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之我是土八路-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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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不少人反对,但是在第二天下午,整支队伍便撤出了凌源城,而这正是魏元坤的主意。魏元坤从小到大没少看革命战争题材影片,知道在朝阳这块地头上,自己这队伍若是长期占领一座城市那纯粹是寻死的买卖,虽说自己包括新招的和投诚的伪军在内有一千多人马,看上去虽然不少,但是在日本关东军面前,这些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按照郭文联等人的估计,这一千多号乌合之众的战斗力顶多也就相当于日本人的半个大队——这里面当然有高估的成分。而魏元坤的估计则更为悲观,按照他的推测,这支队伍现在哪怕是处于防守状态且构筑好了工事,并且在战斗中战斗力得到了超水平发挥的话,那顶多能和一个中队打个平手。而且这一次他们是攻下了县城,鬼子气急败坏之下肯定要派出大兵来报复,而且鬼子吸取了冀东大暴动的教训,来的人肯定少不了,因此早一点撤进山里,早一点准备,毕竟,只要进了山,那鬼子想要找到部队的主力,那可就难了。撤退前的中午,队伍在大十字召开了公审大会,虽然这杀富济贫自卫军号称是八路军的队伍,但是细算起来顶多也就是山寨版的土八路,行事作风自然带着很浓重的绿林气息,而魏元坤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使得他对汉奸从来都是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而罪大恶极、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大汉奸李芳洲一家落在这样一帮人的手里,下场可想而知。不过在处理他们这些汉奸的问题上,郭文联却和魏元坤发生了严重的分歧——按照郭文联的意思,对于这样的人还是一刀砍了干脆;但是这个意见却遭到了魏元坤的坚决反对:一刀砍了?你太没有人性了!现在老百姓恨他恨得牙根半尺长,你一刀给他砍了,老百姓那里能说得过去吗?要我说这样根本就不过瘾,应该活剐上一千刀才对!郭文联有心争辩,但是魏元坤在老百姓和队伍当中一嚷嚷,同意他的竟然占了绝大多数,郭文联等少数派无奈之下只好听从了群众的呼声。
李芳洲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一个中午——而这还是主刀的魏元坤和张昕二人手艺不过关的结果,说是千刀万剐,这哥俩只割了二百多刀人就已经隔屁朝凉了,在行刑的过程当中二人还就某个学术上的问题发生了一场小小的争吵,张昕要求按照法医学人体解剖的方式从喉部开刀,而魏元坤则要求按照西藏天葬的方式从后背开始割肉。两个人为此吵得是面红耳赤,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受难者在挨刀前就已经被吓得半死了。最后妥协的结果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各割一面。张昕这小子在行刑的时候还做了一个灭绝人性的恶作剧,上来一刀就割了李芳洲的舌头,复一刀又割了下面的老二,然后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至于李芳洲的家属,对不起,这支队伍里的所有人都热衷于“斩草除根”,在李芳洲忍受着这世界上最残酷刑法的同时,他的家人也都被拉到城外活埋了。
虽然后世有“精英”、“砖家”和“叫兽”对于郭文联和魏元坤等人这种“毫无人性”的做法大肆抨击,并且给他们冠以“杀人魔王”之类不雅的称呼。但是不管怎们说,就当时来说,这次行刑的效果很好,百姓拍手称赞,汉奸一听说此事就面无血色,很多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伪警察汉奸之后也都收敛了不少,对老百姓的态度也好了很多,虽说做不到三大记录八项注意,但是毕竟也和气了许多。
后来郭文联等人在回忆这件事情的时候,还记得魏元坤在事后口中吟念的那首长诗: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第一第二十七章。摸金校尉的下场
