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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节

侯门纪事-第9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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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英明侃侃:“我有兄长,我有家里是家计不问,前程不管。只管看我的书。朝中的事情,我也不管,只管看我的书。凡事都有我的哥哥出面,我呢,只管看我的书。”

    萧瞻峻笑一声:“轻闲。”

    “萧二哥你呢,大哥是郡王,本来我寻思,要是你分心离德的,这可就不好,我小弟要大大的看你不起。看今天见到你一表人才,不说人中清凤,也是一个大好梧桐。这里面既有好哥哥的好处,也有你自己的好处。行,小弟我认你这个哥哥。袁兄前天说你到了,说上一回为寡嫂们请客让不要皮的人弹劾到皇上面前,索性的等沐休再请我们和你相见。今天你我提前相见,这是老二见老二的缘份。”

    三老爷又要捂着嘴笑。小二见到大不以为然:“你又想到歪地方上去了,我说的可是脑袋上的名头,拜托你不要往下三路里想。”

    韩世拓赶紧打岔,提起酒壶:“三叔你吃酒。”三老爷拿酒堵住嘴。

    萧瞻峻寻思下,轻轻笑道:“这话有趣,老二见老二的缘份。”

    小二见他听得进去,更是喜欢:“别说你和我是老二见老二的缘份,就是你这几天里各衙门里走动,也是老二见老二的缘份。”

    “哦?”萧瞻峻这回真的觉得意思上来,不惜起身欠个身子:“兄弟,你虽然年青,却是天下师,有什么要说的,只管告诉我。”

    阮英明得了意,他是个最不能得意,一得意就得瑟的人。先把韩世拓一指,得瑟道:“先说他,他发誓立身要清白,你们二位不懂他的心,一定拖他来,他把我寻来,所以我来见你。”

    萧瞻峻忍住笑,以前总夸自己受小娘痴心的人,如今立身要清白。他要听小二下面的话,就没有取笑出来。

    小二又一指韩三老爷:“再说他,他是你的下属,你要来,他不得不陪你。”

    萧瞻峻微笑。

    “所以你明天见皇上,皇上要怎样,你只能怎么样!”

    萧瞻峻动容,再次起身:“兄弟,听你一言,为兄我明白了。”

    小二摇晃下身子,那快活劲儿赛过神仙:“你才说过的不是,我是天下师啊,与兄相见,没有几句话还行。”

    再把自己胸脯轻抚,再对萧瞻峻胸前一看,笑道:“老二说话都是不作数的,但责任也是不担的。你往户部工部去说话,他们也不过是个老二罢了。关键的,还是看明天皇上怎么说?你说是也不是。”

    萧瞻峻请教:“我正是不知道皇上怎么说?”

    “你在家里怎么打动你大哥,你明天就怎么说。”小二悠然。

    萧瞻峻低下头,越想这话越有道理。他对他的大哥陈留郡王是一片忠心,从无二话。

    “原来我应该这么说。”萧二省悟,对明天见驾更有底气。把阮小二年青的面庞看了又看,暗想这个人竟然有这样的见解,果然他国子监里应该出头。

    这就院子也不逛了,和小二把酒畅谈。旁边三老爷却渐渐的不喝酒。他由小二说的老二一切依靠哥哥,想到他的长兄文章老侯。

    小二为韩世拓解围,为萧二出主张,是万万没想到把三老爷顺便开导。

    微有醉意的三老爷想想长兄长嫂全是软弱的性子,不然不会让二太太三太太四太太一起管家,不然也不会一辈子听去世太妃和姑母南安老侯夫人的,和南安老侯一直争斗。

    皆是耳根子软,就太妃说话也听,把个皇上放在后面。就姑母说话也听,把他们夫妻不和的后果放在后面。

    也正因为软弱,三老爷想到文章老侯对他几十年里算是照顾。就是侄子有了官职,也是头一个想到自己。

    见两个二爷说得正欢,三老爷向韩世拓举杯:“世拓,你如今不逛院子,好好,官声要紧,三叔佩服你。”

    韩世拓陪他喝下去,见萧二和阮二说得差不多,天色也不早。提醒道:“二位,萧大人明天要见驾,阮大人明天要当差,咱们散了吧。”

    大家都说好,到外面阮小二上马先走。对着一地明月嘟囔着把酒问青天。韩氏叔侄送萧瞻峻要走,萧瞻峻一把握住韩世拓的手,嘿嘿低笑:“行,你如今是品性良好,但是,你以为我真的找你逛院子的?”

