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娇娘-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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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飞歌走上前去,捏了捏萧少铉的脸颊,“让我看看,哟……,睡得还挺沉的,就跟死猪一样不怕开水烫,……啊!”
她忽然一声惊叫。
萧少铉抓住了她的手腕,哼道:“看你往哪儿跑!”
霍飞歌大惊,“你不是昏迷了吗?装的啊?陆若晴的东西不管用。”
“你傻啊!”萧少铉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既然陆若晴能配出来的迷。魂。药,她能不给我准备一些解药?还想对付我,蠢死了你!”
霍飞歌心里噎了一下。
但是不想场面尴尬,故意嚷嚷道:“好哇!你们两个人一起作弊!”
萧少铉哈哈大笑,“活该你上当!”
霍飞歌心里觉得涩涩的,脸上还要笑,哼哼道:“我怎么知道你有解药啊?你这是耍赖,赢了我,也不算数的!”
萧少铉忽然收起笑容。
他神色认真,说道:“飞歌,若晴真的是很好的姑娘,你别为难她,好吗?不管是你伤了若晴,还是若晴伤了你,痛得人都是我啊。”
霍飞歌听着前半截还不是滋味儿。
听到后面,鼻子猛地一酸,眼泪忍不住滚了出来。
“飞歌。”萧少铉又道:“你还年轻,在漠北也没见过几个男人,所以有些感情,其实你自己也不是很懂。”
前世里,霍飞歌的丈夫并不是他。
霍飞歌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懂?我年轻,陆若晴就不年轻了?”
“好好好。”萧少铉知道,他这会儿说太多反而不好,因此顺着道:“反正我暂时也娶不了陆若晴,我们都等等,等过几年再来看吧。”
霍飞歌觉得心里怪怪的。
表哥、陆若晴,说话都有一种莫名的沧桑味道。
正文 第228章 陆筝儿死了?
皇帝的彻查根本没啥用。
反正不会把贺兰濯给揪出来的,更不可能揪出贺兰夫人,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好在陆若晴也没盼着这个,通过接近皇帝,确认了皇帝和贺兰夫人有染,这就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
而皇帝越是护着贺兰濯,贺兰濯是皇子的可能性就越大。
陆若晴心里沉甸甸的。
至于贺兰媛,既然能被关到大牢离去,想来……,不会是公主了。
要是这样,皇帝的心还真宽啊。
陆若晴忍不住想到。
“出事了。”缇萦忽然急匆匆的进来。
“宫里宫外?”陆若晴问道。
“贺兰媛!还有……,陆筝儿。”
“啊?”陆若晴吃惊,“她们两个都出事了?”
“不是。”缇萦摇头,飞快说了详细,“陆筝儿忽然发疯,刺伤了贺兰媛,贺兰媛伤重,家里人请求就外保医。”
陆若晴表情怪异。
这事儿,听着也太荒诞离奇了啊。
陆筝儿一个小姑娘,心思再狠毒,实际操作能力也有限啊。
她拿什么去行刺贺兰媛啊?
陆若晴飞快思量。
贺兰夫人之前为了对付她,仅仅只是想害她吗?还是要败坏她的名声,再让陆筝儿作妖,继而……,放出贺兰媛。
而贺兰夫人失败了,气急败坏,就进宫求见了皇帝。
所以,很有可能是皇帝的手笔!
这么一想,陆若晴顿时就沉默了。
她可以算计任何人,对付任何人,只要她对皇帝还有用处,就会化险为夷。
但……,她不能跟皇帝对抗。
“这事儿要怎么办?管不管?”缇萦问道。
“别急,我先探探风。”
“探风?去哪儿探风啊?”
“皇上跟前。”陆若晴没再多说,当即带着缇萦去了金銮殿。
吉祥一见她来了,便问:“陆姐姐,是为了陆二小姐的事儿吧?”
