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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节

明歌-第2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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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十四章:耳光白衣党

用科考第二天,南京城群星璀璨,众神发威。葆真手占一卦:“现龙出水”解意为: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平静祥和,然而养精蓄锐的潜龙,已经修炼成功,即将出水。”



昨天的鸡飞狗跳,产生了很多的连锁反应,最引人注目的,宗业总襄理朱廷璋,于凌晨策马入城,之所以现在才到,是朱廷璋在等待一个人,负责宗业妆品的孙茂霖女士。孙姑娘早先一直在上海参与港口石台的设计与修建,这是国事,不敢乱来。因此直到赶工结束,方才配合而来。

随着孙茂霖的到来,宗业七巨头悉数到齐,从国家设立六项宗业之后,七襄理共济一堂的场面,这还是首次,就是北京城都没有这个荣幸!药业襄理郑保御、松弦馆主严徵、南京钟匠吉坦然、柳江车神姜世襄、南京书商蔡益所,加上孙茂霖和朱廷璋刚好是七个人。这些人都同时具备多重身份,所以一直很忙,如今合起来的力量,不说毁天灭地,也足以翻江倒海。

宗业巨头的态度很明确,别的不说,王月、赛赛必保无疑,你田怀自己看着办。

能怎么办?田怀压根就没打算娶王月,更何况田家在南洋数一数二,但在国内可不敢称王称霸!面对国内商界的最后通牒,田怀灰溜溜的把‘聘礼’给要回来了。

这是商界的波澜,双方保持风度的对抗着。南京官场方面,则一切都以法律为准绳。

黄道周获得史可法的背书支持后,亲自主导了两对新人的纳征之礼:李香君和侯方域、董小宛和冒辟疆。

在这个时代,纳征就相当于领证。单等办个酒席,这夫妻关系就算定了。这个行为,叫田怀很没面子地放弃了‘得陇望蜀’的念头。

接下来,就是桌面下的交锋了,这中间存在一个永恒不变的通行原则,先稳铁盘,再行拓展。办任何事儿,您都要首先知道自己应该得到什么,等坚守住底线之后,才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因此…朱国弼招募了100勇。

哇。谁也不知道这位保国公想干嘛?他本身握有一定的兵权,却不动兵卒,反自民间招募人丁,摆明是在扯旗吹哨子啊。

田怀最不怕的就是这个,玩黑道?二爷混江湖的时候,朱国弼还在甩鼻涕呢。

轻松加愉快的田怀,忙活了一上午,最张扬的就是派人四处发帖子,邀请阮大、马士英、董祖常、杨文骢、梅道嘉等人,中午到烟憬楼赴宴。

杨文骢早气的七窍生烟了。当然不会来。那么梅道嘉呢?就是田怀推选地国家酒业皇商!

梅道嘉接到帖子后,半句废话没有。直接命令家人把送信的小厮给叉了出去!

从接到自家要担任皇商的旨意之后,老梅就不痛快,他毕竟是文人之后,虽说没中过进士,但也曾以举子官的身份,出任过地方官员,如今家道小康,又在士林中小有名气,自然不愿意当贩卖之人!

现在更过分了,田怀大闹秦淮河。凡是正人君子,都以同田怀交结为耻辱,但梅家背后的势力,为了能保住酒业专营的权力。专门鼓动老梅出面担任媒保,促成了烟憬楼婚宴。

但谁料想,前天当主婚。昨天早上还懒在床上发呆呢,就传来田怀殴打郑妥娘的消息,所以忍无可忍的老梅,公开回绝了田怀的邀请,打人行为还博得了街坊四邻的一阵掌声。热烈,而又持久!

不过这世界就是这样,什么时候都不缺捧臭脚地人,阮大、马士英和薰祖常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捧场。其中阮大还事儿事儿地跟杨文好一通解释,杨文骢本就是一个书呆子,居然对阮大的解释很感动,因为阮大的解释是:

“这个国舅爷显然是在替皇上选妃子,只是为了顾忌天子威仪,才不肯明说,如今作为臣子的,为了回报君恩,自污一点名声算什么?”

整个南京城,估计除了杨文骢这个书呆子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相信这番鬼话。因为阮大这话说的好技巧,好有型,永远都是他有理!

傍中午时分,三顶小轿,吱呀吱呀的来到了武定桥边,是阮大三个人来赴宴了。

马士英等人施施然刚下轿子,忽然凑过来一个穿红绸裤子的壮汉。

“请问,老先生可是马督抚马大人?”

