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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冥婚之后-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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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寻用指甲尖掐了他一点肉。
  疼得他,够酸爽!
  “你……”
  楚寻反身自床内侧抱出一个大包袱,摊开来,她如数家珍道:“这是五香瓜子,这是桂花饼,这是鸭油饼,嗯,好香,这个是酱猪蹄子,还有盐水鸭,还有这个,这个,吃吧,吃吧,请你吃!”
  萧烈看得目瞪口呆。
  “吃吧,别客气,反正也是你家的。”
  萧烈突然不知说什么好,“我道你为何一声招呼不打就悄悄跑了,原是我府里闹贼了。”
  楚寻顿了下,将包袱胡乱一收,脾气不好道:“爱吃不吃!”
  萧烈忙去拦她,抄手就将酱猪蹄子拿在了手里,啃了一口,心情大好,嘴里却道:“出息的你!”
  “没你有出息,还不是被我给说中了,你就是想吃你的大爪子吧,大猪蹄子好吃不?”
  一顿饭吃完,二人之间的关系融洽不少。
  萧烈打了个嗝,现在也不觉不好意思了,问,“有水吗?”
  楚寻又打开一个小的蓝色包布,里头放着一套木质的茶盏碗筷。
  萧烈记得这个,上回她自个儿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表情更是微妙,“你怎么连这个也带了?”
  她带这一套自然是觉得用自己的东西比较放心,卫生。先前她在酒家吃饭,被碗底的污垢恶心到了,至今想起来都心情复杂。
  楚寻用筷子敲了敲碗,一挑眉,“讨饭呗!”
  萧烈愣了下,过了会,反应过来,先前她买了这一副碗筷,他曾意有所指暗示她瞧路边的乞丐。也是巧了,那乞丐面前摆着的碗刚好和她买的一模一样。
  萧烈回过味来,摇头失笑。
  楚寻已经下床朝外头走去。
  萧烈喊住她,“没有水就算了,你别出去,外头冷。”见她脚步不停,他起身,跟了出去,刚到门口,楚寻去而复返。
  “没有水算了,反正再挨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谁说没有了。”她矮身自他的咯吱窝下穿过,手里捧着木杯,跳上#床,拿了筷子,戳戳戳,捣了近百下,说:“请你喝!瑶池圣水。”
  萧烈哭笑不得,说:“你还真是大方。”
  “别客气,干了它!”
  萧烈接过,真就一口饮了下去,还有未化开的雪块也都吃了,嚼得咯吱咯吱响。
  楚寻一阵牙酸胃疼,“果然是属狗的,真听话。”
  萧烈扯了扯她披散的头发,“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一句话,我都可以让你死一千遍再拐个弯了?”
  楚寻正收拾残渣,闻言,抬手给他顺了顺气,“开个玩笑嘛,别小心眼。”待床上收拾干净,楚寻颇为仗义的一拍床板,“来,借你躺一会。”
  萧烈只犹豫了一会,蹬了靴子直接上#床,在外侧一躺,双手枕在脑后。
  “我就客气一下,你还真躺啊。”
  “盛情难却。”
  “萧烈,你说你从来没有过女人,我还真不信,就你这表现,身边至少也养了三四五六七八个小妾。”
  萧烈累了一天了,接连又奔波半夜,此刻躺在床上,感觉骨头都松散了,舒服的直想叹息,闻言不轻不重的“嗯。”了声。
  “你终于肯承认了?”楚寻抬高了音量,居高临下的看他。
  萧烈不经意间对上她的眼,怔一怔,有时候心动就是那么的不期然,某个瞬间,只觉呼吸困难,胸腔热流涌动,那人美得让人错不开眼。
  他的手握住她的肩。
  楚寻一惊,“你干嘛?”
  下一刻,她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收回手,重新枕在脑后。
  “萧烈,你……”
  “你明知道我是何样的人,还故意说这些话气我,有劲?”


第98章 乌鸦嘴 。。。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外头闹哄哄的; 叫骂声,呼喊声,还有马匹打着响鼻的嘈杂声不绝于耳。
  萧烈习惯性的抬起右手揉太阳穴; 却感到被什么压住了,晃了会神; 垂眸一看,胸口还压着一个脑袋; 头发细软,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
  他一时没忍住; 用空出的那只手揉了揉。楚寻本就将醒未醒; 这一番动作,很轻易就醒了。
  “天亮啦?”