陆若晴苦笑,“都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嗐,这哪儿跟哪儿啊。”吉祥一摆手,不以为意道:“陆二小姐不过是个庶出,姨娘的种子不好,与陆姐姐你没关系的。”
陆若晴却道:“到底同出一姓。”
“这倒是。”吉祥点点头,往内殿瞧了一眼,“知道陆姐姐要来,早就叫人稍探着,只等皇上那边有空,就让陆姐姐进去。”
陆若晴微笑,“有劳费心了。”
不一会儿,小太监出来低声道:“皇上批完奏折了。”
陆若晴赶紧进去。
这是一个空档,再等会儿,指不定又有大臣们要进来回话。
刘瑾见了她,低声道:“皇上,惠县主来了。”
皇帝端着茶正拨弄着,浅浅喝了一口,看着陆若晴行了礼,才道:“听说了?你那妹妹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行刺贺兰媛。”
陆若晴赶忙跪下,“是陆家管教不严。”
皇帝放下茶碗,说道:“你那妹妹心思恶毒,不惜荼毒百姓,虽然被你发现没有造成人员死伤,但陆筝儿……,其心可诛!”
陆若晴怔了怔,不明白皇帝这番话的意思。
难道说,皇帝要赐死陆筝儿?是被贺兰夫人挑唆了?要给贺兰媛报仇泄愤?
可是,一个陆筝儿用不着这般大费周章吧。
哪知道,皇帝接着便道:“且看贺兰媛的情况吧。若是她性命无碍,陆筝儿便算是杀人未遂,终身监禁。若是贺兰媛有个三长两短,陆筝儿杀人致死,就只能秋后处决了。”
陆若晴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道:“皇上圣裁。”
哪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若晴离开金銮殿后,回去没多久,宫外又有消息传来。
…………陆筝儿畏罪自尽了。
陆若晴听到这个消息,不由瞠目结舌。
畏罪自尽?这还是那个贪生怕死的陆筝儿吗?太诡异了。
一瞬间,就怀疑是贺兰夫人的手笔。
杀了陆筝儿,不仅为了贺兰媛出气,同时也是警告,…………陆家的人她想杀就杀!
陆若晴的目光越发凝重。
如果贺兰濯是皇帝的私生子,贺兰夫人又圣眷隆重,背后有皇帝支持,那么以后的每一步就都棘手了。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无效的。
“陆筝儿居然自杀了?”缇萦惊诧道。
陆若晴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儿。
缇萦当即闭嘴了。
陆若晴想了很多,琢磨了很多,更有无数念头想和萧少铉商议。
她再次起身,去了金銮殿找皇帝告假。
“家中出了事,祖母年迈、母亲病弱,父亲又不在京城,单是哥哥一人怕是招呼不过来,特求皇上恩准三天假期,容下官回去帮忙料理。”
这是人之常情。
皇帝并没有在这上头为难,点头道:“去吧。”
陆若晴赶忙跪下,“多谢皇上恩典。”
陆筝儿死不死的她并不关心。
能回家一趟,看看娘亲和哥哥倒是极好的。
而且,正好出宫找萧少铉。
陆若晴先回了陆家。
顾氏见到她,一脸惊慌迎了上来,“我的天神!陆筝儿在大牢里面也不安生,竟然又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最后还把自己的性命给葬送了。”
陆若晴没有多说怀疑,免得娘亲担心。
她搀扶娘亲进去,说道:“死就死吧,反正她活着也是一个祸害。”
顾氏叹气,“我自然是不心疼她的死活,但是……,陆筝儿可是你祖母和姑姑的心头肉,家里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陆若晴轻笑,“姑姑养胎,祖母是不会让她知道消息的。”
顾氏一怔,“倒也是。”
陆若晴又道:“再说了,陆筝儿死都死了,且是谋杀贺兰媛之后畏罪自尽,祖母她能闹什么啊?闹大了,贺兰媛那边还不依呢。”
顾氏听女儿说的条条是理,不由点头,“那应该不会有大乱子了。”
未必!陆若晴心道,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她吩咐丫头去找一身素服。
虽然和陆筝儿恩怨颇多,但是人死灯灭,没必要在礼数上冲撞惹人嫌了。
顾氏担心道:“你这是要去灵堂?”
