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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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的黑色SUV停在L餐厅门口,助理快步拉开后座车门,不一会儿便看见眉眼冷漠的英俊男人迈腿下车。
这儿是新港隐私性极高的高级餐厅之一,接待的从来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人人都知L餐厅的胡老板高傲,不易结交,可周承崇一来,他不仅亲自出门迎接,还直接带着周承崇前往他指定的包厢。
这是第六次了。
周承崇驻足在801包厢门口凝望着背对着他的那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漫不经心地想,这是从他出差至今八天的时间里,沈恋愔私自溜出来与这位当红明星舒桥的第六次单独会面。
沈恋愔不是向来怕生,也不愿意出门的么?怎么为了见这位舒桥,倒是能克服全部的恐惧和困难了?
甚至不惜欺骗他口中最爱慕依恋的周承崇。
周承崇在愠怒的情绪中,竟还觉得沈恋愔笨得可爱。他近期花了那么多的钱,每一笔支出都会有提醒消息发送至周承崇的手机上,即使是二三十块的网约车车费,周承崇都会收到相关的信息通知。
但不太熟悉人类社会的沈恋愔不知道这些,所以才那么心安理得、自信满满地继续扮演着小骗子的角色。
因着还有菜品未上的缘故,包厢门便没合上,正对着门口的舒桥在看见蓦然出现的周承崇时愕然地睁大了眼,紧接着便即刻站起来,很恭敬地向周承崇问好,“周先生,您好,我是明松娱乐的舒桥。”
周承崇尚未做出任何回应,背对着他的沈恋愔闻言转过头来,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惊慌诧异。周承崇冷冷地看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进了包厢,在沈恋愔旁边的位置坐下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
“哦,舒桥,”周承崇淡淡颔首,“最近跟着严松英的,听说过。”
舒桥是很怕他们这些喜怒不定的大人物的,他战战兢兢地观察着周承崇,心道自己与这位周总向来没有瓜葛,更遑论自己会做过什么得罪过这号人物的蠢事。
舒桥拼命地回想着,自己与周承崇究竟见过几面,又是什么时候做错了些什么,但还没寻到半点苗头,便被正对着他坐着的那个E级吸血鬼的举动震惊得断了思路——
他竟然伸手扯住了周承崇矜贵洁白的衬衫袖口!
真是太不要命了!舒桥神色复杂地看了沈恋愔一眼,心道E级吸血鬼果然没见识也没概念,想勾搭人至少也得分清哪一类能勾搭,竟然肖想搭上周承崇,简直是蠢没边了。
可更出乎意料的是,周承崇竟用另一只手将那只纤瘦苍白的手包进了手心。
舒桥原本中断的思路因眼前的诡异场面重新连接,之前的想法被完全推翻,他惊诧的目光在这无法联想在一起的两人间流转,空白的脑海突然跃起一个难以置信的光点,而思路却因此畅通起来。
这低阶吸血鬼的金主竟然会是周承崇。。。。。。
舒桥觉得这实在太莫名其妙了,而更为莫名其妙的是,这吸血鬼竟然是为了要让周承崇成为高级吸血鬼,才三番两次地约他见面。
因为舒桥是他目前所知道的,阶级仅次于贵族吸血鬼的新港唯一一个A级吸血鬼。
虽说沈恋愔每次都没有办法下定决心,但反正他会付给舒桥不少的见面费,所以舒桥即使觉得不耐烦,最终也还是会赏脸来见他。
反正这家伙人傻钱多,不拿白不拿。
但周承崇何须成为吸血鬼?
舒桥望向沈恋愔的眼神迷惘又怪异,周承崇冷冷地睨他一眼,在他出声叫了句周先生后,没什么耐心地打断了他,“出去。”
周承崇生得那样英俊,看起来却无端地冷厉慑人,舒桥闻言即刻拎起自己的大衣,拿过桌面上的手机,恭敬又匆忙地道别,出去的时候还懂事地关上了包厢大门。
舒桥一走,沈恋愔便不管不顾地跨坐在周承崇腿上,乖巧又忐忑地叫老公。
沈恋愔自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仅是周承崇的面色看起来严肃得吓人,所以他便下意识地有些害怕。
“我们,我们现在回家吗?”沈恋愔眨着眼小声发问。
真是长了一副最适合骗人的纯稚模样。周承崇想,而后勾起一个看不出情绪的冷淡笑容,“吃完再走。”
舒桥离开三四分钟后,服务员上了他后来加单的美式咖啡和招牌酥皮泡芙。
周承崇将盛着酥香泡芙的白色瓷盘推至沈恋愔面前,心想严松英养的小玩意倒是够作,明明吸血鬼闻到咖啡的味道都不会喜欢,舒桥却非要模仿人类,装模作样地点上一杯。
沈恋愔垂着头用银叉挖着泡芙中间的奶油吃,期间因闻到咖啡的味道下意识地皱鼻子的细微举动,清清楚楚地落入抿着咖啡凝视他仓鼠似的吃相的周承崇眼中。
周承崇舍不得沈恋愔忍着不适给他送咖啡,今年已经改喝茶了,那舒桥算是什么东西,竟然让沈恋愔闻着这股不喜欢的味道见面聊天。
沈恋愔以前的确吃了很多苦,但这一两年周承崇近乎无限度地纵容沈恋愔,逐渐养成他娇纵的脾性,他根本不需要再承受一丁半点的“不愿意”,却为何要在舒桥这里受委屈?
