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的娇软白月光-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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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将人拉起来,安安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平息了气息:“抱歉,刚才失控了。”
情到浓处,一应都凭本能行事,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姜琴娘没有说话,她只摇了摇头。
两刻钟后,楚辞起身,率先提出:“我送你回去。”
姜琴娘几不可闻地应了声,两人牵着手,慢吞吞的往回走。
一直看着姜琴娘进了房间,楚辞这厢才转身往自个房间去。
他并未休息,而是铺开白纸,拿着随身携带的炭条,就着量过的织机,开始飞快将织机画出来。
末了,他出门一趟,抱着一坨软绵绵的湿泥回来。
那些湿泥被挨个做成织机部件的模样,最后组合在一块,就成一架小小的泥土织机。
这还不算完,他思量半晌,又是测量又是计算,也不晓得他是如何考虑的,手下动作着,又多出几个模样怪异的梭子。
一直忙活,稍不注意,织女窑热闹起来,却是外头天际大亮了。
一晚上没睡,楚辞半点疲倦不显,等到姜琴娘起床用完早膳,他找着她,两人去寻了谷里唯一会木活手艺的匠人。
楚辞也不用那匠人动手,他拿了相应器物,选了适合的木材,竟是叮叮当当的做起东西来。
姜琴娘看不懂,也不好打扰他,便在旁准备了茶水点心,方便他口渴饥饿之时取用。
这一晃,就是大半日得功夫,楚辞做出了几个姜琴娘根本不认识的小东西。
东西很精巧,被打磨的圆润不刺手,又还很可爱的模样。
楚辞一个外人,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织房,他便将,每样小东西的用处说了。
姜琴娘遂带着东西,喊上苏老去了一趟织房,她将楚辞做出来的东西,挨个放到恰当的位置,然后让个织女当场织布。
织机唆唆,织女春风十指飞快滑动,梭子在她手下就像是有了生命,灵动如游鱼。
不过一个时辰,原本只能织不到寸长的织机,在那几个小东西的作用下
,居然织出足足两寸有余的布匹。
这一点的进步单看虽小,可要将所有的织机都算进去,待到明年新的蚕丝出来,便能多织出很多匹的月华锦来。
如此一来,苏家明年新锦之危可解矣。
姜琴娘很高兴,苏老亦是,不用姜琴娘吩咐,他自己便让谷中匠人按着那几个小东西的模样多做一些来配伍在织机上。
姜琴娘喜笑颜开的从织房出来,楚辞不用多问,都晓得结果。
他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还是很有信心的,知道不会让姜琴娘失望。
“先生,你真厉害。”姜琴娘仰起脸,发自真心的夸赞道。
楚辞微微一笑:“光嘴上夸赞可不成,我要其他的奖励。”
姜琴娘不明所以:“先生想要什么,我都应。”
楚辞笑容浓了:“此话当真?”
姜琴娘点头:“商贾重利也最是诚信,我不说假话。”
眼看苏老走了出来,楚辞按下话头:“回去我再跟你讲。”
姜琴娘不好再追问,也就作罢。
苏老多看了楚辞两眼,点了点头,绕过姜琴娘忽然驻足说:“姜氏,有朝一日等重华大了,你若想改嫁,古氏如不同意,你可来寻我。”
姜琴娘怔然,苏老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不太明白。
楚辞反应过来,连忙拱手行礼道:“多谢苏老成全。”
苏老没再说别的,自个慢吞吞地走了。
姜琴娘脸又烫又红,她结结巴巴的说:“先……先生,苏苏苏苏老是……”
楚辞笑道:“苏老同意你改嫁,所以琴娘认真考虑一下,何时嫁我?”
姜琴娘心跳加快,这等从前根本不敢考虑的问题,如今摆在眼前,还有人支持,她便忍不住心思动摇了。
所以,真的要再嫁一次?
“不,”她思忖了几息,坚定的说,“你若被我克死了,我嫁了又有什么意义?”
“与其你死,我不如不嫁。”她这样说着。
她若没有心悦上他也就罢了,可如今彼此两情相悦,一场嫁娶换来的如果是阴阳相隔,她又晓得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她嫁了三个男人,死了三个男人。
她不想他做第四个!
