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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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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他揍了的人便是乔晟,此人是乔家的私生子,12岁被当时的乔家家主从孤儿院接回来,从小就被富家子弟孤立欺凌,是他们长欺霸凌嘲笑的对象。这人扮猪吃老虎,辛苦筹谋十余年,在24岁的时候,终于露出他狰狞凶狠的真面目,将乔家一举拿下,根本不在乎众人的反对,将乔氏所有人赶到乔宅的一组小瓦房里,并且勒令人们称呼他为“乔大少”。
  这人在整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心胸狭窄并且睚眦必报,在这之前,贺屿天虽然没有见过他的被贺屿天一拳干倒便结下了梁子。
  后来贺屿天才知道,什么“被坏人剥夺了人身自由”,苏怜不知天高地厚搞到乔晟头上,那人比贺屿天的眼睛毒辣地多,他一看便知道这苏怜是个什么德行,不过也不拆穿他,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演。苏怜的所有伎俩都被拆穿,自己却浑然不知,还兀自得意自己幸运buff加持,又一次傍上贺少一样的大款,而且不像贺屿天那么楞,懂情趣还上道,钱多好坑。
  苏怜的野心在乔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和喂养中变得膨胀起来,终于有一天把手伸到了乔晟的底线——乔氏的家族企业。
  这一下苏怜终于在乔晟这里吃了教训,他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几乎要吓傻了,装了几天乖让看守他的人放松警惕,然后凭借美貌获得了保姆阿姨的母爱,成功借得手机,哆嗦着给贺屿天打了电话。
  之后的事情贺屿天再明白不过,因为那一拳,乔晟记恨上他,让苏怜再一次接近自己,因为当时他还是一个被自己爹和大哥宠得无法无天的纨绔阔少,苏怜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文件中做了手脚。
  可怜他当时被不知名物体糊了眼一样,轻易信了苏怜的鬼话,才把自己一大家子搞得那么惨。
  贺屿天下巴摩挲着白饶的发顶心,叹了口气。
  白饶仰头问:“叹什么气?”
  没等贺屿天回答又道:“在想乔晟?”
  看贺屿天微微瞪大了眼看他的模样,一脸的意想不到,便顺嘴解惑道:“你刚刚见到他的时候脸色都变了,我就知道……”
  贺屿天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唇:“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他的?”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了。”
  贺屿天捏捏白饶的手指尖,想了想,准备实话实说:“这事我不想骗你。”
  白饶乖顺地任他捏手指,没吭声,只是弯着眼睛抬了下下巴,示意自己洗耳恭听。
  贺屿天:“其实我是重生来的。”
  白饶:“……?”
  白饶脸上的表情看不明显,但是贺屿天明显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你怕不是喝了假酒”这样的疑惑。
  贺屿天努力一脸认真:“上辈子我和这位乔大少有仇。”
  白饶:“。”
  贺屿天:“就是医院你去瞧我的那一回,我穿越回来了。”
  白饶的表情空白一晌:“哥哥,你是不是……没点花生米?”
  贺屿天:“你信我啊饶饶,这事儿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过,连我家老头子我都没跟他提过。”
  白饶试探着问:“那上辈子你跟我……怎么样?”
  白饶的眼神里满是期待,贺屿天听到却愣了愣。
  上辈子,没发生那件事之前,他和白饶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那段未遂的联姻了,白饶是真的喜欢他,但他只是老爷子着急让他早日和苏怜撇清关系,抓来最合适最贵重的壮丁。
  后来,白饶陪伴他走完人生中最痛苦的历程,这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对恩人好,一定要尽他所能好好照顾他。没想到重生回来居然照顾到床上去了,也倒算是不违初衷。
  当然这样痛苦的伴着求而不得和生死离别的经历是万万不能跟白饶实话细讲的。
  贺屿天笑着道:“上辈子啊,老爷子让咱俩结婚,我不同意,你就死皮赖脸地贴着我,非要住到我家来,给我当小媳妇。”
  白饶又羞又气,钻在男人怀里锤他,好半天才小小声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自然是从了,”白饶捶人都不敢用力,生怕把自己弄疼了,贺屿天勾着笑捏捏他的脸,“这么个小尤物刻意勾引我,任谁都把持不住啊。”
  白饶“哼”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表示满意,轻轻咬住男人在自己脸上作弄的手指尖。
  这个发展倒是合理,因为他早就对贺屿天垂涎不已,好容易机会送到嘴边,不可能轻易放弃,如果贺屿天实在不愿,他崩掉自己辛苦维持的人设来追求男人也是有可能的。
  贺屿天不知道白饶心里在想些什么,但看他嘴角上翘的表情,也知道这人的心情不会差,刚刚在媳妇面前说谎让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才放松下来,却又听见怀里人清冽的声线:“那你跟他亲过吗?”
