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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冥婚之后-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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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烈看了楚寻一眼。恰巧楚寻也朝他们看来,二人目光相接,楚寻凶巴巴道:“你看我干吗?”
  萧烈移回目光看向长顺,满脸写着:我已经很努力了。
  长顺没说话,不过眼神很鄙视。
  长顺走后,楚寻抱着萧王给她的赏赐就回了房,看都没看萧烈一眼。
  在长顺来之前,二人正闹着。全因楚寻昨晚被萧烈又亲又抱后,当夜太困没精力追究,今日醒来后,越想越不能就这么算了。
  亲了就不提了,按他话说的她摸了他一把,连本带利还了。可他抱自己算怎么回事?他回的正儿八经——皆因宫道积雪深厚,怕湿了她的靴子。但先前宴席散了,王上都派了宫人抬了软轿过来,也是萧烈自己说要步行,说有利于健体消食。她当时也劝了,说会弄湿鞋子。他说没关系,鹿皮靴子不会被浸湿。这倒好,正话反话全被他一个人给说了。
  她拉着一张后娘脸,去找他算账。他揉着眉心,一脸宿醉后的憔悴,先发制人道:昨夜喝醉了,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楚寻冷笑一声,:“这借口找的好,那下次是不是你睡了哪个姑娘,也解释一句喝醉了就不用负责了?”萧烈望着她,眼睛亮晶晶的,认真道:“那肯定是要负责的。怎么了?我昨晚是对你做了什么吗?”楚寻一阵哑口无言。萧烈却又语气淡淡道:“要是你的话,那就不用负责了。”楚寻一不留神上了钩,“我怎么就不要负责了?”
  “你是想我负责?”
  “我不要!”
  “哦。”
  楚寻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的,跟他这费什么话呢,甩了门就走,打的两扇门啪啪响,丢下一句话,“我改主意了,过几日就走。”
  萧烈自她身后拉住她,“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生气了?”
  楚寻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抡起胳膊就朝他胸口给了一拳头,“我也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
  这一拳头打在胸口就跟羽毛撩过心头似的,痒痒的,萧烈抓了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捶,“来来来,你打!你狠命的打!打到你高兴为止。”
  二人正拉扯不清呢,长顺带着圣旨过来了。
  **
  萧王召集几位大臣商议与赵国和谈的事,原本萧国突袭,赵国措不及防,接连败退。赵国因怀疑萧国和晋国已联手,生怕战事扩大,没多久就递了降书。
  哪知萧克好大喜功,不顾劝阻,竟领兵长驱直入,不巧薛玉杰犯病,关了城门,切断了萧国的供给。差点让萧国那几万突袭大军全军覆没。幸好萧烈兵行险着,险中求胜。
  如今战事已了,该报的仇也报了,又开始扯皮战后赔偿的事。
  商议了一上午,拟定了几个方案,大臣们纷纷告退离开。萧烈也准备走了,萧王突然叫住他,没头没尾的问了句,“怎么样了?”
  萧烈愣了下就明白过来了,答,“还好。”
  萧王抬头看他一眼,“我要建公主府,你拦着不让建,到底什么意思?”
  萧烈非常看不上亲爹明知故问的姿态,直言,“如果陛下不怕被人诟病劳民伤财,儿臣也没什么好劝的。”
  萧王瞪他一眼,道:“这里没旁人,你跟我讲句心里话,你到底是瞧上她什么了?”他这儿子,他虽不是亲眼看着长大,可也在他身边待了十年了。论脾气萧王自认还是能摸的清的。
  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一直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人,怎么说喜欢就喜欢上了。
  这不合常理啊!
  萧烈一脸莫名其妙,“难道我喜欢上一个人还要摆个姿势,显得正式一点?”
  萧王噎了下,斟酌用词道:“总之,我就是觉得你跟我和你哥都不同,很意外,原来你喜欢一个人也很随便。”
  萧烈被气到了,“我不随便。”
  “那你说说你怎么就瞧上她了?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你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我多少听说过一点巫族的传闻,什么死而复生的禁术之类的,你不会是图这个吧?”
  萧烈差点被他爹气吐血,急了,“她长的美!我就是瞧上她的脸了,不行啊?”