  “嗯。”
  楚寻枕着他胸口艰难移动了好几下,又过了会; 才直挺挺的坐直了身子,抱怨道:“睡得我腰酸背疼的,你呢?”
  “我?嗯; 挺好的; 我睡眠向来很好。”萧烈顺势也起了身; 拾起靴子挨个穿。
  楚寻抓了抓头发; 挤到他边上,“让让!让让!鞋子递给我下,谢谢啊。”又边穿边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你的光; 我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居然没感到灵魂出窍。”
  正值隆冬,客栈也没什么好吃好喝的供应,二人在屋内就着粗粮馒头喝米粥。
  小二说:“客官,您昨儿吩咐小的找的马车找到了,常年拉客的老手了,只是您看这天气,就是价格嘛……”
  “价钱好说好说,”楚寻探手在包裹内一摸,也不看银锭大小,直接递给他,“劳烦小二哥了。”
  小二登时眼冒精光,点头哈腰更是殷勤,就差匍匐在她面前,表达欢喜之情了。
  只是屋内还端坐着一位气势强大的人物,小二说了几句讨巧的话,没敢多待,甚至连人都不敢多看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出手就是五两银子,楚姑娘好阔气!”萧烈慢条斯理的喝粥,冷不丁道。
  楚寻自包裹内翻出一个封了口的巴掌大的瓶子,揭开封口,夹出一点红油萝卜,喝口稀饭吃一口,砸吧了下嘴,“好吃好吃。”
  萧烈吃着白粥正觉嘴里寡淡的难以下咽,停下筷子看她。
  楚寻将小瓶子递给他,“要不来点?反正也是从你家带出来的。”
  萧烈没跟她客气,夹了一大筷子。
  “你给我留点!一看你就知道被长辈惯坏了,怎么半点都不晓得谦让呢!”楚寻夺过小瓶子放在自己手边。又道:“没错,银子也都是你的,不过我可没去你家库房偷盗,都是这些日子你让账房拨给我逛街买东西的,还有你皇帝老子赏赐的,我平时用不上,这次刚好出门全带上了。你别小气嘛,金银有价情义无价,看在咱俩曾同生共死的份上,你就别计较了哈,等我有钱了会还你的。”
  “谁跟你计较银子了!你个单身女子,出门在外,没听说过财不外露?”
  楚寻理所当然道:“这不是你还在屋里呢?你真当我傻啊!”
  二人拌了会嘴。萧烈忽然道:“你还是要走?”
  “嗯。”
  “回晋国?”
  “薛玉杰已死,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还是放不下靳燕霆吧?萧烈忽觉得心里酸酸的,挺不是滋味的。一把拿过楚寻面前的小瓶子将红油萝卜倒了个精光,就着白粥两口吞下,心里才好受了些。
  楚寻咬着筷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愤愤道:“说你被惯坏了你还不承认,就这么点下饭的小菜你还跟我抢!我还指着吃一路呢!洪嬷嬷的手艺可真是好,也不知往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吃上这么好吃的小菜了。”
  萧烈:“呵呵……”来我身边,管够你一辈子,你敢吗?
  饭毕,小二又在外头敲门,说:“客官,马车准备好了,走吗?”
  “走!”楚寻应了声,利落的将东西收拾好,好几大包。萧烈都搞不明白了,她是怎么运出来的?难道除了府里的那些影卫,侍卫什么的都是吃闲饭的?丫鬟仆从也是瞎的?
  楚寻大略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嘿嘿笑道:“别误会,不怪你府里的人没发现我监守自盗,实乃我早就计划走了,准备充分,这些东西也不是第一天从你府里运出来的。都搁外头客栈呢。走的时候,一并拿走的。”
  萧烈听得眉毛一跳一跳的,捉住重点道:“你昨晚不是说你是临时起意要走的么?现在怎么又早就筹谋上了?说漏嘴,不打自招了?”
  楚寻将大包裹往他怀里一丢,笑眯眯道:“男子汉大丈夫,当胸襟广阔,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推了门,小二赶紧帮忙接过包裹。
  客栈门口停着一辆小马车,虽然破旧,但楚寻钻进去看了看,密不透风的,布置得倒很暖和。
  她将包裹往里头一丢,探出脑袋,拱手道:“萧二哥哥,大恩不言谢,有缘再见,阿寻就此别过了。”言毕,很豪情万丈的一甩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
  萧烈面无表情的牵了牵嘴角。
  楚寻自马车内扬声喊道:“走吧!”
