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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宗女-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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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沐轩和王沐磊二人回头,看到的便是一仙风道骨的道人对他二人皱眉,“贫道观二位公子面相极贵。定是大富大贵之人,只是这眉宇间却有股阴气萦绕,想必近日来二位公子颇为不顺吧?”

    门房一听这道人的话,心中顿时膜拜,道长说得太对了,大公子和二公子生在富贵家,必是富贵命。只是确实近日来也颇为不顺。

    王沐轩和王沐磊对视一眼。骗钱竟骗到王家来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人也想讹王家一番。简直岂有此理,此地乃王家,他们二人乃王家嫡枝公子,自是富贵之相。而父亲和母亲还有三弟入了天牢,自是不顺。

    王沐轩素日里常与宁国侯的二房江景战较好。自便有了些许武人才有的冲动血性,正由心情极为不好,便走向那道人,“臭道士。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来人啊,给我将这臭道士抓起来。”

    门房听了对视一眼。便撸起袖子要去抓那道士,然而那道士却是极为的溜猾。像是泥鳅般,任凭他们怎么抓都抓不住。

    “二位公子,贫道不过可怜二位公子无依无靠,出言相帮,只是二位公子却这般不领情,那贫道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啊。”那道士与门房周旋了两下,说完,便当真要走,手里那杆旗在风中飘摇。

    “传世世家,终将要如落叶调令咯,可惜呀,可惜,本可救上一救的。”道人摇头晃头的感叹。

    王沐轩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动容,诸多法子都是试了,唯独这法子未曾闪过,王沐磊急忙叫住那道人,“道长,还请留步。”

    那道人却是不理,依旧自顾道:“留不得留不得。”

    王沐磊心急,吩咐左右门房,“将道长给本公子请来。”

    门房前去将道人拦住,好话说尽,那道人才勉为其难转身,一脸的不耐,来到王家兄弟面前,倨傲的问:“不知二位公子留住贫道要作甚?二位公子不是怕贫道骗二位钱财吗?”

    王沐轩扭头不语,王沐磊忙笑道:“道长误会了,我兄弟二人叫住道长,实乃有事想请教。”

    那道人一听,二话不说便转身了,“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

    王沐磊伸手拉住道人,极为诚恳的道,“不知道长可赏脸到府上一坐?”

    道人看了一眼门前挂着的白灯笼和丧幡,视线又挪到王家兄弟二人的白衣素缟上,门房也是一身麻布白衣,摇了摇头,“阴气重地,不宜入内,贫道既是见了二位公子,便是有缘,即使如此,贫道便多说两句。”

    道人颇有些门道的样子,几人不由得便认真听起来,“道长请说。”

    道人先是掐指一算,沉凝片刻,“恩,如今这个时辰可窥视一线生机,只是这泄露天机……”

    王沐轩兄弟对视一眼,王沐磊道:“道长请尽管说,若能助我等度过难关,定万金酬谢。”

    道人却是摇摇头,“非也,非也,贫道岂是那种骗人钱财的妖道?只是这……也罢,即是与二位公子有缘,区区天谴贫道还是能有一避之法的,只是,哎,也罢,也罢,二位公子附耳过来。”

    两人倾耳过去,道人轻声道:“二位公子,府上阴气过重,可是有古人未去?”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本能的觉着这事有矛盾,老太师还未下葬,众人也都是知晓的,只是近来他们忙于各处奔走求助,却没来得及让老太爷入土为安。

    “道长以为该如何做?”依旧是王沐磊问。

    道人看了二人一眼,摇摇头,“死者为大,贫道劝二位公子一句,还是快些让古人入土为安为好,府上阴气,影响今人阳寿。”

    兄弟二人大惊,影响阳寿?顿时心中便决定,要尽快给王老太师盖棺下葬,“道长可还有法子助我兄弟二人?”王沐磊试探性的问,这些日子,他们到处奔走,外祖父也找了好些人,最终均无用,他们如今已然是走投无路了,这一问,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只是心中却燃起了些许希望。

    道人看了二人一眼,“二位公子孝心感天动地,贫道便多说一句,府上恶灵作祟,须得寻得一物,方可解困。”

    “不知是何物?”

