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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地狱归来-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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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对舒越的敏感点很熟悉,每次都准确无误的撞在那一处,很快舒越又被他弄得硬了起来,这一次石屹也有了要射的感觉。
  他想从舒越的身体里抽出来,被舒越察觉到,瞬间咬紧了石屹的性器,神志不清的带着哭腔说:“就射在里面。”
  石屹忍得太阳穴抽痛,浑身冒汗,他试图跟舒越讲道理,“不干净,会生病。”
  舒越思绪被猛烈的情欲塞满了,没有空余的地方思考,他听出来石屹又在拒绝他,情绪突然崩溃,瘪着嘴,委屈地哭了,一下一下抽着气,连带着后穴的肠道也开始一缩一放,石屹快被他折磨疯了。
  偏偏小磨人精嘴里还开始翻旧账控诉,“你不喜欢我了……不声不响的走了这么久,还想自杀!你想过我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走了这么久,也不想我,一次都不回来看我……呜呜呜,现在还不射在我里面,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石屹被他磨得没办法,不再忍耐,放松性器,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射进舒越温热的肠道里。
  舒越满足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引得石屹忍不住又欺身温柔地啄吻舒越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为自己辩解:“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回来过一次,差点没忍住进来找你。”
  舒越不知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听清了石屹说的话,乖顺了下来,待石屹全部射出来后,脸上竟然挂上了极致单纯的满足笑容,点亮了昏暗的卧室,还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哥哥……喜欢你,喜欢你的东西。”
  才安分下来的性器瞬间肿胀变硬。
  舒越懵懂地瞪大眼睛,小声抱怨:“你怎么又硬了!”石屹又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这次没有第一次急切,轻吻落在舒越的每一寸肌肤上,每经过一个地方都像是要烧起来,最后回归到唇上,唇舌交缠,水声一片,舒越又沉沦在新一轮的情欲里。
  这一晚,石屹念在舒越是初次,又射了三次,所以第二次自己还没射就准备放过他,但舒越模模糊糊即将陷入睡梦时,还不忘记勾引他,不让他把性器抽出来,他一有动静,他就哼哼唧唧地开始掉眼泪,小声嘟囔要含着他的东西睡觉。
  石屹没办法,不敢再试图抽离,继续小幅度抽动,以此稍微缓解,一边等着小祖宗睡熟。
  呼吸终于变得平稳规律,石屹不敢让精液在他体内停留一夜,抽出还硬挺的性器,先去浴室放水,再回到床边小心翼翼把人横抱起来,放进浴缸里里外外仔细清洗干净。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面对舒越时的定力,性器硬得发疼,最后只能盯着他的脸慢慢撸动,手游移在他白皙细嫩的肌肤上,轻柔的按压刚才一直没碰过的乳头,舒越无意识发出呻吟,石屹听到这动静就受不了,没一会便射了,有几股沾到舒越身上,石屹眼神发烫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帮他洗干净。
  洗完澡回到床上,石屹把舒越背对着自己侧躺着放在床上,紧靠在人身后,听话的又把半软的性器塞进舒越的后穴,肠道才被操开,石屹没花多大功夫就进去了,抬起一只脚,把舒越牢牢锁在怀里,这才安心的睡了。
  ………
  妈的……再也不想写肉了,感觉身体被掏空……写成这样我真的尽全力了


第三十二章 暴躁小月亮迟来的惩罚
  深夜,浅淡的月光被遮盖严实的灰质窗帘隔绝在外,病房内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是一个空无一人的闲置病房,连呼吸声都没有,安静得骇人。
  突然,病房里开始传出连续不断的“滴答”声,像水滴落在地上,声音轻而脆。
  没一会儿,强烈刺鼻的血腥味从门缝里飘散出来,他推开门,首先入目的是悬挂在床边还在不停涌出血的手。
  那双手他很熟悉,胳膊上有一大块为救他在大火中遗留下来的烧伤,掌心干燥粗粝,曾经轻柔地拂过他的脸,抱过他的腰,摸过他的下身。