当两个中队的鬼子和一千多黄皮“收复”凌源城的时候,距离魏元坤他们撤出已经过去了三天。整个城中除了伪政府大院被炸塌了两座房子,墙上有大大小小的弹孔之外,全城其他地方都和往常一样,南门外的豆腐脑摊照常营业,而粮食街附近的棺材铺铁匠铺也照样叮当作响。当他们走进院子里,却发现院子当中停着一堆棺材,而没有被摧毁的政府瓦房院子当中除了现金和大洋被搬走以外,剩下的全都保持原样。而在桌子上则摆放着一封魏元坤亲笔书写的书信:
日军指挥官亲鉴:
我杀富济贫自卫军蒙各位照顾,特到小城一游,至于大洋现金烟土等礼品,我等考虑到皇军家大业大,有的是洋蜡,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就是东西有点多,运起来很不方便,希望下回在预备大车若干辆,汽车就不用了,我们没有汽油,而这东西你们也缺,我们就不跟你们争了。
虽然我么伤亡惨重,但是不得不夸你们一句:你们的士兵很勇敢,愣是没有一个投降的,本人佩服他们的勇敢,在琢磨,就算有在大仇在大罪,杀人不过头点地,总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不是?所以我们特意卖了裤衩给他们买来了上好的棺材,全都装殓起来了。至于两万块大洋,我知道,你们皇军都是好面子人,我们给你们的人办了这堂白事你们肯定是要掏钱地,所以这两万我们就拿走了,收条在信里面,你可以拿回去报销。
此致
敬礼
一个神秘的路人甲
看到这封字迹比蜘蛛爬出来的好不到哪里去的信,鬼子中队长剑部武一郎气得暴跳如雷,在到院子里一看,果然,院子里面排了十四个棺材,每个棺材头都用宋体的扁字写着死掉的鬼子的姓名官衔,而且每个棺材前面都有一个桌子,上面摆的是闷灯五供,香烛蜡钎,苹果福喜字,白缦帐,一碗倒头饭,仨打狗棒,一打狗饼。旁边还立了一对金童玉女,手里面拿着一摞纸钱,纸钱上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本家大爷赏钱一百二十吊。而院子门外挂的政府牌子也被摘了下来,改挂的是三张挑钱纸,左面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苍天有眼。看到这一幕不光老鬼子们生气,就连旁边的翻译官都恨得牙根半尺长:这帮该死的土匪,你们这是要给皇军出早殡是怎么的?
堂堂大日本皇军怎么能放在支那人的棺材里?这很不像话吗!赶紧给我抬出来!当剑部武一郎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旁边一块来的伪军却有些迟疑,中国人讲究的是入土为安,人进了棺材在给抬出来,这未免也太不吉利了一些。而鬼子却不管这些,当下找来撬棍撬开一副棺材,旁边有的伪军见了,还以为这鬼子以前干过摸金校尉或是搬山道人的买卖,这老鬼子等到棺材上的铆钉被启出来,打开棺材盖往里一看,发现里面的鬼子被洗的干干净净放在里面,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上的军服给换成了一套寿衣。“抬出来换衣服!”剑部武一郎喊道。当他走到棺材前一看忠勇的皇军士兵居然被打扮成了这样一幅模样,当时气坏了,亲自上前抓起尸体就往外抬,但是就在这时候他好像发现尸体下面有“嗤嗤”的声音,并且隐约有一股火药味飘进鼻子,“莫非是要尸变?”这是剑部武一郎在被炸飞前最后的想法。
这可是正经八百的“炸”尸了。
而旁边的伪军都直撇嘴:怎么样,告诉过你们不要干掀棺材挖坟一类丧良心的活吧,怎么样,不听吧,遭报应了吧,被炸飞了吧。
当被拦腰炸成两截的剑部武一郎的上半截落地之后,所有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离这些棺材越远越好,这玩意指不定什么时候爆炸啊。而这时候中队当中的副中队长当仁不让的就升了官,但是这位代理中队长刚刚当了不到三分钟,也紧随着剑部武一郎去了九段坂,当时他见大院当中棺材棺材响了,赶紧跑到伪政府里面去下达命令,当时他发现,屋子里面的电话还好事,因为刚才他的翻译官刚刚用这部电话跟下面的村公所联系了一下,他二话不说,当即拿起电话,打算叫下面的人叫几个郎中过来——除了中队长,还有好几个围在棺材旁边的日本兵也被炸得浑身是血,但是当他摇完电话抓起话筒,刚说了句“莫西莫西”,电话就响了,当时这位肚皮上被炸了个大洞,连肠子带肚子全都流了出来,这位在临死之前心中感慨万千,既想到了天皇陛下,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妻女,但是因为时间有限,他临死前的喊话就成了一句日本标准的反革命语言“天皇陛下……她……妈……的……再见!”
