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第17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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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年青,办错事情我能明白。不过可以弥补,爹有个好主意给你。一举几得,处处周全。”
执瑜如坠云里雾里:“伯父,我哪里办错,您直接说出来。”
梁山王微微一笑,在他能有这平静的笑可真不多见。这水面无波似的一笑,也体会出他要说的话,兴许是惊涛骇浪。
执瑜在脑海里先检查自己办过的事情,哪一件会是他说的办错。一面等着梁山王告诉自己。
“你有父亲风范,不怕当兵的苦累凶险,我也佩服你!但瑜哥,对于别人忠孝不能两全的话解不开。对你,太后爱重天下闻名,你理当竭尽全力忠孝双全。”梁山王很为自己的主张悠然神色:“因此,爹有个好主意。”
这个主意在执瑜头一回从军,梁山王见到两兄弟到来,惊喜不用说,也暗暗为他们伤太后心担忧。在那个时候就出来。
那一年里,梁山王就苦思冥想,想找出两全之策。后来两兄弟回京,梁山王也以为算军中逛了一回,仗也打了,拿下的还是苏赫,这瘾应该过足。这一对优秀的人儿不会再来,把苦思冥想暂时放下。
他也没有想到太后肯割爱,让两兄弟再往军中呆一年。结果军中一呆,执瑜让血染沙场打动,又有顺伯死在这里,执瑜内心不能释怀,他愿意留下来,事情到此出了变故,又出乎梁山王意料之外。
哪怕萧战不迎娶加福,梁山王不会这么快又回京,梁山王也把旧对策重新盘算。
他虽没料到后面有走丢的变故,但冲着太后把侄孙送来,军中士气高扬,小兄弟们又实在能干,王爷舍不得他们回京当闲散之富贵人,也开始着手安排。
这个安排也不是完全针对执瑜,但执瑜前往,梁山王如虎添翼,是他最放心的人选。
又和执瑜吃了一杯,王爷侃侃而谈。
“自从延宁郡王死后,江强霸占水军,从不买我们父子帐。江强让你们拿下,我调去的白卜将军日子是好过些,但需要更多的人手。他屡屡写信问我要人,我也给了一些。但你去,水军从此不再是我的一块心病。”
执瑜愣住。
梁山王温和地笑着:“去吧瑜哥,这件上面别和我拧。水军离京里最近的营地,离京里快马用不到十天就到。你可以尽孝,也能尽忠。”
伸开手臂,拍拍执瑜的肩膀:“好小子要听话!水军不比这里轻松。近年来通商海船渐多,海盗也多,你去也会有一番作为,老子看好你,不管去哪里,都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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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情节有些赶,只能说结文在所难免吧。经常人紧张的放松不下来。昨天怕忘记情节不敢多写。而战哥深得诸亲喜爱,他的亲事不能含糊带过。昨天下午到晚上都在写了改,改了写。尽力仔。
对执瑜的安排已出来,就仔自己看,梁山王是个妙人儿。
萧战又一次冷落老爹,哈哈,有闲情的人可以猜猜,明天揭晓。么么哒。瑜哥要去海边哈哈哈。亲妈尽力仔。
第八百三十三章,加福产子
在军中的日子又是两年过去,袁执瑜少年青涩退去更多。
太后疼他,他也心疼太后。知道自己让爵位之事不算体贴,又得祖父爵位虽只是零星风雨,但也由他而起。
想到太后就有内疚之感的世子,对梁山王的话结结实实听入耳中。
想一想,还真是的。报效这事儿,不是一定要在凶险苦寒之地。随父亲在水军中呆过,听得懂水军也是重要门户。
在梁山王笑意连连的注视中,执瑜略一沉吟,起身来到梁山王面前拜倒:“多谢伯父成全,要不是有伯父,谁肯为侄儿想的这样周全。”
哈哈一阵大笑起来。
执瑜是明白孩子,梁山王也觉痛快。对太后、对小倌儿全家、对提醒过自己的儿子,都有了交待。
双手扶起,王爷现出舍不得:“好儿子哈哈,这下子心疼的只有爹了。”
虽还没有走,执瑜舍不得他的心情也出来,眼眶红红的有了几点泪,并不是有意讨好,也让梁山王大为满意,他也感动了。
深深地把执瑜看几眼,嘟囔道:“你再来这儿,只能是老爹叫你来会议。不再是相伴老爹的人。”把执瑜抱在怀里,狠狠的揉上几揉。
执瑜自然不会拒绝,梁山王觉得抱这儿子比抱亲儿子要好,又揉上几揉。
放开来,他也红了眼圈,但并没有把亲儿子完全丢在脑后,让执瑜坐下继续吃酒,让人把战哥和加福叫来。
打发执瑜走,获得完执瑜的感激,王爷在亲儿子面前还想有个人情。晃动着红眼圈,王爷得瑟:“战哥儿,福姐儿,哈哈,看看父帅疼不疼你们?以后水军全交给瑜哥管,当然这得一步一步的来。从此以后离京里就近了,几时想看太后就看太后,哈哈,你们两个羞愧了吧?从京里上路就不理老爹,含愧了吧?”