    道长示意二人凑近些,二人对视一眼,凑到道人面前,道人在两人耳边说了句,便摇头叹息扬长而去。

    两人听了道人的话,竟也不去拦那道人,王沐磊道:“哥,那物不是江二哥的心爱之物吗?”(未完待续。)

    ps:谢谢nicole2015的礼物,今天第三更,以后每天更新三章……感觉字数好少,希望能变得字数多一些,我是个急性子,看着字数少,心里着急……

 第一百四十五章 郡主带你去出气

    “哼,为了王家,皇帝老子的心爱之物都要夺过来!区区一个宁国侯府,怕什么?”王沐轩此时眼眸如寒霜般冷峻,看着宁国侯府的方向,往日里与这暴发户相交,不过是看在宁国公的面子罢了,如今宁国公已不在,成了侯府,他还有必要顾忌?

    王沐磊有些不放心,道:“哥,再怎么说江二哥也是侯府的人,咱们如今今时不同往日,还是谨慎些好,如今不宜再多树敌。”

    “二弟你便是太小心了,如今咱们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只要能救出父亲母亲,咱们就还有指望,我让你给杨世伯送去的东西都送到了吗?”王沐轩突然问。

    王沐磊苦着脸,脸色愤愤的道:“送是送到了,只是杨世伯乃不见我,只是让我回家等信儿,而且杨世伯如今还在东门跪着,皇上都不理他,他能救咱们父亲母亲吗?”

    他真不明白,如今最忙的官员当属柳焕了,他是礼部尚书,近来不但要彻查科举舞弊案,还要兼管刑部,如今太后要去观州,纵观整个人朝堂,柳焕仿佛才是最炙手可热的权臣,要求也是求柳焕。

    不等王沐轩答复,他又说,“哥,不如咱们再去找柳大人,他如今兼管刑部,三弟和父亲母亲的案子都已经移交刑部,他是主官,最有发言权。”

    王沐轩却摇摇头,目光悠远的看着冷清的王家大门前街,就在上个月这里还车水马龙,不断的有人上门拜访,如今已然冷清成门可罗雀的凄凉局面了。

    “爹说过,柳焕不过是一幌子罢了。真正主导大局的还是卫廷司,他才是皇上跟前的宠臣。”他想起当初自己对卫廷司的轻视,其实此时心中也是多不服气和轻视的,都是世家子,皇上为什么只看到卫廷司,而看不到他,虽然以他王家嫡长子的身份。根本无需入朝为官添资历。但皇上的态度,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如今,王继阳回来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急,许多曾对他逢迎拍马的族叔兄弟们转眼便投靠了王继阳,偏偏祖父又过世了,父亲母亲和三弟都进了天牢。可惜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让他恼火异常,许多证据都指向永王府的小郡主。

    他是绝对不会信的。一个小女娃如何能将王家击垮?定是谢家的人做的,不然就凭永王府?哼,心中冷哼了一声,虽然他不相信。但还是派人去教训了一顿永王府的人,可惜让那小郡主跑了,不然他定要让永王府的人也添几盏白灯笼!

    “那该如何?卫廷司根本就不见我们。礼物如水般送进去,却不见人给咱们句准话。哥,我听人说卫廷司此人礼照收,但不会办事。”王沐磊极为忧心,他是真的一筹莫展。

    “卫廷司这畜生!”王沐轩想起以前和卫廷司喝酒,并未发现他原来是这么无耻的人,冷哼了一声,“让人把江二约出来,就在一品居。”

    王沐磊点了点头,只是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总觉得哥哥做事太过冲动了,然后打小他都是极为听话的,听父亲母亲的,听长兄的。

    兄弟两人进了往王家大门,便各自去忙去了,于此同时,一老尼化缘行至碎玉轩前,碎玉轩乃大庸最大的金银玉石店,不但在京城有好几家分店,就在江南一带也有分店。

    京中大部分的极品玉器都出自碎玉轩,过几日便是紫柔公主的生辰,京中大半公子贵女都在碎玉轩订购生辰礼物,江景战今日也到碎玉轩来选台摆件,他并无尚主的打算,送摆件最为合适,普通却又不失礼。

    刚行至碎玉轩门前,便听:“奇也怪也,命途多舛,可惜了,可惜了,若生在长房长子,定主家族沉浮,左右江山大势,可惜了,生错了娘胎,咦,命格怪,太怪,原来如此,此物怎在他身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奇奇怪怪的话吸引了他的注意,扭头去看,却见一老尼正对这他品头论足,见他看过去,老尼微微点头,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好自为之,双鱼既束之高阁,便不可轻易赠人。”

    说罢便转身就走,速度很快,不过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人群,江景战问身边的书童,“刚才她的话你听到了?”

