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历史 电子书 > 医宋 >

第410节

医宋-第410节

小说: 医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恶风,脉缓者,名为中风。”
    柯尧仔细瞧了一眼,果然如此,暗自心头叫苦,后悔自己刚才没仔细看书,眼珠一转,嘻嘻笑问:“哥,你说的这句话里的中风我知道,就是口眼歪斜,肢体不遂,这个样子对吧?”说着翻着白眼歪着嘴,两只手悬在空中摆动着。
    杜文浩笑着摇头道:“你说的中风那是半身不遂,跟太阳证的中风是两码事,这里的中风是感受风邪因而治病的意思。”
    “我明白了。”柯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想了想,又问道,“那啥是恶风?恶风跟恶寒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两者都是对风邪入体的一种感受,嗯,可以这么理解,一个人病了,如果没风的时候不觉的冷,但有风吹过,就感觉到冷,这就叫恶风;如果坐在家里,一点风都没有,仍然感觉到冷,就是恶寒了。”
    “这样啊”柯尧眼珠转了几转,涎着脸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一个人病了,就算在大热天里没风的屋子里也觉得冷,就是恶寒,大热天里,有一点风,人家觉得很凉爽,他却觉得全身发冷,这就是恶风 我理解的对不对啊?”
    “完全正确!”
    “呵呵,哥,我还是蛮聪明的吧?。
    “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啊
    雪靠儿道:“是,你是很聪明,别忘了咱们的”
    柯尧不理她,急忙又嘻嘻问杜文浩道:“哥,你刚才说,太阳病有中风和伤寒之分,这两种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柯尧瞪着大眼睛,一副如饥似渴勤学好问的样子:“那怎么区分呢?”
    雪靠儿咳嗽了两声,冷笑道:“哎哎!干嘛,想要赖蒙混过去啊?别忘了咱们打的赌!
    柯尧干笑两声:“谁忘了?我这不是有不懂的问问哥嘛!”
    “少来!怎么,想说着说着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了?没门!赶紧的。”
    “赶紧的做什么?”柯尧明知故问。
    “学小狗叫啊!愿赌服输!
    柯尧俏脸有些潮红,涎着脸对雪雷儿道:“嘿嘿,好姐姐最会心疼人了,怎么能忍心让妹子学狗叫呢,是吧?要不,我请你下馆子?满京城里随便挑,你说那家就那家,吃啥山珍海味都行,如何?。
    “哈,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谁不知道现在是皇上和太皇太后的丧期,满京城所有的酒家都被勒令关门致哀了,待丧期过后才能开门。你带我去吃什么?路边摊小面馆?”
    柯尧嘿嘿干笑道:。我 ,我给忘了这事了。要不等到丧期之后吧,我一准请7刁。
    “免了,这丧期还不定什么时候完呢,再说了,等那餐饭,不如听两声小狗叫来的有意思。来吧,我这耳朵可立着等着的呢。”
    “好姐姐”
    “愿赌服输!没得商量!”
    柯尧还是涎着脸道:“实在不行,那咱们走吧,回去我学给你听!”
    柯尧站起来就要走。雪雷儿一把将她拉住了:“就在这学!哥刚才也说了,他还夸你学小狗叫一准学得好听呢!嘻嘻嘻”
    说到后面,雪雷儿忍不住笑了。
    杜文浩也对柯尧道:“正是,听过你哭,还没听过你学小狗叫呢。叫吧!”
    “狠心的哥哥!就会欺负我!哼!”柯尧白了杜文浩一眼,银牙咬了咬红唇,往门外望了望,见近左没人,把心一横,都着嘴道:“叫就叫,有什么嘛,一汪汪,汪汪汪!”
    咯咯咯,,
    哈哈哈
    雪柔儿笑得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连眼泪都出来了,杜文浩也笑得前仰后合。
    本来趴在地上打盹的小虎崽也被他们惊醒了,仰起头,晃动着毛耸耸的小脑袋,瞧了这个瞧那个,也不知他们在高兴啥。
    柯尧瞪眼道:“笑笑!最好笑岔了气,活活笑死你们两个狠心贼!”
    雪震儿咯咯笑着指着柯尧道:“你以为你好心呀?那是我打赌赢了。要是输了,不定你怎么整治我呢!哈哈哈”
    柯尧小胸脯一挺:“有本事再打一次赌!这次我准赢你!”
    “赌就赌,说吧,赌什么?”
    “咱们就赌哥问的问题!谁答错了为输!”
    “行啊!赌什么?还是输的学狗叫?”
    “不!我都学了,你输了也学,最多扯平,这一次我得连本带利捞回来! 咱们这一次,谁输了,不仅要学狗叫,还得在地上爬一圈!敢不敢?”