  “?”贺屿天一愣,“谁?”
  白饶坐直了身体,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上辈子那个啊,说,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贺屿天表情逐渐空白。
  白饶不依不饶:“跟他舒服还是跟我舒服?”
  贺屿天:……
  作者有话要说:  更


第74章 
  中午在扶饶食堂成功蹭到了一顿饭; 贺屿天被白饶拉着去买衣服。
  起因是刚刚贺家老爷子致电贺屿天; 限他今晚饭点之前携伴侣到贺宅赴宴。
  实际上这并不是贺老爷子头一回发出这样的请求,他早就想看看,自家倔脾气的臭儿子因为爱情伏低做小、无奈折腰的心酸模样; 但是无一例外地都被贺屿天给驳回了。
  因为当时贺屿天总觉得还不到时候,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反正就没有同意; 直到今日; 他将自己不为人所知的奇幻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白饶之后,这才真正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隐秘的东西消融了,所以这次,在白饶微亮的眼神中; 贺屿天同意了带媳妇回家的请求。
  电话对面传来一声得偿所愿的欢呼,贺屿天笑着“嗤”了一声,不等那人说话便挂断了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 白饶就跨坐在贺屿天腿上; 与他耳鬓厮磨; 还竖着耳朵偷听,自然对二人的谈话内容一清二楚。
  贺屿天明显感觉怀里的人自从他说“今晚就回来”这句话之后,就兴奋地不得了; 虽然面上还是淡淡地勾着笑; 但眼中的喜悦几乎掩饰不住,掩在背后的手不停地抠弄着。
  贺屿天看了看自己红了一片的大腿,叹了口气; 就看见白饶的小脸好像垮了下来。
  “怎么了?”
  “我好像在做梦。”
  贺屿天屈指在怀里人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引起他“哎呀”的一声惊呼,低语了一句“怎么这么娇气”,然后轻轻帮他揉额头:“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怎么,丑媳妇要见公婆,开心成这个样子了么?”
  白饶揪着男人的衣角:“可是我刚刚掐自己,一点都不疼……”
  贺屿天简直要气笑了,在人委屈控诉的眼神中把他从自己怀里抱出来:“你当然不疼。”
  白饶顺着男人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贺屿天大腿内侧一片通红,耳边传来男人咬牙切齿又忍不住想笑场的声音:“挨掐的一直都是我,你怎么会疼?!”
  白饶连忙安抚男人,然后依照男人给出的非常过分的方式,求得男人的宽宏大量。这种方式非常的羞耻,即便白饶未脱单前的理论经验十分丰富,但也被弄得满脸烧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男人却相当不要脸面:“是你要征求我的原谅,怎么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呢?”
