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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权奸投喂指南-第9节

小说: 权奸投喂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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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明知我对你无意,也知即便陆家摊上麻烦,你能娶到我的希望也不大,这就说不通了。如表哥这样功利的人,岂会做无用功?表哥平日交友,怕都要掂量利弊,在我身上浪费工夫岂非赔本买卖?”
  “那表哥究竟为何还要这般呢?自然是因为表哥自觉成事的可能极大。加之表哥近来再三暗示自己在陆家之事上鞠躬尽瘁,我就想到了表哥可能走的这步棋,和哥哥提前做了准备。”
  江廓突然笑道:“好,好一个听溪表妹!我小瞧你了。”
  陆听溪心道好什么好,都是诓你的,真正的原因怎么可能告诉你。
  “其实我心里的确有淘淘的,”江廓俯身凝视她,目光柔和,嘴角勾笑,“要不淘淘再好生考虑考虑,表哥眼下虽不显,但说不得将来有一番不凡的际遇呢?”
  陆听溪听他似有所指,霎时了然。合着这人当真已经跳了坑,认为自己可能有个了不得的外祖家。
  她想起江廓在梦里未婚先提纳妾,揣度江廓后来应当为着此事陷得极深,不然不会那样狂妄。
  那个设计江廓的人怕是有整人不倦的趣味。
  “考虑就免了。我等着,”陆听溪笑眯眯看他,“等着看表哥大鹏展翅,扶摇直上九万里。”
  江廓不知为甚,总觉他这小表妹的笑里别有深意。
  待到江廓走远,陆修业凑上来笑嘻嘻道:“我这回差事办得这样漂亮,妹妹是不是陪我去挑一幅古画来?”
  陆听溪幼年便师从名家,不仅擅画,还会鉴画。陆修业每每要买古画赠人,总要带上她,不然怕被坑。
  “哥哥是如何让孙先生答应配合的?”
  “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还送了一幅东坡真迹《枯木怪石图》。”
  陆听溪点头。孙先生喜集古画,东坡画作存世稀少,一幅东坡真迹能让他答应配合倒也不足为怪。
  “孙先生不愿收谢礼,我们赠一幅古画权当谢他,理该的,”陆听溪又问,“那我交代的另一件事,哥哥可有所斩获?”
  陆修业道:“孙先生坚称并无人授意他出面,旁的不肯多言——妹妹怎就认定孙先生为咱家出面斡旋是得人授意而非出自本意?恐是多虑了,这事应当没那么复杂。”
  陆听溪嘴唇紧绷。
  当然有那么复杂,她有强烈预感,梦里涌入她脑中的意识都是真实的。
  孙懿德背后一定站着一个人,一个手眼通天的神秘人。这人一开始就帮陆家稳住了局势,却让孙懿德对他的存在讳莫如深。
  但他为何要隐去自己的存在呢?
  陆修业道:“妹妹莫打岔,究竟陪不陪我去?不日董家老爷子做寿,咱们也去。父亲说赠一幅古画并几样应景的玉器便得了。”
  “说起这董家,”陆修业嬉皮笑脸,倒是起了闲扯的心思,“他家仗着是魏国公府的四门亲家,家中子弟平日里走路都带风。我听说,董家卯着劲儿要让自家女儿嫁给谢思言。啧啧,世子夫人是这么容易当上的?何况那可是谢家,他家想得倒美。”
  “那董家姑娘平日出去,简直要以半个国公府世子夫人自居,身旁一帮奉承的,被她那架势唬的,都以为她跟世子爷定亲不远了,且是巴着。如今谢思言回京,董家那头要忙开了,指不定要如何往世子爷那边使劲,”陆修业道,“说不得咱们届时还能瞧见什么好戏。”
  陆文瑞送孙懿德到别院门口时,正碰上谢思言。
  他有些尴尬。
  这位世子爷性子不太好,先前不知怎的和孙先生结了梁子,后头虽被国公爷押着和解,但孙家自此一直和谢家面和心不合,这是京师官场皆知的。
  只是这些高门大户不会把仇写在脸上,今日世子爷过来,孙先生也未曾针对。
  他怀疑世子爷过来就是为了给孙先生添堵。
  两厢叙了礼,果然一句话不多言,各走各路。
  上了马车,杨顺低声道:“世子,江廓走了,短期内大约都没脸再去陆家。”
  “辛苦孙先生了。”谢思言道。
  杨顺忍不住想,陆姑娘不知世子和孙先生是佯作不和,怕是很难想到其实是世子授意孙先生出面帮了陆家。
  知道江廓要冒领功劳,世子本是另有法子整治他,但孙先生后来传信说了陆修业来访之事,世子就即刻改了主意,让孙先生配合陆姑娘。
  不过孙先生还得了一副东坡真迹,也不算亏。
  “小姑娘是痛快了,我还不痛快,”谢思言冷笑,“江廓不是想补那个中书舍人的缺么?”
