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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节

医宋-第4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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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文浩与宁公公交情很不错。知道宁公公嘴巴一直很紧,所以据实相告,低声道:“卑职不瞒公公。太医承魏展是卑职好兄弟,当初卑职刚到太医院时,他便一直很照顾我。这一次他因失职被下了大狱,定为死罪。若真是如此,那是罪有应得。可是,下午的时候,他的母亲和妻子找到了我,说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引起了我的注意,所以来问公公。”
    “哦,什么事啊?”
    “魏太医的母亲和妻子发誓赌咒,说魏太医因为身体不好,已经多年滴酒未进,不可能贪杯误事。肯定有人诬陷他,声称是冤枉的,请我帮忙查清真相。”
    宁公公大吃了一惊,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果有此事?”
    杜文浩道:“我只听说了这事,便直接来找公公了,还来不及去调查核实。不过,看她婆媳那神情,似乎不像是作假,再则说了,皇上驾崩若其中真有隐情,咱们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得调查清楚啊,您说是不?”
    宁公公缓缓点头:“将军说得有理!咱家也有些疑惑,按理说,值守御医那是绝对禁酒的,要寸步不离皇上左右,为何那天魏太医躲在御花园锦鲤池边的一间小屋子里,而且烂醉如泥,怎么摇也摇不醒。这酒究竟是谁给他的,到现在也没个交代。”
    “魏太医不认吗?”
    “刚开始是不承认,哭着喊着说冤枉,他没喝酒,结果把他交给御史台之后,重刑之下,哪有他不开口之理?当天晚上便交代了,承认自己喝醉了误了大事。只是他一会一个说法,今儿说是自己偷的酒,明儿又说是不知道谁放在屋里的。后呢,又说是自己带进来的。”
    “是吗?”杜文浩想了想,低声问道:“公公,皇上驾崩之时,你可在身边?”
    “当然在的了。那天咱家当值。”
    “皇上发病在什么地方?怎么发病的?症状如何?”
    “头天晚上,皇上临幸朱德妃,天亮后起床,洗漱完毕便传膳。朱德妃说让皇上先喝药,说这是将军你临走时交代了的,必须按时服用。皇上还笑着说所有嫔妃里只有朱德妃每次都督促他喝药,监督太严了点。不过皇上还是喝了。”
    杜文浩感叹道:“后宫嫔妃中,只有德妃娘娘敢这么软磨硬泡地劝皇上,别的嫔妃,都顺着他的性子,不喝就不喝了。诸不知,这样反倒害了皇上了。”
    “是啊,诸位后宫嫔妃里,德妃娘娘对皇上的城…二2没说的。皇卜驾崩也后,德妃娘娘哭得昏卑讨去如看着人心酸啊。”
    杜文浩点点头,想起回来这么久了,就见过德妃娘娘一次,还是上次自己去祭拜太皇太后,在灵堂里见到的,只记得那时候她形容枯槁,呆若木鸡似的,但凡心伤到了极处,才会这样的神情。说起来德妃还是自己的姐姐,认了姐弟了的,自己一直忙于三衙的事情,还是得抽空去瞧瞧她去,别哭出什么病来才好。
    尽管德妃娘娘的儿子六皇子很有可能承继皇位,但德妃由于不是嫡母,所以也不能享受皇太后的待遇,她这人也不是那种热衷功名的人,对这只怕不怎么起劲的。
    杜文浩接着问道:“后来呢?皇上怎么样了?”
    “德妃娘娘劝皇上喝药,泡到最后。皇上差不多都答应了的,这一次也一样,德妃娘娘磨了好一会,皇上便答应喝药了,吩咐御药房把药送来,就是将军临走之前开的药和后来送来的冬虫夏草。服药之后,便传膳。皇上和朱德妃正在用膳的时候,皇上突然捂着心口说心慌的很,接着就站了起来,连碗盏都撞翻了,”
    “等等!”杜文浩急声道,“皇上当时的感觉具体是怎么样的?你说仔细一点!”
    宁公公仰着脑袋想了一会,说道:“咱家只记得皇上当时捂着心口说心慌,对了,还是头昏,站不住,就倒在软榻上了。”
    “心慌、叉昏?”杜文浩皱眉思索,这两种症状很多中毒都会出现,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指向性。
    又细问了中天,宁公公更多的想不起来了,因为当时很混乱,他又不是大夫,也没有怀疑其中有什么问题。宁公公末了低声问:“杜将军,难道,这里面真的有问题不成?”