这一通的吹捧,在王爷看来再落个亲儿子感激也是足够的。但萧战和加福听过以后,对着瞄一眼,有一个极为短暂的停顿后,萧战撇一撇嘴,不屑回老爹话的表情。只有加福笑眯眯夸一声:“还是父帅想得周到。”
梁山王只盯着儿子:“你那是个什么表情?”
萧战鬼主意也从来多,拽住老爹往外就走:“大家伙儿分女兵分不过来,父帅,让福姐儿先陪着,咱们出去走走。”
梁山王从来是不怕明吃亏,就怕暗懵懂。看出战哥又弄鬼儿,王爷大呼小叫:“别扯我,老爹今天冷落你,只陪瑜哥好儿子,别扯我……”把个身子往后堆。
萧战恶狠狠凑到他面前,闪动威胁的眼神:“出来!有好话儿给你。”
梁山王心头暗乐,小声的回:“你小子也有服软的时候,嘿嘿嘿……”乐颠颠儿随战哥出去。
这是新城中王爷的居所,虽还简陋,但拐过墙角有一株树,树后是说话的好地方。
父子们在这里站定,萧战怒气一发不可收拾:“打发我舅哥走,怎么不先知会我?”
梁山王大脸对天不可一世:“我对你说过了,我对你们说过了。你们问我怎么回的太后,就是这话。说过,你还夸老爹能耐。但一成亲就不要老爹。老爹没法子知会你。”
“为您抱孙子,把我累的,”萧战抚胸口:“倒还落埋怨?”
梁山王眼神儿瞅着不对:“你捶错地方,笨儿子,抱孙子累到应该捶腰。”
“每天和您孙子说多了话,伤气。”萧战满面瞧不起。
梁山王捧腹就要狂笑:“哈哈,你上哪儿说话……咦?”一个激灵王爷醒神。上下对着战哥看来看去,满面的不敢相信。
而战哥把脑袋高高昂起,俨然大功臣模样再一次证实。
王爷欢呼一声,把萧战紧紧搂在怀里:“我的……。”
在他恨不能就昭告的全天下知道,但萧战一把握住他嘴:“先别说!”
又嫌老爹抱得太紧,用力挣开:“规规矩矩站着才好说话。”
梁山王双层的不满意。
第一层:“你这儿子没有瑜哥儿子好,他由着我抱呢。”
第二层不满意:“为什么不说?你是哄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是哄我的!你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刚成亲就有了。你小子……”
气不打一处来,点动粗大手指对着萧战就要来个大训特训,萧战把胸膛一挺,冷笑以对:“听我说完!”
“你说你说。”为了这不知真假的孙子,梁山王不介意对着儿子老实。
萧战小声道:“让您别说,是别让我舅哥听到!”
“为什么?”梁山王瞪大眼睛。
“让您别说,是想让您早抱孙子!”萧战还是卖关子。
他的爹还是以为儿子哄人,嘻嘻取笑:“难道我不说,这孙子今天就下地?如果是真的,这倒不错。别说老爹我不说话,我让全军都不说话。只要你能给我孙子!”
萧战斜睨他。
梁山王斜睨儿子。
父子相对用眼神交战一会儿,都似能听到“啪啪”过招的火光,才各自一耸肩头,齐声道:“好吧,见识不高没法多说!”
话到各自耳朵里,梁山王暴跳:“你!你怎么敢说老爹见识不高,分明是你胡扯!”