“你是谁人?”马士英很奇怪的问对方,因为很面生。

“呵呵,小人姓秦,名牒。”

“秦牒?”

“哎,乖儿子!”

说完,壮汉不理会莫名其妙的马士英,直接就是一嘴巴,把老马打的原地转了个圈,栽倒在地上。一旁地阮大和董祖常立刻领着跟班冲上来!

“怎么的?怎么的?你想干什么?”

壮汉立刻高举双手,面带微笑的任由这些人撕打,不还手也不说话。马士英和阮大都只带了一个青衣跟班,倒是董祖常一贯招摇,带着地随从众多,所以打人的,基本是董家仆从。

“打,给我往死里打!”

阮大为了讨好马士英,跳着脚的喊着。这时,打远处凑过来一个瘦子,笑嘻嘻地点头哈腰,

“您老,可是圆海公?”

“呃,正是,不知小哥是?”

“啊,在下魏忠贤,也就是你的干爹!”

“什…”

还不等阮大‘吗’字出口,瘦子兜头就把一包石灰粉撒在他脑袋上,紧接着一个黑虎掏心,正捣在阮大的心口,好毒的手啊,阮大被石灰眯了眼,紧接着挨了一拳之后,只有倒气的份。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一旁地董祖常一看,居然又出来个捣乱的瘦子,连忙指挥家人,

“快啊,快啊,这边阮爷遭埋伏啦,你们几个快过来。”

瘦子同壮汉一

是笑嘻嘻的耍三青子,迅速奔地上一躺,双手把脑袋思是很明显,你们随便来,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正这热闹呢,又过来两个举着香火头的少年。

“敢问,可是董家大爷?”

薰祖常终究算是有了点儿战斗经验,一见势头不对,立刻警觉的转身便跑,然而来不及了,只见左边少年一伸腿。把董祖常绊倒;右边少年立刻扑在董祖常的大屁股上,掏出一串鞭炮。迅速点燃之后,立刻囫囵的往董祖常的腰下一塞。随后两个少年转身就跑。

随着‘砰!…砰砰砰’的连环爆响,董祖常立时惨叫起来,一边眼见自家的老爷也着了道,董家仆人立刻吓得放弃了群殴,拥过来帮扶自己地老爷。混乱中,两个少年已经飞快的转过墙角不见了,壮汉和瘦子,也趁乱追着少年而去。

“抓住他们,别管我。抓住他们,…… k??小 说1??K。cn 文字版首发他们是一起的!”

薰祖常的屁股后面,已经是血红一片了,但董大确非常人。这个时候,居然能分清主次,着实难得。薰家仆从哄的一声。连忙乱糟糟的追过去,马士英和阮大也在各自跟班的扶持下,跟着追出去。

壮汉和瘦子刚转过街角,就看到两个少年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连忙跑过来,一左一右的夹住两个少年,急声的说:

“还不快走?”



两个少年,苦着一张脸,抬手指给胖子看,原来他们是准备乘上事先准备好的驴车跑路滴,但驴车侧壁地窗棱处,赫然多了一个圆圆的孔洞,壮汉识货,这是转轮短火铳地威力,而且打枪的人,枪法很地道。

壮汉、瘦子一惊之下,连忙转身四处查看。

“别找了,小爷我在这哪!”

声音响在墙角处,随着一声漫道,陆续出来五个人。壮汉、瘦子这才知道,开枪的,原来是一名锦衣少年,少年身后跟着四个人,从打扮上判断,保镖、丫鬟、书童、管家。眼见正主现身,瘦子张嘴便骂!

“,哪家的小孩子,怎么没人管教吗?”

打手也有枪的,国家现在并没有出台禁枪令。其中那个穿红裤的壮汉,已经探手去摸火铳了。但这时少年忽然一抬右手,壮汉立刻不动,原来,少年两只手中,各有一把火铳。

“啊哦,你们几个小心点呦,我刚才用的是左手枪,右手枪里还压着火呢,我看谁还敢动?”

太牛了,左手枪能在仓促间打中驴车的窗棱,那右手枪止不定更准到哪呢!壮汉一见情势不对,赶紧一拱手:

“敢问兄弟是什么路数?”

“什么什么路数,你把我的朋友打了,我要抓你们见官!”

“哈哈,看兄台地打扮,也是读书人,难不成马士英、阮大、董祖常三个家伙,也有书生的朋友了吗?”