    “听到什么?”书童将视线从碎玉轩大门出来来往往的人身上收回,碎玉轩的生意真是好。

    江景战用折扇敲了一下那书童的头,大步朝碎玉轩走去,然心中却一直在想方才那老尼的话,那老尼分明是在说他,可惜生错了娘胎?可不是,他该生在长房的。

    “公子,谁在说话?”书童忍不住问,公子真是莫名其妙。

    江景战在碎玉轩挑了个白玉袖卧仙娥摆件,付了银子,让书童拿好,准备打道回府,听说君郡主要与太后去观州,江家祖宅也在观州,他得想办法跟着去。

    刚出得碎玉轩的门,便看见王图过来,“五公子,我家大公子有请。”

    王图是王宽祁的心腹,他一直知晓的,如今王宽祁进了天牢,整个王府便属王沐轩为首,王图自然以王沐轩马首是瞻,江景战看了王图一眼,心中便知晓王沐轩要作甚了,左不过是想走他的路子让宁国侯府帮衬一二,只是他打错注意了,宁国侯府怎会帮王家?

    呵,想想都觉得王沐轩愚蠢之极,不过虽然已经贴出告示,王宽祁罪证确凿,无从抵赖,判秋后问斩,但人还活着,不可大意,王家未尝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见一见又何妨?

    思及此,便点点头,“好,前面带路。”

    王图将他请了过去,几乎是两人刚前往一品居不久,赵淑便得到消息了,她擦了擦刚吃了西瓜的手,大庸的西瓜比现代的好吃。要甘甜许多,天然无污染,她一下子吃了大半个,还是霍丹兰抢了银勺,她才作罢。

    小朱子盯着一头的白布来到赵淑面前,低声道:“郡主,成了。”

    赵淑擦完手。吩咐一旁候着的初春道:“天怪闷的。将剩下的西瓜分了吧。”大庸如今极为落后,在京城周边还未种出西瓜,如今送来的西瓜都是西疆一带急运过来的。等闲人家是吃不起的。

    “奴婢替姐妹们多谢郡主。”初春急忙福身行礼谢赵淑,她脸上擦掉了一块皮,起初的时候还未觉,大夫来了之后。检查了伤口才知晓脸上破了好大一块皮,这辈子怕是都好不了了。将来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出现了这样的事,郡主不但没怪罪她们,还请大夫给她们的诊治。如今还赏赐西瓜,此时她感动不已。

    赵淑摆摆手,懒散的靠在贵妃椅上。“无事,吃了西瓜便随我出门。郡主我为你们出气去。”

    “哎。”初春忙端着剩下的西瓜下去,那日郡主醒来便说了,定要好好出气才罢休,其实出不出气她们是不奢望的,她们只求郡主莫要怀疑是她们在水里下药,致使众人受伤,郡主差点丧命便好,然郡主却如当初说的那般,绝不让他人欺辱她的人。

    几个丫头聚在一起,将西瓜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还插上几根牙签,放在盘子上,便叫来伺候的人,一人拿一块,大家出奇的安静,均一言不发,心中默默发誓,定要好好当差,护住郡主。

    小朱子和小郭子吩咐人备车后,也吃了两块,感动的呜呜的哭,“郡主,奴才该死,您还是罚一罚奴才吧。”两人哽咽的道。

    若放在其他府上,两人早已没了性命。

    恰好此时执海过来,一张丑陋的脸仿佛寒冰般,冷哼一声,“既是知错,便好生当差,哭哭啼啼的羞也不羞?是小姑娘?”

    “海管事。”两人急忙擦了眼泪,叫了声。

    “海老,可是有事?”赵淑问,执海虽然跟他回了王府,却并未插手她任何事,赵淑对执海知晓不多,也不敢贸然和他说太多,只是给了等同福伯庄嬷嬷等的待遇优待着。

    执海抱着拂尘,远远揖礼,道:“郡主,听说您要出门?”

    “自然,海老也一起去?”赵淑要出气的事并未瞒着,受了这么大委屈,她没直接带人拿棍直接打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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