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的娇软白月光-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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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低吟出口,她蓦地咬唇红唇,霎时反应过来:“你……你给……”
“对,”苏武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睥睨着姜琴娘,仿佛她的挣扎都成一出养眼的艳色情调,“花楼里常用来助兴的玩意儿,感觉不错吧?”
姜琴娘趴在冰凉的薄衾上,只有这样,仿佛才能缓解一两分臊意。
铺泄一床的逶迤青丝,鸦青的颜色,柔软缠绵,那之上,是玉白肌骨,从中衣领口散落出来,脖颈纤长如天鹅,锁骨精致漂亮,漂亮得让人想扑上去啃一口。
然而,她唇又是烈焰朱红的颜色,饱满如橘子瓣的唇肉微启,露出一点唇缝,呵气如兰,芬芳醉人,从那唇缝中飘逸而出的呦呦莺唱更像一首动人心魄的艳曲,撩拔的人心猿意马。
苏武喘着粗气弯腰,目光火热地盯着姜琴娘:“一会,你该求着我作弄你。”
细密的香汗淋漓,姜琴娘死死抓着薄衾,她几乎将唇肉要出血来:“呸,做梦!”
这样的色厉内荏,不过在人看来,就是奶猫挥着爪子,毫无威慑力。
苏武狞笑起来,他并不急色上前,反而是在近到触手可碰的距离,等着姜琴娘受不住了主动痴缠上来。
“贱人!尽会生事端,不过是睡了个绣娘,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那今晚上,老子就睡了你!”苏武一把捏着她细细的手腕。
姜琴娘嘤咛一声,手腕生疼,唤起她半点理智。
她克制着体内汹涌而陌生的欲望,可心头叫嚣着贴苏武身上的念头,却越发强烈。
她从未落到过这样的境界,绝望的无以复加。
“滚开!”出口的呵斥也带着软绵绵的尾音,泛红的眼梢水雾蒙蒙,姜琴娘嘴里已经品尝到铁锈的甜味。
苏武擒起她皓腕,凑到鼻尖嗅了一口,尔后迷醉地眯起眼睛:“欠O操的玩意儿,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勾引男人,我那病痨鬼大哥死的时候没有满足过你吧?白白可惜了这副身子。”
他说着,还恶心地伸出舌尖在姜琴娘手腕舔了口。
那点碰触,姜琴娘膈应又难受,可却像是冰凌入沸水,嗤啦一声,激起翻滚不休的动静。
姜琴娘眸光迷蒙了瞬,她犹豫了会,往苏武的方向挪动。
苏武嘴角笑意扩大,纵使现在就像将人按着胡天海地一通,可他带着羞辱的心思,非得让姜琴娘今晚上低贱到尘埃里头去做个名副其实的淫O荡O贱人!
“唔……”姜琴娘憋着口气,靠近苏武后,猛地张嘴咬他手背一口。
“啊,贱人!”苏武痛呼一声,挥手就抽在姜琴娘脸上。
姜琴娘跌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清醒两分。
她喘息起来,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跑向不远处的冰鉴,三两下掀了孔盖,将里头的冰块抱怀里。
彻骨的冰凉散着丝丝寒气,透入肌骨,仿佛一瞬间从盛夏到了隆冬。
热燥被压下去,姜琴娘头也不回,抱着冰块就往外跑。
“站住!”苏武回神,往前一扑,拽着姜琴娘长发,将人往回拉。
“啊!”姜琴娘痛的眼泪花都出来了,“苏武,你敢!”
苏武冷笑连连,将人拉回来,腿一垮就骑坐到姜琴娘身上:“你看老子敢不敢!”
“嗤”中衣被撕裂开,露出玉白肌肤,那是从未被任何人采撷过,泛着薄粉媚色,仿佛最极品的绸缎。
“啪”豆苗烛火爆了个花灯,扑腾几下,竟是噗的一声熄灭了。
青烟袅袅,最后一点火星湮成灰烬,整个厢房里头彻底幽暗下来。
彼时,正是亥时。
月黑风高,今晚上竟是连星辰都没有,楚辞踩着夜色,到了汀兰阁外头,却是犹豫了。
他看了眼手里的画卷,不自觉皱起眉头。
眼下不
足半月就到七月了,算来算去,距离甄选御品也不过只有十来天,女红是精细活儿,楚辞晓得花样描出来,光是一针一针地绣好,约莫还是要熬夜赶的。
是以,他连夜画出样图,一门心思送过来,反倒没注意时辰。
赤朱收拾妥当,正准备回房,冷不丁就见楚辞站在外头。
她笑着问:“先生,这么晚了可是找大夫人有事?”
