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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身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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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代已经变了,现在的人们很难见到油灯,老宅中的蜡烛也是装饰意义多余实用的意义,女仆长站在角落里看着她的主家,只觉得这一幕不应当出现在这个时代。
  它令人联想到那些电影与故事中的魔鬼——这些不死的怪物总是披着人类的皮囊,优雅高贵地藏在人类的社会中,所有发现了真相的人都死于非命。
  21。
  这一夜,芙洛拉仍然与以往一样带着苏云回到了他以前的卧室,这一次爱丽丝规避了与他的竞争,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什么默契,按照早有的安排你进我退。
  苏云被芙洛拉按着头洗了个澡,那个仿古的浴池以他现在的体型来看不亚于一个大湖泊,随后苏云又被芙洛拉套上了一套纯白的睡袍,材质很舒适。
  苏云看了看水池,随后扯了扯芙洛拉的袖口:“芙芙……小蛇呢。”
  这一次因为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进入了芙洛拉指定的状态里,苏云并没有随身携带安妮塔的小白蛇,这好久没看到,他还有些不习惯。
  芙洛拉把苏云抱起来,大步朝床幔走去:“那只毒蛇?被安妮塔拿走了,毕竟是他的骨头,应该回归入他的身体。”
  苏云点点头:“……这样么。”
  芙洛拉把苏云放在床榻的最中央,随后他用蓬松的被褥与抱枕围在苏云身边,硬是给他围出了一个小小的被窝。
  苏云也不动弹,很乖巧地任由芙洛拉自由发挥:“这是在做什么呢?”
  “是为了让您更舒服一些。”芙洛拉不太满意地看着这个简陋的巢穴,“您喜欢么?”
  苏云当然也只有一个回答:“我很喜欢。”
  芙洛拉紧挨着他侧躺下来,他的阴影盘旋凝聚在他周围,他抬起手,影子从他的指缝滑落,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只赤眸的黑色幼蛇。
  这只爬行动物可没有安妮塔的白玉小蛇那么大,比起蛇来它更像是小泥鳅,不过论外表它却一点都不逊色,纯黑的鳞片有着水晶一样的质地,赤红的双眼也灵动非常,像是红玉。
  苏云看着这只爬到他手腕上的小东西,忍不住笑起来:“这是要补给我一条小蛇吗?”
  “假如它能令您看得上眼……”芙洛拉拉起被褥,“我的神,您该睡觉了,您需要一个睡前故事么?”
  苏云哭笑不得:“这个就不用了,直接关灯叭。”
  “遵命。”
  芙洛拉轻轻笑起来,他的影子无声地攀爬上墙壁,把这个本就密封的房间营造成坚不可破的囚笼,灯光柔和的光线被吞噬,室内只剩下一片黑暗。
  芙洛拉的声音越发低沉,似乎要与这片沉寂融为一体:“我的神,您将在最后收到我的鲜血。”
  黑暗十分酝酿睡意,苏云放松了幼小的身躯,轻轻应答:“嗯。”
  20。
  父神睡着了。
  芙洛拉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厚实的床帐外是由他的影子构造的密闭空间,这里不会容许任何事物的窥伺,只有他和他的神。
  芙洛拉的人形逐渐模糊,无数阴影从他的躯壳界限中溢出,这些影子像是冥河一样,一层又一层,轻柔地包裹在苏云身上,竟制造出了一个巨大的茧。
  这里的黑暗就是芙洛拉的眼眸,他无时无刻不在看着他的神,像是恶龙在盯着他无二的无价之宝,又像是狱卒在看管着监狱中唯一一个的囚犯。
  他的神此时就在他的影子里,在他的身躯中,谁都不能夺走。
  神会陷入沉眠,但是神的造物不会,所有的瘟疫只有永恒的白日,他们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清醒的感知和思维,清楚地感受着那只存在累积而不存在释放的爱与恨。
  一切的疼痛,将在不久后迎来终点,也许那是新的轮回,又或者是一切的了解。
  但不论是哪一个……
  都很值得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叽!