  车辕碾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行驶的缓慢而平稳。
  楚寻将自己窝在马车内,眸色渐渐沉静,她慢慢抬起手,不一会,也不知从她身后哪一个包裹飞出几只尸蝠。
  那些尸蝠并排停在她的手上,看上去圆乎乎的小东西,不知为何轻得仿似没有重量。
  “尸蝠啊尸蝠,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楚寻不由自主的念叨出声。
  她不能与萧烈直说的是,她有非回晋国不可的理由。
  饥饿感。
  莫名其妙的饥饿感。
  她似乎对吞食姑娘们眉间的红光有瘾,染上了就戒不掉了,而这样的瘾只对晋国的姑娘,她在萧国这么久,就没看过谁眉间出现过那东西。
  一切都太诡异了,透着让她想去寻找去又不愿去面对的真相。
  或许,见到摄魂使或者青莲她就能搞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了,也能问一问这旁人口中的尸蝠到底又是什么玩意?
  “唉!”她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当叹到第三声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清朗的男声,“怎么了?叹什么气啊!”
  楚寻一惊,那几只尸蝠也受了惊吓,纷纷惊飞起,不过一瞬又消失无踪。
  楚寻扑到前头,拉开毛毡,一阵刺骨的寒风钻进了她的领口,冷得她一哆嗦,“萧烈?!怎么是你在驾马?你想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她说着话就爬了出来,掐住他的脖子。
  “什么人啊你!我好心好意送你一程,你还恩将仇报!”
  “谁要你送了!都说了就此分道扬镳了,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楚寻抄起袖子,太冷,又不自然的卷回去,“我跟你讲,姑奶奶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原本我还当你是个识趣的人,愿意跟你聊几句知心话,你是浆糊啊?粘上就甩不掉了!讨嫌!”
  萧烈也是有脾气的,拉住缰绳,回过头,瞪她,“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真不知道你是脑壳太小还是心太大?世道并不太平!你一个姑娘家,还是这么好看的女人!别得意,我不是夸你,我只是实事求是!你以为你想去晋国就能平安到达?就凭你?我敢保证你走不了十里路就会被哪个不知名的山大王劫去当山寨夫人!你要这么想不开去当满脸络腮胡子,膘肥体壮,一身跳蚤自出生就没洗过澡的山大王当压寨夫人,还不如留在我府上给我当夫人!”
  楚寻:“……”
  空气静了一瞬。
  楚寻,“滚。”
  萧烈面上一灰,他就知道!
  “好了,你别多想,我就是想送你一程。那些死士原本就是师父训练出来给我的,虽然我让他们保护你,但他们也不会跟你跟太远,出了都城他们就会自动回去了。”因为怕太远,万一萧烈有事,他们来不及。毕竟他们被柏教军训练出来,毕生的使命就是保卫萧烈安全,其他的,都靠后。
  楚寻咕哝了一句,萧烈也不知她说了什么,待后知后觉的问了句,“什么?”她已经拉了毛毡缩回马车内了。
  萧烈亲自相送,他又不喜被跟着,因为总有种被窥探的不适感。又兼体恤暗中保护他的人辛苦,招他们现身后,就让他们回去了。
  那些人已经习惯了萧烈时不时得撵他们,也不多言,听话的离开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善良的嘛!”楚寻靠在马车内,扬声揶揄道。
  不得不说,有他陪着,时不时拌个嘴,路上也不寂寞了。
  “我一直都很善良。”
  “你这么善良当初怎么不留薛玉杰一条命啊?”她信口开河道。
  ……
  许久过去,也没听到萧烈回话。
  楚寻又笑嘻嘻道:“怎么啦?我提个名字都能把你吓住啦?”
  她太过自在放松,一时竟没注意外头响起古怪的声音,沉重的,异常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粗重的呼吸。
  “萧……”楚寻又待戏言,只觉一阵风过,胸#前一紧,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大声响。
  楚寻在被萧烈带着急速后退的瞬间,看到她所乘坐的马车,连马带车被什么东西整个的砸飞,甩出几丈远,滚落山崖。
  而那个东西在漫天白雪中,宛若个小山头。
  “哇!雪人!”楚寻站定后,大叫出声。
  萧烈顿觉无语,“你看清楚了!什么雪人!那是薛玉杰!”
  楚寻定睛一瞧,难以置信,“薛玉杰!那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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