姜琴娘想着这个可能就难过起来,心口抽抽的疼,眼圈都红了。
“先生,你不是说过不逼我?我真的不想你死。”她水光盈盈地望着他,凄楚极了。
楚辞默然,他摸出帕子递给她:“我明白了。”
姜琴娘按了下眼角,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他低声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不成亲也会一直在一起。”
心思被说中了,姜琴娘怅然,心里边一边酸涩一边甜蜜,一瞬间就好似将人间百味都品尝了一遍。
天色太晚,已经赶不及回县里,当天晚上姜琴娘等人又在谷里住了一晚上。
她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白日里楚辞说的那些话,这会再想起来,便让她内疚的慌。
毕竟,不能成亲,她还这样耗着他,他没法再娶别人,楚家还需要传承香火。
她觉得自己太过自私,想要干脆就断了这孽缘,又十分舍不得。
姜琴娘想不出解决的法子,她披了外裳坐到窗牖边,一推窗就见不远处站着个熟悉的人影。
她心一跳,指尖蜷缩,反应过来之时,双脚已经自己走了出去。
听闻动静,楚辞转过身来,皱起眉头问:“怎的还没睡?”
姜琴娘咬唇,她想了想,冲过去一把拉着楚辞,将人拽进自个房间里头,再关死了房门。
楚辞挑眉,不晓得她这是要作甚。
姜琴娘拉着人到床榻边,趁着一鼓作气的气势,把人往床上推,她还道:“先生,今晚上和我做夫妻吧。”
做了夫妻之后,往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她回去撑起苏家,他则归家娶亲生子,一辈子再不想见!
第58章 叫我九卿
楚辞被推倒在柔软的薄衾上,都是发懵的。
不过几个时辰,怎的眼前的人想法就这样惊骇世俗了?
他抓住她手腕,阻止她动作,认真的问:“琴娘,你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姜琴娘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黑眸水润盈光,眉目春意肆意,浓郁的像是化不开的碧汪深海。
房间里的烛火不是很亮,只有壁角一盏豆苗星光,泛黄的粗纹纱帐,微弱烛火透进来,映出密密麻麻的斑驳碎影,让姜琴娘的表情有些看不清。
她骑坐在他身上,双手无措地搁在他胸口,有瞬间的茫然,似乎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又似乎没明白楚辞的话。
楚辞不晓得她受了什么刺激,脸皮这样薄的人忽然就要和他行夫妻之事,他便是再想,可也知道不能趁人之危。
他撑起上半身,单手揽着她后腰,低声道:“琴娘,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姜琴娘抽了下鼻尖,真真无措又委屈:“我我不想你被克死……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你以后终归是要娶亲生子延续香火的,我不能嫁给你,又怎能让你不娶别人……”
她说的语无伦次,条理不甚明白,东一句西一句的,好在楚辞略一想就明白了。
他双手穿过她腋下,想将人抱离一点,不然挨的太近,他若失态出丑,总是不美。
谁晓得,姜琴娘一把抱住他手臂,她还很用力,自己没注意到,那只臂膀嵌入进鼓囊囊的柔软胸口里,让楚辞浑身一僵。
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柔软,他深呼吸,心火压都压不住,腾腾往上涌。
“琴娘,你……”他话还没说完,姜琴娘抱得又紧了一些。
她低着头,也不说话,心口难受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晕厥似的。
楚辞叹息一声,他揉了揉眉心,没想好要怎么安抚。
“先生……”姜琴娘沉默好一会后,幽幽开口了,“你若离开……我……我会难过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几不可闻,若不是楚辞离得近,根本就听不清。
他诧异地看着她,眼底有深邃不明的柔光浮浮沉沉,最后都酝酿成浓浓的缱绻温情。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明白了,我不离开,我也不会娶别人……”
“不行!”姜琴娘一把推开他,表情有些急,“我不能那么自私,你要是不娶亲,没有子嗣怎么办?”
她再是难过,可也真的做不出霸着楚辞一人,让他这辈子做个孤家寡人。
楚辞低笑了声:“那你给我生个?”