  白饶解释说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并且提议分到下次再继续。
  男人却得寸进尺,慢慢地哄着他,在一个又一个“马上就好”中,让身下人哭泣地达到顶峰,并且给予他男人最珍贵的精华,还臭不要脸地提醒白饶,要记得自己的承诺,下次一定弄个尽兴。
  白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反驳斥责贺屿天这种行为,只得气鼓鼓地不再理会他。
  清洗干净,并且得到充足的休息之后,白饶满血复活,两人去食堂吃饭。
  他们凡是在公司进餐,地点都是楼下食堂。
  没在一起时,是白饶想要宣告众人:“这男的是你们boss我的,谁都别觊觎。”就像小狗撒尿占地盘一样,暗搓搓宣誓主权罢了。在一起之后,两人仍不约而同地选择楼下食堂,原因却大不相同。
  贺屿天是纯属觉得点外卖不放心,让人做好了送来又太麻烦,而且食堂味道尚可,味道偏淡白饶应该喜欢,而且有很多食物都很好消化,适合白饶这种肠胃娇气的人食用。
  而白饶的小九九贺屿天从未看透——也可能是撒狗粮的乐趣,贺屿天还没有感受到它的精髓,而白饶已然沉迷其中,尤其是在员工面前,暗搓搓地撒上一波,感受他和他对象之间散发出的恋爱的甜香味,在周围一大片柠檬精中别具一格。
  而且就算各路柠檬精们心中各种羡慕甚至不满,他们还是要笑着说“总裁和总裁夫人真是恩爱”,没有任何一个人有那个狗胆,拍桌而起指着他鼻子,让他停止这种大肆屠狗的残忍行为。
  爽。
  是真的爽。
  吃完了饭,白饶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开始缠着贺屿天陪他逛街。
  当然,在那么多眼睛盯着的食堂,白总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有违身份的事情的,所以一进电梯,贺屿天便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撒娇攻击。
  “哥哥。”
  白饶声音软软,因为声线天生清冷,所以撒娇的时候让人格外心动,恨不得什么东西都给他。
  贺屿天靠在电梯的栏杆,饭后的慵懒让他的声音更加磁性:“干嘛?”
  白饶钻进贺屿天的怀里:“哥哥陪我去买衣服嘛,好不好?”
  “买衣服?”贺屿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据他所知白饶的衣服应该多得用不完才对,每个月应该会有专门的设计师给他设计定制,怎么还会邀他去买?
  白饶在男人怀里蹭:“哥哥陪我嘛,我想和哥哥去逛街看电影,去压马路,我们把流程走一遍嘛。”
  贺屿天捏他的耳朵:“压马路也要看时间啊,现在是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段,咱们是去压马路,还是在马路上被摊煎饼?”
  白饶听见男人这么不解风情的回答,生气的不让他捏自己的耳朵,摆着脑袋挣扎起来:“不给你捏了,把手松开!”
  贺屿天非常听媳妇话,从善如流地松开手,然后转而捏起他的后颈皮,在白饶控诉的小眼神中笑道:“饶饶再求求哥哥,没准哥哥就同意了呢?”
  白饶一脑袋埋在男人怀里蹭啊蹭,环着他的腰一叠声道:“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哥哥陪饶饶去吧。”
  然后白饶并没有听见男人顺势答应的声音,场面有点寂静,空气安静地有点让人窒息,白饶觉得好像不太对,遂抬头:“哥——”
  贺屿天眼疾手快地把白饶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让他没说完的话闷在胸腔里:“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把门关上。”
  白饶的脑袋好像才满了浆糊,转也不会转了。他迷迷糊糊地想“他在说什么?”“你们是谁?这里不就他和哥哥两个人么?”“他到底在跟谁说话?”“门为什么要关上?”
  “不对,门是什么时候开的?!怎么开的?为什么会开?”
  “他们看见了什么?”
  像是在回应白饶的疑问,和着门外人吓傻了的“好好好”,电梯门关上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让白饶心中的侥幸渐渐破灭了。
  白饶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整个人好像傻掉了一样。
  贺屿天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当鸵鸟,不敢面对残酷现实的白饶,忍着笑,把他的脑袋捧起来。
  白饶任他捧着,眼里满是绝望。
  人设崩地稀里哗啦,这让他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
  教训下属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想起自己埋在对象怀里腻腻乎乎撒娇的模样?
  别问,问就是心死如灰。
  这总裁没法当了。
  再见。
  贺屿天不敢笑出声,他抿着唇在白饶额头上亲了一口,发出“嘬”的一声响儿。
  男人的吻让白饶得到了安慰,他瘪了瘪嘴巴,指着电梯门口:“他们、他们……”
  贺屿天揉他的脑袋:“不怕,他们只看见了我抱着你,这不是情侣应该做的是么,没事的。”
  “他们没有看见我在你怀里来回蹭?”
  “没有。”
  “也没有看见我撒娇说‘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哥哥陪饶饶去吧。’这句话?”
  “不可能,放心吧。”
  门外的众人看着电梯降了下去,这才敢在心里哔哔——
  电梯开的时候,总裁夫人侧身挡住了,我们确实没有看到什么。
  但是刚刚,我们都听到了啊。
  众人面面相觑,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说者死!”的警告,不约而同地默默抿起了嘴。
  白总还是冷冰冰的白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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