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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笼中知更鸟-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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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布纳:“……”
  “去吧,少爷,考得好一点,尽量不要……倒数。我已经跟勋爵大人打过招呼,让他给你延长些时间。”阿尔文拍拍艾布纳的肩膀。
  艾布纳边跑边喊:“延长时间?开什么玩笑!”
  阿尔文:“……”
  “唉,这孩子真的睡傻了。”
  艾布纳在众目睽睽中进了书房,从冷笑的奥布里手中拿过考卷,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时,时间还剩下一半。
  他晃了晃笔,头也不抬地刷刷写起来。
  奥布里瞥了眼艾布纳,说道:“请各位少爷、小姐们不要瞎写,不会就空在那儿,瞎写的答案我是不会同情的,而且很浪费时间。”
  考试结束时,奥布里见艾布纳也丢下笔,便说道:“艾布纳少爷,今早您家的阿尔文大人已经来打过招呼了,说是再给您延长些时间,您可以继续写。”
  霎时其他少爷小姐都盯着艾布纳看,小声地笑起来。
  艾布纳抓起卷子就往奥布里的手里一扔,说道:“我可不想耽误下面的击剑课。”然后搭上肖恩的肩膀,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奥布里冷笑,瞥了眼卷子上还有部分没写完的,白得像雪。
  肖恩捅捅艾布纳,小声说道:“难得奥布里这么好说话,还不快去写?最后两题最简单,你肯定会,写了没?没写快去,趁奥布里还没反悔。”
  艾布纳摆摆手,“别急别急,我都算好了,这回肯定能过。”
  肖恩松了口气,“能过就行。”
  “那是艾布纳吗?”
  “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是啊是啊,他经常逃课的呢……”
  “……”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接连不断,艾布纳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认真地和肖恩练习对击,肖恩惊讶地感觉自己甚至不是他的对手。
  突然击剑室的门被打开,阿尔文站在门口,完全地喜形于色,与平时的克制模样一点都不一样,艾布纳和肖恩停下手中的剑,愣愣地看着他。
  “艾、艾布纳少爷!”艾布纳瞪大眼,看着阿尔文,他居然激动地有点结巴了?
  艾布纳放下剑,脱下头盔,向阿尔文走去。
  “怎么了?”艾布纳问。
  阿尔文将艾布纳拉到一旁,激动地从一个包裹里拿什么东西,手似乎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少爷……您可真棒,您瞧瞧这漂亮的卷子……”
  艾布纳瞥了眼,是才考过的四国史,淡淡地问:“怎么了?”
  阿尔文似乎对艾布纳这样冷漠的态度很奇怪,说道:“少爷啊,您考了第三!而且还是在时间不充裕的情况下,您明明可以继续写,怎么就交卷了?您这要是写完,可能是第一啊!”
  艾布纳挠挠头,“我知道了。”
  阿尔文:“……”
  他摸摸艾布纳的额头,发现没有异常的温度后,问:“少爷,您学习也不要太用功了,我怎么觉得您像是用脑过度?”
  说完,他又从包裹中取出一大包面包,拿出一片就往艾布纳的嘴里塞,艾布纳被塞得满嘴是面包屑,“……”
  “够了……”艾布纳含糊不清道。
  阿尔文殷切地把剩下的面包塞进艾布纳的头盔里,“少爷,菠菜面包。”
  艾布纳:“……”
  艾布纳走回击剑室,其余人都好奇地盯着他看,他和肖恩坐到一个人稀的地方。
