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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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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贺屿天觉得自己就像易燃品,只要一个不起眼的火星,他就能噼里啪啦地把自己燃烧。
  而白饶,贺屿天深深呼吸,这人哪是冰山,这分明是一座火山啊。
  必须要要保持距离。
  刻不容缓。
  贺屿天转身就往外走。
  他自己没发觉,但是白饶敏感地察觉到,男人沉稳动作里的落荒而逃。
  “贺二少,”白饶心情大好,勾着嘴角叫住他,“帮我倒杯水好不好,我有点口干。”
  “口干没关系,哥哥不介意帮你湿润啊。”
  贺屿天头脑里立刻浮现这句话,当他看见白总纯净的眼睛里浮现出明显的错愕时,才后知后觉自己竟将这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贺屿天一瞬间涨的满脸通红,手脚也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解释:“不是,我、白总,我不是那个意思——”
  贺屿天愧疚又自责,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或者干脆时光回溯,回到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之前。
  他都快崩溃了,这下白总知道自己的肮脏心思了。白饶会怎么看他?他知道自己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美好之后,会不会立刻厌恶疏远他?
  就算上一世白饶喜欢他,但这一次——恐怕再无可能了。
  就在贺屿天以为白饶会勃然大怒把他轰出去的时候,白总却宽宏大量地饶恕了他:“没关系的,我知道的。”
  白总坐在床上,看男人红着脸同手同脚地出去,掩在被窝里的手指愉悦地揪了揪被子的布料。
  秘书陈文文抱着文件,耐心地在办公室等待。
  已经足足五分钟了,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不会是——
  吱呀一声,休息室的门开了,陈文文立刻抬头看,只见刚刚还沉稳冷静的高大帅哥脸红得像猴屁股,自以为镇定自若地对她说:“可以进去了。”
  像是被榨干了似的惜字如金。
  陈文文“嗯”了一声,道了谢,她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等等,帅哥是不是顺拐了?
  总裁究竟对人家做了什么?!
  贺屿天给白饶倒水,脑中一片杂乱,他握着水杯刚要进门,却感觉送一杯白水似乎少了什么。
  他退回到柜子前,翻了翻。、
  最外面是一些红茶和咖啡豆,他又往深处找了找,发现里面零碎的东西很多,都是些各种各样的小零食,居然还有奶粉和一小罐奶糖。
  贺屿天猜想可能是招待小孩子用的。
  清冷高贵的白总怎么可能吃这些?
  他又翻了翻,发现了一个眼熟的小盒子。
  打开一看,淡黄色的,色泽淡雅,褶皱精致,泛着淡淡的香气。
  和送给他的那罐一模一样。
  是菊花。
  白总的。
  贺屿天的脑子“轰”地乱了,他慌忙盖上盖子,迅速推到最最里面去,什么也没顾得往水里添,赶紧拎起水杯转身走了。
  贺屿天进入休息室的时候,秘书正在收拾文件,一边道:“白总,您订的狗已经到了,您看看什么时候送到家里去,配套的还有一些狗窝和玩具什么的……”
  贺屿天递水的手一顿:“订的狗?”
  白饶楞了一下,眼睛轻轻一眨:“是狗粮,我家狗挑食。”
  陈文文有点懵,明明是狗啊,她买错了?
  她疑惑地抬起头:“白总——”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对上总裁冰冷的视线。
  陈文文吓得一个冷战,脑子瞬间清醒了:“对对对,是狗粮,我记错了。”


第32章 
  贺屿天的注意力却不在狗粮上; 他被白饶那轻轻的一眨眼弄得愣了神; 那只是一个平常的动作,可贺屿天却觉得里面有千娇百媚的韵味,勾得他的心; 好像是被小猫的爪垫轻轻挠了一下似的。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白饶已经在像陈秘书嘱咐别的事情了。
  贺屿天悄悄退了出去; 关上门; 咽了口唾沫。
  他呆不下去了; 真的。
  他现在根本就不正常。
  他需要冷静一下,和白总保持距离,不然类似于刚刚的脱口而出污言秽语的尴尬场景必定还会再现。
  他没有脸皮再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况了。
  贺屿天出了门,随手打了辆出租车; 绕着城市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最后回了老宅。
  他把车钥匙丢在了白总的办公桌上,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让白饶一眼就能看见。
  出租车上; 贺屿天一脸严肃地捧着手机; 他这样不辞而别总归不好,他觉得自己怎么着也得告诉人家一声才行。
  但是他应该怎么说呢?他得有个理由,而且不能直接说:“我觉得跟你在一块儿呆着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太尴尬了; 我先撤了,我得冷静冷静。”
  “我爸叫我回家吃饭?”