    杜文浩道:“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有人捣鬼。不过,公公不觉的其中有些问题吗?”
    “照你刚才这么一说,咱家也琢磨,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只不过,咱家对刑狱是外行,到底有没有冤屈,究竟怎么回事,该如何调查,咱家是一无所知。将军的意思呢?”
    杜文浩想了想,道:“是啊。其中疑惑甚多,是该查清楚的。”
    宁公公左右看了看,见没人靠边,便低低的声音道:“将军,皇上可待你不薄,若皇上驾崩其中另有缘由,又或者想严重一点,有人暗中捣鬼,故意让太医醉酒不能履职,又故意耽误别的太医院太医前来抢救,那可是谋逆的死罪!这样的事情都不查清,愧对皇上隆恩啊”。
    “公公言之有理!卑职倒是想管,可是论职权管不着这件案子呀!”说罢偷偷拿眼瞧着宁公公。
    宁公公道:“杜大人这是有些推谭了,想将军可是皇上钦点的提刑官,提点各路刑狱,尽管没有包括京城,但却也没有排除京城在外,所以你要提点京城刑狱,却也不能说越权。再者说了,漫说将军有提点刑狱的职权,就算没有,你总还是堂堂御医吧?你的手下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当然有责任查个清楚,这可是关系到皇上的大事啊。”
    杜文浩拱手道:“公公指责得对,听了公公的话,卑职茅塞顿开!卑职先前太过在意是否越权了,这等大事,就算卑职无权也要管上一管,更何况还有职责呢。那好,卑职便即着手调查这件事
    “如此甚好!若是有用得着咱家的地方,尽管言语一声。”宁公公也不问他打算怎么调查,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那柬职告辞了!”
    杜文浩出来之后,便直奔太要太后寝宫灵堂,他要找到德妃娘娘,当时她就在皇上身边,应该知道一些情况。
    他没有坐轿,因为两地相距不远,趁步行过去这工夫,先理一理心中的思路。
    天已经黑了,初夏的夜,落在北方干涩的尘土之上,溅滴清新的风轻轻地舌到窗下,那初绽的落蕾羞答答像是有了什么心事似的低垂着头,风带过的雨滴落在落蕾的脸颊上,像一滴伤心人的泪。
    来到寝宫,很是不巧,几个王公大臣的夫人来祭奠并探望几位嫔妃,正在里面说话。焦公公本来要去通报皇太后,杜文浩也没让通报,在花厅坐着等。焦公公陪着。
    屋外风儿继续专过,紫色的轻幔,昏黄的灯光,残羹、冷炙、烈酒、曼妙的女子、妖娆的舞步,夜却越发的寥落了,灯影摇曳,窗外竹影摇曳,远处有犬吠之声,坐在自己身边的焦公公连日太过辛苦,几乎不曾睡过好觉,这闲暇片剪时光,竟然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杜文浩仿佛受了感染,也伏在桌上打盹。
    突然一声脆响,把杜文浩吓了一哆嗦。
    一个小宫女见杜文浩突然坐起身来,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奴婢该死”请将军恕罪,奴婢不过是担心您着凉想给您披件衣裳,谁想不慎竟将桌上的茶杯打在地上,惊醒了您,奴婢真是该死!”
    杜文浩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再看灯光下那个瑟瑟发抖的宫女,打了一个哈欠,道:“什么时辰了?”
    “回将军的话,刚刚起更了。”
    焦公公听见有动静,也抬起头来,杜文浩让宫女起身退下,然后走到焦公公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怎么竟然就睡着了呢?”
    焦公公也是笑着示意让杜文浩坐下,然后让人端了一杯浓茶来,道:“到底是不行了,像从前这样几夜也是无碍的,唉”
    杜文浩不想旧事重提,到底焦公公如今也是那最最伤心的人,主子走了,心仿佛给掏空了一般,这种感觉,当初陈美人病危的时候,怜儿那般撕心裂肺的感觉他就知道这种主仆情深,便转移话题道:“对了,等丧事处理完了,卑职请公公家里坐坐。
    我让怜儿做几样你喜欢吃的小菜,等着你别说不来。”
    焦公公道:“好啊,咱家如今也是懒得闲着。    咱家去瞧瞧德妃娘娘她们忙完了没有。”
    比:抱歉,昨天有急事要办,没时间码字,所以空了一天没更,算是请个假吧。以后找时间补上。

第一第393章 加药
    羔公公讲去后,不会,皇大后带着德妃出来了。  “※
    杜文浩忙上前见礼。皇太后赐座后,杜文浩见德妃形容更见枯槁。神情恍惚,见到杜文浩,却仿佛没看见似的。不觉心里难过。
    皇太后对杜文浩道:“你来的正好。哀家正打算派人去叫你呢,可巧你就来了。    跟辅政大臣和诸位王爷已经商量妥了,算了日子,确定三天后发引,葬永裕陵。相关警戒由你负责。”
    杜文浩忙躬身答应:“请太后放心。微臣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那就好,你找德妃什么事?”
