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跪着求我放过它[无限]-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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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缝补技能上,有所偏向,让那些没积分升级技能的先把升级的积分攒够,再进行分队。
外有小人鱼传。销似的拉人,内有小队真正的团队合作,积分刷得哗哗的,积分一多,就舍得砸这个没什么用的缝补技能了,缝补技能一高,手艺越好,速度越快,客人越满意。反过来积分就更多。
一队和三队的人都有些傻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季淙茗出去一趟出来后,怎么就变天了呢?
一百个客人九十个都是直奔三楼不给他们如何机会的,剩下的十个,看人都往三楼奔,稀里糊涂地也要上去,而且一个赛一个地高兴下来。
一开始他们还能抢、还能骗,但到了后面,成群结队对城民涌过来,三楼走廊都坐不下了,也不来他们这。
“这是为什么啊!”一队三队的人瞧着涌上去的玩。偶群,再看着涌下来的玩。偶群,眼睛都红了。
他们什么都捞不着,只能呆在下面数偶头!
一百个、两百个、三百个、四百个、五百个……
他们是机器人吗?!为什么能这么快?!而且!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打起来?!
其实也没为什么,就——单纯地把缝纫技能点满了呗,五级的缝纫技能有多快?给玩。偶从内到外地缝缝补补高级定制也就二十分钟的事情。那些换个眼睛缝个破洞什么的,更是几十秒几分钟就能弄完的小事!
好多城民都是听熟人介绍来的,本来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真体验了一下,发现修理师技术还真挺好的时候,立刻就预约了高级定制服务。
一个城民换个眼睛,期待值再高也就100顶天了,但换个腿换个脚换个脸甚至把整个身体里里外外的换一边,少说也是150 起步。最关键的是,换身体的步骤比较多,是可以和城民重复确认商定修改,算作是多次任务的!
为了把优势保持下去,不砸口碑,只有缝纫五级的才给安排高级定制。需求太多,已经排到好几天后。
玩家们这时候也才知道,原来一个城民身上是可以反复薅羊毛的!
四队的人不是每一个都被季淙茗打过,四队老大那被打的那几个人也不会那么不要脸地把自己被暴揍一顿的事情告诉所有人,只是用暴力压着四队其他人听话。
不是没人没意见,更不是没人酸溜溜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这一天下来,什么不酸什么意见都没了。
猎杀场积分为尊,这句话再对不过了。
他们之所以能什么脸都不要,可以没骨头,但前提是要么带着他们活下去,要么能带着他们赚积分。
季淙茗能带着他们赚积分,那他的地位就没人能动!
特别现实。
甚至还有人吹了一通彩虹屁:“要不我们换个暗号怎么样?把机械城最好的修理师改成季淙茗?”男人对斐垣是有怨言的,什么事都不干,就知道使唤他们,一下让他们干这个一下让他们干那个,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干,烦死了。看着还病病歪歪,也不知道是怎么巴上金大。腿的!
男人说的时候兴致勃勃且觉得自己真是棒极了,但话音刚落,就见屋内不少人跟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
四队老大简直想把说话不过脑没一点颜色的四队小弟头给他掐爆,平时派系抢位子抢就算了,这时候,这……也是能抢的?!
