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归来-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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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屹想说什么,被舒越厉声打断,“你给我闭嘴!手拿出来,快点!”“舒越,你听我说……”?舒越一拳打在他肩膀,用了全力,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费力把话说清楚,“手,手给我伸出来。”
?石屹无声叹了口气,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也不再遮遮掩掩,他把左手举到舒越面前。
舒越看到了那个陌生又碍眼的手表。
他颤着手,慢慢把手表解开,露出藏在里面的一道长达五厘米的疤痕。
舒越双手捏紧他的胳膊,止不住的颤,他满目憎恨地瞪着这道疤,因为太过愤怒而导致脸都有点扭曲,眼里还不断涌出新的眼泪,他疯了一样开始捶打石屹,嘴里吼叫出声:“骗子!骗子!你敢自杀,你他妈真的敢自杀!我恨你!呜呜呜我恨……”舒越一直不敢想象这个最糟糕的情况,吴医生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石屹从来没有真的付出行动,但没想到,他真的试图自杀过,他真的差点死掉了,舒越没办法原谅。
石屹极度讨厌从舒越嘴里听到“恨”这个字,偏偏他还不止说一遍,为了制止舒越的话,石屹低头堵住了他的双唇。
舒越扭头不停挣扎,手上脚上也不闲着,石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本来还算温柔的吻因为他的拒绝而变成了一个单方面掠夺的吻。
渐渐的,舒越放弃了挣扎,乖顺的躺在石屹身下一动不动,但乖顺得过了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石屹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离开了他魂牵梦绕的双唇。
舒越还在无声哭泣,这次比刚才放声大哭还让石屹心疼。
他苍白地说:“舒越,我不会死。”
舒越冷笑两声,眼里不带任何情绪,冷声道:“是吗?割得还不够深是吧,要我帮你吗?”他继续咄咄逼人地问:“什么时候弄的?”石屹默了默,坦白道:“我爸忌日那天。”
舒越扯着嘴角笑了笑,右手食指用力戳了戳石屹心脏的位置,声音轻而破碎,“我问你,你割腕的时候有想过我吗?你死了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石屹攥紧舒越的手,放在胸前,两只手掌一起感受着下方心脏激烈富有生命力的跳动。
“我听见你给我发的语音了,我听见了。”
所以不会死,我知道你在等我回家。
“那要是没听到呢?!”舒越满眼通红地瞪着他。
“医生会给你打电话,我提前交代过,如果……如果发生了意外,医生会给你打电话,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定会清醒。”
“宝贝,我不想死,但有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了……原谅我好吗?”舒越再忍不住,又抽噎出声,委委屈屈回道:“不原谅,你现在说的话在我这儿一点可信度都没有,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嘴里说着不原谅,背地里自由的那只胳膊却紧紧环上了对方的腰。
哭了一会儿,舒越抬起通红的双眼,抽抽噎噎地问道:“你……你现在好了吗?”石屹点头,“好了。”
“停药了?”“嗯,有一段时间了。”
“那硬得起来了吧。”
“……什么?”“我要跟你做爱。”
舒越没想跟他商量,推着石屹坐起来,自己干脆利落地跨坐在他身上,往前移了几分,私密部位紧密贴在一起。
他按着石屹的后颈吻了上去,像是惩罚一样,舒越报复性的咬破了他的嘴角,复而又温柔地舔舐溢出来的血珠,温热的舌头轻易撬开对方的唇缝,与之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石屹呼吸变得粗重,很快反客为主,强势霸道的剥夺舒越的呼吸,吻得舒越浑身发软发烫,俩人性器很快便不约而同的起了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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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欢迎各位乘客登上月球