    韩世拓就问:“大人请说。”

    “工部里尚书包了个女人,好像一直没赎身子?”萧瞻峻眸子发亮。韩世拓明白过来,失笑道:“怎么不早说,吓了我一跳。”萧瞻峻微笑:“早说,也就听不到今天这一番话。你有福气,如今跟着他当差。我呢,也有福气。但是从明天开始,你陪不陪我?我不找你们叔侄这前青楼魁首陪着,怎么能掩人耳目?”

    韩世拓好笑:“是是,您进京不是为玩来的,成,打明天开始,我和三叔天天陪着你。”

    萧瞻峻微微一笑:“上马,明天再见。”

    ……

    一连几天,马浦心神不宁。他自知道这一回是得罪袁训得罪梁山王府,但袁训和梁山王府此后一直没有动作,只有个陈留王府的二爷进京里来说话,马浦总觉得少点儿什么。

    把嫉妒完全放下,马浦重回想当权臣的心思,琢磨着发兵到处乱打,还是个挣军费银子,而且是袁训为陈留郡王抢兵权的主意。

    天下之大,你打得完吗?

    这一天的下午,他在家里苦苦思索。家人走上来:“老爷,有两个人说是您的故人,要面见您。”

    “名贴拿来?”马浦看家人空着手。

    家人满面疑惑:“他们不是汉人。”

    马浦骂道:“你糊涂了不成?老爷我什么时候认识过异邦人?”

    “可他们说有事要和老爷商谈,他们说一定要告诉老爷,是商谈。”

    马浦也不笨,有些感觉,眸子凛然:“请进来吧。”

    很快,两个高高大大,但带着大帽子的人进来。警惕地左右看着,见没有别人,其中一个还是四处乱瞟,而另一个汉话还行,炯炯眼神自报家门:“最爱友好的马丞相,我是高南国的三王子,这是我的随从呼木力吉。”

    马浦猜想到,但亲眼见到,一声惊呼险些出来,硬生生咽回去,长长呼一口气,这是在自己家里不怕他们,他慢慢地问出来:“你们想要什么?”

    一个包袱当他的面解开,一大堆珠宝在里面乱滚。马浦正要怒斥说我不收贿赂,三王子的话同时出来:“我要请你告诉你们的皇帝,梁山王不好,他在他的军队里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我们数次要和谈,他不肯答应,一定要把我们的财宝全都运走,”

    ……

    梁山老王在书房里闭目养神,等待着。很快有人回话:“天都黑下来,也没有见那两个人出来。看样子,要在马家过夜。”

    老王让他再去打听,睁开眼睛不无讽刺。低语道:“两个人见面,胡说的胡说,想要抓我儿证据的抓我儿证据,怎么舍得放他离开?不是老夫我心狠,是你心狠在前面。”

    ……

    月色明亮。离中秋越近,月儿不圆也明朗似一块玉盘挂当空。小厅上坐着马浦和三王子三个人,三王子还在罗织萧观罪状:“不听他的人,他全都派到前面去死了,听他的人,他赏珠宝……”

    马浦把死的那些人名记下来,一面盘算着怎么对皇上进言,说高南国早有纳贡之意,这功劳从此要成了自己的。

    “当当,”二更梆子响起,外面脚步声也慌张出来。马浦要尽早弄清楚三王子的来意,和前面的局势。又怕三王子等人在外面乱跑让人怀疑,也担心他们去找别的主张和谈的人,就在今晚把他们留下。

    总有担心,让脚步声震得心头一惊。对三王子道:“你喝着,我去看看。”

    三王子和呼木力吉也一惊,手都放到腰刀上面,另一只手放到一个哨子上面。

    他们敢进马家以前,把马家前后转悠好几天。甚至有一个大汉夜里偷进来一回,把能摸的地势都看过。

    约好如果有异样,从哪道墙出去比较低矮,在哪里接应都约好。这就目送马浦出去,他们一个到门边守着,一个到窗前打量。

    “老爷,顺天府的人过来,说有人举报,咱们家里和异邦人勾结。捕头是认得的,所以先不进来搜,让我请老爷出去说话。”