  柏岩去而复返,到了大殿前,太监瞧见他,正要进殿通禀,而他豪爽惯了,不等通传,双手并用正要一把推开大殿的门,陡然听萧烈急吼吼的说了这么一句,登时手一颤,反手将太监的喉咙扣住了,站住不动了。


第94章 
  萧王愣愣的看了萧烈半晌; 忽而抚掌大笑,“果然是孤的亲生儿子。”
  萧烈:不然呢……
  “一样肤浅!”
  萧烈:“……”
  “要不老子给你俩下一道赐婚圣旨吧?先把名分定了。”
  萧烈表情古怪; 说:“要说名分,早就定了。”
  萧王几乎在同时想到了萧烈的另一个身份,关于那段过往; 也是早打听的清楚,心念一动; 情绪更是高亢,起身走到他面前; 照着他的后背心就是狠狠一巴掌,“你小子起步就比你老子高; 怎么还搞不定呢?”
  萧烈也有些苦恼; 说:“油盐不进。”
  萧王习惯性的顺了下脸颊边的一缕长发,说:“要不试试霸王硬上弓吧?”
  萧烈被惊了一下,霸王硬上弓还有试试这一说?他要王霸起来; 没人能反抗得了吧?
  萧王很有经验道:“这女人啊,她们非常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口是心非、优柔寡断。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其实很想要。你要硬来; 她也就半推半就了。老子不敢打包票说全部都是; 至少九成五以上都这类型吧。你听了老子的话; 放心大胆去干。啧; 你慌什么?知道你没经验,待会老子给你搞一壶助兴酒带回去,借酒行凶会吧?要是她反抗不激烈; 你就别客气了。要是反抗的激烈,甚至都要咬舌自尽什么的,你机灵点,两眼一闭,装晕。明儿早起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一条好汉!”
  “嘭!”
  “萧战!”
  这两声儿几乎是同时响起。
  正叉腰高谈阔论的萧王被吓得整个人往后一跳。看清来人,萧王也很火大,“柏岩,你要死啊?”
  柏岩气势汹汹上前,跟个老母鸡似的,张开双臂将萧烈整个的往身后一护,满脸怒气,“萧战,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蹲了半天墙角没听清楚我在教我儿子追女人!”
  “呸,你这叫追求?灌酒硬来都用上了,跟个土匪流#氓有何区别?”柏岩怒不可遏,“当年我们可是有言在先,封儿我来教育,这方面你不要插手!”柏岩还是少年时,最多算个精壮的小伙子,随着年纪增大,一直强身健体,征战沙场,练就了一身桐皮铁骨,虎背熊腰。与细皮嫩肉的萧王站一块儿,不知情的把他俩一看,柏岩倒像是蛮横的土匪,而萧王看上去温和无害得像个学者大儒。
  萧王也不恼,上下将他一望,眼神猥琐,“柏岩,有些话我一直憋了很多年了,你老实讲,你是不是不行啊?”
  萧烈一听,不得了,赶紧走!
  他说走就走,毫不犹豫,赶紧趁战火蔓延开来之前,免得惹火烧身。
  尚未跨过门槛,只听柏岩一声直冲云霄的咆哮,“萧战!”
  萧烈并未离开王宫,而是在出宫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大概小半个时辰后,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哼哧哼哧的声音响起,萧烈站直身子,抬头一望,喊了声,“师父。”
  柏岩黑着一张脸,冲他一点头。
  萧烈不着痕迹的将柏岩上下细细看了一遍,确定他身上只是衣服被划了几道口子后,放了心。他倒是一点不操心他爹,相对于死心眼的师父,他爹要狡猾无耻的多。首先一点,他爹武功不弱,尤其是轻功。柏岩一身硬功夫,虽出拳招招狠辣凶猛,但打不着就是白费力气。其次,王宫毕竟是他爹的地盘,那些大内侍卫又不是光吃皇粮不干活的。他爹最擅长一点,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喊人救命。所以通常被狠揍的只有他老实巴交的师父。
  柏岩察觉到萧烈在偷看自己,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你以为你爹在我衣服上划几道就算了?你瞧瞧你爹干的好事!”划拉一声将衣领子扯开,整个一条脖颈,自耳根一直往下,长长五道指印,都见血了!
  萧烈:“……”难怪他自刚才一直觉得师父哪里不对劲,原来他将领子竖起来了。
  “你说你爹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打不过还挠人!下辈子真该让他投胎当个女人,再碰上像他这样的男人,嘿嘿!”柏岩大概是被自己的想象愉悦到了,冷笑的很猖狂。
  出了宫门,一直往西,萧烈停了下来,说:“师父,您走错方向了。”
  柏岩跨上马,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楚丫头。”
  半路上,柏岩语重心长道:“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果真只是被楚丫头的一张脸迷住了?”