石屹单手箍着舒越劲瘦的腰,另一只手流连摩挲着后背,唇舌还在激烈交缠,可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动作。
舒越难耐地扭动着臀,性器蹭了蹭对方的,很快又涨大变硬了几分,一只手游移到石屹胯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他的精神与分量,这是待会儿会毫无障碍进入他身体的东西。
就在舒越手碰上它的一瞬间,他很清晰的察觉到掌下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肩膀瑟缩了一下,在接吻的间隙低叹,“好大。。。。。。”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塞进狭窄干涩的甬道吗?舒越开始害怕和迟疑,但想彻底拥有石屹的迫切愿望战胜了这点畏缩。
他揉捏着石屹的后颈,小声哼了哼。
石屹不舍地撤离,双唇分开时带出一丝透明的黏液,他又凑上前轻吻干净,俩人的嘴唇狼狈得不像话。
石屹问:“怎么了?”还怎么了!舒越稍微用力捏了把他的性器,没好气道:“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亲下去?”石屹闷哼一声,低沉性感的声音充斥舒越的耳廓,瞬间让他头皮发麻,毫无征兆的红了脸。
石屹似乎有点难以启齿,顿了顿才低声道:“。。。。。。我不会。”
舒越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微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石屹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点没面子,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挡住令他脸色发烫的眼神,过了一会儿,他先是感受到舒越纤长浓密的睫毛扫在他的掌心上,紧接着是两滴滚烫灼热的水珠。
石屹挪开手,皱着眉略带慌乱地问:“怎么哭了?”舒越红着眼睛,里面蕴含着满满的急切和期待,他接二连三地问:“你没谈过恋爱?没有和任何人做过?我是你的初恋是不是?你的初吻和初夜都是我的是不是?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是吗?”石屹自以为已经足够喜欢舒越了,可没想到,对方总是还能让他在原来的程度上再喜欢几分,一颗饱经风霜的老心脏,剧烈跳动,盛不下的爱意泄了出来,强势束缚着舒越,让人挣脱不得,甘愿沉迷。
他像是猎人终于找到狩猎已久的猎物一般,再也忍不住想彻底占有舒越的蚀骨欲望,他站起身,双手托着舒越的屁股,一边抱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用滚烫热烈的眼神看着舒越,坚定道:“没有,都没有,从来都只有你。”
舒越配合着用腿夹紧他的腰,得到确切的回答,他咧开嘴,满足地笑开了,眼睛弯了起来,变成石屹最喜欢的样子,一颗滚烫咸涩的水珠从眼角滴落,石屹倾身上前吻去,俩人视线撞在了一起,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深深爱意。
石屹抱着舒越往上一颠,相视一笑,一人仰头,一人低头,默契的吻在一起。
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差点擦枪走火,石屹残留一丝理智提醒他,他们宝贵的初夜不能发生在狭窄潮湿的浴室里,很快转战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台灯,暧昧的灯光打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上,安静的小屋里只有双方粗重的呼吸。
舒越仰躺在床上,大开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脸色潮红,石屹跪坐其中,趴俯在他上方,他亲了亲舒越的耳朵尖,低声问:“有润滑剂吗?”舒越点头,指了指床头柜。
石屹移过去拉开一看,愣住了。
里面各种牌子的小瓶子装满了整个抽屉,石屹随手拿了一瓶出来,打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心,合上手掌,想把它捂热一点。
他眼神比方才更加灼热,透着嗜血的光,他紧盯着舒越问:“什么时候买的?安全套呢?”舒越像是嫌他问题太多,迫切的绕上他的脖颈,把他的脸压下来,啃了一口他的唇,“想你的时候,我不要那个,你就这么干我。”
话毕,又用搭在石屹后臀处的脚难耐地来回蹭着对方,附在他耳边小声求欢:“你快一点好不好?我想要了。”
石屹其实已经硬得快炸了,但他还是强忍着,等润滑剂温度合适了,才说:“你教我。”
