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归来-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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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越捂着肚子转身潇洒走了,有点反胃,回教室前去了趟厕所,把中午吃的全吐了出来,舒越不由在心里暗骂一声,梁老大还真他妈不是个吃亏的主。
洗了把脸,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神色如常的回到教室,周目深就站在教室后门翘首以盼,见到舒越连忙小跑上来,抓住他的肩膀,上下其手检查,一边不忘问:“怎么样?没事儿吧?哪受伤了?疼吗?要去医务室不???”舒越赶紧抓住他即将转战到腹部上的手,语气不屑道:“好着呢,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梁潜那点力气,再多打两下都没问题。”
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哼,梁潜本能想嘴欠,出声前又记起赌约便闭上嘴,虽然不能用言语证明舒越满嘴胡扯,那就用实际行动。
梁潜路过背对着他的周目深,突然单手抓着人校服衣领就把人提拉起来,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还是把毫无防备的周目深吓得够呛,脚重新踩到踏实的地面后,才惊魂未定地回头看向罪魁祸首,那人已经进了教室,身后的左倾会意夸道:“老大牛逼!这么大力气打在人身上谁不得趴下哭爹喊娘。”
舒越心叹要遭,果不其然,周目深小脸一皱,急得快哭了,嚷嚷道:“这还力气小!到底有没有受伤!老实交代!”周目深这一声放开嗓子吼出来的,吸引了教室及走廊的所有目光,舒越连忙把人拉进教室,伏低做小哄着:“祖宗祖宗,别喊了别喊了,真没事儿,我心里有数。”
今天一整天上课舒越都没让周目深看他的伤,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舒越实在是被他唠叨烦了,在路灯下一把掀开衣服,索性让周目深看了个清楚。
周目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舒越皮肤白,即使在晚上昏暗的路灯下,正处于胃部位置的那团乌青也异常明显。
周目深现在这颗心完全是偏向舒越这边,忍不住低声抱怨,“梁潜也真是的,你那天不就轻轻打了他一下嘛,还只破了一点点皮,血都没流,他都疼哭了,你这伤这么严重!他到底打了你好多下呀,力气还这么大!真是头蛮牛!”舒越好笑地看着他抱怨,为周目深明显的偏心而感到愉悦,但他接下来要坦白的事可能就不那么让对方愉悦了。
舒越清了清嗓子,先是叫了声周目深的名字,待对方不明所以地应了,才说:“我要谈恋爱了。”
周目深啊了一声,顿了几秒,反应过来惊讶出声:“什么?!!和谁啊?我怎么不知道!!!”舒越兀自往前走,没回话,等他自己反应过来。
周目深聪明的脑袋瓜略一思索,便猜出了唯一人选,他站定在原地,瞪圆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错愕样。
舒越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确认猜测,“嗯,就是你的酷哥。”
周目深结巴道:“你,你,你和酷酷酷哥?!真的吗??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舒越澄清,“没在一起,我在追呢。”
一阵激动之后,冷静下来的周目深又忍不住担心,“可是酷哥的病……”舒越笑了笑,神色坚定,“他会好的。”
周目深默了默,也笑了,“其实第一次见酷哥,我就觉得你们很配!”“是吗?”舒越没想到他是这反应,还以为他得吼两嗓子舒越抢人呢。
“是啊,但后来你又说你是嗯,我也就打消念头了。”
“嗯什……”还没说完舒越就想起来了,周目深这次这个嗯应该就是代表攻……舒越一脸意味深长,笑话他道:“可以嘛深深,我都没想这么远呢,看不出来啊,你这小孩儿心思挺多嘛。”
周目深被他笑话瞬间涨红了脸,一溜烟跑了,舒越小跑跟上。