楚辞点了点头:“我送花样过来。”
赤朱接过花样,小声解释道:“今日府中分家,大夫人累了一天,早早歇下了,这花样不如我明早给大夫人送去?“
楚辞应下,苏家分家的事,他听说了些:“分家可还顺利?”
说起这个,赤朱就一肚子的埋怨:“您还不了解么?二房和三房一门心思要银子和田庄,只给大夫人留了几十两现银,真是要逼死大房呢。”
楚辞抿了抿嘴角,这些事姜琴娘没有找他,他也不好过多插手,免得惹她多心。
“多精细地顾着你家夫人。”他忍不住叮嘱了句,看了眼厢房,见里头暗色漆黑,也就作罢。
赤朱道:“外头太黑,先生稍等,我给你寻一盏灯。”
她说着,转身回了房间,不多时就挑着一晕黄灯笼出来。
楚辞眸色不定,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姜琴娘操心这么多的事,但现在他并没有任何立场去管。
“先生当心。”赤朱将灯笼给楚辞。
楚辞正待转身离开,余光一瞥间,猛地就听闻一声动静。
他驻足,狐疑地看着厢房问:“赤朱,刚才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赤朱皱眉,她顺着楚辞的目光看过去,似乎有光影掠过,她恍然:“是大夫人房里留宿的壁灯灭了,我去重新点燃。”
说着,她几步过去,上了阼阶,伸手就欲推门。
“嘭”更大的茶盏摔落声响起。
楚辞眼瞳骤然紧缩,他想也不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推开赤朱,抬脚就踹开房门:“琴娘?”
光晕乍现,明明灭灭之间,就传来惊慌的支吾声。
楚辞闯进里间,恰见一黑影正欲从窗牖那跳出去。
“哼!”他冷哼一声,宽袖一甩,从他袖子里蹦出三两个拳头大小的圆球。
圆球落地,啪嗒几声,滚动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变形,最后竟成小指粗细的筋丝坠着圆球碎片。
“啵啵”那碎片相互碰撞,发出古怪的声音,然后弹跳而去,嗖嗖几下就将黑影捆了个结实。
先是捆的双脚,缠上膝盖,然后是双臂,直至前胸,最后一个圆球弹跳之间,直接塞黑影嘴里,堵住了对方口舌,以防叫喊和咬舌自尽。
“琴娘?”楚辞顺势点燃桌上闲鹤衔芝的黄铜灯台。
光亮一泻千里,亮如白昼,他也就亲眼看到姜琴娘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眼圈泛红,面色滚烫。
她眼眸水润,雾色蒙蒙,丹朱红唇逸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O喘。
她还有微末理智,蜷缩起来,委屈又无助地看着楚辞:“先生……我……”
楚辞大骇,他一把抓了架子上的衣衫盖上去,正想将人扶起来,谁知,才一碰触到,姜琴娘低吟一声,居然主动挤进他怀里扭蹭起来。
姜琴娘意识是清楚的,她晓得面前的人是楚辞,而非苏武。
吸入那等难以启齿的下作玩意儿,如果真到了非男人才能解的地步,她宁可将自个交付给楚辞,而非其他旁人。
“先生……”她扬起脖子,去蹭他脸,心头热臊的厉害,仿佛有熔岩地浆在喷发涌动,没法遏制也没法冷静,“先生……我……我难受……”
所有的臊意在四肢百骸里酝酿奔腾,却是根本找不到宣泄的口子,她红了眼,涌上湿润的眼花,无边媚色之中,平添我见犹怜的娇弱楚楚,约莫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没法抵挡。
楚辞几乎瞬间就生了绮念,他一把握住她香肩:“琴娘?你这是……”
“给我,先生给我……”她急切地说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像灵蛇一样钻进他衣襟里头,并扯松领口,覆上了他的胸口,胡乱摸着,丹朱红唇还往他凸出的一点喉结凑上去。
粉嫩的舌从唇缝之间探出,湿热的舌尖舔上去,像是婴孩儿含O吮O吃O奶的动作,十分笨拙青涩。
楚辞浑身僵硬,下颌线条绷紧到了极致:“琴娘,你冷静点。”
姜琴娘充耳不闻,她攀着他跪坐起身,柔软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又细又直的藕臂像藤萝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
舌尖往上,掠过冷硬的下颌,最后停在楚辞嘴角。
“先生……”黑白分明的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清明,紧接着就是沉沦于自O欲O望的深海,“求你……要我……”
第45章 忍忍就好
粉嫩的小舌,带着笨拙和青涩,杂乱无章的在他下颌和脖颈间蹭过,温凉又潮湿,但凡是碰触到过的地方,都迅速升腾起燎原星火,灼灼如许。
“先生,求你…………”软语温言,呦呦低吟,入耳就化为最烈的媚药。
本就是心有所属经不了撩拨的,这声声哀求,才逸出口就惊醒蛰伏多年的野兽。
楚辞眸光幽深的可怕,他抱着她的手用力到想将人融进血肉里。
“大夫人?这是怎的了?”赤朱这会才反应过来,她想将人从楚辞怀里拽出来,可又不敢。
楚辞回神,他深呼吸,压下的澎湃欲望:“汀兰阁可有活水小池?”