  不行不行,白总有他爹的手机号; 一问就知道他在撒谎。
  “哥们叫我去喝酒/打游戏?”
  不行不行,经过今天的污言秽语后,虽然白饶没有骂他,但是贺屿天估摸着他在白总心里的形象,已经坍塌地差不多了,要是用这个理由,他就再也不是善良开朗又正直的阳光大男孩了。
  司机在前头战战兢兢地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瞄一眼坐在他后座的高大男人,吓得心惊肉跳。
  这个男人很高,却不像普通高个儿那样,跟个竹棍儿似的,他虽然瘦,但是很结实。就是看着不起眼,但是一拳能打死三个大汉的那种。
  他一身黑风衣,气质也不是普通人的气质,再加上浑身的气压场很低,看上去情绪不是很好,随时都能来一架的那种。
  男人一拉车门就是一句:“围着城随便开。”
  司机瞬间想起了自己最喜欢看的谍战火拼小说。
  怎、怎么着这是,后边有人跟踪啊还是咋?
  这伙计卧底失败了?正在挨逮呢?
  一会儿会有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来吗?
  说实在的,司机并不想载他,甚至想把这个危险分子赶下车,但是他看看自己细弱的小胳膊,觉得就这样的小瘦胳膊,这个男的一手能捏断十个。
  司机咽咽口水,捂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乖巧地握紧方向盘,踩了油门。
  做人嘛,还是识时务的好。
  毕竟小命要紧。
  但是听话归听话,乖巧归乖巧,司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调皮的眼睛,总想往后看一看。
  这一看不得了——一身黑衣气场极地的男人,眉头紧锁,嘴唇微抿,在手机上敲字,司机小心翼翼地抬了抬下巴,想要瞅仔细一点。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由白色和绿色构成的熟悉界面——那不是微信嘛!
  嘿,你别说,这从事特殊行业的人员还挺亲民的。
  但是男人就在那里一直敲,头也不带抬一下的。
  啥话能说那老长呢,还需要苦思冥想,写写删删的……
  司机一拍脑门,密码呗!
  这些人不都有代号什么的嘛,不知道的人看不懂,这也就保证了机密不会被泄露出去。小说里不都那么写的嘛,6陷洞8蛇缠啥的,他懂!
  ……
  贺屿天苦思冥想,脑中冒出一个又一个理由,有一次次否掉。
  最后他谨慎地在对话框里输入:“白总,我们辅导员忽然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一趟,你好好睡觉哈。”
  懂事+100点
  然后找了一个妹子多的群,盗了个萌萌哒的表情包,给白饶发过去。
  乖巧+100点
  贺屿天放下手机,长舒了一口气。
  他由衷地希望,这个操作能挽救他岌岌可危的形象。
  他还是那个乖里带甜的大男孩。
  白饶看见贺屿天发来的短信,抿了抿唇,将手机和从秘书那里要来的电影票一起丢在床头柜。
  他还是逼太紧了。
  终于把人弄得受不了,跑掉了。
  白饶叹了口气,他实在不该那样频繁地撩人家,欲速则不达,这种事还是徐徐图之比较好。
  他想了想,又重新拿起手机,回了个:“好,注意安全。”
  一本正经地陪老攻演戏。
  白饶盯着贺屿天发来的那行字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勾起嘴角,笨死了,连谎都不会撒,找的什么破借口,这种理由傻子才会信吧。
  他戳了戳那个蠢萌蠢萌的表情包,然后把一个系列都下载到手机上。
  贺屿天将手机塞到兜里,给了司机老宅的地址,让他往别再瞎转,往目的地开。
  司机爽快地“好嘞”,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
  今天就让我看看你们的老窝到底长啥样儿!
  贺屿天并没有满足司机的愿望,他在快到老宅的路上下车了,司机遗憾地看着他,用表情诠释“你这人还挺谨慎不愧是那一行的”。
  只是想散散心的贺屿天看着司机怨念的表情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嫌我车坐的久?钱给的少?
