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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系统跪着求我放过它[无限]-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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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里冲了出来。
  “贱人!贱人!贱人!常月笙那个贱人!她抢了我的程峰还不够吗?!她还要把我的儿子也给抢走吗?!贱人!啊啊啊啊啊!贱人!你要遭报应的!贱人啊!”
  “妈,谁抢了你的儿子?”斐垣走到林语的跟前,慢慢蹲了下来,表情柔和,黑色的眼睛微弯起一个弧度,温柔又深沉。
  他呢喃似的问话又轻又柔,带着一股奇异的安抚,林语不自觉地就安静了下来。
  “妈,你说啊,她抢了谁的?她把你的哪个儿子抢走了?”斐垣掐住林语的下颌,强迫着她把脸抬起看着他。
  林语清醒了过来,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林语的大脑一片混沌,但斐垣的话就像是一道利剑劈开了所有的阻碍。
  斐垣,你在问什么?还有哪个儿子?什么哪个儿子?
  她想要这么问,但喉咙的肌肉颤抖着,舌头僵硬,她没办法说出话来了。
  斐垣……
  “说啊!”手指猛地在林语的脸上收紧,林语被大得出奇的力道捏得瞬间就掉了两粒泪珠。
  “……”
  铺天盖地的恐惧笼罩了林语,她近乎惊恐地看着斐垣,心跳快得数不清究竟什么时候会爆炸。血管突突突突突突地跳动着,像是在提醒着快些冷静下来。
  没有办法。
  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恐惧。
  渗入骨髓的恐惧。
  “……”林语张了张嘴,声带坏死的她好像无法有任何的动作。
  “别……杀我……”林语惊恐的往外冒眼泪,身体的水分不受控制地往泪腺那冲去。
  “妈,你不是说,要去死的吗?”斐垣轻笑。
  骗你的。
  那是,我骗你的。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斐垣,放了我。
  求你,放过我。
  “对、对不起。”
  对不起,所以,放了我吧。
  “妈,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把我养这么大,很辛苦,对吧?”
  既要控制我,又要折磨我,既要利用我,还要伤害我。
  这么辛苦。
  真是,太辛苦了。
  “求你……求你了……”林语只是喃喃地说着,脸颊两边的肉被斐垣死死掐着,但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没意思。”斐垣脸上五官的弧度瞬间平复了下来,笑意和温柔消失,又成了那副阴沉无趣的模样。
  斐垣甩开手就走,拿过茶几上的水杯习惯性地想要摸出药瓶。
  但摸了个空。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度,林语打了个哆嗦,脸上不再有斐垣的禁锢,但她的身体却跟僵硬的石头一样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不能动弹,只是细胞不停的发颤。
  杀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恐惧是可以培养并逐渐加深的。
  斐垣想到林语上辈子死得那么惨,顿时就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常月笙是学医的,虽然这么多年没站过手术台了,但她的手很稳,法医判断说,斐程峰和林语死亡时间相差不超过一分钟,想来常月笙将战线拉得很长,且是两人交替进行。
  但那又怎么样呢?恐惧再深,不过也只是几十分钟的事情罢了。
  人死了,就感觉不到了。
  “妈,我小时候答应过您的,会好好孝敬您的,怎么可能真的让你死呢?”斐垣掀起一个笑,但却十分狰狞。
  还算健康的身体不需要药来让自己冷静,但习惯了用药却没能摸到的斐垣很暴躁。
  因为暴躁,所以有些暴。虐。
  但他控制住了。
  “妈,我睡一下,希望醒来的时候,你已经消失了。”斐垣克制又礼貌地对她说完,慢慢地带上了门。
  一晚上几千的豪华套间,自然不可能只有待客的客厅。
  “……”
  斐垣走了好久,林语才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呜呜地开始哭了起来。
  林语不知道自己是害怕更多,还是惶恐更多。
  但她真的知道了,斐垣……不要她了。
  斐垣对她的恨,是真的。
  斐垣关上的房门,深深地喘了几口气。
  由于兴奋,他的五官甚至都有些扭曲,狂热的兴奋和无法诉诸口的痛快带着微笑掠过他的眼里。斐垣把头栽进枕头里,一瞬间的窒息用了上来。
  一秒,两秒……十秒,十一秒……
  大脑因缺氧而变得慢了下来,但他急速跳动的心脏却无法停止狂烈的跳动,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翻腾着,比海浪更激烈,比猫玩过的线团更杂乱。
  最终,他感觉到了窒息。
  斐垣把脸从枕头中抬了起来,兴奋的余韵在脸上还未褪。去,斐垣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叹息:“妈,你开心吗?”