“不用了,今天我们的暗号都已经散出去,临时改反而不好了。”季淙茗性子软,但不代表他傻,气氛怎么样他还是能看出来,尤其是在平静海面下暗中涌动的矛盾。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存在江湖,但他不乐意被当成枪使也不愿意主动挑起事端,他很明白,他们这群人,不过是为了积分,基于现实才被拢在一起勉强合作的关系,没什么真情实感。
“而且斐垣本来就是最厉害的呀!”季淙茗的笑容很甜,但带着少年意气的锐利,露在外面尖尖的小虎牙衬得他又阳光又开朗,但细想又有一种淡淡的威胁在里面。
“斐垣,他就是最厉害的!”季淙茗不允许有任何人把歪脑筋打到斐垣的头上。
没人再敢说话。
尤其是二队的成员,心里更是惊了一惊,斐垣给他们的阴影太深,他们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心理,但原以为,季淙茗是真单纯类型的,没想到……
也是个天然黑。
果然大佬不可能真的单纯。
扣去技能升级,第一天人均两万的积分让人有点飘,虽然连轴转的工作压力让人身体疲惫,但看着火箭似的积分余额,精神上的满足感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很多人恨不得几个月都别从这里出去了,晚上休息也是干劲满满,恨不得倒头就睡不浪费每一分每一秒,这样休息够了明天就又能爬起来立刻赚积分了。
季淙茗今天也很累了,他没和其他人抢修理工作,而是尽力地在调和着二队和四队之间的矛盾、队内之间的矛盾。
虽然按人头来分队的方法已经是尽量公平了,但虽然众人不会因此就满足。
季淙茗也有些疲惫,和人打交道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尤其同时和几十个老油条打交道,更是让人身心俱疲。
季淙茗觉得有些累,自己该睡觉了,但躺在床上,季淙茗发现自己眼皮死沉但无法入睡。
犹豫了一下,季淙茗爬了起来,站在斐垣的房门口犹犹豫豫地将手抬起来,然后又放了下来。
季淙茗不想打扰斐垣休息,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武力值虽然强,但季淙茗终究不过是一个才成年的孩子。
“斐垣……我、我有点慌。”他呐呐地将额头抵住房门,茫然又无措地盯着脚下地板的纹路。那里,一条裂缝,蜿蜒着就爬进门的另一边了。
他很认真地盯着那条裂缝,拿出做实验的一万分专注来看它。
但他不能。
季淙茗没有办法离斐垣太近。
太近了,他会紧张,会呼吸困难,会心跳加速,会大脑发懵,会智商骤降……
但离得太远了,他会焦躁,会不安,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大脑所有空间都塞满斐垣的身影……
他哥说他是恋爱脑没救了,但只有季淙茗自己最清楚,斐垣……是他力量的源泉。
只要想着斐垣,只要在一个不远也不近的范围,他的心就能安定下来,他的身体就会源源不断地涌出力量。
“斐垣,我该怎么办才好?”季淙茗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满面愁容。
他虽然在班级里担任过班长学委团支书之类,但学校和猎杀场,完全不同。
“你为什么要管他们?”斐垣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隔着门板的声音变得模糊了一些,但也吓了季淙茗一大跳。
“我、我、我打扰你休息了吗?!对不起啊,我原本只是想……”
“为什么要管他们?”斐垣只是重复地抛出了这个问题,声音不紧不慢,咬字清晰,没有半点困倦的样子。
斐垣的突然接话让季淙茗有些紧张,手心里黏答答的都是汗水,嗓子也一阵一阵的发紧,但话却很流畅地说了出来:“大家一起努力的话,活下来的几率就可以大一点了吧?”
季淙茗已经习惯了将所有的烦恼对着“斐垣”诉说,只是真正的斐垣在身边,让他有一些因为喜悦期待忐忑而引起的紧张。
“不过都是一群垃圾,活着也是浪费,为什么要让他们活下来呢?”
季淙茗的心紧了紧,那种无所适从的恐惧和空虚又席卷了上来。
“斐垣……你别这么说……”季淙茗害怕极了。他怕斐垣就这里跑走了。
季淙茗总觉得,斐垣太飘了,他快跟不上了,他要被丢下了。
“斐垣,我再跑快一点,再快一点,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斐垣差点就笑了。他觉得,正常人这个时候不是要觉得他太冷血太残暴才对吗?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本就不期待什么正常的回答。
斐垣想,季淙茗大概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哪有什么正常人,会喜欢他的呢?
