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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节

侯门纪事-第9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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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训就说你听着,正要来个五言绝句,丫头回说关安有请。宝珠打趣道:“没有小二的能耐,是催不出来尚书的大才。”

    目送袁训出去,问问丫头们有哪些夫人们候着,自从加寿管宫务,来拜访的夫人们更多出来,占去每天许多钟点。宝珠不耐烦上来,丫头推说侯夫人会客,能等的就等,不能等的回去正好。

    丫头们回话时,袁训到二门。关安摸着脑袋:“柳家和叶家又打起来了,侯爷,要不要我带几个人去看看。”

    关安嘿嘿:“太平拳这事情,好耍。”

    袁训漫不经心:“去看看也好。”关安去书房,挑两个小子跟着,往打架的地方上来。

    从关安知道消息到他过来,小半个时辰过去,这里还没有打完。一半儿骂战,一半儿动手。

    叶嫔的父亲浑身颤抖,气的,手指柳家几个少年直喘气:“叫,叫叫,叫你家,柳柳柳至出来。”

    少年哄地笑道:“至哥没,没没,没功夫会你。”

    另一个索性笑骂:“我们打架,敢是你找家长?你这老头儿真不招人喜欢,学里师傅们都不敢上我家告状,你敢?小爷拿拳头会你。”

    关安带俩小子挤进人群,见状乐了:“这是柳家最泼皮的几个吧?”站都不是好站着,脚尖点地一路歪斜,好似地痞和流氓。

    一个小子问道:“关爷,我眼里柳侍郎是能约束的,这过了年是怎么回事?昨天和许家打,前天和水家打,柳侍郎知道不会答应吧?”

    关安拍拍他脑袋:“小子,当差要上心。看你问的话没分寸,柳侍郎对上咱们家,他得约束。对上别人家,他满京里敢称王。”

    另一个小子笑道:“叫来柳侍郎也无用。前天侯爷使我做什么,我从水家门外面过,见到柳侍郎过来,满脸的不高兴。”

    学着柳至口吻:“叫我来做什么?你们打架我又不懂。”

    三个人一起笑:“推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站在街中间,后面有人推搡时,别的人让开,就关安还在高谈阔论:“这打架一要有种,二要人多,三要骨头硬能扛。”脑后一道马鞭子挥下来,有人喝骂:“滚你娘的蛋,一看就是柳家帮忙的狗,爷爷找来了人,先打你再和柳家的说话!”

    柳家的少年们看过来,见叶家几个儿子叫着一帮子杂乱的人到来。少年反而喝声彩:“来得好,爷爷们正等着。”就见到围观的人四散躲避,叶大公子一马鞭子抽向关安。

    关安是柳家挂了号的坏蛋一个,往柳家门前骂过。少年们一怔,知道是误会,正不知道是喝彩好,还是解释说关安不是帮忙的好,关安脑后长眼睛似的,壮身子一横直直出去两步,跟他的小子们一起喝彩,却不出手:“关爷好身手。”

    关安得意的一声大笑,一反手的,把叶大公子的马缰握在手里。马缰是控制马的东西,关安一带马缰,吼道:“骂我的娘,你倒去你的娘吧!”

    那马嗖地一下子急奔出去,带着受惊模样。

    叶大公子在马上吃惊,他不是关安这种军营里呆过,与马匹形影不离过的人能掌控,富家公子只是会骑,抱着马脖子大叫失声:“救我,”马的的冲出巷子。

    关安和小子们哈哈大笑:“真滚他娘的蛋了!”叶家别的公子们不愿意,手边人又多,一指关安:“揍他!”一拥而上,关安和两小子指东打西,没有人后退。

    柳家的少年们傻眼,歪着脑袋跟着动作:“哎,这事情是我们惹的,姓关的拔头筹?”

    但是啧啧有声:“姓关的不愧是战场上下来的,功夫不含糊。”见三个人打一堆,少年们无趣上来:“帮姓关的,咱们傻了。不帮他,闲站着给他瞭阵。走,再往水家走一回,敢欺负娘娘,咱们一家一家的打过来。”

    惹事的少年们大摇大摆离开,关安回想起来。往战团外面一退,咆哮一嗓子:“住手!你们打错了人,去打姓柳的小混蛋们,老子不帮他们接茬口!”

    叶大人气得又一回满面涨红,柳家的少年们过来,他的家人尽数躺倒。关安三个人过来,儿子们找的帮手又躺倒一批。

    他跺脚对着关安三个人的背影:“这是怎么了!”