  杨顺会意,躬身:“小的明白,世子放心。”又道,“江廓和永定侯府那事……”
  “继续放线。”
  杨顺心道世子这一招也太损了,一坑坑两边。
  他命车夫赶车回府,却听世子道:“暂不回府,拐去个地方。”
  江廓走后,陆听溪转去采摘半开的茉莉花蕾,打算带回去泡茶喝。
  陆家这处庄子依山傍水,风光清幽。她一人挎篮采花自得其乐,将仆妇都打发了。横竖是自家庄子,周遭又有篱墙,没甚不妥。
  她见摘得差不多了,惦记着没做完的课业,打算收拾收拾回府,一转身,却见眼前一花,再抬头,兜头一片暗影罩下。
  春风拂煦,篱墙野树,泉流香花,齐齐明媚起来。
  身量高大的男人垂眸注视面前仰着脑袋看他的少女,低沉开口:“我来采花。”
作者有话要说:  发红包,24小时内留言全发。
四门亲家就是指亲家的亲家。
谢思言:你看我这暗语用得怎么样→_→
作者菌:但是你媳妇很可能只会按字面意思理解,然后递给你一个采花用的小篮子,心里还觉得你娘娘哒→_→
谢思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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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陆听溪头一个念头就是让他作速藏起,她出来的时候不短,丫鬟婆子们不定何时就要寻过来。
  谢思言扫一眼便知小姑娘在想甚,突然拽起她,大步往茂林里去。
  陆听溪一惊,下意识挣扎,然而力量悬殊,终如蚍蜉撼树。
  拎小鸡似地将小姑娘掳到灌木丛后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谢思言威胁:“可别弄出什么动静来,仔细被人发现得更快。”
  陆听溪挣开他,气鼓鼓道:“你这是做甚?还有,我刚摘的花儿!”
  谢思言扫了眼撒了满地的茉莉花蕾,又看向气呼呼的少女。
  脸上一丝红晕也无,这是根本没把他当男人。
  怕是在小姑娘心里,他还是那个儿时总无端欺负她的讨厌鬼,只是个头更高了而已。
  “回头赔你。”就是把整个山头的茉莉花都薅光了赔你也成。
  他抬头,少女几步跳开,紧紧护住自己的小篮子。
  “陆老太爷找着了,正在归京路上。”
  陆听溪一怔,忙问祖父如何了。
  “性命无虞,但颠沛受惊总是免不了的。老爷子是南下赈灾的,差事没办完便没了踪影,回京后必会被弹劾失职之过,甚至还会被说成是办不了差事故意演了一出戏以避问罪。若就此定罪,就不止是官位不保那样简单了。”
  “不过,我已辗转查到雇匪劫扣老爷子的是哪个了,只要赶在老爷子被锦衣卫送回京之前拿到证据,就能证明老爷子是被人设计,进而脱罪。所以要尽快取证。”
  陆听溪担忧道:“可祖父办差不利是事实,当真能脱罪?”
  “可以将功抵过,”谢思言看着她,“你可曾想过,老爷子为何有此一劫?”
  他道:“老爷子可能查到了什么。”
  “我是来与你说接下来要做的事的,”男人朝少女招招手,“过来,离得太远,我说话费劲。”
  少女纹丝不动:“你说吧,我耳朵不背。”
  男人一步上前,又堵了少女的路:“董家老太爷庆寿那日,你也要去,届时宾客纷至,你要在女眷堆里配合我,并为自家避祸。”
  陆听溪怔住:“劫扣祖父的是董家的人?”