    雪靠儿也是个不受激的主,哪里肯就认输,高高的胸脯也一挺,说道:“怕你啊,来吧! 哥,你问!”
    杜文浩微笑道:“赌这个”输了可伤脸面,到时候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没事!哥,我们只不过赌着玩的,她也只是在咱们两面前学小狗爬一圈,也没什么丢人的,对吧秀儿姐?”
    雪靠儿点头道:“没错,你等一会输了跪在地上爬一圈学小狗叫,也不丢人的。嘻嘻嘻。”
    “哼!走这瞧,看看到底谁输! 哥,你只管出题!”
    杜文浩摇摇头:“那好,就用太阳证接着刚才的话题出题好了,刚才柯尧不是问了一个问题吗,太阳证的伤寒和中风两种分类,区别的关键是什么?”
    柯尧立即举手道:“我先说!这个太阳病的伤寒证,”
    杜文浩微笑道:“先说的吃亏哦。”
    柯尧立即会意:“对对,还是分别写下来,给哥评判,这样公平!”
    雪靠儿道:“行啊!”
    两人分别坐在桌前,提笔思索,咬着笔杆想了好一会。都偷偷朝杜文浩使眼色,让他提个醒,可杜文浩却笑吟吟一言不发低着头看医书。两人肚子里暗骂,不得已各自写了答案,交给杜文浩。
    杜文浩看罢,摇了摇头,道:“太阳病的伤寒这中风都属于太阳病,所以二者都有太阳病的基本征候之外,还有各自的征候。你们写的区别大多是这些旁证,不是关键。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就中风而言,乃是营卫不和,即卫外不固,营不内守,所以营阴外泄,人就会出汗。正因为营阴失守,汗液外泄,太阳病中风之证的脉象才会浮缓。
    总之,太阳病中风,汗出、脉缓是主要的辩证要点。”
    他刚说到这里,雪靠儿和柯尧都是脸色微变,脸上还是仍旧若无其事的样子。却不敢看对方。
    杜文浩接着说道:“反过来看太阳伤寒证,它的病机不一样,是卫阳郁闭,营阴郁滞,因此体内汗水就无法通过体表毛孔排泄出来,得这种病的人,身体不出汗。由于太阳伤寒证的寒邪来势凶猛,卫阳被逼闭遏,营阴郁滞不利,所以脉象寸关尺三部都是浮紧的。当然,太阳伤寒证还有一些别的征候,比如身痛,反胃想吐等等,但都不是主要的证象。”
    说到这里,杜文浩扫了二女一眼,微笑道:“我已经分析了两者的病因病机和主要征候,谁能总结一下刚才我说话,太阳伤寒证和太阳中风证二者的关键区别是什么?”
    雪靠儿嘟哝道:“你都说明了,要还听不出来,这医也就白学了,自然走出汗和脉象呗。太阳中风证出汗,脉浮缓,而太阳伤寒证不出汗,脉浮紧。一 我这次没考虑好,不算吧”
    柯尧喜道:“好啊好啊!刚才我也是一看急,就给写漏了。不算正好,,!”
    说到这里,柯尧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瞧着雪雷儿嘻嘻道:“你也写漏了?”
    杜文浩抖了抖手里的纸:“除了太阳病一般证象你们俩都说到了之外,关键区别处,雷儿只写到了脉象,柯尧只写到了是否出汗。所以两人都没有答全,都只答对了一半,这次打个平手。”

第一第378章 大统之争
    人听罢都是长舒了一口与,柯羔冻亢自强撑脸面道!“屁不我驴得清楚的,只是一紧张就给忘了,要不然,这一局我就已经赢下了!”
    雪靠儿冷笑道:“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当,有本事赢了我再说。”
    “好啊,哥,你接着问!”
    杜文浩正要答应。忽见英子进来道:“少爷,庞大老爷和京城府尹蔡大老爷来访!在花再里候着呢。”
    这庞大老爷就是庞雨琴的父亲庞景辉,京城开封府推官。这京城府尹杜文浩却从来没打过交说他二人一起来访,有些疑惑,不知道所为何故,忙穿戴了官袍 踱步来到花厅。
    进到客厅里,只见墙角放着一溜楠木挑担的大礼盒,庞景辉和蔡府尹正在客座上吃茶说话,见到他进来了,都站起身来。
    杜文浩抢步上前。给庞景辉躬身作揖: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庞景辉点点头。满脸堆笑,往旁边那人一让,对杜文浩道:“贤婿,这位大人,就是我们京城府尹蔡京蔡大人!”