  “我很开心的呀。”
  斐垣享受着折磨林语的痛快,但某个瞬间,他又希望自己马上失去知觉,把这一起都忘掉。
  忘了常月笙,忘了斐程峰,忘了斐睿安,也忘了林语。
  一切从零开始。
  我既不是常月笙的儿子,也不是林语的儿子,更不要和斐程峰扯上任何的关系。
  仅仅是个连下顿在哪里也不知道的流浪儿。
  去桥洞,去垃圾箱,去哪里都好。
  但清醒过后,他又觉得自己太愚蠢。
  愚蠢得无可救药。
  怎么能放过他们呢?!怎么可以放过他们一切从零开始呢?!
  我的人生……被他们毁得干干净净!
  我怎么能抛掉一切全部清零呢?!
  我什么都没有了。
  全部,都丢掉了……
  “我什么也没有了。”斐垣看着那块破碎的奖牌喃喃地说道。连和你的约定,也早就不在了。在斐垣死之前,就已经没有了。
  没有自己的人生、没有未来、没有期待……什么都没有。
  你们必须用你们的痛苦来弥补我才可以!
  十倍、百倍、千倍、万倍,我也无法换回自己的未来了。
  到我这里来吧。
  斐垣觉得,自己的恨和梦魇一样,无法逃脱,无法湮灭,只能在无尽的空虚和痛苦中挣扎着,挣扎着。
  爱吗?爱过的吧,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期待我的渴求无法得到回应。
  那我就不要了。
  妈妈,看看我吧。
  妈妈,去死吧。
  这有什么不同呢?我爱你,但并不妨碍我想让你去死。
  爱和恨交织在一起,他分不清对林语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然后,他决定,不管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都以折磨为终点。
  我爱你,所以像看见你痛苦的模样。
  我恨你,所以你痛苦的样子太能让我高兴了。
  没有异议了,不再有分歧了。
  林语,我找到同一种方式来表达爱你和恨你的心情了。
  开心吗?
  你要……开心呀!
  因为,这样我才会开心呀!
  虽然有七天的休息时间,还有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人生头等大事的高考,但斐垣过得并不忙碌。
  高考这种事情,他一开始就不再准备去掺和了。
  哪怕,曾经是那么重视。
  但再重视,也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斐垣的成绩很好,从小到大的好。保送名额也是一开始就有了他的份。但在保送名额正式下来前,斐垣放弃了。
  实验中学的保送名额有四个。学校领导再糊涂也不会拿这种事情糊弄。但不代表其中没有可以操作的空间。
  斐垣是保送生里的顺位第一,也是最穷的那个。
  他退出了,自然也就能再顺位进去一个。
  第五名的家长给了五万块钱的“感谢费”,斐垣就顺势退了出来。
  斐垣不是那么看中保送名额,保送听着名头虽然大,但他有实力有成绩,不保送靠着自己也能选学校。
  少年意气,总是那么想当然,总是那么理所应当地认为事情会照着他的思路走下去。
  退出了保送名单后,斐垣学得比之前还要努力,但所有的努力,都在高考前一天断送。
  六月七日,高考这场战役正式敲响了钟声。
  斐垣记得,自己私生子身份的事实给了他很大的打击,把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的斐垣当天闷头也跑了,他既不敢去向林语求证,也不敢让人知道,一个人在外做了几天的流浪汉,然后想起了高考这个人生大事。
  对一个学生来说,高考有多重要,不言而喻,斐垣强行打起精神,联系了老师补了准考证,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去应对高考。
  但在六月六日,高考的前一天,他的梦碎了。
  明明什么坏事也没做,安安分分地帮人洗盘子换饭吃,结果就被小流。氓拖走了。
  被打了一顿绑起来扔在了小巷子里。他的伤大多只是皮外伤,既没有骨折也没有内脏破损,只是右手被扎了个对穿。
  十八岁的斐垣绝望地在小巷子里呼救到嗓子沙哑,到了太阳高升,才有环卫工人发现了他。
  连伤口都来不及包扎,他几乎是踉跄着跑进了考场,浑身血污,满身是尘土。