    马浦冷笑一声:“幸好我有准备。”对家人道:“你们把他们带到小姨娘房里,装成大脚妇人。”这就往内宅里来搜,马浦也不害怕。

    家人往厅上来说话,马浦往大门上客厅去说话,刚走过去,和捕头见面还没有开口,一声尖锐的唿哨响亮的响了起来。

    捕头陡然一惊,他带的还有捕快,不是他一个人能循私,这就手一展,把搜查公文一亮:“大人,得罪了。”手一挥,捕快们往里就进。

    马浦算算钟点,打扮三王子等人还来得及,只叫过另一个家人:“去内宅里让夫人奶奶不要惊乱,他们看一看就走。”

    无端的内宅里让外人搜,马浦要是心里没鬼,一定不会答应,一定会深夜进宫去喊冤。

    但这样一来,顺天府的人有可能就盯上家门,三王子等人没有三两个月走不了,呆的太久让家里不可靠的人发现,那更不妙。

    索性的,让他们搜,也显得自己这丞相配合公差。

    捕快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一起进来。

    这个时候,三王子乱了手脚。捕头都听得唿哨可疑,他一听就是自己随从所吹。

    不管家人的安抚:“我们老爷有安排,保你们没事。”三王子和呼木力吉把刀一抽,按事先说的往低矮的墙去。

    墙的那边,守着的几个人倒在血泊中,有一个人手上拿着哨子,是他见到乱刀过来,担心三王子在马家遇到有诈,吹响哨子。

    几个蒙面人把刀在他们身上擦干净,甚至有功夫把靴子底在他们身上抹去血迹,无声地歪歪头,飞快的离开。

    而远处,一把长程弓箭举起来,对着墙内露出头的三王子,一箭破空,一箭致命。

    又是一箭,把旁边还没有看到三王子死的呼木力吉射死在地。

    收弓,他离开这里。回去的路上对自己箭法颇有得意。小王爷总是和岳父袁侯爷学弓箭,他是不知道辅国公在军中良久,梁山老王研究过他的箭法,手下也有人学得十九不离十。

    平时不拿出来,这也不是想栽赃给袁训,这么远的距离,只有长程弓箭才能杀人。

    他有人接应,走的无声无息。马家乱了套。

    墙内两个死人,看血迹和足迹,他们是由墙内往墙外面去。而外面几个死人,让人乱刀砍死。他们全是异邦人。

    利欲熏心的马丞相,歹毒也有文人斯文。比起梁山老王这血山尸海里滚出来的人,差得不是一点两点。

    当晚马丞相让顺天府带走,随后惊动宫中。大理寺和刑部、都察院的官员们全让从被窝里叫起,这一夜看来没法子睡。

    ……

    梁山老王一早醒来精神不错,肚子里暗念,我让你们和谈!和你奶奶的脚!

    我儿不打痛快,你们和谈个屁!

    我儿要是不占上风,你们也不会来和谈。

    姓马的,这件事情足够你好好的过阵子的,过年以前,是没有人再敢胡言乱语。再有,老子再收拾你不迟。

    他正想着,萧战醒来,哈哈笑着扑到他身上,抱住祖父脖子。战哥儿和祖父现在可好可好,因为祖父不再排斥加福。

    嚷着:“接加福,昨天的我也会背了。”说着就卖弄上来:“祖父我先背给你听,再背给加福听。”

    老王喜欢的在他小屁股上一记巴掌,打得祖孙全哈哈笑,道:“好!”萧战就背起来,老王妃从外面进来:“哟,我们战哥儿又用功呢?”夸要在点子上,老王妃笑道:“如今和加福一样的用功。”

    让孙子起床,老王妃又和老王取笑:“这才叫用对法子,如今你看看,满京里没有比我孙子更用功的。”

    老王笑说是是,有理。等萧战吃过奶,今天在家里早饭,再带上他坐车出去。今天,是往袁家去。

    总接走加福,袁训早就不答应。老王不想听他罗嗦,就约好这两天接加福,这两天我们去你们家好不好?

    车到袁家门上,萧战自己去找加福。老王头一个来看的,是安老太太。寒暄几句,把老太太说得开开心心的,到底是个王爷哄她不是,再来看袁夫人。

    袁夫人知道老王心意,和他说几句战哥儿的好,老王来见宝珠。

    宝珠已经让他打动一半,多不容易,为了接加福看侯爷脸色。

    老王如今是往袁家每个人面前都寒暄,如今是老太太说加福管家是对的,袁夫人说加福像姐姐,宝珠也快倒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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