第127章 饮血
  19。
  晨光劈开了黑暗,柔和地散入窗帘的缝隙中; 然而这缕光晕注定不能照亮已经被影子吞没的房间。
  特蕾莎站在房门外; 低垂着眼眸; 当翠绿色的美丽瞳仁被遮掩住时; 这个宁静虔诚的青年看上去竟有些像是冷酷无情的石雕。
  这一次特蕾莎又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 纽扣扣到喉结之上,他的脖子上挂着银色的十字架; 这个银器制品已经有一些年头了,它并没有亮到刺目的反光; 但却有着温柔的光晕。
  这是神父的装扮; 禁欲又圣洁。
  只可惜青年裸露在衣袍外的肌肤……杂乱的绿色鳞片正在生长; 它们逐渐攀据在他的双手与侧脸上,这些鳞片非常丑陋; 颜色因为过于驳杂而显得肮脏。
  神父的手中还捧着一本白色封皮的书,书本上绘着一颗巨大的树,树冠是三角形的; 树干短的几乎看不见,树干之下就是繁复的根系; 这些根系远比树冠庞杂; 仿佛三角形的延伸。
  特蕾莎轻轻摩挲着这本书; 良久后; 他抬起了左手按在房门上,在这一刻所有丑陋的鳞片同时退却,只剩下苍白干净的柔软肌肤。
  特蕾莎轻轻叩响了木门; 良久后,这扇门在他面前打开了,门内的卧室终于不再由阴影把持,帐幔一样的影子退却后,露出了最中央的床褥,一个黑衣男人站在床榻边,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还在熟睡的小男孩。
  神父与这个男人对视,他们的眸色是截然相反的翠绿与殷红,特蕾莎先垂下眼,他缓步走到男人的面前,低声道:“父神,您醒了么?”
  窗帘在此时被拉开,阳光恰到好处地把整个房间染成暖棕色,男孩的眼睫抖了抖,随后他睁开双眼,那是最纯粹银色。
  苏云微笑起来:“……特蕾莎,你也来了?”
  “是的,我是您的神学老师。”特蕾莎伸出手,“请您与我一同祷告吧。”
  祷告什么?感激神灵么?
  苏云失笑,他向特蕾莎伸出手,芙洛拉很配合地就把他送入了特蕾莎的怀抱,竟没有一点干预的意思。
  特蕾莎朝芙洛拉微微点头致意,随后他抱起苏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在这座老宅的花园边确实有一个小教堂,这还是苏云以前建造给特蕾莎的,里面也没有庄严的神龛或者华美的雕塑,神坛上只有简单的十字架。
  “特蕾莎是今天回来的吗?”苏云靠在他的臂弯里,鼻尖嗅到了雨水过后树林的清醒气息,“昨天没有在老宅里看到你。”
  “当您入眠时,这个宅邸与姓氏对我来说都是负累,因此我就去了西方。”特蕾莎温和地笑起来,“不过我的神,现在您在这里,我不会再离开了。”
  晨光照射入教堂中,十字架下堆砌着大朵大朵的花卉,特蕾莎越过一众矮凳,郑重地把苏云放在神坛上。
  这个位置应该是布置了很久的,周围是错落有致的雪白花卉,恰好空出一处柔软的猩红垫子,花卉的簇拥之后是高大的银色十字架,晨光从后上方射入,又光芒万丈地降落,与十字架一同衬在苏云身后,仿佛圣光。
  特蕾莎抬头看着眼前这一幕,虔诚又仰慕,他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像是以灵魂依托信仰。
  苏云从面前翠绿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于是忍不住笑了:“这是把我供起来了吗?”
  “可我的神,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只属于您的。”
  特蕾莎认真地解释,随后他也微笑起来,拿出一个浅浅的小银盘,一柄银质的小刀放在上面:“父神,请不要拒绝。”
  苏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特蕾莎这是也要给他他的血。
  神父已经用银色的小刀在左手掌心划开了一个小十字,他掌心向上平放在银盘上,随后猛地握紧了拳,鲜血从指缝之间流泻,很快就把这个浅盘填满。
  “父神,请喝下它吧。”
  18。
  特蕾莎的血液带着芬芳与苦涩,几乎没有腥味,但同样也掩不住淡淡的腐臭。
  喝下了特蕾莎的血后,苏云成长成了四五岁的模样,上一次特蕾莎也是这个年纪开的局,倒是很巧。
  虽然喂血并不是正常的神学第一课,但特蕾莎在之后的教学中却都中规中矩,苏云一直都知道他的嗓音清澈,但没想到特蕾莎在唱起圣歌与颂诗时会显得这样动听。
  普通的人类听到他的歌曲立刻就会潸然泪下,紧接着就是奉献信仰,成为神父最好的兄弟姐妹。
  自此,苏云的一天被三只小瘟疫瓜分,早晨是特蕾莎的教学,下午是爱丽丝的玩耍,夜晚还是芙洛拉守夜,这样宁静的日子持续了七天,随后就被无情地打破了。
  贾斯敏敲锣打鼓地来了。
  对,敲锣打鼓,还吹拉弹唱。