舒越还真没想这些,他之前看过一些片子,也了解过同性恋这个圈子,对于体位问题,依照他自己的性格,是不可能屈居人下的,但如果对象是石屹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只要石屹愿意跟舒越在一起,那他什么都愿意。
打住打住!被周目深带偏了,还没成年呢,就想些有的没的。
ˉ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心思稍微旖旎了一下,舒越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梦遗了……一大早偷偷摸摸起床洗内裤,还被冉心撞见了,母子俩在厕所门口大眼瞪小眼半晌,非常有默契的该干嘛干嘛。
约好晨跑的时间快到了,舒越便去找他的春梦对象。
之前舒越想得很好,只要梁潜还他那几下不打在脸上,石屹便不会发现,早上在卫生间洗漱才发现肚子上那团淤青比昨天颜色更夸张,走路都有点疼,他以为就跑半小时步,怎么着也忍得下去,谁知道才跑十分钟就有点提不起劲儿了,完全是抽着疼。
石屹发现异样,停下跑动的腿,问舒越,“怎么了,不舒服?”舒越不着痕迹挺直弯曲的腰,试图混过去,“可能是饿了吧,没力气了。”
石屹眯缝着眼打量他片刻,舒越心虚地侧了侧身子,石屹的视线停留在舒越腰腹上,沉声道:“衣服掀开。”
舒越一把捂住肚子,试图掩饰开玩笑道:“干干嘛!大庭广众想耍流氓啊。”
石屹沉了脸色,不用看也知道怎么回事,问:“是不是梁潜?你让他还手了?”“我……”承认也不是否认也没可信度,舒越一时语塞。
得不到答案,石屹转身就走。
舒越想快步跟上,一激动碰到伤口,没忍住闷哼一声,石屹转过身不太明显地瞪了他一眼后,前行的脚步放慢了些许,舒越偷笑着继续跟上。
吃早饭的时候,酷猫崽是真酷,一个眼神一个字都不肯赏给他,全程把他当空气,舒越才知道人是真生气了。
就连帮他上药,都是石屹一言不发拿着药膏,只命令性地看了舒越一眼,舒越哪敢再推三阻四,麻溜靠在沙发上,掀开衣服,露出平坦白皙的肚皮。
如果没有那块碍眼的淤青,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石屹脸色更难看,手上揉捏地力道也没客气。
疼得舒越直抽气,忍不住道:“啊……石屹,轻一点。”
石屹顿了顿,才继续动作。
虽然整个过程很疼,但心里的满足感却也异常强烈,舒越喜欢石屹宽大有力的手,因为工作长时间训练的原因,石屹手上的茧很厚,一开始不碰到可能会觉得硬,不舒服,但时间一长,就会越来越迷恋这种触感。
药也上完了,石屹还是阴沉着一张脸,想到石屹生气的原因,舒越也不着急,拉着坐垫靠近他更近,整个人快要扑到人家怀里了,又把脸凑到石屹面前,石屹偏头想躲开,被舒越双手捧着脸,不准他移开视线。
舒越笑眯了眼,灵魂质问:“石屹,你为什么生气?”石屹垂下视线,不回答。
“我知道,你担心我。”
舒越自顾自道。
语毕,静了片刻,又隐含期待地问:“那……为什么会担心我?”今天的石屹喜欢上今天的舒越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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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梁钢铁直潜耍流氓了
虽然并未得到石屹亲口承认他的担心,但舒越就是自信的认为追求酷猫崽计划顺利进行中,甚至比他想象中更顺利,弱小无助的小猫崽看来是逃不开舒爷的五指山了。
追求道路一片光明坦荡,舒越一路蹦跶到学校,这时候腹部传来的不仅只有疼痛,还有石屹的大手揉搓小腹遗留下来的灼热,他还要感谢梁潜。
在学校小超市买了三瓶饮料,一进教室,就看到梁潜坐在课桌上,跟门口这边的同学说着什么,俩人视线对上,舒越抛了一瓶可乐给他,说:“总算做了件好事儿。”
梁潜条件反射接过可乐,一脸警惕,这时候也顾不上遵守五米内不和舒越说话的赌约,质疑道:“你下毒了?”舒越回了个白眼,潇洒回到座位,自己留了瓶可乐,把剩下的一瓶酸奶放在周目深桌面上。
梁潜眯缝着眼审视舒越的背影数秒,转头问左倾,“他这是在示好?”左倾觉得可能性不大,但嘴上还是附和道:“看样子是的。”
梁潜晃了晃悬空的两条长腿,暗自嘚瑟,老子拳头的威力就是大啊,打了三拳,就收服了舒越这块硬骨头,梁潜决定把这瓶可乐保存起来,列入他的丰功伟绩。