  萧烈仔细想了想,“我觉得我喜欢她那张脸也没错。”
  柏岩沉默了半晌,说:“那你再想想,要是她那张脸毁了,你还愿意要她吗?”
  萧烈皱了皱眉,“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您这样问没意义。”
  “女人容色正好时,哪个男人不爱。可她终究会老去,你还会喜欢?”
  萧烈一乐,“那我也老了啊。我还比她大五岁呢。”
  柏岩默了默,看了萧烈一眼,过了会,又看他一眼,“封儿,你跟我讲句实话,你这么突然喜欢上一个人,是不是,是不是……”
  萧烈知道他想说什么,关于他年过二十五仍未娶妻生子之事,一直被各方诟病,萧王和柏岩都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本来嘛,一个身体健全,位高权重,又长的很好看的男人,不娶妻生子传宗接代是没道理的呀!
  就算是断袖龙阳吧,那也不妨碍娶妻呀!这根本是俩码事嘛。
  萧烈不否认,被催得急了,心思动了,偶尔也会觉得王府冷清了些,长夜漫漫,孤衾难眠。若真要强行找关联,最多也就是一句——在他刚巧想成家的年龄遇到了合眼缘的人。
  若是早几年,他或许不会动心。
  迟几年,或许他已经成家,也不会再胡乱动这方面的心思。
  可,恰好的,她就在他动了心思之后,出现了。
  “我就是瞧上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娶了她,就会一直待她好的。”萧烈郑重道。
  他没说的是,他对楚寻的喜欢,是从同情开始的,同情她的遭遇,上了心。后来再遇上,一番接触,觉得是个颇有意思的女人。直到上次偶然又在棺木里救了她,后来又被她救,除了觉得缘分真真是个奇妙的存在之外,心里头莫名涌出一个念头,要不就她吧!反正也是要娶妻生子的,既然十年前就已经把名分定了,那干脆就坐实了,省的再废心思挑王妃了。
  萧烈是个很干脆的男人,心里头打定了主意,就会付诸行动。也不会想东想西的,纠结这个,分析那个。
  因此,总体来说,楚寻对萧烈的观感并没错。那日,他流露出一点纠结的小情绪,也不过是想让她更了解自己,却又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柏岩一直对萧王根植在骨血里的糟粕不放心,譬如那萧克就被他养得不成个样子,虽然遗传了他爹的俊美样貌,却没遗传到好身体。三十不到,整日里眼窝泛青,走路虚浮,叫人一看就知道夜生活太丰富,身体被掏空了。父兄越是这样,柏岩对萧烈的管教越是严格,就差拿《女则》《女诫》教他从一而终了。
  柏岩虽然怕萧烈被教坏,可到底是男人,尤其这几年不知不觉间也被萧王荼毒的厉害,眼见着萧烈这么大年纪连个通房丫头也没,也常常暗自检讨。现下听了萧烈的话,哼唧哼唧道:“虽然我不认可你爹灌人酒强上这馊主意,可趁早的生米做成熟饭,我还是很支持的。男人嘛,当心怀天下,将更多的精力放在王图霸业上,那些小女儿家的情情爱爱,速战速决!人是你的了,放在后院,也就省心了。”
  萧烈不置可否,笑了笑,没吭声。
  唉,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到了王府,柏岩张口就问,“楚丫头呢?叫她来见我。”
  萧烈问了侍候的婢女。婢女含糊不清。柏岩听得发怒,“你是舌#头被人割了还是咋地?”
  侍女吓得跪趴在地,道:“公主尚未起身呢。”
  萧烈对这声“公主”颇觉无奈,深觉他爹就是多此一举,没事找事。
  柏岩虎躯一震,“这都什么时辰了?她是腿瘸了下不了床还是怎的?”言毕转了方向,就要去看看。
  萧烈慢了半拍,拦都拦不住。
  *
  楚寻手里捧着让下人从集市上搜罗来的话本子,翘着二郎腿,靠在贵妃榻上正看得入迷,倾了身子正够搁在小机子上的酥饼糕点。
  柏岩到了门口,尚且知道避讳,大喝一声,“楚丫头!开门!”
  楚寻一时没防备,吓的心肝一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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