  他冲上前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腕,想阻止血液再无止境的渗出,他急切的试图唤醒躺在床上沉睡的人,想叫医生,可他突然动不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人的呼吸停止,手腕脉搏停止。
  他的石屹死了………石屹一整夜都在舒越的身体里,负距离亲密相拥,一直紧绷着不敢松懈分毫的所有神经放松下来,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怕,眼下已是他想要的全部,所以难得的一夜无梦。
  睡意朦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悲伤绝望的哭泣声,像是一只幼兽在深山被困于捕兽夹,脚上血淋淋,动弹不得,张着嘴徒劳无望的哀鸣。
  石屹睁开眼,撑起身子探头看舒越,身下的人眉头紧皱,眼泪不断从眼缝里溢出,眼周泛红,嘴里时不时泄出可怜的呜咽,间歇唤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死。
  石屹心疼的拧着眉,双手捧住他的脸,俯下身吻去他脸上的泪痕,试图唤醒陷入梦魇被乌云笼罩的小月亮。
  “舒越,舒越。”
  “宝贝,我在,我没死,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
  石屹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两分钟后,舒越终于睁开红肿的双眼,内里血丝遍布,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他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直愣愣地看着上方的人,眼里还含着泪,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两道清泪顺着眼角滑入耳廓。
  他还时不时抽噎一声,肉穴每次都跟着一紧,男人早晨本就精神的性器被他弄得更硬,当事人却没有一丝自觉。
  石屹额角开始冒汗。
  像是怕惊扰了谁,舒越几乎是用气音在确认:“石屹?”石屹低下头吻了吻他还皱着的眉心,应道:“是我,我在。”
  “石屹。。。。。。”受惊的月亮反复的唤着他的名字,以此来确认对方是否真实存在。
  “宝贝,我在,我不会死。”
  石屹反复应答承诺,每回一句就落下一个温柔带着温度的吻,从额头、眼睛、眉心、鼻尖、脸颊,最后落在还略微发肿的唇上,浅尝即止,不敢再用力。
  舒越却不甘心,主动开启唇缝,伸出灵活调皮的舌尖反复舔舐他的唇,石屹张开嘴含住他的舌尖,轻轻柔柔地吸吮,安抚,舒越安稳下来,静静享受他带来的轻吻。
  舒越渐渐在这个满是温柔的吻里清醒过来,很快便察觉身下的异样,想到石屹的东西一晚上都在他身体里,心里便不自觉涌上来奇异的满足感,他主动把屁股往后上方一抬,让石屹进得更深。
  石屹昨晚给他清理的时候,仔细看过他的后穴,除了略有点红肿,没什么大问题,所以他没拒绝,两手撑在舒越身体两侧,缓慢抽动起来。
  舒越两条腿合在一起侧弯着,屁股努力往后翘,想紧密的贴在石屹胯下,浓密粗硬的耻毛随着对方往前顶的动作,时不时摩擦在他臀缝四周,氧意四散,勾得舒越更有感觉。
  时不时泄出一两声勾人的呻吟,他转动上半身,正对石屹,一手揽上他的后背,一手抓住他的胳膊,恰巧有一滴汗从石屹脸上滴下来,落在舒越唇边,他伸出猩红小巧的舌尖把汗裹进嘴里,无意识的勾引。
  石屹眼神变暗,低头用唇抚摸他的身体,每经过一个地方就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不过片刻舒越的上半身就已经留下了一大片暧昧的痕迹,身下的力度也渐渐变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石屹看着他满是情欲失神的脸,问:“舒服吗?”率先回答他的,是舒越怎么压都压不住的小声吟叫,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小时而大。
  没得到回答,石屹停下了动作,紧紧盯着身下到手的猎物,耐心问道:“宝贝,舒服吗?”舒越睁开眼睛,视线朦胧,还残留着一丝理智,这一次听清了问话,乖乖答道:“舒服,特别舒服。”
  石屹不疾不徐地继续动作,嘴里引导,“那我是不是真的?有温度吗?”舒越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对他突然变慢的速度不太满意,自己主动耸动着臀急不可耐地上下晃动。
  石屹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不规矩的小屁股,浑圆挺翘的臀肉晃动两下,很快浮现出淡淡的红痕。
  舒越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反应过来顿时羞红了脸,瞪圆了眼睛羞窘的指控:“你!你打我干嘛!”“我问的话你听见了吗?乱动什么。”