    关安三个人不回头,也大摇大摆离开。隔壁街上茶馆外面,见柳家少年们打得口渴在这里吃茶,两帮子人相对瞪一瞪眼,腆一回肚子无声向对方示个威。

    回到书房,关安三个人也嚷着吃茶。一碗茶下肚,一个小子拨了拨腰身:“打别人真痛快,不过关爷,咱们为什么要掺和进去打呢?”

    “姓水的姓许的姓叶的…。全他娘的是一女得宠,全家升天。这样人看不上。再说宫里如今是寿姑娘当家,震慑震慑,让那一女老实听话。”关安大大咧咧。

    过来听热闹的小子们也说有理,横竖不是自家挑头打架不是吗?这叫过了明路的太平拳。

    柳家的少年们又往水家门外挑衅,水家眼前亏不起,见到他们过来,闭门不出。少年们回家去,对柳至道:“姓关的混人跑出来打一出子,这老小子肚子里货色看不出。”

    柳至也不放心上:“他打给他打吧,这些子靠女人的货色,有本事的人谁不想打。”

    少年们也说有理,又问柳至正月里上书告叶嫔等人欺负娘娘的事情可有眉目,柳至把眉头一挑:“没有眉目,咱们就跟他们没完!”

    少年们喜笑颜开,都说柳至比丞相还硬气。

    魏行知道这事后,事涉到两个外戚,他留心琢磨。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一时想不起来。

    马浦认真的和他谋划,打算让他讨好席连讳,魏行没多的功夫想,把疑惑放到心底。

    ……

    幽蓝色玉瓶,在雪白纤柔的手中放下来。围观的叶嫔许嫔等人不无疑惑。

    玉瓶的主人,欧阳容意味深长的望着水嫔笑:“妹妹刚才不是还在骂柳家?”

    水嫔掩面痛哭:“一窝子贱人,把我家的家人打得不敢认主人。强盗!他们打我父兄,家人只要不帮就放过,现在我家里家人逃走的有十分之七八,听说全让他柳家收留!”

    欧阳容再看许嫔:“妹妹你刚才还在哭父亲?”

    许嫔重新大哭:“我父亲到现在面颊还在肿,断半个牙,丧尽天良的土匪!”

    欧阳容面容一凛,威严生出,干脆地说一声:“好!”然后把玉瓶对着她们推推,目光一一打量过去,嗓音带着鼓惑:“大家分了它,分头行事。”

    “这是什么?”叶嫔问出大家的疑问。一双双或了然后惊惧或稀里糊涂的眼睛看过来。

    欧阳容生出狰狞:“孔雀胆!”

    “啊!”

    不知是谁倒抽一口凉气,在红漆几旁的嫔妃们一起后退,叶嫔更是夸张的几乎摔倒。

    欧阳容冷笑:“怕了!”嗓音陡然提升:“就会背后骂不抵用的胆小鬼!”尖厉声在殿室中回响,“啊,”又是一声抽气声出来,几个嫔妃不约而面,回来一步,有的手往前伸,有的探出帕子,都是掩欧阳容嘴唇的意思。

    许嫔哆哩哆嗦:“噤声!”

    几个人往身后看,这才发现让欧阳容请进内殿,她说有体己话,一个侍候的人都不在。

    嫔妃们呼一口气,手抚在身前。欧阳容看在眼中,再逼迫一步:“并不是没胆?”

    这里没有别人听见,几个嫔妃齐唰唰给她一个白眼儿,那意思,你才没胆呢。

    欧阳容厉声:“好!那也不是不情愿!”不等嫔妃们白眼再出来,欧阳容一字一句地道:“现在情势紧急。皇后娘娘一天几看太医,春暖对病人好,她要出了宫,”

    下面的话用阴毒眼眸示意,你我还能有好日子吗?

    “朝堂上又有柳志纠住咱们不放,说咱们合谋陷害娘娘,才致使娘娘发癫狂。”

    许嫔冷冷道:“在座的人都发过誓,你不说我不说,他没有证据。”

    欧阳容眸子一翻:“这要是你不说我不说就过去也就省事!你我各回宫室不用担心。”

    叶嫔忧心忡忡:“是啊,娘娘是亲眼见到咱们骂她的人,她又是六宫之主。”在这里恨上来:“她又有袁加寿小贱人相帮,”阴阳怪气:“多孝顺的儿媳妇啊,当年没死在柳丞相手里,这会儿她可以好好地表孝心。”

    说到皇后,几个得宠的嫔妃还不以为然,但说到大红大紫寿姑娘,脸都酸都恶毒上来。

    你一言我一语。

    “皇上就会训诫咱们,六宫不许干政,那袁加寿金殿倒上的痛快。我打听过了,御书房她更是常来常往,她一会儿去镇宅,带着袁家的小贱人们,该死不死的袁家,听说永国公是短命的,愿忠毅侯和他儿子们也短命去!”