日本兵没有闲心追究这位临死之前说的话是否是大不敬,没准这哥们将来被大本营的记者一通妙笔生花,就成了什么“军神”了呢。在说天皇他也不可能跟个死人计较不是。目前的关键问题是,这屋子里面全是诡雷,可怎么对付呢?
鬼子怎么对付诡雷,那魏元坤他们是管不着了,他和王鹤张昕都是从小犯损犯到大的主,在这方面的本事比起《小鬼当家》里的主角来,那是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他们给鬼子留下了十多分“意外惊喜”,你们就慢慢找吧。三天后他们就得到消息,他们留下的诡雷前前后后炸死了五六个鬼子,其中就包括鬼子的三个中队长。有人问怎么是三个?不是两个吗?原来刚才日军这个中队的第三位继任者是一个有点心术不正的家伙,见到自己的两位上级死于非命,他不但不感到难过反而感到十分的高兴——***,终于轮到我当头了!第二天就派车从朝阳城拉过来几个日本艺伎,当天晚上他和艺伎进了房间,刚刚做起活塞运动,这床就响了,不过他临死的时候还做了个明白鬼——“我说这床板子怎么有点活动呢?原来是炸弹引信!”这也怪他的手下马虎,想来想去,谁料到被窝下面还掖着一个手榴弹呢,不过这位死的姿势倒也香艳,虽然手榴弹的爆炸猛烈将两个人都炸得面目全非,但是突然倒来的死亡却直接将时间定格,当时这位他和艺伎都是一丝不挂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搂在一起,男的下半身夹在女的跨中间,而女方的大腿则死死的缠在男人的腰上,他们抱的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前来收尸的伪军费了半天劲都没分开,恨得他们在心中暗暗大骂:你倒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却要害得我们汗流浃背!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用一口大缸装了,拉到朝阳在做处理。
这样一来,鬼子计划当中的讨伐行动被迫推迟——指挥官撬棺材死一个、打电话死一个、最倒霉的是老娘们裤裆里还死一个,指挥官都死了,这仗还怎么打?等人到了在说吧。对于鬼子来说,这三位的死法都很值得探讨,不过和伪军们的观点不同,日本人却认为他们的第一位大队长死的最是郁闷,他们认为,自己的中队长死在老娘们的裤裆里,虽然是有点好说不好听,但是却也能透漏出一丝男子汉大丈夫征服一切的豪迈,但是因为撬人家棺材结果被棺材里的手榴弹给炸死了,这就有点让人郁闷了,毕竟人家是日本陆军军校毕业,不是戴摸金符的摸金校尉。
由于这三位大队长死的实在太倒霉太丢人了,为了掩饰这一倒霉的死法,日本人少有的编起了瞎话,当下接替指挥的一个小队长对自己的上级发来了电报,经过艰苦战斗,我军已经从土匪手中夺回了凌源城,对方遭到我军沉重打击,余部溃逃进了山里,但是在战斗中我皇军伤亡惨重,三位中队长先后殉国,故请求派遣援军以便进山讨伐。但是他的上级给他的恢复却是“坚守城池,立即整肃周边治安”。毕竟此刻对于日本来说,战争中什么最宝贵?士兵啊,和苏联对峙、南洋攻略、对付蒋光头、扫荡共产党游击队那个不需要人?尤其是自打太平洋战争爆发以来,部队被一船一船的往南洋拉,这人缺的就更厉害了,这皇军之花关东军虽然强大,但是这里抽点那里调点已经就快成了空壳子,现在能凑出两个师团就已经很不错了,而冀东一代日军对八路军根据地的扫荡也没有结束,而且今年的八路比起往年了可要难对付多了,不少扫荡的部队都装逼不成反被操,不但没抓到几个土八路,反而还被八路一连灭了好几个中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实在是调不过来人啊。更重要的是,相对于夺取那里的石油,热河朝阳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了这点小事情就算不了什么,日本军方认为,等到收拾了米英鬼畜,自己腾出手来,在收拾他们这帮小小的土匪也不迟。
但是很快日本人就在也忍不住了,就在他们忙着排除棺材里、屋子里的各种爆炸装置以及为两位相继离去的大队长办理后事的时候,噩耗一个接着一个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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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一下子扩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