  “阿尔文叫你做什么?”肖恩问。
  艾布纳嘴角一抽,从头盔里拿出面包,取出一片,塞进肖恩的嘴里,肖恩的眉头立马拧起来,“什么面包,这么难吃。”
  艾布纳吃得倒津津有味,说道:“菠菜面包,吃了长个。”
  肖恩:“……”
  “不好吃,我不想吃。”肖恩把这绿油油的面包塞回艾布纳的手里。
  艾布纳又推回他的嘴里,说道:“吃吧,今年丹尼斯?卡斯德伊会过来,那个傲慢的小萝卜头,还记得么?他都已经比我们高了。”
  肖恩咕咚一声,把面包咽下去,差点噎住。


第62章 圣龙节2
  多伦宫坐拥于银弓城的高处,而银塔又坐拥于多伦宫。此时银弓城最有权势者——国王正坐在银塔前搭起的华丽高台上,这高台由四国最硬的石头制成,当时由一百多名石匠不分昼夜地雕刻与击打。底座雕了龙,重点突出了龙的双翅,意于银弓城的地理位置。宝座的背上雕了一把弩弓,以及千万只鸟儿,这些都被纯银镀过,至此还不够,还黏了万只珍贵的贝壳碎片,在阳光下发出梦幻的色彩。
  国王的身旁没有王后,只有他唯一的儿子——肖恩?马尔杰里。肖恩此时穿着特制的白色礼服,腰杆笔直,头上戴着一顶细小精致的银冠,镶嵌着蓝宝石。
  多伦宫的大门敞开着,大门至银塔间是巨大的广场,能容下一个军队。贵族们就被安排在广场两侧,银弓城的贵族已先到位,一律白色礼服,胸口有银弓城的徽章,这就是银弓城的传统服装——“银礼”。艾布纳、琼尼和瑞亚跟着王辅大人,站在离高台最近的位置。
  艾布纳望着多伦宫的大门,此时门口进来三辆华丽的双层马车,各由五十匹良驹拉着,进门后,马车奔向不同的位置,随着马的逼近,艾布纳能感觉到大地在微微颤动。
  这是国王的马车。
  没有奏乐和欢呼,让人无端生出了肃穆感,这是“四王”时代留下的传统,国王必须时刻保持严肃和清醒的头脑,奏乐则被视为靡靡之音。
  马车到位置后,最先从里面出来的是都是国王,其次是他的王后和孩子。在往高台上走时,国王会扶着王后,而王后会搀着他们的孩子。
  蓝泉城的国王——安托万?西利埃克斯——衣着蓝色礼服,他的长子霍尔?西利埃克斯已经成年,一头黑发,脸上有雀斑,牙缝有些大,笑起来戾气很重。他站在母亲的身旁,已经比母亲高出些,次子和琼尼一样大,还有一个才七岁的小女儿,满脸傲气,两条小胖腿大步向前跨,怕是被忽略了似的。
  赤龙城的国王——亚尔曼?斯特林——衣着红色礼服,由于他的儿女众多,他和王后走在前方,后面跟着一群小萝卜头,他们互相牵着手,需要时不时喊“等等我们!”,才能跟上。
  黑岩城的国王——麦尔维?卡斯德伊——衣着黑色礼服,礼服在四国中显得最肃穆精神,但黑岩国王长着一张慈祥的脸,笑起来更没什么威慑力,他的儿子就是让艾布纳咬牙切齿的丹尼斯?卡斯德伊。丹尼斯其实才刚满15岁,却高出艾布纳近半头,头发是银色的,下巴瘦削,鼻子高挺,苍白的脸上有一双紫色的眸子,看起来英俊得刻薄。丹尼斯左手站着一位高挑的公主,美得让人睁不开眼,小腹隆起,艾布纳想起这位公主本是嫁到赤龙城,但婚后不久就死了丈夫,两家人都闹得极为不愉快,她又回了黑岩城,已有身孕。丹尼斯的右手站着一位略带稚气的公主,身段小巧,眉眼含愁,惹人怜爱。
  三国的王室都入座后,广场中央开始奏乐,各国的贵族开始入场。贵族众多,艾布纳没有一一去辨别,只是到了罗列克家族时,显得极为凋零。
  罗列克伯爵不知为何没来,下马车的只有他的夫人和他的长女坦妮丝?罗列克,据说当初该是这个坦妮丝嫁给艾布纳的父亲,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小女瑞亚。艾布纳瞥了眼这个坦妮丝,发现她正与自己对视,脸上挂满了傲慢。
  艾布纳吸了口气,看样子不管是谁嫁过来,都会闹得不愉快。
  有人恭敬地问罗列克伯爵的夫人,为何伯爵没来,而且只带了长女来,她只冷哼一声:“诸王知道那个老色鬼又在哪个女人窝里呆着。”
  那人也只得灰溜溜地走了,虽说伯爵的名下儿女众多,但伯爵都没来,还能指望夫人带他的其他种来这种重要的场合?
  此时琼尼也注意到了,他小声问瑞亚:“母亲,我的外祖父为什么没来?”