虽然舒越也是在完完全全的新手,但他好歹看过几个片子,知道大致流程,从什么地方进去,尽管主动教对方操自己让他感到很羞耻,但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拉着石屹沾满润滑剂的那只手,一路探寻到那个无比私密的地方。
随后他主动把双腿分开抱了起来,脚心抵在石屹肩头,方便他动作。
不知羞耻一般把自己的后穴暴露在他眼前,从未有人探经的穴口一张一合,状似勾引,被石屹炽热直接的眼神看得脸颊发烫,却还是极力镇定地说:“先用手指帮我扩张,差不多了就把你的东西放进来,接下来就不用了我教了吧。”
这种事情,即使没有经验的男人也大多无师自通。
石屹把手中温热的润滑剂尽数涂抹在后穴,动作极尽温柔,引得舒越忍不住把穴口收缩的更厉害,身子也止不住的颤。
石屹把周围按压了一会儿,才试图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才进去一指节不到就瞬间被滚烫柔软的肠肉紧紧缠住,石屹额角开始冒汗,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往前推。
他把视线移到舒越脸上,观察他的反应,不见难受的样子,于是试着模仿性交的样子来回抽插转动,舒越闭着眼睛,紧闭着双唇,却还是泄露出一两句闷哼。
石屹停手,及时问:“不舒服?”“没有……感觉有点奇怪。”
舒越睁开眼睛,眼里带着水雾。
石屹继续动作,见差不多了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动作稍快的来回转动,舒越脚趾头蜷缩了起来,挺翘的性器随着石屹的动作调皮的上下晃动,石屹想用手帮他缓解一下,被舒越制止。
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嘴巴微张,露出一小节猩红的舌尖,眼神带着迷离,蕴含情欲,坦诚地勾引,“可以了,进来吧。”
“我想被你操射。”
这时候还能忍得了那就不是男人了,更何况石屹已经快爆炸了。
他把舒越的腿抬得更高,单手拿着性器抵在迫不及待等着他进去的后穴,俯下身,和舒越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转而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声音暗哑,反复确定:“可以了?”舒越双手抓着石屹的紧实的大腿肉,急切地点头,他等不及了,他要和石屹没有任何距离的相融,感受他真实的温度,以此来确认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人是真实的,不是他幻想出来的假人。
石屹勾着唇笑了,毋庸置疑地宣布,“那我要登月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记重顶,可惜只进了一个龟头便被卡住,俩人同时发出急促难受的闷哼。
初次登月失败。
箭在弦上,石屹也不可能退出去,只能继续一点一点的往里送,缓缓抽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舒越的后穴全部接纳。
舒越身体很难受,坚硬粗大的异物突然进去狭窄的甬道,与刚才的手指相比是天壤之别,像是要被撑开了似的,后穴撕裂一般的疼,但他心里又无比满足,他清晰的认识到,身上这个男人是真的,他真的平安回来了。
舒越主动用力夹了夹身体里粗大,随后尽力放松,告诉石屹他准备好了。
憋到极致的男人是不能勾引的,一记重顶,直接进入最深处,舒越招架不住的抬起身子,呻吟出声,似拒绝似迎合。
可惜这时候石屹不会给他机会逃离。
他不会别的花样,只会最原始的律动,速度渐渐加快,撞得舒越身子跟着一晃一晃,高抬的双脚颤巍巍抖动,月夜下的小屋传来阵阵暧昧的拍打声。
起初,舒越身体上完全没有快感,皱着眉,忍着强烈的撕裂感,突然经过某个地方,一阵奇异的酥麻感流遍全身,瞬间让他略微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像是终于得到鼓励一般,石屹接连撞击同一个地方,舒越腿根发颤,脚趾头难耐地蜷缩起来,快感瞬间堆积,在猛烈地撞击下,断断续续地求饶,“哥!哥哥,嗯……轻一点,慢一点好不好?”石屹听话的慢下来,不疾不徐开始来回磨。
没过多久,反而是舒越率先被他的慢动作弄得急躁起来,欲求不满一样,后穴瘙痒难耐,想要石屹的东西狠狠的填满他。
手离开抬高的双腿,急不可耐地饶上石屹的脖颈,紧缩着肠肉,反悔道:“重一点,狠狠地操我……”石屹配合地加快了速度,又重又深地顶弄,舒越瞬间挺直腰身,满足的发出甜蜜缠绵的呻吟。
没过多久,舒越便如愿被石屹操射了。
石屹不辞而别后,他便再没有舒解过,时隔半年的白浊份量多而浓郁,一股接一股,尽数射在石屹的小腹上。
石屹还没有要射的征兆,耐心等舒越渡过不应期,又压着舒越的腿,开始激烈快速的撞击。
他已经对舒越的敏感点很熟悉,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