眼见壮汉如此光棍,缺乏江湖盘口经验的少年公子倒没什么话可接。半冷场状态下,薰家的仆人也都拥过来,但少年旁边地护卫,忽然半侧一步,只冷冷一哼,那些想狐假虎威的仆从登时远远的堵在十步开外,再不敢近前半步。后面一瘸一拐而来地马、董、阮三人,也知趣的站下看热闹。

要说起来,捣乱的四个人…壮汉、瘦子、两个少年…也是有来历的,他们的名号是“耳光白衣党”,在江南一带可是小有名气,其历史甚至已经又一百年的时间了。

对于白衣党来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因此早有事败见官的觉悟。只是嘴上自然要说明白喽,我们抽他们耳光是不对,但也分是谁不是?你个少年家家的,怎么好帮衬这三个人渣呢?

锦衣少年大眼睛转了转,刚想答话,就听旁边的那个护卫忽然沉声说道:

“你等走吧,下次再让我看到,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华叔!”

“…”

冀乐华没说话,只是撇了少年一眼,小家伙也不敢多言,只是忽然抬手一枪,正打在壮汉脚前一尺的地方。噗,激起一阵白烟。吓的瘦子一哆嗦,壮汉倒是没动。

“听好了,别再让我看到你们,滚!”

“谢了,在下董桥两盘红,后会有期!”

说完,壮汉、瘦子、两个少年飞身跃上驴车,扬手一鞭,绝尘而去。

这时候马士英。阮大、薰祖常等一堆人,方才凑过来,之前他们都被小冀手中明晃晃的穆刀给拦下了。现在眼见慈炯等人,有意放走那几个家伙,马士英来神儿了。

“你等是什么人?明明可以手刃顽匪,为何要无端放纵?显见得是伙同之人,来人啊,抓他们…”

“马老,马老,这些人是朋友。小弟认识的。认识地。”

别看阮大眼睛被石灰咪了一下,但认人很准。他一见是朱慈炯这个小王八蛋。连忙整理衣冠,上前打圆场。见马士英略有些懵懂,阮大连忙笑嘻嘻的冲慈炯一抱拳:

“呵呀,原来是朱老弟仗义出手,真是感激感激,啊,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阮大满脸石灰,眼睛嗓子都有问题,所以声音和容貌都变化很多。再加上人很多,慈炯根本就没认出他。所阮大话头刚说了一半,就看见慈炯忽然将两手的火枪凭空一扔,不理金方和可馨着急忙慌的去接。他自己很兴奋的跳起来。

“华叔,你说我的枪法怎样?果真就像你说的,凭着感觉去打。我刚才一点也不犹豫呢!”

“…”

马士英等人听到这个,心里都万幸的一颤,好家伙,凭感觉打枪,这得多危险!这小子什么人啊?这要是误伤了人可怎么办?这几年国家变化很大,养太监当仆人的大富家庭,确实不少,用太监给小公子当跟班的也还是有地。但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当街伤人啊!

他们这边哆哆嗦嗦的胡思乱想,那边冀乐华冷冷



“你本来就是左撇子,所以,刚才示警一枪,应该用右手枪去打。因为战场之上,最准的一枪,是留给敌人的。然后你第二枪纯属泄愤,在杀伐间隙,左手枪空,还要放右手枪泄愤,你可知你死了多少次吗?”

“多谢将军指教!”

马士英听不下去了,本来他就憋着气呢,又听见这保镖的话语平淡冷漠,显然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刀客啊,瞧这话里话外的,根本没把其他人的性命当回事儿,马士英又来劲了。

“这位兄台,看你一脸英武,谈吐超绝,想必也是亲赴过沙场之人。但后方与火线不同,岂能随便开枪?市人众多,万一误伤了怎么办?”

马士英就是这么一个虚伪的人,这时候了居然想到了装正义。冀乐华淡淡一笑:

“呵呵,我家小哥地枪法我了解,救人之心发救人之枪,不会伤人的!”

“你…”马士英等人还想开口,一边地阮大连忙拉住他,毕竟人家也是帮他们的嘛!

“呵呵,这位兄台说的好,自然是只有救人之心,才发救人之枪。为国征战火线,虽然杀敌,但也是为了回护我中华儿女,不受欺凌碾杀,果真是箴言妙语,在下佩服!”

“呦,这不老阮嘛,怎么是你?”慈炯终于认出阮大了。

“呵呵,是啊,是啊,朱老弟,今天还真是,真是巧啊!”

“可不是嘛,你们得罪什么人了吗?”

“他这个…”阮大略略犹豫,立刻计上心头,“唉,朱老弟来南京的时日短,这江南一带,向来有一群地痞流氓,唤作‘白衣党人’,想当年,海阁部刚锋公,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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