    杜文浩沉吟片刻,既然皇太后问起来了,他还是决定先跟皇太后说说。也好为将来打个伏笔。便低声道:“皇上驾崩之时,太医院太医承魏展贪杯误事,已经下狱,微臣想查一查究竟怎么回事。”
    皇太后微微有些吃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杜文浩起身走到皇太后身侧。低低的声音道:“回禀太厚,魏展的母亲和妻子向微臣赌咒发誓,说他魏展因为身体不好,已经多年滴酒不沾了,不可能贪杯误事的。微臣身为御医之首,下属出了这等大事,若不查明白,微臣寝食难安。”
    皇太后点点头,也低声道:“说得有理,那好,你便用心查处这件事。若有什么不对的,直接向哀家禀报。”
    “微臣领旨!”
    皇太后侧过脸对一旁站着的德妃道:“杜将军有事要问你,你好生回答,哀家先进去了。”
    德妃福礼应了声:“是!”声音沙哑,几不可闻。
    皇太后瞧了杜文浩一眼,转身进了灵堂。杜文浩要调查的事情关系重大,焦公公挥了挥手,把所有宫女太监也都叫了出去,把门拉上了。
    尽管杜文浩有皇太后赐座,他却还是不敢在德妃面前如此放肆,便没有回座,上前躬身道:“姐姐!不要太过伤心了,还望节哀顺变!”
    德妃听他说话,飘飘渺渺的思绪终于找到了归宿一般,慢慢转身瞧着他,眼睛终于有了神采:“文浩!文浩是你吗?”
    杜文浩更是心酸,德妃哭得眼睛都肿了,人都看不清楚,难怪刚才看见自己,仿佛不认识一般。忙拱手道:“是,姐姐,我是文浩啊!”
    “文浩!”德妃身子一晃,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用沙哑的声音呜呜抽泣起来:“文浩”你!你咋才来啊!皇上他”皇上他”
    德妃话语哽咽,身子不停打晃,随时都要软到在地似的,杜文浩有心抱住她,可皇太后就在隔壁,要是被她看见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现在这样子也很不妥,忙搀扶她的手臂,让她在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走到对面椅子上落座,这才放心。
    德妃依旧低声哭泣着,一个劲埋怨杜文浩来晚了。杜文告只能听着,也不敢辩解。
    过了好一会,德妃才渐渐平静下来。杜文浩道:“刚才皇太后已经授权我调查皇上驾崩时,太医承魏展实职之事。听宁公公说,皇上驾崩之时,你就在身边,能否说说当时的事情经过。”
    “都怪我,我不该劝他服药的,要不然”德妃饮泣着。
    杜文浩有些吃惊:“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我开的药有问题?”
    “不是你的药,你的药都吃了大半年了,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有问题呢。我说的是加的药。
    杜文浩更是吃惊:“加药?我的药里被加了别的药吗?”
    “嗯
    “杜文浩心头一沉:“谁加的?”
    “雍王爷!”
    杜文浩心头一震,不知道该为这个发现感到激动还是害怕。急声问道:“加了什么药?”
    “我也不清楚,不过加了好长时间了,你走之后不久,皇上身体不适。太医院院使郑谷给着的病,又验了你走的时候留下的药方,说这药方开的很好,只要坚持服用,应该能彻底治愈。可是皇上总是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才想起服药,我怎么劝他他都不听,我在身边,他就听话服药,我不在,他就几天都不喝一次的。我怎么哭怎么求都没用  ”
    杜文浩听她说着说着又跑题了。忙道:“姐姐,你先说加药的事情。好吗?其他的等空了你再给我说。”
    德妃神卑又有些恍惚了,竟想不起刚才说的什么事情,两手一摊:“也没啥说的,就这些啊。”
    杜文浩苦笑:“你不是说雍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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