  奢华的车队驶入古老的宅邸,车队后紧跟着一个芭蕾舞团,一个乐团,一部话剧《温莎的风流娘们儿》的全套班子,以及一个马戏团。
  前三个也就罢了,团员们都整整齐齐地坐在各自的车队中,唯有最后一个马戏团,不知道得到了什么表演指标,竟然直接搞到了复古的马拉敞篷车,各色各样的表演直接在车上就闹开了,而且参演人员全部穿着中世纪的戏服,可以说非常的考究。
  苏云:“……”
  久违了,这种熟悉的羞耻感。
  为首的白金色车辆打开了车门,一个披着大氅的男人大步走下车门,他同样穿着一身黑衣,深红色的长发披在脑后,烟灰色的眸子缱绻多情,他几步就跨上台阶,迫不及待地朝苏云伸出双手:“我的主人,您终于醒了。”
  当时抱着苏云的是特蕾莎,神父的手在马戏团的滑稽乐里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
  当苏云被贾斯敏接过去的时候忍不住转身看了看女仆长,年逾半百的女仆长早已眼神呆滞,思维大约也一并放空,直到被注视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朝苏云微微鞠躬:“老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苏云:“……这些客人,嗯……先让他们去休息吧。”
  女仆长:“……是。”
  17。
  贾斯敏成为了新的艺术老师。
  当天晚饭的时候,芙洛拉这么宣布,话是这样说没错,只是他的动作与表情却不是这样回答的。
  苏云觉得三只小瘟疫大概更想把贾斯敏扔出去,毕竟贾斯敏这份拉仇恨的能力仅次于安妮塔,对了,下一个出现的应该是安妮塔……
  苏云喝了一口汤,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
  于是年仅四岁的家主又多了一门课程,而他的艺术启蒙则与神学第一课异曲同工。
  附在老宅后的剧院在闲置多年后再次被启用,暗红色的幕布把舞台分成两半,左半边是芭蕾舞团的即兴表演,右半边则是乐团的倾情奏乐,一位位天鹅般的舞者随着曲调轮流起舞,美得像是暴风雨中轮番弄潮的海燕。
  苏云坐在最高的包厢中,在这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舞台上的景象,但舞台上的人却看不他们唯二的观众。
  “我找了很久,只有他们是最好的。”贾斯敏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叹息,“您喜欢么?”
  苏云点头:“喜欢,他们都很美。”
  乐团奏出了模拟海啸的乐章,而包厢中也弥漫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苏云立刻转身看着贾斯敏:“你在做什么?”
  他身边的男人痴迷地看着他,他轻轻解开自己的领口,黑色的衣领退去后露出了脖颈与紧锁在其上的颈环,这一次的颈环与贾斯敏之前佩戴的都不一样,它精致美丽却又冷酷邪恶,细细一圈的镂空纹路里遍布满了锋利的倒刺,佩戴的时候仅是刺入,但……贾斯敏转动了它。
  “你在做什么!”
  苏云皱起眉,他想要拉住贾斯敏的手,但因为幼童身躯的限制,他的大动作反而让他扑进了贾斯敏的怀里。
  “这是我的血,我的主人。”贾斯敏温柔地抱着苏云,与他耳语,“虽然很疼,但是我好喜欢。”
  苏云借着他的手臂站稳,他伸手轻轻按在颈环上,下一刻这个东西就碎成了齑粉,彻底暴露出贾斯敏那已经被剥去了一层皮的脖颈。
  贾斯敏认真地,像是在讲什么众所周知的道理:“请别让血液沾染了您的手。”
  苏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凑上去舔了一口,随后所有的伤口都快速地愈合起来,连一个疤痕都不剩。
  “啊……”贾斯敏低声笑起来,畅快又欢愉,“我的主人,我爱您。”
  16。
  贾斯敏的血液,带着些微类似于醇酒的味道,但同样也有轻微的苦涩和腐臭,这似乎是小瘟疫们无法避免的共性。
  苏云的身躯成长到了六岁或者七岁的幼童阶段,但不论如何,他总算有理由自己走了。
  而安妮塔不愧是被所有人排斥的那一个,虽然他曾经也是这座古宅的主人之一,但是他的露面却像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
  那一日苏云结束了早课,接下来他应该要去参加艺术课程,他走在花圃之间的走廊上,突然在走廊的正中央看到了一朵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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