    蔡京?这名字好熟。杜文浩心念如电,立即想到,这蔡京难倒就是《水浒传》里折腾生辰纲的那位蔡太师?如果真是他,那这老小子可是北宋末期大奸臣之一。跟高俅齐名。但现在看来,这人不过四十上下年纪,生得鼻直口方。相貌堂堂,看不出那种猥亵的大奸臣的模样,就不知道是与不是。古人多是单名,所以重名重姓的多得很,又记不清楚水浒里的那个大奸臣蔡太师的字和号是什么,是否当过开封府尹。难以辨别。
    蔡京见杜文浩盯着他脸上阴晴不定,也不说话,也不见礼,不知道在想什么,忙拱手作揖道:“卑职见过杜大人!”
    这蔡京是京城开封府府尹,品秩上是从三品,杜文浩是提点各路刑狱公事的提刑官,本来应该是正三品,但因他妄擅军权和结交白莲社两件事让宋神宗很是不爽。有意打压,只给了他一个正四品。本来低蔡京一级,但是杜文浩因有御赐紫衣金鱼袋,那是正三品以上高官的标志,所以,蔡京便自称卑职。
    杜文浩听他见礼。这才回过神来,忙躬身施市,恭引入座。英子用黑漆描金的托盘给杜文浩端上茶来,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蔡京打了个哈哈。道:“听说杜大人仗义疏财,为人豪爽,经常济弱扶危,卑职窃以为大人府上肯定金银成山。想不到今日到了贵府,见陈设简陋,仆从无几。适才又听庞大人说杜大人优俪诸事亲力亲为,贴身的丫鬟也就英子这一个而已,还是陪嫁过来的。大人身居要职,为圣上之臂膀,没成想却简朴如斯,真真是让卑职敬佩不已,复又惭愧无地啊。”
    杜文浩愣了一下。环顾四周,果然觉得自己这宅院是简陋了一些,特别是仆从,这主要是自己压根没把自己当大老爷看,也不习惯人家连上茅房都要服侍,而庞雨琴也只不过是小家碧玉,怜儿、雪靠儿和林青黛就更不用说了,一家人就没大户人家的感觉,很多事情都喜欢自己亲力亲为,所以也就买什么奴仆。现在听蔡京这么说了。笑了笑,拱手道:“蔡大人光临寒舍,该不是来忆苦思甜的吧?”
    蔡京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大人当真风趣幽默之极,呵呵呵。”随即瞧了庞景辉一眼。
    庞景辉忙道:“蔡大人早就听说贤婿医术如神,有心结识,一直不得其便,后来又逢贤婿出任雅州,随即巡医各路并提点刑狱,直至近日方回京城,所以让我做个引荐。蔡大人听说贤婿酒量过人,恰巧蔡大人也是杯中常客。本想邀贤婿致酒肆痛饮,共谋一醉,只是新近圣上和太皇太后驾崩。就算朝中没有歌酒之禁,也无愉悦之心,所以,今日登门,只以茶当酒,来会贤婿了。”
    杜文浩忙拱手道:“蔡大人太客气了。”
    蔡京捋了捋下巴的一缕黑须,微笑道:“刚才庞大人所言。正是卑职所想。大人医术如神。卑职对歧黄一道是门外汉,不敢讨教。不过,卑职愧 掌京城府尹一职,苦于生性愚笨,恐负圣恩,寝食之间,也常思索如何能把这差当好。听闻大人对治国安邦有独到的见地,故登门拜访,一来结识大人这等人中豪杰,二来嘛,想讨教一些为官之道,望大人不吝赐教。”
    没等杜文浩说话,庞景辉拱手插话道:“蔡大人和小婿在此切磋,我到内宅见见小女,近一年没见了,呵呵。”
    蔡京忙拱手道:“极是,庞大人请便。
    庞景辉拱手辞别。出门时,随手把门带上了。
    杜文浩见状微微一愣,便知这蔡京只怕别有用意。当下微笑道:“蔡大人这番前来。恐怕不只是讨教为官之道吧?”
    蔡京笑了笑,放低了声音,道:“杜大人”咳咳,咱们私下说话,不必如此客套了吧,还是以兄弟相称为好,云帆兄以为如何?”
    杜文浩道:“行啊。但不知蔡大人表字
    “元长。”
    “云长?赵云长?”
    蔡京愣了一下,嘿嘿笑道:“愚兄哪敢比那辅国安邦的五虎上将常山赵子龙啊,愚兄表字元长,元旦的元,一无所长的长。”
    “哦,抱歉,没听清楚,嘿嘿嘿,云长兄大人过谦了。”
    “好,愚兄本痴长几岁,既然兄弟你如此谦逊,先以弟相称,那愚兄就得罪了,擅做一回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