“嗯,去上柱香。”陆若晴拍拍娘亲的手,说道:“没事的,我去看看就回来。”
“你祖母……”
“娘,我现在可是惠县主,祖母能把我怎么样?你就放心吧。”
顾氏还是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
“别了,你身子弱又是嫡母,就算不去给晚辈拜祭也没错儿,何必去趟浑水?我是姐姐,过去瞧一眼,尽了礼数,叫别人知道也挑不出错儿。”
“还是等你哥哥回来吧。”
“呃……,行。”陆若晴也不急在一时三刻,怕娘亲担心,就顺势答应了。
顾氏便问起她在宫中的情形。
陆若晴笑道:“挺好的,皇上其实性子仁厚宽和,我没受过委屈。”
顾氏听了直念佛,“阿弥陀佛,多谢菩萨保佑我的女儿。”
母女俩说一些体己话闲篇。
等到天黑时分,陆慕白才从翰林院忙完回来。
他自然也知道了陆筝儿的消息。
但是,比不得陆若晴可以跟皇帝告假,没敢提前回来。
一进门,看到妹妹倒是吃惊,“若晴回来了。”
陆若晴笑道:“家里出事,皇上准了我三天假,正巧这几天也没有朝会嘛。”
顾氏忙道:“那也是皇上的恩典。”
一般人,对天子的尊敬都是骨子里的。
别说顾氏,陆慕白也道:“是啊,皇上待妹妹十分宽厚。”
陆若晴自然不会说出真相。
要是娘和哥哥知道,皇帝对她好,只是为了拿她当一枚棋子,还不吓坏了啊。
陆慕白沉声道:“陆筝儿忽然出了这种事,也是意外。”
陆若晴没有多说心中猜测。
等哥哥歇了一会儿,方才道:“哥哥,咱们过去给她上柱香吧。”
正文 第229章 空棺?
陆慕白点头,“人都死了,过去上柱香是应该的。”
顾氏见是兄妹俩一起过去,又有缇萦,倒也没啥好担心的了。
只是又问,“要不要给你们爹送个信儿?”
陆若晴一声嗤笑,“娘,你还真当爹疼陆筝儿啊?陆筝儿再好,哪里有爹在外省升官发财来得好?再说了,也没有爹给女儿守孝的道理啊。”
顾氏叹气道:“哎,随便他吧。”
丈夫凉薄,不回家,还省得给她和儿女们添堵了。
陆若晴和陆慕白去了灵堂。
现在兄妹俩身份不一般,前者是御前女官惠县主,后者是新科状元翰林院编撰,丫头们都显得格外的谦卑。
陆家现在,早就不是云太君的一言堂了。
陆慕白先给上了一炷香,陆若晴紧随其后,也点了一炷香插上。
她插香的时候,忽然觉得棺材有点不对劲儿。
按理说,人死了以后,棺材需要停灵七日祭奠之后,才会封棺的啊。
怎么现在就钉上了?
陆若晴扭头,朝管事的婆子问道:“谁封的棺?这还不够七日停灵,万一祖母和姑姑想要再看一眼呢。”
婆子战战兢兢回道:“不是咱们家的人封棺的,二小姐的尸身被人送回来时,就这样了。”
陆若晴脸色微变。
这就更没有道理了!
从来没听说,大牢里面死了人还送棺材的,而且都封好了。
陆若晴本能的就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陆慕白没多想,说道:“走吧,别管这些琐碎小事了。”
陆若晴被他拉出了灵堂。
“要不……”陆慕白迟疑了下,询问道:“咱们顺路拐到荣德堂,既然回来了,好歹给祖母那边问个安。”
“嗯。”陆若晴心不在焉应道。
很快,兄妹俩到了荣德堂。
云太君穿着一身深紫色衣裳,头发花白了一半,脸上皱纹横生,眼珠也变得浑浊不堪,已经显出靡靡老态。
见他们来了,冷漠道:“我还暂时死不了,回吧。”
陆慕白脸色微沉。
但还是照着规矩,行礼道:“给祖母请安。”
云太君一声讥讽嘲笑,“罢了,你是新科状元又是官身,我受不起。”
把陆慕白的礼数堵了一个严实。
偏生陆慕白是一心读圣贤书的人,恪守规矩,做不出和长辈顶嘴的事儿,只能把气忍了。
陆若晴却是不悦,冷冷道:“既然祖母自知福薄,连新科状元的礼数都受不起,那我这个惠县主的礼肯定更受不起了。”
“你……”
“所以,我不行礼了。”陆若晴冷冷讥笑,“免得祖母福薄折了寿。”
云太君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一口气喘不上来,连连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