  石屹怕真的把人打疼了,于是轻柔的帮他揉捏安抚。
  经过刚才那一出,舒越脑子清醒了不少,顿时明白石屹的意思,鼻子一酸,又要哭出来了,他瘪着嘴,伸手委屈地绕上他的脖子,小声回道:“是真的,有温度。”
  石屹低下头,奖励般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看着舒越的眼睛认真道:“我好好的在这里,在你身边,不会死,不会再离开你了,宝贝不要怕好不好?”回想起刚才的噩梦舒越就一阵后怕,石屹躺在床上无声无息不停滴着血的画面太真实了,这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面对得了的画面,心痛窒息得也想跟着他一起去了。
  现实里滚烫炽热的温度让舒越更加珍惜,他努力把身子往上抬,想离他更近,眼泪顺着流下来,不停点头,哑着声音道:“我知道了,我不怕,你没有死,回来了,回到我身边了,不会走。”
  石屹不想他这么辛苦,分开他两条腿,抱着他坐了起来,期间性器并没有离开舒越的身体,因着动作不停磨着舒越温热的肠道,引得他舒服的低吟。
  一阵激烈的撞击后,俩人相继到达了高潮,石屹这一次没有由着舒越的要求射在里面,抱着他进浴室清洗。
  …时间还早,不到七点,俩人这么长时间没见,怎么腻歪都不够,于是又躺回床上面对面抱在一起。
  舒越脑子一闪,突然就想起昨晚石屹说他回来过一次。
  想到他躲起来看过他,而自己却根本没察觉,顿时觉得一点都不公平,愤愤不平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担心你?”越想越气,舒越忍不住张嘴狠狠咬在前胸上。
  石屹一手放在他后脑勺上,上下轻抚,同时放松肌肉方便他用力,老实交代:“除夕那天晚上,我那时候……情况不算好,没资格见你,也不敢见你。”
  …那晚,他躲在阴暗的墙角,听着周围住户时不时从家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一根接一根抽着烟,抬头贪婪地望向有小月亮在的那扇窗户,里面亮着温暖炽热的黄光,慢慢的,石屹看着看着自己那颗冻成冰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他本打算就这么站一夜,不指望能看舒越一眼,这么近的距离待一会儿他已知足,充好电蓄满力,回医院继续和阴魂不散试图与他同归于尽的抑郁症抗衡。
  石屹是真没想到舒越半夜会过来他这里。
  借着一丝微弱的路灯,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听见他闻到烟味时没忍住的咳嗽声,石屹毫不犹豫按灭手中刚点燃的烟。
  落荒而逃到医院没多久,石屹就染上了烟瘾,基本上一天一包的量,医生多次建议让他戒烟,他都当没听见,愧疚、自责、绝望、想念、想死……多种情绪积压在石屹胸口,抽烟的时候多少能有所缓解。
  但此刻,面对舒越的强烈不适,石屹当下便决定戒烟。
  舒越进了屋,打开了小屋里所有的灯,春晚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从窗户缝里传出,上一秒还凄凉寂静的小屋瞬间变成这栋楼最热闹的一户。
  石屹握紧两侧的手,拼命忍住不顾一切冲进去抱紧舒越的冲动。
  左手腕上的伤还没彻底愈合,过于用力伤口开始发胀发疼,提醒石屹差点违背了当初口口声声答应舒越的话。
  他说过不会自杀,但他差点就没能做到,在没有彻底摆脱抑郁症之前,他没资格面对全然信任他的舒越。
  快到零点的时候,石屹到底没忍住走到了门边,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那一点属于他的红色,他按住随风飞舞的春联下摆,像是透过厚厚的防盗门看到了里面的恋人,眼神炽热,充满了浓烈的思念,低声说:“宝贝,新年快乐,等我回来。”
  离开之前,石屹去便利店买了一卷双面胶,把春联仔仔细细贴在墙上,他不知道舒越会不会发现这里的变化,会不会联想到是他,即使有风险他也这么做了,他想留下一抹痕迹,在这个他们勉强算是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舒越才不听他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确定石屹是真的平安回来了,漫天的委屈扑面而来,用那双肿成核桃的可怜眼睛盯着他,颤着嗓子质问:“为什么要偷偷跑掉?为什么不让我陪着你?你知不知道我清醒过来,发现你不要我的那一刻有多恨你?”石屹呼吸停滞了一瞬,俯下身亲他肿起来的眼皮,舒越顺从地闭上眼任他亲。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着我再难受一次,不想让你担惊受怕,不想让你亲眼看到我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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