萧战原地悠然:“也罢也罢,孙子出来不给你抱。”慢吞吞转个身子,是个这就回房不再多言。
肩膀让大手拧住,梁山王怒气冲天:“你胡扯得给老爹赔个不是,”学着战哥,他也抚胸口,装着上气不接下气:“拿孙子吓我,把我吓的这个气哟,快上不来。”
萧战回过身子,继续悠然:“您都这么大的人了,见天儿跟儿子媳妇过不去已经不讨喜,怎么这又和孙子过不去?”
仰面打个哈哈:“啊哈,生出来看来您是不要抱的人。”
他的话怎么听,也是半真半假的味道,梁山王怒了:“说!有还是没有!别让老爹悬着心!”
萧战勾勾手指,大摇大摆的嚣张十足。
梁山王眼珠子转半天:“好吧,老子只为孙子才让这一步。”
把耳朵凑到儿子嘴上。
“这是我的长子,现在就说出来,福姐儿只怕得回京去。至不济的也得回大同。回京?我能丢下不靠谱不信我的爹吗?不能啊,是不是?”
梁山王还有等下再拆穿的心,先装的乖乖:“不能啊不能啊,你很孝顺。”
“就是去大同,好吧,我的儿子生出来了,为什么要许多人抱!咱们抓好些俘虏,京里来人正在和谈。但历来他们不是一打就服,中间要是有零星报复的仗,说不好第一抱不是我的!凭什么!把我累的哟,倒不给我先抱……”
萧战又去抚胸口。
梁山王急得眼前火星乱迸:“真的假的?先说这句!”
“真的!不能再真!”萧战说完,脑袋朝天,眼神儿斜斜,等着他的爹来道歉。
梁山王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不能相信:“你小子素来疼媳妇,在新城生,医生不足,药也不够,你才是不靠谱吧?”
萧战得意洋洋:“战哥神机妙算,信去到京里,祖父母会带稳婆来,会带足医药来,会带好医生来。还有大同里贺家,到时候请了来。”
“那你写信啊,为什么不让我对瑜哥说呢?”梁山王最后的狐疑。
“我的儿子出生,哪能没有曾祖父在旁边,没有父亲在旁边,没有舅舅在旁边,祖父倒可有可无。”
梁山王板起脸。
萧战板起脸。
话没说完,萧战先松开面庞接着说下去:“太早说出来,舅哥会写信给京里,然后祖父母一定会来,就把加福从我身边接走。中间咱们打仗,我就得离加福远远的。生下儿子来,不是我头一个见。有什么意思?”
“所以你小子跑到新城这么远的地方呆着!”梁山王也能先看孙子,他有了真正的笑意。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写信?”
萧战端下巴:“写信的日子,要在祖父收到信以后,只来得及收拾人手医药,来不及把加福接走。而我的舅哥要留下直到外甥出世,老爹,千万别太早打发他走,让外甥出来没舅舅看,哭的哄不好,你自己担。”
“好吧,为了孙子,老子信你一回胡言乱语。”加福没显怀,梁山王是成亲几年才有孩子的人,虽有福姐儿福气大,到底不敢尽信儿子,只是勉强答应。
一拍萧战:“就依你,公文上办得拖拉些,也不用拖得瑜哥明年才知道。”
萧战咧开嘴儿:“加福一显怀,舅哥就知道,他会等到孩子出生再走。拖上三个月就行。”
父子相对奸计得逞的笑,一起回去房中。
……
执瑜归心似箭,以为这公文第二天就写好,派几个人跟他办定边郡王旧封地的交接,加上在路上的功夫,至多一个月。但第二天写公文的书办病了,据说没他就写不成,而他半昏半晕看不出什么病。
执瑜只能耐心等着。
梁山王先往京里去公文,给小倌儿正式调派公文,给太后去信说事已办成,也言明手续办理只怕要到冬天,天寒地冻,瑜哥明春再动身。又先知会白卜,因有充足的日期,命他给执瑜准备住处。
白卜收到信欣喜若狂,就差在沙地上翻几个跟斗。对信傻笑,这来的是谁?兵部尚书的长公子是也。
眼前,新战船新军需,预先支持的军饷,对着白将军没头没脑砸来。
这哪里是王爷给了一个可靠的人,分明是对兵部狮子大张口的万能好令牌。
白将军认为王爷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