  瑞亚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闭上你的嘴,不要说话。”
  等所有人走入座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又听国王说了好久的场面话,艾布纳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但这只是开场,接下来他们要去尖塔祈祷。
  尖塔的红色外墙都重新漆过,镀金幼龙也重新镀了金。尖塔门前两侧站着圣龙使,他们都穿着红色的礼服,向来者鞠躬。
  艾布纳跟着大队伍走进尖塔,塔内的四壁有无数个壁龛,每一个壁龛里都雕有一个幼龙,龙前摆放着一个烛台。此时烛火全部亮起,尖塔内一片光亮。塔内的圣龙使手举蜡烛,唱着颂歌,塔内的贵族们跟着唱完后,火灵祭司长微微颤颤地站上台,寒暄了好长一段时间。
  艾布纳忍不住悄悄地打了个哈欠,突然他瞥见一个极为眼熟的祭司,是梅菲斯,梅菲斯也正在打哈欠,而且比自己还要夸张,两人尴尬对视,梅菲斯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示意艾布纳不要说出去,艾布纳挑眉,点点头。
  终于只剩下最后的环节:点灵火。
  只见几位圣龙使每人手中拿着一个小篮子,走到台上的一口古老的石锅前,将篮子中五颜六色的花草倒入石锅中,退下。随后又有一波圣龙使走上前,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瓶子,将水倒入其中。
  最后是几位祭司上前,其中就有梅菲斯,他们伸出自己的龙头手杖,送到石锅中,石锅霎时生出一团火焰。此时祭司长举着他的手杖上前,双手举起,高呼道:“侍奉我主!”
  “侍奉我主!”下面的贵族跟着说。
  “侍奉我主!”祭司长继续说道。
  “侍奉我主!”
  突然火焰中生出了一只龙的幻影,这只赤龙扭动着身子,挣脱出石锅,慢慢变大身子,在尖塔的上空飞舞。
  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奇迹,连呼吸都忘记了,情不自禁高声呼道:“侍奉我主!侍奉我主!侍奉我主!”
  这声音震耳欲聋,艾布纳被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瞥向石锅处,梅菲斯趁人不注意,又打了个哈欠。
  艾布纳:“……”
  圣龙节的第一天就在这些繁琐的仪式和冗长的客套中结束,晚些时候,贵族们到了银弓城的狩猎场附近。那儿已经搭好一个个帐篷,空旷处摆上了一张张方木桌,贵族们依次坐下,仆人摆上一盘盘美食,兔肉、鹿肉、鸭肉、牛肉……艾布纳不禁想要呕吐,但碍于礼节,他拿了些甜菜和草莓,随意吃着。
  远处的火架上还在不停地烤着新鲜的肉,滋滋地冒着油水,供那些胃口大的爵爷享用。
  “艾温,为什么不吃?”王辅关切问道。
  艾布纳笑笑,“我渴,想先喝些什么。”
  话音刚落,一杯上好的卡加洛斯葡萄酒就倒进他的酒杯里,他的嘴角抽着笑。
  一开始这场野外的宴会还井然有序,随着酒的香味越来越浓,人们的脸上都挂着迷糊的笑,桌椅乱推,衣着凌乱,抓着一杯酒踉踉跄跄地去找人碰酒杯。
  王辅大人就在这时被人群淹没,艾布纳见数十个爵爷围着父亲,有的脸色清醒,有的已经扯着父亲的衣袖胡言乱语起来,父亲扶着这些爵爷,叫男仆过来。
  “我、我家那小女……真个标致……不、不嫌弃的话……就就订亲。”一个爵爷一手搂着王辅,一手舞着酒杯,杯子里的酒都被他甩光了。
  艾布纳听了一惊,夹起衣服就溜,生怕被这个爵爷逮住,再胡言乱语一通。
  清晨,草地上起了层蒙蒙的露水,木匠们早已忙活了许久,他们趁着爵爷们醒来前将赛场的栏栅做好最后的固定。为今日的比赛——骑射,做准备。
  巨大的赛场上有两个并列的栏栅,故意制成弯弯曲曲的样子,栏栅两侧有靶子,靶子均匀分布,让两个参赛者公平竞争。两位爵爷将全副武装,上马后,从同一入口进入。赛马的通道并不够宽敞,因而马速过快不易控制弯道,但过慢又易被对手抢了靶子。最后以击靶最优者获胜。
  虽说这不是拿着长枪单挑,但难免会被箭羽伤到,因而少爷们都全副武装。
  此时艾布纳张开双臂,让男仆为自己穿上鳞甲,银白色的鳞甲上过瓷釉,在暗处仔细看去,有一只只淡淡的鸟儿,在阳光下则闪闪发光,万鸟齐飞。
  披上白色的披风后,王辅拿起阿波卡瑟里家族的羊头徽章,为艾布纳扣好。
  王辅拍拍艾布纳的肩膀,说道:“我的儿子看起来真英勇!”
  艾布纳笑笑。
  旁边待命的仆人却一言不发,只要不是最后一名,他们就感谢诸王了!上一次的圣龙节,艾布纳可是连马都没上,更别提上赛场了,整个赛场回荡着传号官的喊声:“艾布纳?阿波卡瑟里——”“艾布纳?阿波卡瑟里——”“艾布纳?阿波卡瑟里——”。
  就是不见人影。
  艾布纳挂好箭筒,大步向赛场走去。王辅也披上外衣,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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