姜琴娘为难地咬唇,她垂下眼睑,难掩失落的情绪:“我们这样没名没分,有了孩子那也是珠胎暗结,对孩子不公平,他会受尽白眼非议。”
她对苏重华这么个继子都掏心掏肺的好,若是自己的孩子,她只要一想到会让孩子吃一星半点的苦,就难受的不行。
楚辞揉了揉她细软青丝,心里很清楚,姜琴娘是有个心结,横旦在那,将她逼进了死胡同里头,她走不出来,暂时也没法走出来。
“日后在说,不要多想,你担心的所有问题,我都会解决,”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气息灼热,带着温暖的潮湿,“相信我,嗯?”
姜琴娘心尖颤抖,素来的经历,她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可目下眼前的男人说,相信我,都交给我!
她心情复杂难辨,有丝丝缕缕的甜缓缓蔓延出来,就像是拉扯成蜂蜜丝的甜蜜。
丹朱红唇嗫嚅两下,她吐出两个字:“谢谢……”
楚辞意有所指瞥了眼还被抱着的臂膀,调笑道:“如何谢?还要和我做夫妻么?”
这话提醒了姜琴娘,她慌忙放开楚辞的臂膀,人不自觉往后退。
乡野的架子床,本就不算宽敞,被褥也不够精细,可纱账一笼罩下来,空间瞬间狭小,连带空气中,有某种东西逐渐在升温,并渐渐燃烧起来。
楚辞没给姜琴娘后退的机会,将他推上床的是她,说要做夫妻的也是她,这会他再不做点什么就当真不算个男人。
他手一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捞过来往床上一滚,再压住!
姜琴娘惊呼一声,人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被撞压上,差点呼吸不上来。
楚辞扣着她后脑勺,不容拒绝的道:“做个半路夫妻?”
听闻这话,姜琴娘羞的眼神四处闪躲,她推拒着楚辞胸口,奈何那点力道根本没法挣脱。
“先生,你说过不逼我的……”她既是怕又很慌,更是觉得有点点的委屈。
他分明承诺过了啊,怎么转头就说话不算数了?
楚辞忍不住低笑出声,一只手已经灵活的从她衣摆里头钻了进去,入手之下,肤若凝脂,滑腻如乳,细嫩的让他根本不用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坏了。
“我不逼你,但今晚是你拉我上床来的……”他说着,已经下嘴含吻上了她的。
一番气息交换,唇
齿相依,姜琴娘昏呼呼之际,衣衫盘扣不知何时又被解开了。
姜琴娘的身段很好,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尽管她平时穿着寡淡,衣衫多宽敞,可也挡不住那股子清媚如妖的艳色。
可当楚辞碰触到鼓囊囊的山峦之时,他才晓得那等美妙难以想象,销魂又蚀骨,让他此刻为她而死都是甘愿的。
春闺香浓,夜色深深,芙蓉花开,靡靡生烟。
不过是一朝春事,灼热而潮湿。
姜琴娘意识回笼的时候,她的衣裳松垮落在臂弯里,洒腿阔裤挂在细细的腰间,露出形状精致可人的肚脐,好像稍微一用力,那亵裤就会掉下去。
带薄茧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沿细直的大腿线缓缓往上,撩起火星,氤氲浸润出潮湿而温暖的沼泽。
春水蔓延上来,从蜷缩的脚尖到头顶,姜琴娘死死拽着薄衾,难耐的逸出破碎浅吟。
她没感受过这样的,巨大的空茫涌上来,眼尾弥漫出水汽,她几乎快哭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却确定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伏在身上的男人能给她。
“先生……”她无措地抱着他脖子,无意识地挨蹭上去,“先生……”
楚辞热汗淋漓,打湿鬓角,呼吸粗重。
“叫我九卿,琴娘叫九卿。”他低声在她耳边要求。
姜琴娘愣了下,从善如流:“九卿……”
微卷的舌尖音,被姜琴娘用软糯娇娇声音喊出来,无异于最猛地春O药,楚辞几乎一瞬间理智崩塌。
好在他险险忍住了,声音喑哑低沉的问:“琴娘,想要吗?”
诶?
“要什么?”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一身妖媚,在不精细的薄衾上,青丝铺泄,肤白如玉,黑和白极致的对比,带着一种冲击眼球的爆裂美感。
楚辞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珠,有些哭笑道:“真要了你,明个一早你该怨我了。”
他说着长叹一声,翻身下去,拿薄衾将姜琴娘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后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