有这么喜欢吗?周承崇恶狠狠地想,沈恋愔在看男人这方面,还真他妈的没半点眼光。
回家途中周承崇一语不发,沈恋愔早习惯了周承崇沉默寡言的性格,现下却有些没来由的心慌。
L餐厅离周宅并不近,傍晚时分路况拥堵,时间被拉得无限的长。
周承崇不说话,沈恋愔只好用细白的手指去攥他光滑的西装衣袖,以此获取更多的,只有周承崇能够给予他的安全感。
橙色的夕照穿过车窗玻璃覆在面无表情的周承崇脸上,细致描绘他凌厉英俊的脸部线条,却无法融化他脸上半分冷意。
沈恋愔好几次都小心翼翼地偏过脸去看周承崇被霞光倾照的冷漠侧脸,周承崇却始终目不斜视,连半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沈恋愔因此有些委屈,又因为没有午睡开始犯起了困,归途的时间有些漫长,暗自委屈的沈恋愔不知不觉中败给了愈发汹涌的睡意。
意料之外的浓黑夜色。
沈恋愔醒来后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愣了几秒钟,清醒过来后便颤着声喊周承崇。
他自从住进周宅后就没再置身于纯粹的漆黑中过,周承崇知道他怕黑,所以在他夜晚或许会经过的各个地方都留着光线柔和的小夜灯。
久违的黑暗太过浓郁庞大,令沈恋愔产生了一种自己正被蚕食吞噬的恐惧。
过去无关周承崇的、不好的经历在浓黑中编织成一张巨大骇人的网,每一格都张着一张血红的嘴向瑟瑟发抖的沈恋愔靠近,轻而易举地将他的不安和惊慌放大成鲜血淋漓的痛苦。
沈恋愔很怕,又觉得自己就快被浓稠的黑暗吞没销毁,他颤抖着想抱紧自己,却在细小的动作中,听见自己的手脚发出了清脆的、锁链碰撞的声响。
沈恋愔的抽泣因此停顿了一下,继而又求救般哽咽着叫老公。
周承崇明明就在旁边的。
沈恋愔可以确定,即便是在如此惊恐的情境下,他也依然能够闻到周承崇身上的气息,很淡的薄荷和烟草味道,还有冷冽微苦的木质香调。
可是周承崇明知道他害怕,为什么一语不发,也不肯开灯呢?
沈恋愔又怕又委屈,原本隐忍的哭声一下子不受控制地溢出,他像个小孩一样不管不顾地大哭出声,却在一缕湿热的呼吸忽然喷洒在耳畔时,及时自觉地收了声。
“小姐。”沈恋愔咬紧下唇,听见一把低哑的嗓音在他耳旁轻声嗤笑,“你管谁叫老公呢?”