  “不是,但那人会在董家老太爷做寿那日出现。那人担心东窗事发,预备好了一出戏,打算祸水东引。等事成,陆家那边再拿出先前吕氏的供词,差不多能为老太爷脱罪。”
  谢思言将计策细细说与她听。陆听溪问他为何帮她取证,谢思言道:“我自有考量。”
  男人热息拂耳,低醇喉音灌击耳鼓,引人心尖颤抖。
  陆听溪这才惊觉两人距离过近,撤步退开些。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几圈才起身。
  陆听溪仍想知道缘由,再问,谢思言道:“跟上回一样,你是在协助我,只不过结果是互利的。”
  “陆家此番若能安度险关,大半是孙懿德的功劳。我只想借机查清一些事,顺道剪除几个对家。”
  陆听溪点头,仰头跟他恳挚道谢。不论他的初衷是什么,终究是帮了她。
  谢思言听她言谢,似乎有些烦躁。他侧头盯着远处的峦嶂流水,忽道:“往后不必跟我道谢。”
  他又想起沈安的事,正想跟她说沈安是用死来算计她,一阵人声传来。
  陆听溪听出了甘松的声音,一凛,忙跟谢思言道别。挎着小篮子跑出几步,又扭过头:“还欠着你八张肖像,下回寻机继续补。”
  少女步伐轻盈,谢思言总觉她跑起来兔子一样。
  他原地踱了几步。
  江廓是千方百计挟恩求报,他却是千方百计地撇清,唯恐她谢他。
  谢思言回来时,杨顺发现他脸色不大好看,捡了他爱听的说:“董家老爷子寿宴不远了。”很快又能再见到陆姑娘了。
  谢思言在车厢里坐定,忽而掀起湘竹帘:“去备些茉莉香片来。福建、金华、苏州、四川四地的花茶都要,四川的花茶要以蒙顶山绿茶为茶坯,窨制五次以上的。”
  杨顺一怔,这四个地方是茉莉花茶的主产地,蒙顶山更是盛产名茶,世子就爱喝蒙顶山的万春银叶。那窨制五次以上的可都是顶级花茶,世子爷这是要备礼送人?
  他正要应诺,却又见世子摆手。
  “罢了,我亲自跑一趟。”
  隔日,陆听溪随兄长出门买要做寿礼的古画。
  挑好画,她转去采买小食。陆修业看她挑得慢,让她好生拣选,自己去附近买几样男子的配饰。
  陆听溪选罢让伙计包好,想起银钱都在陆修业身上,只好等着陆修业回来给银子。
  她原地等了一刻钟左右,也没瞧见陆修业的人影,出去寻陆修业的丫鬟也未回,她跟伙计大眼瞪小眼,正觉尴尬,忽听伙计笑道:“那位可是令兄?”
  陆听溪回头一望,发现并非陆修业。
  这伙计方才没见过陆修业,如今见有男子入了铺子朝她走来,便以为那是她兄长。
  永定侯世子孔纶生得风姿俊秀,上前彬彬施礼,颇为落落。见陆听溪未有动作,他笑道;“表妹不识得我了?我便是那个挡了表妹画树的隔房表哥。”
  谢思言从香片铺子出来,迎头就遇见了表兄董博延。
  董博延便出身谢家四门亲家董家,是京师出了名的纨绔,吊儿郎当惯了,谢思言离京求学的这一两年,让董博延忘记了这个表弟的可怖,瞧见谢思言怀里两个精致的描金退光匣子,上前道:“这是给老爷子备的寿礼?我家那老爷子不爱喝花茶,说那是姑娘家……”
  谢思言一记冷眼掷来,董博延心头一凛,把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脸皮厚,赔笑几句,又壮着胆子跟上去:“有件事还望表弟帮我一帮,我实是没法子了。”
  董家和谢家有渊源,但因谢家的超然地位,以及谢思言本人的强势,董家人在外头还能摆摆谱,到了谢思言跟前就成了软脚蟹。
  董博延自顾自道:“陆家那位五姑娘,表弟可还记得?”
  “自打有一回见了那小美人,我这心里就猫抓猫挠的。如今陆家不是遇上麻烦事儿了吗?我就忖着,看能不能顺势弄个媳妇回来。但我打听了才知,有高僧说她十五之前不宜定亲,你说邪乎不邪乎?”
  “哎,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使坏,自己娶不到陆姑娘,就使了这么个损招儿拦着陆姑娘成婚,缺德不缺德啊。”
  “我还听说近来遣媒去陆家求娶陆姑娘的子弟都倒了霉,这会不会也是……”
  谢思言忽而转头,看了杨顺一眼。
  杨顺顿时会意,一挥手,后头随行的护卫架起董博延就走。
  董博延挣扎着喊:“表弟千万记得届时来赴寿宴啊,你离京日久,好些人都惦记你……”
  杨顺心道,好些人惦记世子不假,但董博延约莫主要是想提一提他妹妹,只是街面上人多,不好直言罢了。
  这位董家小姐一心觉着自己嫁入国公府大有希望,挖空心思往世子身边凑。
  谢思言怀里两个匣子内装着他刚买的几罐花茶,匣子是铺子的掌柜亲自预备的。京师最贵的茶叶铺子预备的自然是上好的描金退光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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