打一,不公平!”
  “啪!”一声,薛碧只觉右臂一麻,慌忙沉劲握住剑柄。
  伍顺以两道指风替黑衣青年解危之后,立即缓缓的走了过去。
  黑衣青年起身之后,捂住左肩窝紧盯着伍顺。
  倏听薛碧粉脸一寒,叱道:“你是谁?”
  “伍顺!有够顺!有何指教?”
  “姓伍的,你知道你在做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吗?”
  “是吗?”
  薛大娘沉声道:“姓伍的,你师承何人?”
  “哇操!既不攀亲,何必探底呢?”
  薛碧叱声:“少狂!”一式“剑分两仪”疾削向伍顺的双肩。
  伍顺轻轻的一闪,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动手不动口,女人动口又动手,动手不成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薜碧气得粉脸发青,全身连颤,宝剑似秋风扫落叶般,招招不离伍顺的周身大穴猛攻不已!
  伍顺边闪边叫道:“哇操!太慢了!”
  “哇操!差了一些些,加油!”
  “哇操!穴道认准啦!”
  薛碧气得心神大乱,招式更加的混乱了。
  薛大娘瞧了一阵子,仍然认不比伍顺的来历,眼见爱孙女的招式大乱,倏地喝道:“住手!”
  伍顺倏即立定!
  薛碧却仍一剑疾戮向他的心口。
  伍顺叫声:“不乖!”右掌一伸,食中二指立即捏住剑尖,这记险招立即吓住薛碧、薛大娘及悄悄上药的黑衣青年。
  连隐在远处的唐川也暗捏一把冷汗。
  伍顺松指向后一退,道:“老前辈,轮到你啦!”
  薛大娘沉声道:“姓伍的,你很狂!”
  “马马虎虎啦!你到底打不打?”
  薛大娘望了黑衣青年一眼,沉声道:“待会再打,先让老身和这人谈一谈吧!”说完,立即逼了过去。
  黑衣青年立即仗口戒备。
  “哇操!不公平!他已经受伤了!”
  薛大娘沉声道:“姓伍的,你当真要架这段梁吗?”
  “哇操!随你自己去想吧!不过,在这位朋友尚未复原之前,我不允许你再攻击他了!”
  “不允许?你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人?真正的男人!”
  黑衣青年立即捂住胸前的破衫。
  薛大娘硬忍下怒气道:“此人关系一件武林公案,你若妄加阻挠,后果如何,你自己看着办吧!”
  伍顺望着黑衣青年含笑问道:“是这样吗?”
  黑衣青年冷冷的道:“你相信吗?”
  伍顺搔发叫道:“哇操!伤脑筋哩!”
  薛碧立即叱道:“既然不懂,就少管闲事!”
  “哇操!那有这么‘恰’的‘幼齿仔’,我管定了!”
  薛大娘气得立即振钩疾攻。
  伍顺由于要混入红蝎宫,必须暂时隐去蛇王之武功,所以,便以各派之武功与薛大娘对拆着。
  薛大娘疾攻盏茶时间之后,一见伍顺的武功甚杂,诧异之际,出手越来越疾,功力越动员越多了。
  倏听唐川传音道:“顺儿,以鹰爪手配合‘一点灵’对付她!”
  伍顺倏地喝道:“小心啦!”左掌劈歪钩尖,右手五指箕张,五缕指风疾抓向薛大娘的右肩。
  薛大娘一见指风嘶嘶,神色一悚,侧身飘退。
  伍顺哈哈一笑,双手十指箕张,似苍鹰搏狮般疾抓向薛大娘的全身重穴,指风立即罩成一股气团。
  倏听一声闷哼,薛大娘的左大臂已经被抓出两道血痕。
  薛碧吃声:“看剑!”立即疾扑而来。
  伍顺哈哈一笑,飘到一旁道:“可以收工了吧?”
  薛碧清叱一声,振剑疾攻。
  伍顺道句:“别生气!否则会苍老的!”身子一闪,倏地抓住剑身,立即咧嘴眨眼做个鬼脸。
  薛碧叱声:“不要脸!”右膝一抬,疾顶向他的胯下。
  伍顺叫声:“安娘喂呀!”立即捂住下身,向后飘去,这一飘,双膝未屈,却似棉絮般飘出了二十余丈。
  这手绝顶轻功立即震住现场三人。
  薛大娘恨声道句:“走!”立即疾掠而去。
  薜碧红霞稍褪,低头掠去。
  黑衣青年身子一转,疾掠而去。
  伍顺喝声:“等一下!”身子一弹,立即拦住他。
  黑衣青年沉声道:“你想怎样?”
  “哇操!我为了你,与那个‘老查某’及‘幼齿仔’打了一架,你连一个谢字也不留,太吝啬了吧?”
  “是我叫你打的吗?”
  “哇操!有理!算我鸡婆,失礼!”说完,躬身一揖,立即侧身让路。
  黑衣青年怔了一下,方始掠去。
  她疾掠出三里远,正欲停下来上药,一见到伍顺,站在身后丈余外,立即沉声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印证老查某的话!”
  “什么话?”
  “她说你关系一件武林公案!”
  “胡说!”
  “哇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要眼见为信!”
  “你……你管得太多了吧?”
  “哇操!并非我爱管闲事,我必须对武林交待!”
  “你……你打算怎样?”
  “跟到底,直到你愿意告诉我实话为止!”
  “你若有胆,就继续跟下去吧!”说完,迳自取药敷伤。
  伍顺靠在树上哼着歌儿道:“人生就是戏,演不完的戏,有的时候悲,有的时侯喜;看戏人稀奇,最呀最稀奇;陪着眼泪滴,陪着笑嘻嘻,完全忘自己,忘呀忘自己!”
  他正在哼歌之际,耳中又飘来唐川的传音道:“她必有同伙,我去对付他的同伙,你放心的盯她吧!”
  哇操!有这道圣旨,他安啦!
  他哼得更愉快了。
  片刻之后,黑衣青年捂着胸前破衫疾掠而去。
  伍顺含笑跟了过去。
  黑衣青年头也不回的朝前掠去,而且不停的翻山掠岭,一直到黄昏时分,才停在一间破庙前。
  她回头一见伍顺仍跟了下来,立即冷哼一声掠入庙中。
  伍顺忖道:“哇操!上回在破庙遇上了果报神,此番又会遇上谁?或者什么事呢?石康不知现在怎么啦?”
  他立即默默的坐在庙廊下,双耳默察片刻之后,立即发现庙中传出“淅……”异响,他不由好奇的探头一瞧。
  这一瞧,他立即红着脸缩回头。
  因为,他发现她正蹲在案旁“缴水费”呀!
  一声冷哼之后,接着是一阵悉索声音。
  他以为她在穿衣,正在暗松一口气之际,倏听一阵步声,他以为她又要离去,立即朝她瞧去。
  那知,她却是浑身赤裸冷冰冰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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