…自从正式进入高三以来,整个高三教室的这一栋楼,明显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每间教室的黑板右侧都贴上了一个高考倒计天数,课间的这十分钟,再也不见有人在走廊上嬉戏打闹,整栋楼安静了不少,课间不是抓紧时间看书做题就是补觉,有人说话也会下意识降低声音,紧张的学习氛围弥漫开来。
舒越本就没打算把高三这一年混过去,更何况身边有一位兢兢业业的周老师,但猛的这么高强度学习十几天,舒越都有点吃不消了,黑眼圈明晃晃挂在眼下,整个人也清瘦了不少。
让舒越生无可念的是,石屹那个狠心的男人竟然剥夺了他每天仅剩的快乐时光,晨跑没有了,早餐也不准他做了,虽然理由是想让他多休息一个小时。
不管舒越怎么反对都无效,最后好说歹说申请保留一起吃早餐,再加上晚上半个小时的语音通话才消停。
梁潜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突然也变得爱学习起来,六班的学霸都被他“请教”个遍,不是讲题方法听不懂,就是女老师教着教着就盯着梁同学的俊脸走神,一圈下来,梁潜发现还是周目深最靠谱,有耐心,讲题方法通俗易懂,还不受他的美色诱惑,是个好老师。
现在课间得了空就跑过来问东问西,有一些题实在是太简单了,舒越真佩服他问得出口。
上了高三,学校便取消了他们大课间做操活动,所以上午第二节 下课后有半小时的休息时间,梁潜又拿着本数学练习册过来,不客气的对舒越吩咐道:“你去我那儿坐。”
看看这颐气指使的样子,舒越理都不想理他,低着头自顾自继续刷题。
梁潜又被他无视,气不打一处来,受罪的每次都是周目深,梁潜把弱小的周老师一把提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到人椅子上,把周目深按在自己大腿上,不讲理道:“那就这么讲,老子今天不想站着听。”
周目深血气一路上涌,脸蛋耳尖瞬间变红,两只小手握住梁潜的胳膊,用力拉扯,想站起来,奈何梁潜力气又大,他完全挣脱不开,他侧过头慌张地对梁潜说:“你,你放我起来,我站着给你讲!”看着周目深紧张无措的样子,梁潜觉得有趣,气顺了不少,自认为善解人意地说:“那不行,不能累着我老师。”
舒越放下笔,用力扳开梁潜放在周目深腰间的那支胳膊,看着他的眼睛警告道:“请教就请教,别动手动脚。”
梁潜眯缝起眼,小声嘴欠,“怎么着,你吃醋啊?”又暗自用力,把周目深箍得更紧,对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他感觉到附在他胳膊上的那双手无意识摩挲了几下,很软很痒,还听见怀里人可怜巴巴的声音:“梁潜。。。。。。你弄疼我了,先放开我好不好?”心间有一瞬发麻,耳朵出现短暂嗡鸣,梁潜猛地放开手,同时站了起来,脸上略带不自然道:“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你坐着吧,我就这么听。”
舒越单手撑着脑袋,审视般地盯着梁潜看,梁潜挺直腰板瞪回去,“看什么看!嫉妒潜哥比你长得帅?”舒越耸耸肩,意味深长地说:“我看看直男长什么样子。”
。。。。。。除了你全校都是直男好吗。
梁潜不想理会这人,俯下身指着不懂的那道题,皱着眉听周目深讲解,就是听着听着便忍不住走神,突然觉得周目深声音还挺好听的,声音低低的,语调很软,听他讲题都是一种享受。
那天梁潜一道题都没听明白,但也没脸再问第二遍。
…日子在一天天忙碌充实的学习中过去,眼看着明天就是中秋节,高三学子终于可以放一天假。
舒越提前一周就在磨石屹,他想邀请石屹和他家人一起过中秋,本来就是阖家团圆的日子,舒越不想石屹再一个人待在小屋里孤单过节,总算在昨天晚上软磨硬泡让他松了口。
石屹现在有了舒越,那他就不可能再让对方一个人,他不仅想把自己的快乐分给石屹,也想把自己温暖的家分给石屹。
他的心上人独自度过的日子太长了,孤孤单单这么久,如果可以的话,舒越想在今后的时间都陪伴在对方身边。
石屹这边确认下来,舒越便立马兴高采烈冲进的父母房间通知。
冉心和舒华山靠在床上,默契对视一眼,都向对方使眼色,最终还是冉心迟疑地开口问:“幺幺……你老实告诉妈妈,你和石屹……你们俩……”自己的亲儿子,冉心这个当妈的最了解,虽然舒越对朋友从来都没二话,但像对石屹这么上心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