第07章 蝴蝶
是陌生得有些诡异的声线。
沈恋愔因附在耳畔的暖湿气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无法控制地打了个哭嗝,而后小心翼翼地抽噎着。
“我、我不是小姐。。。。。。”沈恋愔小声辩驳,每一个字都携带着可怜的鼻音,“你搞错了,我是男的。”
话音刚落,一只温热宽大的手忽地握住了沈恋愔的腰身,他在黑暗中被人压回床上,原本抚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落,有些用力地揉/捏他的臀肉,逼迫他吃痛时发出委屈的呜咽。
“男的怎么会有这么软这么骚的屁股?嗯?”男人愈发肆无忌惮似的,手法下流地揉弄,沉郁的口吻在不可见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恶声恶气,“小婊/子又撒谎。”
沈恋愔双腿被分开,踩在柔软床面上的脚趾因男人娴熟的手法微微蜷起,带着哭腔的声音不知不觉地染上几分情/欲的味道,“没有、没有撒谎。。。。。。唔、老公,我害怕。。。。。。”
示弱非但换不来心软,反而被对方狠戾地打了几下屁股,沈恋愔抽泣着想躲,却被人掐住腰拖回原处,大腿内侧甚至还被对方勃/起的硬烫抵着。男人将他的腰掐得发痛,脸颊与他轻柔相贴,语气却是与之相悖的咬牙切齿。
“婊/子就是婊/子,连要强/奸你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他妈叫起老公来了。”
这语气太不像周承崇了,周承崇从未这么跟他说过话,可明明是周承崇身上的味道。。。。。。
沈恋愔原本的坚定开始严重动摇,混乱的感受被猝不及防探进后/穴的手指放大到极致,他崩溃了似的放声大哭,身体里源源涌起的情潮令沈恋愔不知所措,他腰肢发软,双脚却极力蹬着挣扎,空旷安静的空间里充斥着沈恋愔的哭叫及锁链的碰撞声响。
“求求、求求呜。。。。。。”沈恋愔哭叫着,像个惊吓过度的小孩,“救命!救命呜呜。。。。。。周承崇、周承崇救救我。。。。。。”
男人在他耳畔漫不经心地低笑一声,“周承崇?”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继续按揉抽/插,“他才不会来。”
话音一落,沈恋愔紧绷挣扎的身体却瞬时放松许多,原本横在对方胸口推拒的双手亦减了力道,拍打男人胸膛的动作没有多少气力,更像是一种撒娇。他抽抽嗒嗒地骂对方大坏蛋,却口是心非地抬腰贴近坏蛋,任由坏蛋对他予取予求。
——他听出来了,欺负他的人分明就是周承崇。周承崇慵懒轻佻的笑沈恋愔再熟悉不过,那不经意拖长的尾音是周承崇不自知的特点,但专注于周承崇的沈恋愔记得非常清楚。
沈恋愔在对方手法熟稔的亵玩下,很快便软成一滩水,他抬起拷着锁链叮啷响的手去搂对方的脖子,娇声软气地叫人快点插进来。
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也没听见对方给予任何答复,但他实在很想要,便主动自觉地扭胯蹭着对方,“老公,快点嘛,快点给我。。。。。。”
对方很生气似的打沈恋愔的被润滑剂弄得湿漉漉的屁股,在沈恋愔娇气委屈的呻吟里将硬/挺的灼热性/器直直捅入,几乎不给沈恋愔适应的时间,便又凶又重地在紧窄的甬道里顶弄。
沈恋愔在床上一贯娇气,弄疼了便呜呜咽咽地哭,弄爽了就嗯啊乱叫,男人被他夹得不禁骂了脏话,又说他骚,是根鸡/巴就想要。
被人粗声粗气地说成小婊/子、小荡妇,沈恋愔也不生气,他在情事方面向来坦诚,一面摇着屁股配合男人,一面抽抽嗒嗒地控诉辩驳。
“唔。。。。。。没有,没有。。。。。。”沈恋愔紧紧攀着男人的脖子,摇头否认道,“我只要老公的。。。。。。”
“老公,周承崇。。。。。。”沈恋愔软绵绵地拖长音撒娇,“开灯嘛,我,啊、我想看着你。。。。。。”
“说了周承崇不会来——”
“骗人,”沈恋愔就着男人与他脸颊相贴的姿势,顺势往他下颌线条的地方轻咬一口,“明明就是老公的大鸡/巴在操我,我认得老公的大唔、啊啊啊。。。。。。啊啊唔轻、轻一点。。。。。。老公、唔要、坏啊啊。。。。。。”
沈恋愔再讲不顺话语,溢出口的每个字句都被狠戾的抽/插撞成引人遐想的淫靡音节。这场近乎粗暴,且没有节制的性/事持续了许久,漫长得叫沈恋愔对男人变态的体力畏惧不已。
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后/穴还含着男人射完尚未疲软的炽热物件,就开始软声求饶。他太敏感,被射进体内的精/液烫得乏力的双腿都微微痉挛。
沈恋愔实在害怕自己被操晕过去,于是努力抬起绵软无力的腿,起不到半点阻挠功用地圈在对方劲瘦的腰上,委屈胆怯地讨好,企图以此获得在他耳际低喘的人对他心软的机会。
周承崇大抵是做够了,又或许是终于对沈恋愔心软,总之没再继续折腾,只是就着阴/茎嵌在沈恋愔穴里的姿势,静默地躺了一会儿。
沈恋愔在黑暗里很是胆小懦弱,他紧抱着周承崇不放,或许因为情绪紧张,紧紧包裹住周承崇性/器的后/穴便也不自知地瑟缩着。
周承崇低声骂了一句,继而用双手掰着沈恋愔滑嫩的臀瓣,缓慢抽出被夹得重新勃/起的阴/茎,还没来得及起身穿衣,便被黏人的沈恋愔手脚并用地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