    “我刚收伏两个宫女,得力又中用。知道御膳房和我过不去,我没出头时天天亏待我。她们为我出气,去骂,让袁加寿全发落。我去讨情份,你猜怎么着?端妃德妃贤妃一起说,哎哟,寿姑娘的话也是拂得的?我呸,什么玩意儿!这是六宫,这里不是嫔妃就是女官,哪里跑出个姑娘来!”

    “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欧阳容满意的听着,这正合她的心怀。本来她们和皇后势不两立,就和加寿形同水火。

    眼下还没有,以后生下小殿下,迟早会这样。

    水嫔愤恨恰好在说这话:“以后我要是有了殿下,只怕让她折磨死。她为了太子不是!”

    幽蓝色的玉瓶,欧阳容拿起来又晃上一下。嫔妃们迟疑上来一会儿的,然后都一咬牙,把心横起来。

    水嫔先道:“我分一份儿。但是有话说在前头,要是审到我,你们得帮忙。”

    叶嫔也道:“大家互帮着,都不会倒。我也分一份。”

    许嫔想想自己父亲让柳至打掉牙,还有陷害皇后的事情据说正在寻证据,真的把她审问,她也需要面前这些人。也伸出手:“我也要,咱们表面上不和气罢了,背后可要一起挺过这一关。”

    “只要娘娘不在…。”欧阳容的话像个引子,说到一半,在各人心里飘浮。

    这就用纸包分了毒药,装到贴身荷包里。说些贿赂太医,买通皇后宫人的话,欧阳住来见妹妹,嫔妃们辞去。

    对着她们的离去,欧阳住悄声问容妃:“最近她们还服帖吗?”欧阳容面无表情:“这要看柳家在外面能闹多久?闹的日子越久,她们越不敢怠慢我。”

    “妹妹放心,柳家这一回也聪明。除去过年许嫔家人让柳至打一巴掌算狠的,别的全是你撞到我家小孩子,我踩到你的脚,这种打起来没有人命,伤也不重,御史们关心全在军中,弹劾的不多,柳家能抗得住,只怕还要打上一段时间。”

    欧阳住顿上一顿,关切:“这一段时间,足够妹妹办事的吧?”又惋惜:“要是妹妹肯为父亲和我说官职,我们还能帮帮你在朝堂上说话。”

    欧阳容面色有些不好上来,冷冷淡淡,说半句咽半句,她心底也有一腔对家人不中用的怨恨:“那几年……独自的病着…。自己挣扎出来…。”又叹气,不怕自己兄长脸上不好看:“柳家就跟你们不一样,前面有个柳明,纠集官员们敢说太后,这柳至又出来,说我们几个人陷害皇后,我闲下来也佩服,他们就这么敢说话不是?”

    欧阳住面上一红,低声下气:“咱们不是京里的人,咱们家没有许多做官的人,声音不响,”

    “敢说话和声音响有什么关系?皇上近年来看重我,就是我从来不为家里人谋官职,皇上无意中露出一句,对水嫔总要官职生厌恶。”欧阳容又一次把兄长打回去。

    在欧阳容的心里,我是自己挣扎出来的,与你们无关。

    在欧阳容的心里,柳家有个皇后才敢嚣张,你们先帮着我当上皇后再说官职不迟。

    欧阳住知道今天说不通,也就不说。和欧阳容说几句应付柳家告状,告辞出去。

    在宫门上,见到官员们进进出出,身上哪怕是旧官袍,也好不神气。欧阳住羞惭的避让,和欧阳容一样的心思浮现。

    柳家,不就是有个皇后才敢嚣张。皇后虽然才脱难起不了大作用,但皇后有太子啊,太子有袁加寿啊,袁加寿有太后啊。太后她有,她有兵权。

    她的侄子忠毅侯是兵部尚书,这两年打仗,银子海水一样的走。

    欧阳住重新结交的几个官吏,在这项公事上有来往,一喝酒就叹气:“我们挣的全是小份儿的,梁山王这些大官们全是大份儿的。唉,人比人气死人呐。”

    想来,忠毅侯主战,他不会少挣。那梁山王是他亲家,和他合着伙儿的贪……

    欧阳住一路叹气回去,告诉父亲:“妹妹还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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