不,应该说,没有人会喜欢他才对。
斐垣靠在门上,慢慢地让身体滑下去,坐在地上,侧头看去,窗外的夜景既寂寥又喧嚣。
季淙茗久久没有得到斐垣的回答,心里忐忑得不停,他有些沮丧低落地把滚烫的脸贴在门板上,希望可以借冰凉凉的门板来降低一下自己有些过于滚烫的体温。
“任务,有人私藏了。”过了好一会儿,斐垣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季淙茗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斐垣是在说副本的事情。
“是通关任务被私藏了吗?”季淙茗问。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多余的废话问题,但他不想错过和斐垣对话的机会。
斐垣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第42章
尝到甜头的二队和四队的人像是狂欢,恨不得就想待在这个副本不出去了,除了被发现后有危险,但死人的可能已经比其他副本好上太多太多太多了。
有积分可以轻松地赚,只要老实就没有生命危险,除了吃喝不太好,没有任何让人想要出去的欲。望。
但这种副本,一开始就有问题。
系统给的规则是“活下去”,既是规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期许,期待他们可能活下来。
那么,就不可能在设定了对立身份后再给出“无尽关卡”。无尽关卡,危险性再低,也相当于出不去,这和让他们死在这里有什么区别?
季淙茗原本以为,每一个童话城城民都是一个任务,只要完成了所有的任务,就可以出去了。但通过今天的“营业”发现,所有的童话城城民任务都是可以重复完成的。
只要城民有需求,他们就可以完成任务。
无穷无尽,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二队和四队的人因为积分的暴涨而沾沾自喜,他们大概也是能感觉到不对劲的,但是积分的暴涨和未来的积分收益,以及目前安逸的现状让他们有意识地跳了过去。
或者说,是不允许自己去想。
老油条们能活一天是一天,哪怕觉得不对劲也不愿意去接受这个现实。
至于新手们都是菜鸟,什么都还不懂呢,对危险的意识几乎为零。
“那……怎么办?”为什么要私藏呢?这样的话,大家不都会被困在这里吗?
斐垣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如同稚童拙劣画作一般的星空。
季淙茗的问题,注定是没有答案的,因为在他问出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清楚了。
利益,积分。
人总是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一面。
“斐垣……”季淙茗轻轻地喊他,“我不怕的。”不知道他是对斐垣说得更多一些,还是对自己说得更多一些。
斐垣没有接话,连笑话他的想法都懒得有了。人们总是更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旁人是无法干涉的。
季淙茗有些紧张地听着斐垣的动静,没听到他讽刺自己,心下松了松,但又因为什么回应都没有,他又忍不住地失落。
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都会这样患得患失。
“斐垣……”又轻又软的呢喃在他的舌尖转了好几圈,季淙茗靠在门上,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
贴着门的两个人心跳渐渐趋于一致,季淙茗安静地靠着门歪着脑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斐垣嗤笑了一声,没有赶他,也没有开门让他进来。
强健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平稳又有力,没有半点紊乱。
没有厌烦也没有期待。
大概是死过几次的原因,大概是全部被碾碎过的缘故,碎掉了就是碎掉了,哪怕拼命地把自己粘起来,但也不会完整。
斐垣知道,自己少了点什么东西。
大概,是同理心共情之类的情绪吧。
那种东西,他没有。
季淙茗睡得很熟,呼吸平稳又绵长,斐垣躺了一天,没有半分睡意,稚嫩的蜡笔画上歪歪扭扭的黄色五角星一动也不动。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男人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下——一片寂静。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旁边,趴着身子又贴着墙听了很长时间,确认街道上没有一点动静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悄声从窗户跨了出去,闪身蹲到了墙角警惕地四处转着眼珠子。
男人有些紧张。三队老大被分尸的场景好像还在眼前,他害怕自己被发现后会是一个十分凄惨的场面,但他的视线落在任务栏上的积分奖励时,呼吸不由自主地沉重了起来。
一千万积分!
一队三队的人激烈地讨论着要如何学着二队四队进行团队合作狂捞积分,但讨论永远只是讨论,五六十人的规模注定了他们永远不可能达成一致。
男人没兴趣在那为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