赤朱连忙点头:“有的,屋子后面有一方小水塘,大夫人从前用来给重华小少爷养鱼的。”
楚辞弯腰抱起姜琴娘,边往外跑边道:“再去拿一些冰来。”
赤朱应下,转身就去了冰窖,至于房间里头被绑的黑衣人却是暂时没人理会。
虽是盛夏时节,可晚上气温较白天凉很多,一小池塘的水这会还是比较冷的。
“噗通”楚辞抱着姜琴娘跳到池塘里头,他只顾着她脑袋在水面上,其他的全陷进水里。
透骨的冰凉蔓延上来,像是最热的时候,喝下肚的冰镇酸梅汤,冷冷冰冰一下就消了热臊。
姜琴娘恢复点理智,她仰头眨了眨眼望着楚辞,好一会才认出他来:“先生?”
楚辞绷着下颌:“好些了没有?”
这话让姜琴娘想起自己起先的不知廉耻来,她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只很小声地应了声。
楚辞似乎很了解这些,他道:“你一会还会难受,忍忍就过去了,我陪着你不用怕。”
这话才落,姜琴娘果然就感觉到心底深处死灰复燃的滚烫滚滚而来,她惊慌无措,红唇边逸出一丝破碎浅吟。
“不用怕我在这,很快就过去了,乖。”楚辞低头,亲了亲她发旋。
姜琴娘咬唇,小小的呜咽一声,既是委屈又可怜。
楚辞心疼坏了,有心想用最快活的法子给她解药效,可他了解她,若真那样做了,等她一清醒,又该多情何以堪?
“听话,忍忍就过去了。”他不断在她耳边低声安慰。
姜琴娘抓着他臂膀,水下的身子蜷缩起来,强烈的空虚和难耐几乎将她逼疯。
她发出小兽悲鸣声,转身抱着楚辞就往他身上蹭:“先……先生……”
她已经没法了,只觉得世界最难捱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就像是被饿了三天三夜的乞丐,分明怀里就抱着喷香的美味佳肴,可是却不能下嘴去啃。
“先生,先生冰块来了。”赤朱提着一桶冰飞快跑过来,离得近了,见两人那般模样,她惊的差点栽进池塘里头。
楚辞看她一眼:“把冰往这周围倒。”
“哦。”赤朱提起冰桶,哗啦一下,就将满桶的冰倒进姜琴娘身边。
冰块入水,雾气森森,池水蹭蹭冷凝起来,就像是赤脚才在冰天雪地里。
姜琴娘呻O吟渐小,极低的温度让她好受一些。
她整个人疲惫无力,软软地靠在楚辞怀里,小脸还苍白如雪,唯有那双唇越发的红,和脸色对比,当真美到惊心动魄。
“再去提一桶冰来。”楚辞低声吩咐道。
赤朱欲言又止,这会她总算瞧出姜琴娘的很不对劲来。
“先生,大夫人这是病了?”她问。
楚辞也不瞒她:“是被歹人吓了烟花柳巷里才会用的下三滥媚药。”
赤朱吃惊不已,连忙转身就又去拿冰。
如此三桶冰下去,半个时辰后,楚辞摸了摸她小脸,已经不烫了,就是身上靡颜腻理下的那股子春O情薄粉色都消退了下去。
她人像柔软的猫一样,安静又乖巧地缩在他怀里,呼吸放缓,似乎累得睡得了过去。
楚辞将人抱出水,几步跃上岸:“赤朱,给发大夫人换件衣裳,再去熬一碗姜汤来。”
赤朱跟前跟后,没了主见,只的楚辞说什么就是什么。
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之后,楚辞借着点燃的烛火,目光锐利地扫向企图逃跑的黑影人。
他冷笑了声,被他机关球捉了的人,全天下就还没谁能逃得掉。
“呜呜呜……”那黑影回过头来,惊骇地看着楚辞。
楚辞挑眉:“是你!”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姜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