  只是迟到了十分钟,问题不大。
  只是受了点伤,问题不大。
  毁掉一个人,不是将他一口气踢下神坛,而是将人推入困境的同时,再给留一些希望。
  给了他绝望,还要再留一丝希望,然后再将最后一丝希望当着他的面掐掉。
  斐垣挣扎,再挣扎,也不过是掉入深渊前最后的徒劳。
  “斐垣……”那一场的监考老师,是斐垣初中的美术老师,她一边小心地和校医把刀子从他的手心里取出,一边给她包扎,她知道斐垣又多努力有多难,所以眼泪根本止不住。


第33章 
  “我、我没事的。”斐垣勉强扯出一个笑。
  老师哭得稀里哗啦,但斐垣连声吃痛的轻哼都没有。
  考场上,监考老师一边给他包扎,他一边看题,还要小心着血不要弄脏答题卡。
  大概是觉得,还有希望,只要自己再努力一下,还是可以从泥淖中挣脱出来的。
  事事如意,绝处逢生的戏码大多只能在小说中发生,奇迹没有眷顾斐垣。
  高考成绩不出意外地低,但偏偏又超了本科线一分。
  连世界,也不站在他这一边。
  掉档、补档、再掉档,最后斐垣选择了江市本地的专科院校。
  那个时候斐垣,还有着一股生气,还未被生活打败,专科又怎么了?落差虽然大,但不至于彻底击垮他。
  还不算绝境的困境甚至给了斐垣一种“我还可以”的错觉,但错觉之所以是错觉,自然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假的。
  以大一的偷窃案为中点,斐程峰正式把他接回了斐家,斐垣没有办法再抗拒,也是从那一刻起,他才真正进入了地狱。
  “林语,我从地狱爬出来了,你,高兴吗?”想到上辈子的那些事,斐垣的身体就止不住地发抖。
  不是害怕,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谁能想到,保送名额是林语策划的,高考前的绑架是斐睿安策划的,之后大一偷窃更是斐睿安起头,林语推动,哪怕没有提前合谋,也“心有灵犀”地完美合作。
  该说……真不愧是母子吗?
  这一次,情况有变,斐垣提前出院,住在酒店里一日三餐有人负责,安保无碍,连高考准备没去参加,自然也不在乎有什么再一次的绑架。
  只是——
  “从地狱爬回来,怎么能不给你们留下一点来自地狱的特产纪念呢?”斐垣笑得很开心。
  不仅不闭门不出,甚至为了引斐睿安上钩,还特意降低了自己的住宿质量,找了一个偏僻安静很方便动手的小旅馆。
  “喂,你小子没看路啊!”
  六号那天晚上,斐垣照例出去晃了一圈,提着几盒冰淇淋就往宾馆走,然后毫不意外地,被揪住了衣领推到了墙上。
  粗壮的手臂卡在他的脖子上,背后是粗糙起着墙皮的老旧房子,旁边堆着的垃圾从垃圾桶中满溢出来,在夏天的高温下散发出阵阵的臭气,让人胃里反酸恶心。
  斐垣老神自在地掀了掀眼皮,握紧了拳头,生怕自己太过激动。
  煞气入体的副作用有些大,似乎时刻都在放大着他的情绪,斐垣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时刻压住。
  不过这样的波动,在疯子一般的斐垣看来还只是一般。
  “小子,没长眼睛啊,给老子道歉!”背心大金链子的纹身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
  斐垣扫了一眼他身后的几个人,没一个是他认识的。
  斐垣的记性时好时坏,他不会去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但是没关系。
  一、二、三、四、五,一共五个,那应该就是没错了。
  同样的人数,同样的开场白,同样的感觉。
  “要给你舔鞋吗?”斐垣轻轻柔柔地问,他不太舒服地歪了歪头,许久为剪而有些过长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歪到了一边,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露了出来。
  “呦!小子挺上道啊!”大金链男人笑了起来,身后的几个满是都是肌肉的小弟们也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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