  然后又抽出一张钞票递给司机:“辛苦了。”
  下了车,贺屿天沿着路边往老宅走。
  他双手插兜,心不在焉地迈着腿,不知道这样子帅煞了多少花痴小女生,心里认认真真地想他以后该怎么办。
  他实在怕了自己的反应,想和白总保持距离,但是这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思想开始龌龊,心灵开始肮脏的问题,他只能怪自己,白总是无辜的,人家什么也没做,莫名其妙受了自己的冷淡,未免太冤枉了些。
  而且……贺屿天感觉自己也,有点舍不得,和那么好的白总疏远了。
  贺屿天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继续往前走,却觉得有些举步维艰。
  他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的小团子前爪扒拉着他的裤腿,像是碰瓷似的。
  贺屿天一停下脚步,白团子顺势坐在男人的鞋上,小屁股软乎乎的,赖着不走。
  贺屿天哭笑不得,他习惯性地一摸兜,才发现他现在已经很久没有揣小零食了。
  他只得弯下腰,将耍赖皮的小猫咪抱起来,搂在怀里。
  小猫崽很乖,安安静静的,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往贺屿天怀里钻了钻。
  贺屿天捏捏它的粉脚脚:“走丢啦?小可爱,你有主人吗?”
  十分钟后。
  老宅门口,贺屿天敲开了门,来接他的是老管家李叔。
  李叔瞅见少爷怀里的猫,见怪不怪地笑道:“少爷又捡猫啦?这次的好小啊,还是个猫崽子呢。”
  贺屿天把猫咪藏在怀里,向屋内谨慎地探探头:“杰瑞在吗?”
  李叔笑道:“不在,今儿瑞哥儿洗澡,不知道窜哪去了,谁也找不到。”
  贺屿天“噗”地笑出来,赶紧跑回自己屋子里。
  四处逃窜有什么用,等到晚饭点儿出来,还是逃不过洗澡的命运。
  杰瑞是他家猫,被他捡到的时候刚出生,小小的一点,还瘦巴巴的,活像猫和老鼠里的老鼠,索性就叫“杰瑞。”
  说起来杰瑞小时候乖得要命,可能是没有安全感,生怕自己会扔了它,但是现在被宠坏了似的,整只猫霸道地不行,占有欲极强,根本不让贺屿天被其他猫咪染指。
  贺屿天自身就是吸猫体制,出门五次,三次能被猫咪碰瓷,杰瑞就是他捡回来的第一只猫,也是他养得最久的一个。
  贺屿天将小猫咪放在浴盆里,小心翼翼地把他弄干净。小猫咪明显不喜欢水,但是并不挣扎,只是蹭着贺屿天的手心娇气地喵喵叫。
  贺屿天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小猫咪通体雪白,安静的时候很高冷。它耳朵和爪垫是粉嫩的,要是实在抗拒,也只会用软乎乎的毛和耳朵蹭人的手心,用粉嫩的爪垫轻轻推拒人的手腕。
  让人没由来地想起白总。
  想他那样清清冷冷的人撒起娇来会是什么模样。
  贺屿天揉了揉手心里的小崽子,肯定比这个还要可爱,让人心动,毫无抵抗力。
  他把手放在白总的脑袋上,轻揉他细软的发丝,白总轻轻蹭他的手心,小声哼哼唧唧,乖得像猫崽儿一样。
  贺屿天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在傻笑。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贺屿天下了楼,贺老爷子已经坐在餐桌前了,听见楼梯上的动静,回头一看,诧异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了?你不应该在公寓陪你家白总吗?”
  贺屿天绞尽脑汁编造谎言:“屋顶漏……”
  “嗯?”
  贺屿天干巴巴:“我忘了。”
  “胡说八道!”老爷子“哼”了一声,道,“胆子肥了,还敢骗你的老父亲!你小子和白总最近打得火热,别以为我老头子不知道。”
  贺屿天想要反驳,却莫名被这句“打得火热”取悦了,愣是没说出口。
  贺老爷子端起面前的茶,优哉游哉用杯盖拨楞茶叶,浅啜一口:“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闹矛盾了,你小子这是回来躲事儿来了。哼,缩头乌龟。”
  贺屿天不吭声。
  老爷子道:“现在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别再我老头子面前碍眼了。”
  贺屿天道:“现在?!”
  贺老爷子:“有了矛盾,就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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